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病嬌/碧藍(lán)航線/短篇」當(dāng)皇家淑女變成病嬌

( ˙?˙ ) 閱前提醒
封侵刪,文筆不佳,慎入。
麻煩審核大大了QvQ
本文長約5.3k字,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ooc。
如果看完覺得還不錯的話,能拜托各位讀者姥爺們點贊支持一下(=^?ω?^=)?喵~?
你們的點贊就是我更新的動力,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走一波關(guān)注嗷。

蔚藍(lán)色的天空不時飄過或大或小、或稠或稀的白色棉花糖。
倘那云彩觸手可得,指揮官定要把那花糖摘下,親手送到她的嘴邊。他尋思這天底下,大抵只有天邊的云彩能與“陽光”相襯。
浮云他自是摘不下的,但棉花糖可以!
“不知道她會喜歡哪種口味的呢……”
患有選擇困難癥的指揮官無法從明石的店里選出最合乎她心意的棉花糖來。盡管這僅僅只是用作下午茶的甜點罷了,但若是要綜合考慮那位淑女喜歡的口味、與不同種紅茶搭配的效果……
——這種繁雜到能寫出一篇學(xué)術(shù)論文的事還是以后再做吧,只要把店里所有的棉花糖都買一種帶過去,總不會出錯的!

