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九文之只結(jié)婚,不戀愛⑩上

OOC預(yù)警
私設(shè)預(yù)警
圈地自萌,請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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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覺得自己像是在坐過山車,前面一個多小時就是在爬坡的過程,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爬到了過山車的頂端,搖搖欲墜,可張云雷就是不肯給他與尖叫同時來臨的刺激。
楊九郎仰著臉往張云雷懷里蹭,后者則看出來了他的小心思,精準(zhǔn)避過前端,楊九郎不知道剛才還答應(yīng)他要溫柔以待的人,怎么如今就耍起了壞主意,他沒有心思去糾結(jié)、去尋根逐源,掙開被張云雷握住背在身后的手,想要自己給天平的另一端加個砝碼,好讓過山車順利的落下,不再上不上下不下的吊在頂端,沒個痛快。
狩獵者怎么能允許獵物第二次不聽話呢?
張云雷加大了起伏,惹得楊九郎哭鬧,手也只能牢牢扶住張云雷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打球受過傷的腰,經(jīng)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歡愉之事,楊九郎漸漸有些坐不穩(wěn),仰著向后倒去,張云雷眼疾手快的攬住,往自己懷里帶,防止他再一次傷了腰。
楊九郎就勢,趴在張云雷懷里,細(xì)細(xì)密密的聲音爬進張云雷的耳朵,有的婉轉(zhuǎn)、有的隱忍、有的委屈、有的可憐……只經(jīng)歷過兩次旖旎之事的他,不懂得怎么取悅他人,更不懂得怎樣取悅自己,可就是這種不知所措、這種真情流露,才是蠱惑人心的最佳手段。
告饒的話語被撞得支離破碎,楊九郎這才明白什么叫“自己撩的火,要自己滅”,他手足無措的看著張云雷,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他的可憐,饒了自己。
張云雷看著他望過來的眼睛,迷離又可憐,明明沉浸其中,偏還要假裝逃離。后者灑下兩滴淚花兒,滴在張云雷的唇瓣上,咸咸的淚水帶著不同以往的甜膩,又沾染到楊九郎的唇上。
最終,在楊九郎實在受不住的時候,狩獵者假裝溫柔的放過了手里的小白兔,扼制前端的手松開,一進一出,張云雷擁抱住的,是再沒力氣的楊九郎。
楊九郎的小腿有些痙攣,過山車加上海盜船的刺激,讓他久久不能從浪花拍暈里醒轉(zhuǎn)過來,但恍惚間,他還記得勾住張云雷的腰,攬住他的脖子,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張云雷換掉浴缸里的水,重新加入一顆浴皂球,看著猶如大型泡騰片的浴皂球化盡,張云雷才把楊九郎又放了進去。
似乎是感受到水的溫暖,楊九郎略顯僵硬無力的四肢逐漸放松,暖氣烘托著他的意識,漸漸飄離。
這時候,張云雷才著手準(zhǔn)備把這只小白兔里里外外洗干凈。輕軟的毛巾沾飽了溫水,拂過滑嫩的肌膚,還特意在幾處紅痕地方多做停留,盡量減少第二天的酸楚,表面的汗?jié)n已經(jīng)洗去,接下來則是內(nèi)里。
楊九郎似乎感受到了再一次的入侵,皺眉輕哼,手指下意識的尋找張云雷,試圖祈求他放過自己,不然真的要成為祭祀臺上的一盤肉了。
張云雷給他安慰,讓他放心,手里的活計卻沒有停下。他知道,只有現(xiàn)在清理干凈,第二天楊九郎才不會遭罪,靈巧的手指微微分開,把剛剛不由分說便灌進去的液體引出,還帶著搜刮出來的瓊漿雨露。
如果沒有飛機上的那一出意外,張云雷才不打算在今天饒了這個小兔子,就著正好明天沒有行程,好好欺負(fù)一下這只待宰羔羊。
但是事出意外,楊九郎精神薄弱,張云雷不忍再多欺負(fù)他一次,甚至他也知道,就連這一次楊九郎主動,也是為了掩蓋他自己內(nèi)心深處對意外事件的厭惡,急需深愛著的人把那些丑陋骯臟的印記擦除、覆蓋、淹沒。
張云雷心疼這樣的楊九郎,于是由著他主導(dǎo)了這樣一場春夢,自己默契配合,用動作代替言語,用眼神表達情意,他需要他的占有,他給他最大的寵溺。
可是張云雷不知道,這些能否像潮水一般,沖刷掉楊九郎心中,那塊沙灘上印著的他所謂的不堪。
注:專欄頭圖來源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