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Graham McNeill. 此序章可以當作一個單獨的鐵勇相關小故事來看，但這本小說的主角實際上是U團的烏列爾文垂斯（和作為反派的洪索）。

（“我該學習了，寒假再翻”——呵呵。先來整個序章）

好啦，我們開始吧。

“與惡龍纏斗者當留心自身亦成惡龍。”

‘He that fights with monsters

?should look to it that he himself

?does not become a monster’.

遠處巨大猙獰的引擎錘擊聲在房間里回蕩，涌入遠在下方的野蠻葬儀師廳堂里，又隨著酸性蒸汽的劇毒卷須和痛苦的尖叫聲回升。鋼鐵壓制和鉚接而成的石像鬼環(huán)繞在高到令人目眩的拱形穹頂上和大得難以置信的柱狀活塞頂端，斜睨著整個空間，那些活塞被油膩的蒸汽盤繞著，有節(jié)奏地上下夯進沿著穹頂排開，有著顱骨鑲邊的寬闊洞口里。

黑曜石地面上的一道巨大裂隙里，熾熱的蒸汽隨著滾滾熱浪翻涌不止，一根嵌著鉚釘?shù)凝堥T架橫越過裂隙架在粗大的鋼梁上。而這些東西又被連接處足有一個人身體那么粗的涂油鐵鏈拉著。

在數(shù)百米下的裂隙底部，一條蜿蜒的熔化金屬之河散發(fā)出橙紅的光，照亮了充斥著硫磺味煙氣和被鍛打過的金屬灼熱苦味的房間。那條龍門架通向一堵黑金花紋大理石砌成的龐大蠻石墻，墻壁被巨大的鐵門分割開來，這些鐵門鑄造時曾在鮮血之海中淬火?？ㄌm-戈爾(Khalan-Ghol)要塞的內門則布滿了參差的黑色尖刺，兩側矗立著披甲的巨像，它們拋光過的鐵質表面因數(shù)千年的戰(zhàn)爭而傷痕累累。大門通向要塞新主人的內殿，兩臺狀如惡魔的泰坦身上掛著死亡軍團(Legio Mortis)的殘破旗幟，端起能將城市夷為平地的可怖槍炮追蹤瞄準著膽敢接近城門的幾個人影。

巨大可怖的殿堂并沒有嚇到這些走向呻吟著的橋梁的戰(zhàn)士。實際上，他們來自一座遠比這里古老和高大的堡壘。

鋼鐵勇士的戰(zhàn)爭鐵匠托拉米諾(Toramino)領主俯瞰著泰坦武器的炮管，輕蔑地撇了撇嘴。如果那個雜種認為這種庸俗的力量展示能嚇住他的話，那他比他的劣等血統(tǒng)顯示的還要愚蠢。三天前他們穿過了要塞的門樓，沒有受到任何混血兒手下戰(zhàn)士的阻攔，不過托拉米諾從那時就感開始知到了超自然之眼的注視。毫無疑問陰謀團的巫師(warlocks of the kabal)即使現(xiàn)在也正監(jiān)視著他們，但托拉米諾毫不在意，他昂首挺胸，雙手背在身后前進著。

走在他身邊的貝洛蘇斯(Berossus)領主在看見泰坦的炮口瞄準他們時低吼起來，啟動了他自己的武器。托拉米諾看了他一眼，為他的附屬戰(zhàn)爭鐵匠如此缺乏克制而搖了搖頭。這里沒有人能在泰坦的攻擊里活下來，但貝洛蘇斯根深蒂固的對策方式里是不可能有其他反應的。

托拉米諾走上鐵橋，金屬在他的盔甲靴子下發(fā)出嘶嘶聲，像水銀一樣波動起來，閃閃發(fā)亮的表面反射出他龐大著甲的身影。身高超過兩米的托拉米諾領主身穿一套在奧林匹亞手工打造，鏡面拋光的精工動力甲。它的鑲邊飾有黃金雕刻的藤蔓花紋和縞瑪瑙制的尖角紋章，每個表面都刻著可怖的毀滅符文。一件比精金還要堅固的金屬絲織赭石色披風在他寬大的身軀周圍翻騰著，遮住了他肩甲上鋼鐵勇士的骷髏面具紋章的一角和另一側的個人紋章，那是一個蓋在一座被攻破的堡壘平面圖上的著甲拳頭圖案。