早春的陽光總是溫暖得恰到好處,能予人以一種安心感。
它照耀在平和的皇家港灣上,照耀在遠(yuǎn)離海岸的山上,照耀在那寧靜白色洋館的屋檐上;它透過繁茂的夏櫟葉[1],稀稀疏疏地落在庭院的草坪上,落在白色石英鋪成的石板路上,留下的星羅棋布的斑駁的光影。
踏入這略顯寥落的庭院,迎面而來的是左右兩片藍(lán)與白的海洋。
指揮官漫步在庭院的小徑上,優(yōu)雅的藍(lán)色矢車菊與清新自然的白晶菊開的正盛,偶有云雀鳴囀悅耳。院里栽的植物殊方異類,但數(shù)量最多的還得屬各色的薔薇。
然而,這旖旎光景都不是指揮官心所駐足之處,他要見的,是那位妍姿艷質(zhì),仙姿佚貌、如太陽的光輝般耀眼的窈窕淑女。
踏過琴鍵般的石板路,穿過靜謐的小徑,他終于來到了庭院的盡頭——建在山崖邊上的玻璃庭院。據(jù)說,從這兒向下眺望,整個港區(qū)都能盡收眼底。
他輕輕撥開灌木闊葉,率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如太陽般耀眼的金色長發(fā)。柔順的金發(fā)末端被她扎起,盤到一邊,明明是危險的人妻發(fā)型卻散發(fā)著平和的氣息。
她穿著他送的泳裝,讓大片的白皙嫩膚沐浴在這溫暖的陽光中。
她就在那兒,從容、安謐且雅靜地坐在白樺木椅上,纖纖細(xì)手勾起琥珀色的紅茶,送至薄唇邊上,輕輕抿了一口。
倘這碩大的庭院里沒了她,萬物就如同沒了陽光,其色衰退,光華不再。與其說是陽光照耀了她,不如說是她照耀了陽光!
——指揮官在心里如是吶喊道。
“貴安,指揮官,要來一杯紅茶嗎?”
她微微一笑,澄澈的藍(lán)色明眸朝他一瞥,連唐·佩德羅海藍(lán)寶石[2]也為之遜色。
“啊……被發(fā)現(xiàn)了呀?!?/p>
指揮官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笨手笨腳地從灌木叢后走出來。
“躲在暗處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淑女看,可是很不不敬的。”
白皙俏麗的臉蛋上又浮現(xiàn)出一絲不悅。
“還,還不是胡德姐姐太好看了……”
指揮官嘀咕著。
回想起去年夏天,他從明石的店里第一次看見這套泳裝時,就一口咬定它和胡德是絕配了。
于是省吃儉用,把好不容易囤夠的紅尖尖連著自己剩下的零花錢一起丟給了明石,換來了這套泳裝。
起初,她還找各種借口推辭說不要。
她自嘲,說自己已經(jīng)是個老阿姨了,但那冰肌玉骨、雪膚花貌、月眉星眼明明還跟那妙齡少女似的。
“——油嘴滑舌!”
胡德已經(jīng)記不清到底是從何時起,眼前這位指揮官從認(rèn)真勤奮的少年變得同現(xiàn)在般油膩且不務(wù)正業(yè)了。
責(zé)備之余,她注意到了被指揮官藏在身后的袋子。
“那是?”
“哼哼哼……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吧……”
聞言,胡德騰出另一只手?jǐn)v扶著額頭。盡管臉上還掛著不失禮儀的微笑,但實際上她已經(jīng)有點兒聽不下去了——在這種情況下,不管袋子里的是什么,都一定會讓她頭疼。
指揮官總是這樣,在胡德面前做出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緊接著,只見他走上前,把袋子里的東西全都傾瀉到白樺木桌上。
“鏘鏘!”
“這……這是……”
“——棉花糖?!?/p>
棉花糖,各式各樣的棉花糖,各種包裝、口味和形狀的……都被他倒在了桌上。
“我知道這是棉花糖,只是……為什么?”
“本來是想一點拿來配紅茶的,但是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哪一種,姑且就都買了。”
“……”
荒唐。僅僅出于這種理由就買了一桌子的量,荒唐至極。
“雖然很高興您能為我考慮這么多,但還請珍惜一下……”
“——嘛,畢竟是海軍部撥的津貼,我一分錢也沒花?!?/p>
指揮官大言不慚地打斷道,還得意地攤了攤手。
