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娘怪文書】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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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嗎?”
“嗯。這會兒,我,我可能去不了?!?/p>
“這樣.......我知道了。那,舞會的舞伴,你有人選嗎?”
“我不會跳舞,所以,應(yīng)該就只是過去參加一下罷了?!?/p>
里見光鉆沉默了一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有些發(fā)抖。但她沒有立即回應(yīng),她想聽見一些挽留的聲音。然而,她的期待終究還是落了空。留下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我,我知道了。”
無奈的回應(yīng)了一下,里見光鉆還想再說什么,電話那頭的忙音卻將她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的希望徹底摧毀。盡管猜到了結(jié)局,她還是不免有些失望。雙手無力的從椅子扶手上滑落,手機(jī)也從她的手里掉在了地上。本來以為那件事情過后還能有機(jī)會,至少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可以恢復(fù)一些??蓻]想到,佑梨蝶棲還是這么冷漠,永遠(yuǎn)都是一副將她拒之千里的模樣。
盡管有些傷心,但里見光鉆還是站起身去換了禮服。
黑色的禮服勾勒出她的身材,身為大小姐的她對自己的形體一直管理的很好。化過妝后的她比平時更加美麗動人,尤其是那泛著憂郁的眼眸更為她增添了一些嬌弱。
如果在平時,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期待著見到訓(xùn)練員后該怎么與他交流??涩F(xiàn)在,憂愁的她連參加這場舞會的興趣都沒了。
可她還是想去看看,她覺得,也許是因?yàn)殡娫挼脑?。如果兩個人面對面的話,他也許會心軟呢?可隨即她又笑了起來,她自己明白這個想法太過好笑。佑梨蝶棲,也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
里見光鉆沿著那熟悉的路走向會場,路過那三女神像時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四下看了看,但卻什么都沒有。一抹紫色的身影從她的身旁閃過,光鉆不經(jīng)意的瞟了一眼。耳畔綠色的蝴蝶結(jié),黑色的裙子,淡紫色的發(fā)。
里見光鉆感覺心臟都收縮了一下,急忙追過去。但沖進(jìn)那小路里后,眼前卻什么都沒有了。
“怎么可能,她,她明明已經(jīng)死了……”
里見光鉆背后有些發(fā)涼,腳下的速度快了幾分,匆忙離開了這里。
我同阿爾丹和美妙姿勢來到會場,一起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后,兩人被各自的朋友拉去閑聊,只留下我一個人繼續(xù)漫無目的的散著步。會場很大,許多賽馬娘不是在朋友身邊就是陪著自己的訓(xùn)練員。不過,在這熱鬧的人群里,我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孤獨(dú)的身影。
周圍嘈雜的聲音里,她一個人靠在會場角落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人群,手中的飲料一口沒動。一個帶著帽子看起來像女巫的賽馬娘向她走了過去,但交談幾句后還是留她一個人坐在了那里。頭上的耳朵耷拉著,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我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貌似的確很久沒有和她單獨(dú)相處過了。四下看了看,從一旁的餐盤里捏起一顆糖,向她走了過去。
北部玄駒有些無聊的一個人坐在那角落里,她不是很想來這個舞會。但實(shí)在太過無聊,見不到想見的人,做不了想做的事,說不出想說的話。并沒有刻意收拾自己,僅僅只是穿上那一如既往的決勝服,如同一個局外人一樣坐在那里。
她正低著頭發(fā)呆,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北部玄駒有氣無力的抬起頭,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嘴里便已經(jīng)被塞進(jìn)了一顆糖。
甜膩的味道在嘴里擴(kuò)散開來,同時眼前的人,也讓她有些意外。
“怎么,是你?“
“很意外?”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p>
“啊,是陪別人來的?!?/p>
“果然嗎,阿爾丹,是嗎?”
“嗯?!?/p>
“那怎么就剩你一個了?”
“她,她和朋友去玩了?!?/p>
“真慘,被自己的女朋友扔在一旁呢。”
“嗯?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她和我可沒有戀愛。”
北部玄駒抬起頭,嘴里的糖好像融的快了些,那種甜膩的感覺越來越濃了。
“啊,哦。”
“你看起來有些失望?”
