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不是一時一瞬的變化，而是突破青春的蛻變。

小學(xué)二年級

? 又是普通的一天，背著書包走在街旁的小路上，信號燈盡職盡責(zé)地讀著秒，在戰(zhàn)音到達的前幾秒亮起了紅燈。

? 雖說不趕時間，但生性好動的她靜不下來，在不斷地左顧右盼后，一個穿著裙子的白短發(fā)女孩被她鎖定，女孩看著比她高一個頭的欄桿，時而伸長手臂，時而有只是呆呆凝視。

? 該不會是不會過馬路吧，得出結(jié)論時綠燈亮起，走近牽起她的手，女孩既沒有掙扎，更沒有尖叫，只是放縱著戰(zhàn)音的行為。

? 過了馬路后，女孩恍然大悟一般，不住地回頭看剛剛的欄桿，戰(zhàn)音看了她一眼，不屑地?fù)u了搖頭。

?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事，放開手后，自顧自地向家的方向走去，女孩也沒有追上來，甚至沒有再看戰(zhàn)音一眼。

? “你到底在干什么？”在第二天痛一個地方看見同一個女孩，戰(zhàn)音忍不住發(fā)問，女孩似乎被嚇了一大跳，乖乖地站在原地。

? “我..我想翻過去。”低著頭指了指欄桿，比女孩高出了一個頭。

? “那，跟我來?！鼻昧饲煤妥约旱雀叩臋跅U，頭也不回地向馬路對面走去，在淹沒于人海之前，女孩跟上了她的腳步。

? 拐入一個胡同內(nèi)，一個比戰(zhàn)音還高的東西擋住了去路，可以通過縫隙看到對面的拐角。

? “自己在這練吧，不要妨礙別人?！膘`巧的身體借助發(fā)力點，登到了最高處，準(zhǔn)備一躍而下。

? “我叫言和，你，你叫什么?！迸⑼蝗幌蚋咛幒暗健?/span>

? “戰(zhàn)音。”隨后小巷響起物體落地的聲音，匆匆消失在了拐角。

? 相會是偶然，相識是緣分。

小學(xué)四年級

? “怎么回事？”看著緩緩下山的太陽，戰(zhàn)音心頭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沖出小巷，人行道上的信號燈正正由綠轉(zhuǎn)紅，不少汽車都開啟了發(fā)動機。

? 經(jīng)過馬路后，有些司機不滿地鳴笛，甚至還有搖下車窗大吼的，沖向一條陌生的路，兩年多的相處時間讓她知道了言和的回家路線，但從未走過。

? “給我讓開?！惫黄淙?，在一條必經(jīng)之路上，看到兩個比言和高半個頭的高年級男生在亂翻書包，其主人驚恐地站在一旁，不住地發(fā)抖。

? “又是個多管閑事的?！钡?dāng)男生看清楚來者的身份后，表情開始凝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呆在原地。

? “她是我小弟，你們，給我滾。”冷淡的語句富含著巨大的殺傷力，冰冷的目光使人手腳發(fā)寒，不知為何，兩個男生仍在原地，言和也不知所措地看著，似乎不認(rèn)識她。

? 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飛速地砸到兩個男生的腳邊，剎那間，迸發(fā)出的碎片險些劃破他們的腳踝，在兩個人灰溜溜地逃走之后，言和沖上來抱緊了她，沒有阻止，但也沒有回應(yīng)，只是任淚水打濕衣服。

? “哭夠了就跟我走?！钡搅舜蠼稚?，路燈都已亮起，剛從黑暗出來難免覺得有些刺眼。

? “今天一定要過去。”指著高言和一個頭地障礙，語氣還是冷到不像話，像以往一樣，靈巧地越過，留下一人。

? 抓起凸起的地方，手掌使勁，身體被拉起，迅速踩在可以落腳的地方，這樣就距離頂上沒多少了。

? 可...接下來的一步十分艱難，以她跨越的寬度，只能用跳的，又陷入了猶豫之中，自從學(xué)會上一步后，就從未嘗試過。

? 隨著時間的流逝，手部的力量也被消耗，賭一把吧，只要控制得當(dāng)，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 閉上眼，準(zhǔn)備起跳，只記得腳下一滑，背部受到了鈍器的沖擊，不過沒有疼痛，只有與往常閉上眼完全不同的黑。