“——海軍部撥下來的經(jīng)費就是給您這樣用的?!”
白瓷茶杯被胡德激動地“砸”在桌上,罕見地發(fā)出了清響。
“?。∥议_玩笑的,別激動。明石店里剛好在搞促銷活動,打折送的?!?/p>
“真的?”
“真的!”
他怎會做出那種事情,若是因貪污公款被檢舉的話,他可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再說幾包棉花糖的事,也沒那個必要……
“唉,料您也不敢……來邊品茶邊檢討吧。”
胡德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她一手栽培的指揮官真的做了那種事,她可是會很困擾的。
“嗯?!?/p>
見狀,指揮官連忙拉過一把椅子,在胡德對面坐下。一邊陪她聊天,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將其中一包棉花糖撕開,悄咪咪搓弄成細(xì)長的條狀,最后編織成一個戒指。
“……所以要是可以的話,在彈幕射擊精度方面還是希望您能好好督促一下柴郡……”
“——胡德?!?/p>
指揮官突然打斷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認(rèn)真起來。
“怎,怎么了?突然那么認(rèn)真……”
“——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吧!”
說著,他將棉花糖戒指遞上前去,仿佛只差個單膝下跪便是求婚了。
“……”
她聽后先是一愣,隨即又不慌不忙地小抿一口紅茶。
“無,無視?!”
“這是第幾次了來著?第五百一十九次?還是五百二十?”
胡德微微一笑,類似的話她已經(jīng)在這幾個月里聽他說同樣的話聽了無數(shù)遍了。對她而言,這就像家常便飯一樣。
“內(nèi)心已經(jīng)不會有任何波瀾了?!?/p>
此乃謊言,無論聽多少次她都會為之心動不已。倘在他初次告白時就接受了,現(xiàn)在沒準(zhǔn)已經(jīng)沉浸在新婚旅行的途中了吧。
但是她不能就這么輕易地接受了——她是皇家海軍的榮耀,淑女的禮儀更是教導(dǎo)她要矜持、要保持優(yōu)雅……但這些都不是關(guān)鍵的。
皇家港灣要是因他們在一起而變得四分五裂可怎么辦?畢竟同樣傾慕指揮官的人還有很多……
所以她那時候拒絕了……也是從那時起,指揮官對她展開了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勢。
“真是殘酷啊……”
見狀,指揮官只好作罷,將那枚棉花糖戒指投進(jìn)自己的茶杯里。
凝望著“戒指”慢慢消融在琥珀色紅茶里,二人都若有所思。
庭院又陷入了寂靜。
他每天晚上都熬夜,爭取提前把第二天的工作也完成一部分,好抽出時間去見這位心上人。
長此以往,他的身體定是會吃不消的……那現(xiàn)在,是不是也該考慮放棄了呢。
“唉……要不我還是放棄吧……”
他萌生了奇怪的念頭,這念頭好巧不巧地,還偏偏還在不經(jīng)意間說出了口……
“欸?!”
“糟了……”
指揮官的心頭不禁捏了一把汗。
——得找個借口糊弄過去才行。
“啊,貝法好像與我有約來著,我先……”
“專一!要專一!”
胡德大聲責(zé)備道。
面對這種情況,就算是她也有點生氣了。
“嘛,畢竟胡德姐姐高攀不起……”
“不專一就是您的問題。”
“難道專一就能攻略胡德了嗎?答案是否定的!”
指揮官強詞奪理道,情緒有些激動,就連聲音都比平時高了一個調(diào)子。
“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您自己的問題?!?/p>
“……”
“……”
“抱歉,是我失態(tài)了……”
指揮官拉扯了一下那頂海軍帽,連續(xù)的熬夜讓他的情緒控制能力衰弱了不少。
“那……我先回去了?!?/p>
“嗯……”
她想抓住他,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人走了,茶也涼了。

