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禹坤×你.頭紗
來自@Song_Dynasty 老師的定制?盛臨夏=你!??!
文筆垃圾還奇奇怪怪 莫名其妙 但我不想鴿!
勿上升禁借梗融梗盜梗抄襲照搬無授權(quán)搬運犯了必究!
宋晚清出品,必屬廢品。
OOC莫要怪我嗚嗚我真的挽救不過來T▲T?
2.4k?


“長大了我一定要穿上你親手送給我的婚紗!”這是你對童禹坤說的話,也是你對于逝去的童年唯一的記憶。
一切都在你看到那張診斷書的時候停止了。
胃癌這個詞語從此融入了你的生活,你覺得在哪兒都有人戳你脊梁骨,在背后偷偷的問,胃癌會傳染嗎。
你對自己的生命不抱希望,只愿著說,在死前能再見一次童禹坤。

童禹坤大概是你唯一的朋友,從小就認(rèn)識而且還在口頭上定了娃娃親,所以才會有那句話的出現(xiàn)。
但是你們兩個已經(jīng)一年多沒見過了,各自得病,在各自的地方,雖說家離得很近,卻再也沒機會見。
他在三年前因為家庭原因得了抑郁癥,當(dāng)時你不知道自己的病,只是一門心思想要照顧他、守護(hù)他到痊愈。
童禹坤也是除了你誰也不愿意見,但有時候他也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把你拒之門外。
你并不覺得有什么,你只知道,無論如何都要守護(hù)他到健健康康。
勇敢,但又似乎有些傻氣。

這些事都在他得病的第二年后他生日的那天停止了。你一整天都在他房間里陪他,從下午就開始有些許的胃痛和眼前發(fā)黑,但你沒在意,覺得正常。不過在吹蠟燭的前一刻,你再沒有力氣站起來。
你不知道自己在醫(yī)院待了多久,當(dāng)從昏迷中醒來的那一刻,渾身的酸痛和病房內(nèi)的低氣壓讓你不敢出聲。
你裝睡,聽著爸媽的對話。
“她還這么小,怎么就...”
“誰能想到呢?胃癌,還是晚期。”
所有感官在聽到那幾個字的時候好像都失去的能力,只是腦海里一直環(huán)繞著,讓你什么都做不了。

你從容的睜開眼睛,等家人過來之后喝了口水就要看診斷證明。他們都很糾結(jié),只有你姐姐相信你,將它遞給你看。
“已經(jīng)擴散很大了,必須盡快化療?!卑謰屨f著,你也坦然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只是手指輕輕劃過印著你名字“盛臨夏”三個字的地方。
“可以...”你輕輕開口,“讓我見見童禹坤嗎?!?/p>

你被家人困在家里,除了每天去草坪上曬太陽、吃藥做化療和在屋子里無聊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后來有一天宋晚清來找你了,你才勉強有點事干。
你們敘了敘舊,她因為出國也好久沒見過你了。但是一直都是關(guān)系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就連她男朋友左航也會有些吃醋的關(guān)系好。
你坐在輪椅上,偷偷摸摸的在她手心寫了兩個字,“出去”。她一下就摸清了你的心思,明白你想去找童禹坤,便在背后給你比了個OK的手勢后就去找你爸媽說了。
大概半個多小時就搞定,你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難怪能靠一張嘴騙到左航(不是)。
“寶你怎么做到的,我求他們不去醫(yī)院都同意了,但是這個多久都不同意。”你滿臉開心,抬頭看了看正推著你往童禹坤家的樓走的宋晚清。
“這你就別管啦,嘴強王者不是蓋的,”她有點點驕傲,“坐好啦,馬上到!”
實不相瞞,在開門的那一刻,你還是有點慌張的。害怕如果是童禹坤家人的話會像那些背后說人壞話的人一樣不讓你進(jìn),害怕如果是童禹坤的話會因為太久沒見把你拒之門外。
但是還好,是童禹坤家人,他們不但讓你進(jìn)了,還非常自然的將你推進(jìn)了他的房間。
“小夏來了?!?/p>
你進(jìn)去后看到他縮在角落里,手里拿著什么東西,便控制輪椅來到他面前。
“童老師,在玩什么?”你笑眼彎彎的注視著童禹坤,“沒,沒什么。”他沒有抬頭,你也習(xí)慣了這樣,沒說什么自己找事干去了。
你本來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這一次見他要說出來的,但是當(dāng)見到他的時候,勇氣好像一點都沒了。
冷靜是你的優(yōu)點,但因為冷靜延伸出的一些東西,卻不是什么好的。
你太過在意后果,導(dǎo)致自己沒有信心說出來。
“童老師?!蹦汩_了口,他也抬了頭,“我...”
“我想陪你待幾天。”
話就在嘴邊,可你也沒說出來。
這四個字,大概會成為遺憾吧。大概說不出來了吧。