? “是一個女孩打得救護車，對了，這張字條是從你口袋里掉出來的，你有印象嗎？”這個叫言和的女孩，是在隔一天深夜醒來的，睜開眼，不問日期，而是問是誰救得她。

? 正面：下次遇到欺負(fù)你的打回去。

? 反面：以后我不會再去了。

? 她，該不會早就知道我會這樣，這字條和救護車都是計劃好的，不然，無法解釋。

? 向護士表明自己還想休息，待到護士出門關(guān)燈后，打開床頭的夜燈，將字條一次次撕開，仿佛要把以前的自己撕個粉碎，終于，手上的紙再也握不住，把所有紙屑握在手心，打開窗戶，向外拋撒，有的很快落了地，有的順著風(fēng)飄向了更遠(yuǎn)處，再遠(yuǎn)的地方，太陽從山頭升起，那晚，第一次徹夜未眠。

? 你把它稱為叛逆，我把它奉為成長。

初二

? 果然在這種學(xué)校學(xué)不到什么，雖然是重點班，但老師講的知識點早就爛熟于心，不知不覺間，思緒開始漂浮。

? “班長，班長?！笨吹接惺衷谧约呵懊婊瘟嘶?，回過神來，發(fā)覺是在叫自己。

? “嗯，怎么了嗎？”換在幾年前，自己說話絕不會如此溫和。

? “言和她，又去大家了，你能不能勸勸她，就算為了她好吧?！睅缀跏怯闷蚯蟮恼Z氣，應(yīng)該是時候了，戰(zhàn)音想。

? “行，下午放學(xué)叫她過來，拜托你了。”

? “好，我一定想辦法?！毕渤鐾獾恼Z氣，答應(yīng)得毫不猶豫。

? 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不過都在預(yù)料之中，拿起抹布，緩緩擦拭著有些灰塵的桌子。

? “喂，找我做什么，有事快說?！遍T突然被粗暴地推開，戰(zhàn)音手上沒有停頓，待到擦的完全干凈才開口。

? “坐下吧?！?/span>

? “有什么話快點，我可沒時間待太久?！鄙泶┒萄澋难院洼p撇了一樣椅子，沒有移動的趨勢。

? “你走不了的，坐下吧，順便講講為什么?！边€是一樣，溫和平靜得沒有起伏，坐到椅子上，閉目等待。

? 似乎是話起了效用，言和極不情愿地坐下，直視著戰(zhàn)音沒有表情的臉。

?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在你眼里，我只不過是一個連馬路都自己過不了的小孩罷了，你不也是一樣，四年級被處分后，只能考到這里吧，憑著你那兩年學(xué)完所有的智商，沒限制估計早跑了，對吧。再說了，不是你教的么，被欺負(fù)就打回去，你不幫助弱小，就要阻止別人？你也太自私了吧，哦，不對，你可是老師眼前的紅人，是吧，天才少女？”

? 戰(zhàn)音則是全程靠在椅背上，仿佛沒有在聽。

? “做的好，可是有什么用。”聲音突然響起，“言和，回答問題?！?/p>

? 冰冷的語氣跨越數(shù)年，睜開眼，還是那雙嚴(yán)寒徹骨的異色雙瞳，仿佛回到了那頭傍晚，在心中苦笑一聲，對啊，在她心里，自己永遠(yuǎn)是那個抱著她哭的女孩。

