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夜之戀同人小說】 一起沉入黑暗吧,兔子小姐(血族陸沉x圣女你)小破車啟動

黃昏籠罩住這座城市,原本熱鬧的城區(qū)已經(jīng)看不到往日熱鬧的景象,只有老鼠和幾個寥寥的行人在街上行色匆匆。
最高也是城市最核心的建筑是一座圣母教堂,在日漸昏暗的城市里閃著僅剩的微光。
圣女沉默的站在空無一人的教堂內(nèi),她站在圣母像下面抬頭,看著雕像上的那一滴眼淚,神色無悲無喜。
她是這座城市里,最后的戰(zhàn)斗圣女。
她站了許久,最后沉默的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
為了這座城市,她要犧牲自己,也要拯救所剩無幾的無辜居民不被黑暗吞噬。
這場災(zāi)難來的并非無跡可尋,甚至可以說是她一手造成的。
當(dāng)時她在外面修行,那是一場真正的苦修,她克制自己的欲望,穿著貧民的衣服,飲著野外的食物,一路淬煉自己的內(nèi)心。
這是戰(zhàn)斗圣女的標(biāo)準(zhǔn)修行,只有見過繁華和貧窮的圣女,才能拔出圣母像里的圣劍。
那把圣劍戰(zhàn)無不勝,她也拔出來了,但她并不高興。
她要用這把劍,殺掉自己的心上人。
說來可笑,她一個教廷的擁簇者,經(jīng)過了圣母像的考驗,但她愛上了制造災(zāi)難的吸血鬼。
也許她念念不忘的愛情,也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陰謀,只為讓教廷失去最鋒利的武器。
她為此迷茫,但這份迷茫只能面對雕像無聲懺悔,也許這是她需要用生命去償還的錯誤。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她從這個凍結(jié)的姿勢里蘇醒,門口出現(xiàn)了一架流光溢彩的馬車。
這是他的談判邀請。
“請,里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主人準(zhǔn)備的見面禮?!?/p>
一身黑衣的仆從恭敬的打開了車門,他是陸沉派來的走狗,她這么想著。
教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英氣又正義,黝黑的雙眼清澈又堅定,修長的手指拿著金燦的長劍,停在了馬車面前。
仆從并不著急,維持著謙卑的姿勢等待她的行動。
最終,圣女踏上了這輛為她量身定制的馬車。
柔軟的鵝羽做成了墊子,面前的小桌上放著她最喜歡的點心,還貼心的準(zhǔn)備了一壺花茶。
這和她在苦修時想的一模一樣,可她只是看了一眼,隨即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最終,仆從帶著她來到了臭名昭著的云起莊園。
這里并不是教廷宣傳的那樣,陰森恐怖,甚至比教堂更像救贖之地。
園中種著白玫瑰,門口的柱子上還雕著哭泣天使。
圣女握住圣劍,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她看到他的時候,他和第一次見面一樣,穿著黑色得體的西裝,系著她送的暗紅色領(lǐng)帶,灰色的領(lǐng)帶夾閃著微光。
他看著她一步步走來,最終停在了他面前十步的距離。
“陸沉?!?/p>
她先開口,微微頷首,“開出你的條件?!?/p>
陸沉像是聽見了什么高興的事情揚了揚眉毛,耐心的等她繼續(xù)說。
圣女終于是先敗下陣來,“放過無辜的人民和教廷,你知道他們沒有任何想要忤逆你的實力?!?/p>
“但是你愛著他們?!标懗潦顷愂龅恼Z氣,卻還是泄露出了他的不悅,“你,愛著他們,這點讓我很不高興。”
圣女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樣無禮的表情落在陸沉眼里也是可愛的,雖然她身上帶著能殺死他的神圣之力,但他還是抱著一絲可笑的幻想。
幻想著,他也可以獲得幸福。
圣女放棄了裝杯,揉了揉自己繃了一路的臉,十分不客氣的坐在了壁爐邊的凳子上。
這里真的太冷了,她為了教廷的面子沒把自己裹成一只熊。
陸沉也跟著坐下,小心翼翼的拿起毯子蓋在了她的膝蓋上。
生怕她嫌棄,飛速的收回了手。
“說吧,你不會是吃他們的醋了?”
圣女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氤氳的熱氣驅(qū)散了些許寒氣。
她又不是傻,她如果可以制住陸沉就是最好不過了,同歸于盡是下下策。
陸沉看她不是做戲,又靠近了她一點,如愿得到了圣女一記兇巴巴的眼神。
他是血族的王,只要他想,三招之內(nèi)就可以制住她,但他舍不得。
長久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圣女等到嘆氣,沒脾氣的站起來準(zhǔn)備告辭。
“是?!?/p>
“所以你的條件?”