你如愿在童禹坤家住了兩三天,但爸媽竟然沒有給你發(fā)一條信息,大概是宋晚清的功勞吧。
回了家之后,他們就告訴你說必須要去醫(yī)院了,該做手術(shù)了。
你不想去醫(yī)院,去了醫(yī)院就見不到童禹坤了。
但沒辦法。
手術(shù)室的紅燈亮了將近十個小時,在外等待的人換了兩批,從爸媽、到你姐姐、再到宋晚清和左航。
還好是綠燈。
“很不錯,她的心理真的很強大,危在旦夕的時候能給自己一點支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p>
所有人都嘆了一口氣。
只有宋晚清知道,你是為了童禹坤。

你在恢復(fù)期沒有見到童禹坤。你沒辦法出院,他也沒有要來找你的意思。
你開始覺得,自己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這樣看來,好像沒有什么必要為了他再多承受病痛了。
糾結(jié)。

第二次手術(shù)來的很快,但時間比第一次還要長很多倍。
都清楚這次可能會決定你的生死,也都在這十五個小時里堅定地在手術(shù)室門口等著。
但他們不知道,手術(shù)室里,你,又在想什么。
打了麻醉,半醒不醒的狀態(tài)讓你覺得很不舒服,邊思考著卻又好似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
但你再也撐不住,似是墜入深淵似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在最后,你好像聽到有人在問你,
“童禹坤,這么值得嗎?”
“值得。”你告訴他。
但你再無氣力坐上輪椅,告訴他那四個字。

你的死訊很快傳遍,童禹坤早就有所耳聞,只是在屋子里發(fā)呆,有時候起身坐到桌子前看著你和他一起畫的畫、一起做的立牌。
后來有一天他主動找宋晚清聯(lián)系,說,幫我個忙。
宋晚清和左航,在這個房間里布置了一些婚禮用的東西,給童禹坤準(zhǔn)備了一套西服,給你生前最喜歡的玩具熊穿上了婚紗,想要讓它替你完成這個心愿。
童禹坤親手給它帶上了頭紗。是童禹坤自己做的。
之前你去看他的時候,他手里的就是。
但他不知道為什么,做了兩個。
已經(jīng)病了很久,病的已經(jīng)麻木了的童禹坤,在這一次,終究還是哭了出來。
好久了,好久沒哭了。
也,好久沒抱她了。

童禹坤穿著那套西裝,來到你的墓前。
他輕輕坐下,幫你拂了拂上面的土。
“盛臨夏,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p>
“謝謝你?!?/p>
“但我們,還會相遇的?!?/p>
他將另一份頭紗戴在了碑的上面,手輕輕撫摸著刻有你名字和照片的地方。

當(dāng)晚,新聞報道,
一男子身著西裝死于墓園,身前的墓上有一份頭紗,而男子的手中,是一張紙條。
寫著:
我為她活,為她死。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