? 真好笑，自己做了什么？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仗著正義的旗幟隨心所欲，就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被奉為成長的經(jīng)歷只不過是像孩子般的賭氣，被揭穿后狼狽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想笑吧。

? 努力想擠出微笑，眼淚卻不自覺地奪眶而出，低下頭，埋進臂彎之中，抽泣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痛苦嗎？好熟悉的感覺，自己遠(yuǎn)沒有像想象中的那么堅強，可，自己從未變過，不是嗎？

? 頭頂傳來撫摸的感受，掌心的溫度溫暖著她的心，朦朧著眼，抬起頭，戰(zhàn)音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邊，夕陽將她原本秀麗的側(cè)顏照映得更紅潤。

? “讀到了自己的內(nèi)心嗎？”還是冰冷的語氣，卻意外得有些親切，“把所有想法都表現(xiàn)在臉和行動上，真的很傻。”將手從她的頭移下，向門外走去，“哭夠了就該走了?！?/p>

? “能告訴我嗎？那天晚上...為什么?！边煅实穆曇羯踔翢o法準(zhǔn)確表達意思，雖然也沒有必要。

? “告訴你不是剝奪了你發(fā)現(xiàn)的樂趣嗎？自己去尋找吧，只不過，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就沒意思了。”站在門口，摁掉了電燈的開關(guān)，“知道該做什么了嗎？”

? 啊，怎么到了這里，看著前面的信號燈和熟悉的馬路，在這地方，發(fā)生了多少事，眼前不禁開始重現(xiàn)。

? 去那看看吧，盡管好久沒去，記憶還是非常清晰，順著街角拐入小巷，曾經(jīng)高不可攀的障礙物，現(xiàn)在甚至比它高上些許，心中有股執(zhí)念，只要走過那個拐角，就會知道一切。

? 搭上物體，全身卻沒有了力氣使勁，我到底在期待什么，真正的謎底嗎？不重要了吧，她到底是怎么樣做到的，與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吧，在心中留下了一個解不開的迷，即使答案可能很簡單。

? 再見了，我不會再來了。

? 世界上有許多事情都不值得深察，讓自己發(fā)現(xiàn)真相是孤獨，讓別人得到答案是殘忍。

初三

??深夜，操場，兩人。

? “哦？喜歡我，說說為什么?！焙敛辉谝獾赝媾稚系幕@球，口氣平淡得仿佛事不關(guān)己。

? “應(yīng)該是你幫了我哪一刻起，不過，我是在知道你為什么處分后才發(fā)現(xiàn)的?！绷硪粋€女孩似乎也習(xí)慣了，沒有太著急。

? “那件事，虧你還察得出來，你說說吧，我好久沒聽了。”聲音出現(xiàn)罕見的波動，但只有短短一瞬。

? “我只知道你有方法救了一個人，然后承擔(dān)了責(zé)任，這些就夠了吧，我刻不想把事弄得太明白。”

? “嗯，我知道了，那么，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嗎？”手上的動作停止，將目光射向言和。

? “答不答應(yīng)是你的事，我只是表達內(nèi)心的想法，別無他意。”鼓起勇氣對視，回答的話流利，因為心中答案就是這樣。

? “很好?！睉?zhàn)音似乎笑了，也有可能是因面部抽動產(chǎn)生的錯覺，“三局兩勝吧，六年前你已經(jīng)輸了第一局，你還有翻盤的機會，但走錯一步就再無機會，懂嗎？”

? “第二局是和我上同一個高中，第三局是上一個大學(xué)，怎么樣、做不到就趁早放棄吧。”看著這個身高與自己相等的女孩受到挑釁卻沒有情緒化。在內(nèi)心感嘆，真的長大了啊。