“我才沒有?!?/p>
“光在這問我,那你呢?你怎么又一個人?光鉆呢?”
“我,我太過無聊才來的。光鉆,她已經(jīng)很久沒和我見過面了?!?/p>
“怎么了?你們兩個人可不像會出矛盾的那種關(guān)系?!?/p>
“她,她很不對勁。大概,是在阿爾丹被救回來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有些……有些憔悴?總之,她的狀況很不好。我試著和她溝通,最后得到的都是我沒事之類的話?!?/p>
我有些沉默,雖然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但是我的臉頰有些燙,總有種愧疚的感覺。但還沒等我繼續(xù)問下去,一直看著我的北部玄駒突然站起身,對著我伸出了手。
“和我去走走吧?反正在這舞會上也沒我們什么事?!?/p>
“???啊,畢竟,今天的主角是富士奇跡嘛?!?/p>
我和她看了一眼舞臺上正在表演的節(jié)目,和她轉(zhuǎn)過身一同走出了這會場。
阿爾丹一眼便看見了我和北部玄駒離開的樣子,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隨即還是淡淡的笑了起來。
里見光鉆走到這會場里,剛才的錯覺還是讓她有些心有余悸。她想要找點(diǎn)別的什么分散下注意力,四下張望了一會兒看見目白阿爾丹臉上那表情的變化,順眼看過去,門口的訓(xùn)練員和小北的身影剛好走出會場。
里見光鉆怔怔的站在原地,原來,他還是騙了自己。白天時明明說只是參加一下,原來背地里早就想好自己的舞伴是誰。黑色的禮服配上她那不解和難過的表情讓人感覺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周邊許多人都上前來關(guān)心的詢問著她怎么了,她只好強(qiáng)顏歡笑地說自己只是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被眾人拉進(jìn)了會場的中心,無奈的與她們交流著。
今夜的月光很不錯,潔白而又圣神??赡苁且?yàn)槲钑脑?,此刻特雷森的?xùn)練場,難得的有些寂靜。小北拉著我的手就在那訓(xùn)練場上慢慢散著步,不知道為什么,走進(jìn)這訓(xùn)練場后,她就不在言語。讓這本來就安靜的氣氛,變得更加凝固了。
我覺得有些緊張,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
“你今天,為什么只穿著決勝服呢?許多人都準(zhǔn)備了禮服吧?”
“因?yàn)椋挥羞@個時候才是我最勇敢的時候。有許多話,平時是很難說出口的?!?/p>
“是嘛,那,你想說什么呢?”
“我們上次單獨(dú)相處時在什么時候了?”
“嗯……好像,是你把我抓起來那次。”
“唔,很久了呢?!?/p>
“額,那可不算什么好的回憶?!?/p>
“那會的我太過著急,的確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考慮清楚?!?/p>
“所以……”
“所以我想再來一次?!?/p>
我猛地轉(zhuǎn)過頭,她赤紅的眼瞳掃過一束月光,顯得有些妖異。
我被嚇了一跳,愣在原地一下都不敢動。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她“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小北,你……”
“嚇唬你的啦,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再來一次,但不是指抓走你?!?/p>
“嗯?什么意思?”
“和我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不是以訓(xùn)練員和賽馬娘的身份?!?/p>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此刻有些猶豫。阿爾丹的事情還沒處理完畢,光鉆那邊也讓我有些擔(dān)心,東海帝王倒是和她好好聊了一會兒,看起來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許多。這么一想,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解決。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她的話,會不會太…….
“沒聽明白?還是說……不愿意呢?”
“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是太早了。不過,我愿意和你再重新認(rèn)識一下,以好朋友的身份?!?/p>
“就不能換一個身份嗎?”
“我還有許多事情都沒處理干凈,我不想,不想再讓目白麥昆的事情重演了。有些關(guān)系,不必要的話就得去斬斷。太過猶豫,只會傷害所有人。”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果斷了?”