他最信任的隨從鋼鐵勇士之一帶著他那精雕細琢的頭盔，另一個則舉著他的詛咒之旗，旗幟是用從一千個慘叫的受害者體內抽出的筋織成的，上面有一顆嵌在黃銅環(huán)上，由燒焦的骨骼拼成的八角星。他長長的白發(fā)被緊緊扎成一束披到背上，那張嚴肅的貴族氣質面容棱角分明地緊蹙在一起——顯示出他多年的痛苦經歷。他的眼睛是一對帶著金色的乳白球體，在濃眉下燃燒著壓抑的憤怒。

當他們接近城墻時，一大股發(fā)臭的油膩氣體從大門兩側的活塞中噴出，伴隨著受擠壓金屬的呻吟和尖叫，巨大的鎖轟然打開，震落了天花板上的灰塵。

兩臺泰坦放下了它們強大的武器，上半身繞著青銅關節(jié)扭轉，抓住了遍布尖刺的大門開始拉。隨著蒸汽從泰坦嘶鳴的肌肉纖維束中沖出，可怕的大門呻吟著緩緩打開，一道翠綠的光芒照進房間，托拉米諾和貝洛蘇斯在強大的死亡機器之間穿過，走進要塞領主的隱秘圣殿。

托拉米諾記得這個地方，他多次來此拜謁卡蘭-戈爾的前任堡主——一位偉大而可怕的戰(zhàn)士，現(xiàn)已升華至惡魔的黑暗威嚴之中。內部的墻壁是一塊平坦的黑色石頭，有著金銀鑲嵌，盡管熱量不斷從拌有碎骨的水磨石地板上散發(fā)出來，墻壁還是因水汽閃閃發(fā)亮。病態(tài)的白光從東邊墻上一排高而單薄的拱形窗戶照射進來，在地板上反射成珍珠白色的條紋，顯得房間里死氣沉沉，也讓它的占領者籠罩在死一般的慘白之中。

二十名鋼鐵勇士在房間遠處盡頭立正，聚集在一個拋光過的銀白寶座前，上面坐著一名穿著破舊動力甲的戰(zhàn)士。

托拉米諾是以被視為平等的身份來到要塞的新主人面前的，這讓他惱怒不已。這個混血兒只是個下賤的雜種，連給鋼鐵勇士的盔甲擦血都不配，更別說指揮他們作戰(zhàn)了。托拉米諾本就幾乎無法忍受這種對軍團榮耀的這般侮辱，而當他看到要塞的領主從寶座上站起來時，頓時感到仇恨在一股惡毒的憤怒中涌起。

混血兒的外表正符合托拉米諾對他的看法，骯臟不純，也沒有古奧林匹亞人的那種高貴氣質。剪得短短的黑發(fā)蓋在一張粗糙的疤臉上，五官平淡無奇，他的盔甲遍布凹坑，傷痕累累，還留著戰(zhàn)斗的痕跡。這個混血兒難道不在乎他正在接見梅德倫加德上兩位最古老高貴的戰(zhàn)爭鐵匠嗎？這個暴發(fā)戶的前任戰(zhàn)爭鐵匠竟然選了這么一個低賤的雜種作為繼任者，真是難以置信。

“洪索領主，”托拉米諾說道，強迫自己在混血兒面前鞠躬，手還背在身后。他的聲音低沉嘶啞，語氣正式，盡管他很小心地在話里帶上了嘲諷的語調。

“托拉米諾領主，”洪索回答道?！澳愕牡絹碜屛腋械綐s幸。你也一樣，貝洛蘇斯領主?？ㄌm戈爾的城墻已經隨著你的腳步顫抖很多年了?！?/p>

地板在貝洛蘇斯領主的重壓下開裂，那是一頭由黑鐵和青銅構成的龐大怪獸，頂著一張獰笑的骷髏臉。戰(zhàn)爭鐵匠貝洛蘇斯的活體殘骸在幾千年前就已經和一個被污染的無畏石棺融合了，現(xiàn)在的他足有托拉米諾的兩倍高。

