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你』“頭牌先生,請吧?!?/h1>

馬嘉祺是近幾十年來百樂門最紅的頭牌。
一把老天爺賞飯吃的好嗓子,清亮得像初春剛剛解凍的小溪叮咚響,寬肩窄腰長腿,一副修長的好身段,勾的多少軍閥太太小姐為他豪擲千金。
但偏偏這馬嘉祺又冷又傲,一月才登臺一次,唱的就是那最拿手的《不為什么》。熨燙妥帖的西服是暗的深紅,平整矜肅的里面卻是風(fēng)騷的花襯衫,握著立麥隨著歌曲扭腰跳舞,眼神卻像淬了冰一般,禁欲嚴肅,而狹長的眼角卻像一把小鉤子一般,勾人心神。
強烈的反差感更引起了人的征服欲,越是清冷難得,越是讓人想把他拉下神壇,看著他墮落沉淪。
第一眼見到他我是嗤之以鼻的。不就是個生的漂亮一點的戲子嗎,也沒看出什么特別的來,怎么就是最紅的頭牌了。
可他一開嗓,扭著腰唱著oh tell me why,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請他吃飯他不來,給他送花他不收,約他郊游他有事,身為S城地位最高的女軍閥我怎么受得了這個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球司令可真是煞費苦心啊。”馬嘉祺還穿著那身暗紅色西服,花襯衫解開了三顆扣子,領(lǐng)口開的很大,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覆蓋著薄薄的肌肉。
“頭牌先生,請吧。”我笑著把槍從他的腦袋上拿下來,聲音一點也不像個小姑娘,沙啞粗糲,像是在玻璃上打磨的石子一樣刺耳。
私通敵黨,這個大鍋壓誰身上都抗不了。
任憑馬嘉祺他再傲氣也得乖乖跟我走。
不過馬嘉祺可是漏算了一點,我費盡心思把他弄進大帥府可不是為了睡他,就是想聽他唱個歌而已。
看著側(cè)躺在我床上支著腦袋,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發(fā)絲半干不干微微滴水的人,我嗤笑一聲。
“頭牌就這么上趕著給本大帥獻身啊?!?/p>
我拿著毛巾胡亂地擦了一下滴水的長發(fā),大刀闊斧地坐到椅子上,抱著手臂玩味地看著他。
許是被我看的窘迫,馬嘉祺直起身子,冷眸看著我,神色寡淡,語氣冷的像是萬年寒冰。
“你機關(guān)算盡把我弄進大帥府不就是為了這點事嗎?裝什么,要做趕快,做完把我放回去?!?/p>
嗯,非常嚴肅冷靜認真的一個人。
如果忽視掉他紅到滴血的耳垂的話。
忽然很想逗逗他。
“那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