夢中你——是誰
(一) “工藤!別,你別去---”灰原哀猛然在夢中驚醒,緊張與恐懼的汗水滴在了她緊握被子的手上。她皺皺眉頭,用手腕扶住有余痛的頭…淚水忍充滿了眼眶,卻又生生憋了過去,“我可要聽姐姐的話,要一直開心,好好活下去—-”她的心顫抖著終于清醒過來,“也對,他們不會出現(xiàn)的——他們……”來不及說服自己,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小哀的思緒。 小哀拿起手機,屏幕閃亮的那一刻,“5:55分55秒!怎么會?”她的心臟涌烈地跳動著,眼前一片黑暗。這個電話--她不能接,或是--不敢。當(dāng)她顫抖的手冷靜下來時,看到的名字令她感到虛驚一場—-是工藤。(電話接通了)“喂,工藤?!彪娫捔硪活^傳來聲音:“灰原,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wù)劊以谖壹依?。”灰原沒來得及詢問原由,電話便掛斷了,灰原心中希望著,是他同意了——那件事! 小哀感到心里慌亂了些,慌慌張張穿好衣服,慢慢關(guān)上門。忽的,身后一個聲音響起:“小哀,你要去哪里啊,天色還很晚呢…”博士居然這么早就起床了:“是博士啊,我沒事,只是出去走走?!薄芭?,可是…”話未說完,博士又把話咽了回去,他知道小哀的個性,“那你注意安全??!”“知道了,博士?!? 小哀來到工藤家,看著門上名字,心中一股暖意,門并沒有關(guān),她慢慢從門開的地方走了進(jìn)去,心中的那件事愈發(fā)強烈…“工藤?”她順著房間向前走,找過的房間的門發(fā)出咯咯響的聲音,“工藤?…”終于看到一點燈光-她的嘴角終于有了一抹微笑… 她緩緩向那走去……著急使她奔跑起來…“你等我…”。 劇烈的奔跑使小哀不小心絆倒了自己,“啊,”小哀隨便打了打身上的灰,“沒關(guān)系,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你沒事吧?”聲音傳出,那個人慌忙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哀猛然抬頭,眼中是驚愕,害怕還有擔(dān)心…… “……謝謝。不過,先生,不好意思,我想這并不是你的房子,還請你快離開的好?!? “……” 嘎達(dá)嘎達(dá)的皮鞋聲在空蕩蕩的屋里回蕩著,這不是眼前人的腳步聲——他,在后面。 (二) 灰原的目光被后面出來的人吸引過去,那一瞬間,她的世界仿佛又被拉回了黑暗,她緊張的氣息和不斷發(fā)抖的身子都被這眼前的人看在眼里?!爸颈#阍趺础銊e怕,沒事的,你放心我知道這事情來龍去脈,我可以……”看著眼前這個不太一樣的志保,那個人似乎盡力的安慰著她。 灰原顫抖著一點一點向后移去。聽到他的話,灰原的手緊緊握了起來:“不,你什么都…都不知道!我…我…根本…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志保,我……”未等他說完,后面跟來的人穿著使這棟房子充滿壓抑感的皮鞋“嘎達(dá)…嘎達(dá)…”向前走來?!班藕??你又何必裝傻,我們這不是在幫你嗎?”他緩緩蹲下來,靜靜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恐懼的女孩,他的一只手搭在腿上,用另一只手抬起灰原的頭,“你有什么害怕的……?雪-莉~,還是說--Sherry?~” 灰原眼前一片漆黑,終于,她的理智使她用手將身子慢慢撐起來,那顫抖的雙腿被強行站好,突然,她抬起頭,嘴角露出一道邪魅的微笑:“對啊,我叫…雪莉?!彼鹗至昧肆米约旱念^發(fā),對這個一身黑衣,蹲著的人說:“吉恩…工藤,他…在哪。”琴酒丟掉嘴里的煙,用腳踩滅了那僅剩的一點光:“你說那個高中生偵探啊~你還真有空閑,不先看看你這個認(rèn)識你的朋友嗎?”灰原掠過的他身邊,眼光只看在前面的黑暗,留下一句話在這房子里---:“我并不認(rèn)識?!?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不如就讓他看著你的--最后一程也不錯…”琴酒笑著說道。“最后一程?……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說過,會讓我?guī)ё咚模 薄皦蛄?,我不知道你是誰,當(dāng)然,也不想知道。我更不需要你帶走?!被以恼Z氣十分平淡,卻又不容反駁,她頭也不回,就站在那里,“吉恩,你找的人還真是奇怪,我的時間就那么空閑嗎?看來,我需要再問一遍?!ぬ傩乱弧谀睦?。” “還真是難得,還真是難得看見你這種女人--會這么在乎一個人。”琴酒轉(zhuǎn)過身,手中的聲音讓灰原猛地清醒過來,她握緊了拳頭,緊接著琴酒向前走了幾步,手里的東西抵住了自稱認(rèn)識志保的那個人,“伏特加?!薄袄洗??!狈丶舆B忙回答,同時,自覺地用黑膠帶粘住了他的嘴,“你這是做……”那個人來不及反駁,便被遏制住了命運。 “來吧,Sherry,快來看看--你親愛的大偵探怎么樣了~”琴酒徑直走向前面一個房間……灰原就在后面跟著…… (……) 眼前的一幕讓灰原呆在了原地,“工…工藤?”灰原試探的聲音在聲音在房子里蕩來蕩去……后面的門“咯吱……咯吱”地關(guān)上了。 昏暗的光微微怏怏………“是你嗎……?”