那臺怪誕的機器發(fā)出嘶嘶聲，一個因青銅制通訊單元而沉悶失真的刺耳聲音響了起來：“是的，它確實有，雖然我為站在它的城墻里而感到倍受侮辱，因為知道了你這樣的卑劣雜種成了它的新主人?！?/p>

貝羅蘇斯的機械形態(tài)在他被葬入無畏后得到了增強和大范圍改造，現(xiàn)在高聳在他的大連里其他所有無畏機甲之上，他的腿部組件得到了加強和加寬，讓他能夠攜帶越來越重的破壞設備。無畏的上半身傷痕累累，精金外殼上刻著無數(shù)次圍攻留下的痕跡。他的一只手臂上裝著一臺活塞驅動的強大攻城錘，另一只則是一個巨大的鉆機，周圍繞著一組大口徑加農炮。

四條粗壯的鐵臂從貝洛蘇斯的石棺后伸出，末端是兇惡的鑿子、刀刃、爪子和重型沖擊鉆(heavy gauge breachers)，懸在他的裝甲外殼上方，隨時準備使用。

托拉米諾看著洪索反唇相譏，他那雙無神的金色眼睛因取笑貝洛蘇斯的直接而亮了起來。洪索肯定早就知道了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件事能讓他和貝洛蘇斯屈尊踏入混血兒巢穴的城墻，他微笑起來，很容易想到混血兒不得不分享他前主人戰(zhàn)利品時的懊惱。

“請你務必原諒貝洛蘇斯，洪索領主，”托拉米諾圓滑地說著走上前，雙手伸到身前。他的護手和盔甲的其他地方截然不同，是用粗糙的黑鐵打造的，布滿了無數(shù)戰(zhàn)斗留下的傷痕。沉溺于屠殺的托拉米諾很久以前就曾發(fā)誓永遠不會從他的手上洗去死亡的痕跡，他的護手因漫長的鮮血和痛苦而扭曲。他的裝甲護手一出現(xiàn)在視野里，洪索身后的鋼鐵勇士立即舉起了他們的爆彈槍，每個人都瞄準了托拉米諾的腦袋。

托拉米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閃亮的銀色牙齒，說道：“我來到你這里祝賀你在海德拉之心的勝利。你的前任主人進行了一場偉大的戰(zhàn)爭——攻破如此強大的要塞之墻是一項真正偉大的成就。而你的同儕連長們呢？弗里克斯(Forrix)和克羅格(Kroeger)呢？我該去哪用榮譽款待他們？”

“他們死了，”洪索厲聲說道，而托拉米諾則為這個混血兒因自己被排除在戰(zhàn)斗榮譽之外惱怒而感到愉悅。他嗅到了這個雜種想被他們接納的可悲渴望，該朝著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更進一步了。

“多么遺憾，”托拉米諾說，“但他們的死是為了一個更偉大的目標服務，不是嗎？你成功地奪取了堡壘下面的戰(zhàn)利品？”

“遺憾？”洪索重復著他的話?！拔ㄒ贿z憾的是我沒能親手殺了他們，盡管我有幸看著弗里克斯死掉。而且是的，我們從山下的低溫設施里奪走了戰(zhàn)利品——至少是帝國還沒來得及摧毀的。”

“穩(wěn)定的基因種子？”托拉米諾喘息起來，無法克制他聲音里的饑渴。

“是的，”洪索同意道?！吧飳W上穩(wěn)定無突變。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大掠奪者。你知道的，托拉米諾?！?/p>

貝洛蘇斯帶著一陣粒狀的靜電反饋笑了起來(Lord Berossus laughed, a grainy wash of feedback-laced static)，他龐大的裝甲身軀俯下來說道：“別以為我們是傻瓜，雜種。我們知道你自己留下了一些。你還沒蠢到不會那么做。”

“就算我留了，關你們什么事？”洪索低吼著。

“小崽子！”無畏咆哮起來，向前猛踩出一步，他背后的帶爪伺服臂突然啟動了?！澳愀矣眠@種語氣和你的前輩說話！”