陸沉紅色的眼瞳里倒映著她的臉,開出自己的條件,“嫁給我?!?/p>
“嗤,我建議你快去睡覺,夢里什么都有。”
圣女像是聽到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抬起腳就往外走。
她是教廷的圣女,不可能委身在他身下當(dāng)血族的王后。
就算是為了愛也不行。
她只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走不動了,門依舊在那里,她被禁錮了。
陸沉低沉的聲音像是響在她的耳邊,“我不會做夢,你清楚的,兔子小姐。”
她果斷抽出自己的長劍,精準(zhǔn)的劃開他牽制的鏈子。
然后。
圣女三秒之后失去了自己的武器。
被逼到墻邊的圣女果斷的認(rèn)慫,她舉起自己的雙手,請陸沉給自己一個痛快。
陸沉站起來,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最終抬起手,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再次真實觸摸到她的喜悅快要將他淹沒,他甚至想要感謝神的恩賜。
沒有察覺到陸沉的殺氣,圣女覺得這樣溫柔的相處也許要沒有了。
果斷的握住了他的手。
陸沉直接順桿子往上爬的和她十指相扣,沉默的擁住了她。
圣女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啞聲道,“我很想你,但我沒有辦法,你殺了我吧?!?/p>
“我怎么舍得?”陸沉手上多了一點力道,生怕她變成之前那樣冷漠的樣子,“但是你可以殺了我,兔子小姐一向狠心?!?/p>
“你誹謗我?!?/p>
兔子小姐微不可查的蹭了蹭他,像是剛剛相識那樣安心的躺在他的懷抱里。
“但是我們可以一起死?!?/p>
陸沉眼睛亮了,他低下頭看她的眼睛,兩個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他們彼此相愛,必然不可能獨自茍活,但因為立場不同,只有這么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陸沉的勢力再大,就要毀掉所有人,包括她。
圣女要反抗,就是引爆圣修女的凈化陣,大家一起魂飛魄散。
陸沉思考了一秒鐘,低下頭蹭了蹭她的額頭。
“或許,我可以初擁你么?”
陸沉語氣是詢問的,可是游移在她身上的手掌分明是通知。
圣女眼神一凌,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可兩只手都被他握在手里,摁在了背后,她以一種敞開的姿勢貼上了他。
陸沉的笑聲落在她的耳畔,濕潤的吻也隨之落下。
“兔子小姐,我是個瘋子,你知道的?!?/p>
陸沉抽下自己的領(lǐng)帶,綁住了她的手,圣女的眼睛因為憤怒而明亮,教廷的衣服在她身上是英氣神圣的。
而在他眼里,是赤裸的欲望。
他也許會死,但死之前,他要擁有一次天使。
教廷的衣服被他慢條斯理的脫下,露出白凈的肉體,陸沉感受著她身上的馨香喟嘆了一聲。
圣女的身體比她本人更誠實,陌生的欲望在愛人的加持下開始流竄。
壁爐的火光跳動,圣女還想要反抗,亮出雪白的牙齒想要撕咬他的血肉,但血族的血也會灼傷她,陸沉偏頭躲開,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個雪白的球體。
隨后給她戴上了,他幻想已久的口枷。
圣女瞳孔地震,她嗚嗚的聲音也傳達(dá)不出她的憤怒。
陸沉在她面前脫下自己的外套,窒息感撲面而來。
“兔子小姐,再亂動一次,我就加一件玩具。”
圣女躲開他的觸碰,不顧面子的想要逃離這里,但陸沉履行了他的諾言,他的鞋尖隔著衣服踩在了她的花園入口,碾了碾,感覺到了一陣濡濕的觸感。
“嗚!”