(三) “是你嗎?工藤?”灰原的眼前模糊了,從窗戶透進(jìn)來的光是這個房間唯一的亮度。光撒在地板上,朦朦朧朧,窗前半躺在地上的那個少年難受的喘息著:“…灰…灰原……快…快走!”眼里透出的都是絕望,眼角的淚在光的照射下隱隱發(fā)光?;以垌g淚光隱隱若顯,嘴角邊--笑了笑--她心里想著:我怎么能走呢?這就是我的命運,可這不該是你所承受的…… 灰原抬起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順勢擦去了那眼前的淚?!拔揖驼f吧,你早該同意的…”灰原靜靜看了看那個男孩,她依舊掛著那令人心疼的微笑,她不再看著他,而是轉(zhuǎn)了過去:“現(xiàn)在,恐怕誰都走不了呢,不過……也好,躲躲藏藏的生活也讓人厭倦…”不知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將心底的恐懼克服,敢于直直面對這令人沉悶、壓抑的黑暗…隨著目光的上移,似乎那個傲嬌的女孩又回來了----:“…吉恩,看來…組織發(fā)展不錯?!? “嗯哼?能得到你的認(rèn)可,還真是讓我感到驚訝呢~”琴酒笑道,“…沒錯,Sherry,你發(fā)明的藥可真是難為了這個人一陣子呢…不過,看看那個虛弱的偵探小子,看起來效果很好呢~我想------你自己應(yīng)該早就研制出了解藥吧…Sherry?”就在這一個一個字吐露出來時,灰原不屑的笑了笑:“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既然這樣的話,我想我應(yīng)該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了吧?!痹谶@句話之后的冷靜與平淡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灰原…你………啊…”氣喘吁吁的話語聲被劇烈的疼痛所阻礙著。伏特加抬起腳,猛然一放-----踩向了工藤新一血流不止的傷口。他不想發(fā)出這撕心裂肺的呻吟聲,可顯然是不成功的…灰原猛然回頭:“工藤!”相同時間----冰冷的槍口對準(zhǔn)了灰原哀的心臟處,雖然她曾無數(shù)次幻想到這一天,可還是突然了些,她畢竟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和別的女孩大差不差。她的腿軟了下來,害怕與顫抖緊緊包圍著她:“我…我求你,別傷害他…”這一刻她的淚水真的流出來了… 那個自稱認(rèn)識志保的人被繩子捆在了一旁的角落里,他悄悄拿出藏在衣服側(cè)壁的刀片,小心地一點一點地割著手背后的繩子,可這房間太空蕩了些,聲音傳了出來…… 琴酒頭也不回,就看著灰原的背影,槍口移開了-------“砰!………”灰原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這令她畏懼的熟悉的槍聲,她曾多少次看到鮮活的生命在這槍聲下灰飛煙滅。 可當(dāng)她后知后覺-----是那個人!那個人的手臂正中了那顆子彈,她心中一顫,大腦一片空白----“你這是做什么!吉恩!”又是一槍“砰!………”那個人肩膀上的血止不住的流下去,慢慢的慢慢的………那個人緊看著灰原,眼中似乎說不盡的自責(zé)與后悔…哐當(dāng)一聲,他倒了下去… ??“…藤間!…”灰原的口中還是喊出了那個名字,“我們以后都會成為最棒的科學(xué)家的,對不對啊,志保?嘿嘿嘿………”那個熟悉的笑臉和純真的話語在灰原腦海中回蕩著,即使已經(jīng)沒有見他有十年之久了,但又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呢…想起小時候總是安慰她的他,灰原的無助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我該怎么做……” ??“Sherry,…還真是沒想到,你有這么多-----軟肋?!鼻倬埔宦暲湫?,他的槍再一次移動了……… ?? 灰原不再掩飾眼淚,緊緊握住衣角,直視著他:“看來,秘密也只能是秘密了………”