“——呼啊~親愛的指揮官,聽說你找我?!”
死氣沉沉的辦公室內(nèi),柴郡貓貓破門而入。
然而此舉并沒能引起指揮官的注意。
“我是不是被胡德討厭了……那種事情,不要?。 ?/p>
他趴在辦公桌上,儼然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
“欸?”
柴郡貓貓悄咪咪地靠近,隨即辦公桌前探出小腦袋跟“貓耳朵”來。

“指揮官你沒事吧?”
柴郡貓貓試探性地搓了搓指揮官的腦袋,方才讓他緩過神來。
“喔喔喔,是柴郡啊?”
他注意到了眼前的貓貓后拍了拍自己的臉,故作鎮(zhèn)定地從抽屜里取出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這個是我整理出來的關(guān)于你在作戰(zhàn)中的彈幕精度與射角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報告,你有空就看一下,看看能不能幫到你?!?/p>
“好噠……”
接過報告的功夫,他又撲在辦公桌上一蹶不振了。
“……”
貓貓強烈的好奇心驅(qū)使著柴郡,要她不能對此坐視不管。
“指揮官就那么喜歡胡德阿姨嗎?”
“嗯……是呢……”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是從何時起的……沒準(zhǔn)一切都是機(jī)緣巧合吧?

那是在他剛被調(diào)任至皇家的時候發(fā)生的事。
因為行程出了些差錯,他被迫在任期前三天來到皇家港灣。
那時,第一個在港口迎接他的不是貝爾法斯特一行的女仆隊,而是一位舉止端莊,頗具林下風(fēng)氣的淑女。
雖說是迎接,倒不如說是碰巧遇到了罷。
是日也,春和景明,波瀾不驚。
胡德一如既往地在碼頭附近閑逛,視野里卻出現(xiàn)了他的身影。
“哪里來的小孩子?”
“我才不是小孩子!”
指揮官轉(zhuǎn)身駁斥道,卻不料映入眼簾的耀眼奪目的金發(fā)。
這讓他愣了數(shù)秒。
“小孩子都這么說……”
指揮官知道對方很可能是在嘲笑他的身高。
該怎么辦呢好呢,眼前這個大姐姐好像很閑的樣子。
“那個,你知道這里怎么走嗎?”
他面帶微笑,裝作毫不在意地把手里的地圖遞上前。
所謂大行不顧細(xì)謹(jǐn),大禮不辭小讓……只要問到地方了就行。
“當(dāng)然,不過你要去那里干什么?”
作為皇家海軍的榮耀,她可不能隨隨便便帶奇怪的人進(jìn)出指揮部。
“喔,我是準(zhǔn)備新上任的指揮官?!?/p>
“欸?”
胡德微微歪頭,她聽其他艦?zāi)锾崞疬^這檔子事,但是日期不對。
——難道是冒名頂替?
也正是這時,他注意到了胡德懷疑的目光。
“嚯……要我出示證明么?”
他不慌不忙地從公文包里取出聘書以及各種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文件,隨即開口道:“速速帶我去海軍指揮部,這是命令?!?/p>
“這個是……啊!非常抱歉,我的視力不太好?!?/p>
看清楚文件后,她熟練地后退半步,微微去身,提起裙擺道:“原來您就是指揮官嗎,貴安?;始液\姷臉s耀——胡德,與勝利一同來到您的身邊?!?/p>
在那之后,由于女仆隊外出尚未歸來,胡德不得不接手原本要貝爾法斯特負(fù)責(zé)的工作內(nèi)容:為指揮官安排住處、帶他參觀皇家海軍部、介紹皇家海軍的一些基本情況等等……
一來二去,兩人便熟絡(luò)了起來,胡德也被安排擔(dān)任起了指揮官的秘書艦。
“雖然我常把時刻保持優(yōu)雅掛在嘴邊,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指揮官需要配合我,您平常的樣子才是最有魅力的?!?/p>
她曾如是說道。這也讓指揮官在她的面前不再那么拘謹(jǐn)。
除了日常的各項工作安排外,他們還會一起喝下午茶,或談?wù)撛姼?,或拿發(fā)生在港灣里的各種奇聞軼事打趣……
在不知不覺間,他墜入了這情網(wǎng)。

“不會的啦,胡德阿姨是不會因這點小事生氣的?!?/p>
柴郡貓貓安慰道。
“不過都拒絕了那么多次了……”
“那就用那個試試看吧!”
貓貓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個?”
“對,如果那樣也不可以的話,那就放棄吧。”
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貓貓沒準(zhǔn)會給他一個飛撲攻擊,然后把誓約之戒奪走就是了。

次日清晨,走廊上,艦?zāi)飩內(nèi)齼沙扇旱亻e聊打趣著。
“聽說今天胡德小姐也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指揮官的告白呢……”
“啊,指揮官好可憐,噗嗤?!?/p>
若是哪天指揮官向胡德的告白成功了,太陽沒準(zhǔn)會從西邊升起。
戲謔聲在胡德的耳邊蕩漾,她對此毫不在意。
“胡德!”
突然,聲望破門而入,氣喘吁吁地沖進(jìn)茶室。
“怎么了?”
“不好了,我剛剛……看見指揮官和柴郡有說有笑的……在明石……誓約之戒!”
盡管聲望還上氣不接下氣,但要傳達(dá)的關(guān)鍵信息已經(jīng)很明確了。
“——啪!”
語落,茶杯從纖細(xì)的指尖滑落,摔得粉碎。
“胡,胡德?”
“……”
——時刻保持優(yōu)雅正是淑女的禮儀。
——才怪?。∷墒且蜻@過度的矜持快要把男人給搞丟了??!
“抱歉,稍微離開一下,這里就麻煩你了?!?/p>
“咕唔,好……”
聲望呆愣在一旁,只見胡德拉黑著臉,平靜地從沙發(fā)上站起,隨后緩緩走出茶室。