不等洪索回答，托拉米諾就說道：“盡管他說得十分不客氣，但貝洛蘇斯大人說的也是事實。我知道你自己留下了一批基因種子。所以聽好，混血兒：你的前任主人是貝洛蘇斯和我的盟友，我們希望你，作為他的繼任者，履行誓言，分享戰(zhàn)利品。”

洪索有幾秒鐘什么也沒說，然后當著他們的面笑了起來。托拉米諾感到他對這個無禮的雜種的仇恨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分享？”洪索說著轉身從身后的一名鋼鐵勇士手里接過一把長長的寬刃斧，然后向另一個人點點頭，后者彎腰從寶座后拎起了一個沉重的鐵質冷凍箱，洪索大連的數(shù)十名戰(zhàn)士此時在他們身后魚貫而入。

拿著冷凍箱的鋼鐵勇士把箱子遞到托拉米諾面前，洪索開口道：“冷凍箱里的就是我愿意分享的所有東西了。這是我唯一的提議，所以我建議你們接受并離開?！?/p>

托拉米諾的眼睛瞇了起來，他伸出一只破舊的護手去掀蓋子，一縷縷冷氣從箱子里散發(fā)出來。他的全部直覺都在告訴他這是個陷阱，但他不能在這個混血兒面前示弱。

他掀開箱子，在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的時僵住了。

“這是什么開玩笑的可悲嘗試嗎，雜種？”托拉米諾嘶聲說?！澳阋硹壞阒魅说氖难?？”

洪索朝托拉米諾邁出一步，往戰(zhàn)爭鐵匠閃亮的胸甲啐了一口。“我唾棄那些誓言，也唾棄你”，他說，“你和你的白癡怪物。不，這不是開玩笑。聽清楚了，托拉米諾，你不會從我這得到任何東西。你們誰都不會。我從海德拉之心和帝國得到的戰(zhàn)利品是我自己為之戰(zhàn)斗和流血換來的，不管是你們還是其他任何人，都別想從我這里拿走?！?/p>

托拉米諾怒火中燒，但強壓了下去。他脖子上的肌肉繃緊，使出全力才能壓住心里沸騰的怒火。他咆哮著發(fā)誓，朝貝洛蘇斯點點頭，后者怒吼著把他強大的攻城錘砸向了拿著冷凍箱的鋼鐵勇士，把他碾成一團爆裂的血肉和盔甲。熾熱的電流光暈在砸出大坑的地板周圍閃爍，血淋淋的污物從噼啪作響的巨錘上滴落下來。

托拉米諾不敢相信這個卑鄙的雜種竟敢在他這種人面前如此表現(xiàn)，他咆哮道：“你竟敢這么侮辱我？”

“我敢，而我的大廳不再歡迎你了。我允許你作為戰(zhàn)爭鐵匠離開，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就別想再踏進這座要塞一步?！?/p>

“反抗我就等于找死，”托拉米諾保證道?！拔业能婈爼粔K一塊，一根一根地把這個地方拆掉，我會把你喂給無皮者(the Unfleshed)。”

“我們拭目以待，”洪索說，緊緊地握著他的斧頭?！皫е愕能婈爜戆?，托拉米諾，他們在我的城墻前只能找到死亡?！?/p>

托拉米諾領主沒有屈尊回答，轉身徑直離開了房間，他的隨從和貝洛蘇斯領主緊隨其后。

如果混血兒想要戰(zhàn)爭，那托拉米諾就給他戰(zhàn)爭。

一場會將強大的佩圖拉博從他那嚴酷的幻夢中喚醒的戰(zhàn)爭。

（序章完）

啊…好混沌啊……

咳。

阿龍的閑話要開始了！

1.野蠻葬儀師Savage Morticians是什么？

后面他們（它們？）會出場的。（他們只有德語的lex而我只能看懂德轉英（）簡單來說就是在卡蘭戈爾要塞和鐵勇合作的一個黑機械教派系——當然鐵勇和他們互相提防——都改造得奇形怪狀，穿著黑袍，袍子上有一個白色的混沌齒輪標志。他們癡迷于外科手術和實驗，負責維護Daemonculaba（惡魔子宮/卵巢）。