? 將手上的求迅速推出，精確無比地向言和砸去，在劃過空氣的聲音產(chǎn)生后，輕穩(wěn)地接住，沒發(fā)出一絲聲響。

? “有人欺負(fù)我怎么辦?！?/span>

? “給我打回去?！睅缀跸乱庾R回答的同時，將手中的球確認(rèn)好角度投出，邁出步伐，聆聽著籃球砸到地上的回響。

? 漂亮的三分球。

? 我只是提出問題的人，你想怎樣回答，與我無關(guān)。

高一

? 早晨，操場，運動會。

? “戰(zhàn)音，你原來這么厲害啊?！币粋€比她稍矮一些的同班灰發(fā)女孩拿著運動飲料向她跑來。

? “好久沒跑了，退步了不少?！苯舆^毛巾擦了擦有些濕的頭發(fā)，體力沒怎么消耗，汗倒是流了不少，望著遠(yuǎn)處被圍住的言和，一會就是決賽了吧，和這家伙跑，可能要用全力了。

? “天依，快過來?！币晃蛔匕l(fā)女孩在遠(yuǎn)處一邊揮手一邊向這邊喊。

? 灰發(fā)女孩變得猶豫，想過去卻怕被阻止。

? “你老公在叫你了，快去吧?！睉?zhàn)音顯然也看到了，揮揮手表示放行。

? “才，才不是。”白白的嬰兒肥臉變得通紅。

? “快去吧，別讓她等太久了?！泵看魏椭⒄f話，聲音都會變得溫和?？赡苁菑乃砩峡吹阶约喝彳洸糠值挠白影桑贿^在那之前，自己還要藏好。

??“請決賽100米的選手集合?！睆V播中傳來播音員通知，趁著沒聚集太多人，快步走了過去。

??“預(yù)備…呯。”發(fā)令槍被人扣下板機，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跑道兩旁的人都開始加油助威。

? 起跑明顯是言和占了上風(fēng)，但只在幾秒后，就被戰(zhàn)音超過，差距被越拉越大，直至沖過終點。

??所有呼聲逐漸變小，最后停止，整個賽道變得異常安靜，不知是誰歡呼了一聲，才又恢復(fù)。

? 在被同學(xué)包圍之前，迅速將準(zhǔn)備好的字條塞進言和口袋里。

??正午，食堂，餐桌。

? “所以，你打算怎么辦，你可是奪冠熱門啊，特長生言和?！碧匾庖е亓俗詈髱讉€字，語氣中帶著些許諷刺。

??“那能怎么辦，就是跑不過啊，走一步看一步吧，還不是你害的?！睈瀽灢粯返爻钥陲?，明顯被同學(xué)說得夠嗆。

? 話題終止，由于戰(zhàn)音請客，言和沒敢多點，很快吃完后，便開始緊緊盯著對桌女孩的臉。

??“獎勵吃飯算什么，有本事親一下啊?！毙÷曊f出心中的話，反應(yīng)過來后趕緊閉上了嘴。

? 還好，她似乎沒有聽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到戰(zhàn)音起身，順了順從小學(xué)就開始留的頭發(fā)。

??“這東西真煩，起跑時還被妨礙了下?！边叡г惯吔忾_纏在一起的頭發(fā)。

??“等一下，我有一個問題…處分的事?！?/span>

? 頓時感覺被直視的寒冷，毫無保留地撒在她的身上。

??“我也許不該知道，但…那似乎與我有關(guān)?！睆妷褐闹蟹艞壍南敕ǎφf出原因。

??“那個人是你，夠了嗎？”盡管是從小就聽到的聲音，但還是不禁發(fā)抖，被氣場壓下了頭，不敢對視。

? 額頭濕濕的，抬起頭，正好看見戰(zhàn)音將身體直起。

??“獎勵，你要的?！闭f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大門。

? 成長就是一次次探索中發(fā)現(xiàn)答案，即使，沒有了意義。

高三

??“站住，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鼻胺降穆繁蝗硕伦?，兩人都拿著刀，一看就知道是附近的無業(yè)游民。