昨夜下了場雨,氣溫比先前要低了不少。天空也灰蒙蒙的,如這頂禮貌下的臉一樣……
自昨天下午不歡而散后,她就沒再見過他了。明明只隔了一天,卻好像很久沒見過他了一樣。
她竟感到了寂寞。每當(dāng)他的容顏浮現(xiàn)于心底,她的精神便如云雀破曉,振翮而上——
可一想到她或許會從此失去他,便有一股悲潮涌上心頭。
這不時涌上心頭的悲傷的嫉妒更讓她沉寂在思念之中。
指揮官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這種事——她不允許,決不允許。
“……看來不下猛藥不行了呢。”
現(xiàn)在,她心里只剩一個念頭——沖進(jìn)他的辦公室去與他擁吻。
哪怕是當(dāng)著其他艦?zāi)锏拿嫠惨@么做,哪怕與整個皇家港灣為敵也在所不辭,與殿下為敵也在所不辭。

——“咚咚”。
“請進(jìn)?!?/p>
幾乎是在同時,胡德略顯粗暴地推門走進(jìn)了指揮官的辦公室。
策略什么的她已經(jīng)事先想好了。
“胡,胡德?!”
胡德絲毫沒理會指揮官的驚愕,邁著流星大步徑直向他走去。
“突然過來是有什么急事嗎?”
指揮官慌忙地把剛買回來的婚戒盒藏進(jìn)褲袋,起身想要為她泡上一杯紅茶。
站起身的功夫,胡德便貼到了他面前。
“好近,太近了!”
極近的距離迫使他屏住了呼吸。
“嗯?太近了?雖然淑女要隨時保持優(yōu)雅,但是淑女對于鐘情的對象也會勇敢發(fā)起攻勢哦?”
胡德身上散發(fā)出的誘人香氣使指揮官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向后退了半步。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他的理智會崩潰的。
“到底怎,怎么了,這么突……”
——突然,漆黑的領(lǐng)帶被胡德強硬一拽,冰冰涼涼的薄唇堵住了他的嘴。
柔軟香甜的舌頭略顯粗暴地撬開了微攏的雙齒,在恍惚間又有什么東西被送了出去。
“唔!”
唇齒分離,她又將白皙玉臂伸過雙肩,將他鎖住。
“呵呵,看你緊張的樣子,面對女士這么緊張可是無法順利傳達(dá)心意的……不過,我的心意有好好地傳達(dá)給您吧?”
“我……你……”
指揮官微微張口,想說些什么,但不知怎的只覺唇焦口燥,頭暈眼花。
細(xì)細(xì)想來,方才交融的過程中,他似乎被迫咽了什么東西下去。
“難道?!”
“哈???明石給的藥這么快就生效了么?”
見狀,胡德又將他緊緊地?fù)г趹牙铩?/p>
在敲門之前,她便將明石研發(fā)的神奇藥物含入口里,只要在膠囊被唾液溶解前送入指揮官嘴里,便是她的勝利。
“勿需急躁,我永遠(yuǎn)都會在您身邊的。睡下去吧,待到再醒過來,您的這雙明眸便只屬于我了……”
窗外,勝利之風(fēng)呼嘯著,吹打著海浪,仿佛在為淑女此刻的勝利喝彩。

[1] 夏櫟(學(xué)名:Quercus robur?L.),又稱英國櫟,是殼斗科,櫟屬落葉喬木,樹高可達(dá)40米。幼枝被毛,小枝赭色,冬芽卵形,紫紅色,葉片長倒卵形至橢圓形,葉面淡綠色,葉背粉綠色,果序纖細(xì),殼斗鐘形,小苞片三角形,堅果當(dāng)年成熟,卵形或橢圓形,果臍內(nèi)陷,3-4月開花,9-10月結(jié)果。
[2] 唐·佩德羅(Dom Pedro)海藍(lán)寶石:世界上最大的刻面海藍(lán)寶石,它以巴西的前兩個皇帝佩德羅一世和佩德羅二世命名為唐·佩德羅。其刻面為細(xì)長的方尖碑,直的通道彼此交叉。寶石長約14英寸(36cm),寬4英寸(10cm)(在較厚的底部),重10,363克拉。原始粗晶于1980年代在巴西米納斯吉拉斯州的Pedra Azul發(fā)現(xiàn),長約3'(91cm),重近一百磅(45kg,或225,000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