(四) 琴酒不禁冷笑一聲,伏下身來:“Sherry~你還是這個樣子啊,難道你即使茍延殘喘,也要苦苦掙扎…?…”說著,他用那把槍抵住了灰原的心臟。工藤新一硬撐著,不均勻的氣息在這個房子里格外清晰,看到眼前這一幕,喊道:“琴酒!…”琴酒側(cè)著眼看看那個虛弱的小子,用槍的前端抬起灰原的下巴,:“沒想到,這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還真是重情重義呢…自己性命不保,卻還關(guān)心你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琴酒話音剛落,突然靠近灰原,緊在她耳邊說道:“那你說,我該讓誰-----先上路的好…”他的氣息很輕,剛好足以撩起灰原耳邊的發(fā)絲……… 那茶色發(fā)絲的女孩抓住了那掌握她生死的槍口,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態(tài),緩緩地…緩緩地站了起來,琴酒笑了一笑:“你這種女人,還真是奇怪-雪莉~難道你還認(rèn)為你有抗拒組織的能力?呵~你最好不要做這種不自量力、自討苦吃的蠢事?!薄爱?dāng)然不會,…我的命……你可以隨時拿走-----只不過,就讓我等到朝陽吧,這是我在從進(jìn)入組織后,唯一的要求…”灰原露出了微笑,那嘴角殘留的淚珠使她可可動人…伏特加在一旁:“老大,快動手吧,時間該到了…” 工藤新一微微睜開眼睛,一道光閃進(jìn)眼里,心里想:“是到了…”看著被丟在那個人身旁的足球腰帶,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灰原…我會送你出去的…” (……) 灰原向窗戶邊一步兩步…“也好,就讓你看最后一眼這朝陽,你最好不要………”“你放心,吉恩…如果這是我的命運,我愿意認(rèn)…”從始到終,琴酒的槍口緊緊跟隨著她的背影… 他的手指動了動,聽著朦朦朧朧來自遠(yuǎn)方的聲音…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扯斷了被割過的繩子,突然起身,那流滿鮮血的胳膊在那一瞬間充滿力量,“志-保-!”一個微不足道的木凳被他狠狠砸在伏特加身上,有光!他把刀片插在了上面!伏特加的耳朵狠狠地被刀子毀了,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在這一秒,他撿起地上的腰帶扔向了工藤,原來他在被綁時,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那條不同的腰帶,再看看半躺在墻下的工藤--------那只有傷口處被鮮血弄臟的衣服。他便明白了----…他和志保一樣………一樣不同…或許他必須做些什么了…而他僅剩的只有這個刀片,和他旁邊的這個木凳…… 琴酒看到藤間做出的行為:“真是麻煩---”在口袋里拿出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槍,對準(zhǔn)了他,灰原猛然回頭“別…!…不要!”灰原一邊發(fā)出怒喊的聲音,同時飛奔一樣向他奔跑…… 工藤握緊了拳頭----“兩把槍呢…看來只能如此了…沒辦法了……時間到了,是警車巡邏的時間…拿出另一只槍的時間-----也夠了…”他在伏特加被刀片所傷,琴酒注意力在藤間身上時,彈出了那個足球----- 那個具有殺傷力的足球,……可他僅剩的力氣只能使琴酒失去手中的那把槍…僅此而已… 是巡邏車的聲音!-----“拼一把!”工藤想著,他實施了行動…在灰原經(jīng)過他時,他握住了灰原的手,踢出了那個剛出來的足球……小孩子的灰原足夠輕…他用盡全身力氣,拖著受傷的身子,將灰原向窗外甩去,“去吧!灰原…”他知道那窗戶后面是什么,灰原一定不會受傷,況且----這是唯一的辦法… 琴酒的槍被摔在了地上,他利索迅速地伸手去拿出另一把槍,………對準(zhǔn)了!“砰…”-------“工藤--!”鮮血散開了……工藤的背后正中了一槍… 這一刻,似乎時間靜止了,………灰原緊抓住他的手,“工藤…別!”外面的太陽終于升起來了,灰原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凌亂著,工藤笑了,臉上的淚水使血跡模糊了…松開了---他松開了灰原緊緊抓住的手,灰原向下落去…就這樣看著…看著工藤的鮮血在窗戶上一滴一滴…………… (巡邏車的聲音響亮,急促……) “工藤…別…藤間…你別來…”灰原的腦海里反復(fù)兩個人的鮮血…“你們不該認(rèn)…認(rèn)識我的…”一滴晶瑩的淚在灰原緊閉的雙眸里流出………… (……) “小哀……小哀……醒醒……”
【未完待續(xù)……】 【初次嘗試——請多多支持——有建議請?zhí)岢觥x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