纖細(xì)的身軀抖了抖,從未被探索的脆弱地方被這么蹂躪,痛楚和快感一起上涌。
圣女眼角微紅,惡狠狠的瞪他一眼。
最終一聲咔噠聲,她的左腳被扣在了椅子的鉤子上,她逃無可逃。
陸沉抽出一條細(xì)長的黑色馬鞭,輕輕撩開了她胸口上的扣子,露出她起伏的雪白胸膛,一點殷紅落在雪山上,美的不可方物。
隨后他輕巧揮鞭,打在了右邊的山尖上,櫻桃瞬間被催熟紅透,在痛苦的催化下她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似哭非哭的嗚咽,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頸。
陸沉面對眼前的無上珍饈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耐心,隨后在左邊胸口也留下了一道紅色的鞭痕,在白色的肉體上呈現(xiàn)出一種破碎的美感。
本該只感覺到痛苦,卻在其中品出了一絲陌生欲望的圣女快要瘋了,她無助的往前蠕動想要離開鞭子的范圍,卻迎來了稍重的一鞭。
這一鞭打在了她的穴口,花瓣顫巍巍的打開,溢出一縷暗香的液體。
這樣猛烈的快感讓圣女落下了一滴眼淚,陸沉伸手抹去她這一滴眼淚,手掌游移在她的身軀上點燃她的欲望,讓她忘記自己的身份,只記得愛和欲望。
水汽氤氳間,圣女反抗近似與調(diào)情,陸沉在鎖骨和心口種下濕潤的吻痕,徹底打開她欲望的大門。
陸沉低下頭親吻她的眼睛,壓抑的喘息像是加速器,圣女委屈的蹭了蹭她,陸沉?xí)?,摘下了她的口枷?/p>
圣女要哭不哭的嗚咽,“好痛,你打我,你綁我?!?/p>
她現(xiàn)在衣衫凌亂,滿身緋紅,瞪著陸沉的眼神也曖昧的無邊無際,陸沉摘下眼鏡,好脾氣的認(rèn)錯。
“好,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陸沉帶笑的聲音和心跳靠近她,圣女不想講話,抬起頭和他接吻,生澀的描摹他的唇形,隨即被陸沉反客為主,勾住她的舌頭和她共舞,力道大的像要把她吞下去。
隨即圣女身軀突然緊繃,無人造訪的穴口被手指造訪,修長有力的手指撥開濕潤成熟的花瓣,圣女不安的動了動,陸沉一巴掌拍在了她的櫻桃上,細(xì)微的痛楚讓她再次嗚咽出聲。
“疼,不要……”
這樣的求饒無異于調(diào)情,陸沉手下動作不停,在花園里開拓土地,甬道又緊又熱,水聲蔓延在這方天地里。
隨即陸沉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手指捻住外面凸起的一塊狠狠一擦,圣女伸長脖子發(fā)出一聲哭音,一片水漬蔓延,濡濕了她教廷的白色外衣。
她臣服于欲望,這就是她罪惡的證明。
陸沉眼睛更紅了,他掐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扶住自己的兇器和她的花園打招呼,陌生的熱氣在剛剛的地方摩擦,圣女搖頭,想要拒絕。
陸沉低頭含住她的唇,溫柔的撫慰她,然后下身卻堅定的往前,碾開花瓣和甬道,進(jìn)入他的國。
陌生的痛感大過了快樂,圣女咬住他的嘴唇,痛的渾身顫抖。
但她的阻止是徒勞的,她的甬道被陸沉的武器捅開,收縮的甬道摩挲著他的形狀,陸沉嘆息著,“是這里嗎,我的兔子小姐?!?/p>
她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描述這樣的欲望,痛處夾雜著癢麻感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的蠕動一下想要逃離,卻給陸沉一種想要的信號。
他握住她的腰肢開始動作,每次抽出都只留一個頭在里面,送回去的時候恨不得把碩大的囊袋也送進(jìn)去,動作逐漸開始變快,次次都是不一樣的點。
這樣的快感讓她恐懼,可她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嗚嗚咽咽的哭,胸口一片冰涼,是陸沉的指尖,他低頭含住了一點殷紅,舌尖狠狠一卷,下身同時發(fā)力,讓她直接哭了出來。
甬道隨之收緊,一陣花液溢出卻被堵住無法出去,陸沉泡在一片溫泉之中,生出了一抹兇性,他解開她左腳的禁制,抬起她的雙腳放在肩上,讓她更貼合自己的身體。
圣女唉叫一聲,那一處傳來怪異的酥麻感,“不行……那里不行!”
陸沉卻往那個點進(jìn)攻,每次都正中那塊豐厚的軟肉,甬道和人一起收緊,發(fā)了狠一樣想要絞斷他。
陸沉舒服的喟嘆落在她的耳邊,隨即他狠狠沖刺了十幾下,抵住她的子宮口泄了出來。
“好多……”圣女顯然神志不清,“好漲,不要了。”
陸沉撈起她,撫開她臉上汗?jié)竦陌l(fā),輕輕啄吻她的臉龐。
隨即他調(diào)整了一下她的位置,開始繼續(xù)探索。
圣女從此歸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