? 從口袋里拿出錢包，用靈活的手指從夾層中取出刀片，準(zhǔn)備搶刀。

? 按計劃的一樣，準(zhǔn)備出手的一刻，背后突然傳來腳步，向后躲掉了攻擊，腳卻因為突然改變方向承受不住。

? 前面的人因為沖擊摔倒在地，刀也發(fā)出掉到地上的響聲，言和撿起刀，手腕有些明顯地顫抖。

??“言和，給我讓開?！边@笨蛋，只會幫倒忙，還有…

??“給我讓開啊?！笔軅嗽趺崔k。

??“閉嘴，有本事就自己打回去啊?！卑l(fā)出的聲音過大而有些走調(diào)。

? 是啊，眼前的女孩，已經(jīng)高她一個頭了。

? 短短的對話，倒在地上的人踉蹌地站了起來，搶過同伴的刀，發(fā)瘋般地向言和砍去，躲閃不及，手臂被劃出一道大口子，血止不住地向外涌。

? 忍著痛使出一記膝擊，打中小腹，后拉開了安全距離。

??“怎么了嗎？”對峙了一會兒，巷口有人在喊，言和被像紙一樣推開，兩人急忙逃走。

??“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聽出是女聲，糯糯的。

??“她體質(zhì)不好，救護車，快?！闭婊艁y，完全不像她。

? 等等，這個場景，好像經(jīng)歷過，到底是在哪？

? 戰(zhàn)音，不要走。

? 放心吧，這次，我不會離開了。

? 似乎是驚醒，突然睜開眼起身，手臂傳來不滿的陣痛，多么熟悉的環(huán)境，一切都好像，只不過…

??“醒啦?！笨跉庥行┎粷M，但掩飾不住疲憊，濃濃的黑眼圈說明一切。

??“你怎么了嗎？”

??“拜你所賜，腳扭傷了，還要確保你醒來，一夜沒睡。”

? 愧疚地看著戰(zhàn)音的腳，有點擔(dān)憂。

??“早就好了，而且是左腳?！卑琢艘谎?，“比起這個，先關(guān)心下自己吧，知道貧血還硬撐那么久?！?/p>

??“那是因為你在我身后啊。”

? 陷入沉默，第一次見戰(zhàn)音如此猶豫。

??“你知道嗎？在我昏迷的這一天里，我一直在做一個夢，我意識到，那是我經(jīng)歷過的。”

?戰(zhàn)音嘆了一口氣，似乎明白什么。

?“那天，你一直在拐角等我吧，這就是答案，對不起，誤會了你?！甭襁M被子，肩部一抽一抽的。

?“哭夠了嗎？抬起頭來?！北粡娭坡N起頭，手為了平衡自然抱住，“那個拐角是死路，而且，你是我的男朋友，懂嗎？”

? 來不及思考，臉就無限放大，索性閉上眼，感受嘴中成長帶來的苦澀和酸甜。

? 分開后，懷中的女孩仍沒有抱住她，她太累了，冷漠已經(jīng)被風(fēng)化，該換我了，好好休息吧。

? 明明很開心，眼角卻有淚光，煙花在身后響起。

? 對了，還有為什么會被處分，用手背抹去眼淚，望向窗外，煙花向四周裂去，算了，不要知道得太多。

? 用冷漠形成的城墻保護著心中最柔軟的部分，抵御侵蝕，直到你來后。

? 相愛不是一時一刻的沖動，而是攜手到老的執(zhí)念。

作者的話：

?第一次嘗試這種風(fēng)格的文章，可能寫得有點崩。

?還有是不是有點咕過頭了.

?寫下文中沒說的設(shè)定吧。

?戰(zhàn)音小學(xué)時相當(dāng)于黑社會老大的那種，然后兩個男孩就怕了。

?在救完言和后，被當(dāng)做混混記下處分。

?后便退出，認(rèn)真學(xué)習(xí)，靠天才般的記憶記下了所有知識。

?然后得都知道了吧。

?就這些，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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