2.我本想在這里放一堆人物的百科翻譯鏈接，但是那樣會劇透。雖然其實感覺戰(zhàn)錘劇透倒也無所謂，但這個畢竟是一本長篇的序章，所以人物條目還是請好奇且不介意劇透的讀者自己搜吧。

（你的翻譯速度好意思說不劇透嗎）

3.洪索Honsou為什么叫混血兒(half-breed)？

鋼鐵勇士洪索有一半的基因種子來自帝國之拳（所以當然也會被瞧不起他的同事們叫做雜種，但他前任上司戰(zhàn)爭鐵匠福爾克乃至原體佩圖拉博還都挺喜歡他的）。想了解這位強大又強運的反派的故事可以先從這本《鋼鐵風暴》看起。（可惜小說翻譯還沒完結，但是這位大佬有很多相關節(jié)譯。直接看此戰(zhàn)簡介的話可以看這里）

（哦對，最前面提到這本長篇的主角是U團的烏列爾文垂斯，文垂斯的故事可以從這里開始看）（請大家都來吃一口可愛小文（）

4.死亡軍團(Legio Mortis)，也有譯作死顱軍團的，介紹可以看這里。

5.這和陰謀團有什么關系？

哈哈，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翻對了沒有，總之原文是warlocks of the kabal，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陰謀團的戰(zhàn)巫”，什么鬼。kabal是陰謀團對吧...

咳咳。根據(jù)我查到的資料，在上面提到的鋼鐵風暴里出現(xiàn)了一個“戰(zhàn)爭鐵匠”，他的原名是巴班·福爾克(Barban Falk)。第一次海德拉之心圍城戰(zhàn)后，他在一座靈族墓穴城堡中和一個惡魔實體(daemonic entity)取得了聯(lián)系，使用了亞空間之力。而在第二次海德拉之心圍城戰(zhàn)中，有一個叫賈雷克·凱莫爾(Jharek Kelmaur)的混沌巫師，我沒找到這家伙的早期經歷，而這家伙后來因為想要邀功而犯了大錯，現(xiàn)在已經被升魔福爾克變成混沌卵了，沒了。所以如果他變成混沌卵了，那這又是什么東西在看他們...而且warlock是復數(shù)哎......如果有大佬知道這個kabal是什么麻煩在評論區(qū)指出。

6.貝洛蘇斯的“heavy gauge breachers”

我不確定這個breachers怎么翻。一開始我想到了破門器，然后想了想這是臺少說四米高的可能得有五米的混沌無畏，一只手是攻城錘，不知道他要破門器有什么用（）。問了友友一下，最后翻譯成了沖擊鉆。（雖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是個鉆機，但是這個小的說不定是用來干細活的，比如給同事補個牙之類的...）

7.（猛地想起了這個重要的事）Dead Sky,Black Sun 這本小說我一直不能想出一個好聽的譯名，直到有天看一些鴉衛(wèi)的科普（內有劇透）時看到了up主@Eliacus 的譯名《絕空與黑日》，很喜歡，在征得同意后用了這個譯名。

8.那個“大掠奪者”是我想的那個嗎？

是的，是阿巴頓，那種盲蛛。海德拉之心圍城戰(zhàn)是第十三次黑色遠征前，頓哥哥讓戰(zhàn)爭鐵匠去搶帝拳的基因種子發(fā)生的。

9.‘Whelp!’ roared the Dreadnought.?

whelp是幼崽的意思。那這怎么翻譯呢，“小崽種”當然是最合適的，但是太好笑了；“小兔崽子”——也很好笑而且現(xiàn)在好像幾乎都不是罵人話了；還是就寫小崽子吧......

10.the Unfleshed不是“無肉者”嗎？為什么你翻譯成“無皮者”？

它們后面會出場的，是沒有皮膚的變種人。（引流）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介紹可以看這篇后面的碎碎念第四條（正文部分有劇透預警）

看完序章鐵勇這邊的混沌活再接著看第一章的小文，感覺他好天真（）

我看里面的大段景物描寫be like：

好困...本來想早點睡的但是太想翻譯完了......我之前想在后面說什么來著...算了，晚安。

感謝你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