“認(rèn)真的時候?!?/p>
“那你之前是?”
“太過迷茫吧,但是目白麥昆的死和目白阿爾丹的殘疾讓我備受煎熬,我想嘗試著彌補(bǔ),但事實(shí)是無法改變的,我不想再看見有人難過或者受傷了。如果因此要遭到他人的誤會和非議我也不在乎?!?/p>
北部玄駒笑了笑,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
“早該這樣了?!?/p>
舞會的會場上,里見光鉆終于從那人群中脫身。她不想再和這些人糾纏下去,她現(xiàn)在只想離開。
拖著疲憊的身子,里見光鉆緩步走出會場,而她的離開自然也讓阿爾丹看見了。和一旁的美妙姿勢打了個招呼,阿爾丹追著里見光鉆離開的方向,推著輪椅慢慢跟了上去。
里見光鉆想起來時三女神像那里的異常,不敢再走那邊,可身后只有訓(xùn)練場,通往大門的路需要再次穿過會場才行。光鉆有些無奈,輕輕嘆口氣,隨便找了附近一個椅子坐下。沒過一會兒,她的身旁便響起一個輕柔的聲音。
“不好意思,能幫幫我嗎?我現(xiàn)在,有些不方便?!?/p>
“啊,是你。當(dāng)然,當(dāng)然沒問題?!?/p>
“看起來,你精神很差?!?/p>
“是有些累了,近沒怎么休息好?!?/p>
“看起來不像休息的原因。”
光鉆沉默了,并沒有繼續(xù)聊下去。她推著阿爾丹的輪椅漫無目的地閑逛著,剛剛走到訓(xùn)練場的門口,便看見了訓(xùn)練場中的兩個人。借著那灑在二人臉上皎潔的月光,光鉆沒怎么費(fèi)勁便看清楚牽著訓(xùn)練員手的北部玄駒。她并不生氣,她知道是自己來的太晚。
阿爾丹能感覺到背后的人氣息的變化,急忙拉住她的手,嘗試著平復(fù)一下她的情緒。
“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
“我們走吧,別在這里待著了?!?/p>
“嗯,好?!?/p>
阿爾丹急忙讓光鉆換個地方,繼續(xù)待下去她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至少,她本人在轉(zhuǎn)身前就看見了佑梨蝶棲和北部玄駒的笑。兩人看起來親密了一些,不過,佑梨蝶棲和他的幾名學(xué)生里,本來就和北部玄駒的關(guān)系最好。
里見光鉆不得不推著阿爾丹走向了三女神像那條路,盡管心底里那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她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聽說,三女神像會在某個時刻給予每個賽馬娘祝福呢?!?/p>
“是,是嗎?”
“怎么了?你好像有些緊張?!?/p>
“沒,我,我真的……”
“你到底怎么了?”
里見光鉆說不出話,她現(xiàn)在看見的和阿爾丹看見的已經(jīng)不一樣了。周圍一片漆黑,她只能聽見阿爾丹的聲音卻看不見她的人。而她的眼前,依舊是下午那熟悉的背影。耳畔綠色的蝴蝶結(jié),黑色的裙子,淡紫色的發(fā)。她認(rèn)得眼前的人,再熟悉不過了。
“目白…..麥昆。”
對方?jīng)]有說話,只是沒有溫度的笑了笑,徑直向她沖了過來。
里見光鉆下意識的護(hù)住自己的身前,一陣白光閃過后,眼前卻又出現(xiàn)了阿爾丹的身影。
“光鉆,你怎么了?”
“我,我看見她了。我,我看見她了?!?/p>
“誰?”
“目白,目白麥昆?!?/p>
“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冷靜點(diǎn),讓我看看你怎么了好嗎?”
光鉆大口喘著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走到阿爾丹的面前。阿爾丹的瞳孔放大了不少,她看見里見光鉆那淡金色的眼瞳中,摻雜了一些紫羅蘭的顏色。
我和小北聊了許多話,時間實(shí)在太晚,我和她慢慢的走出了訓(xùn)練場,卻聽見了一聲尖叫。小北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那是里見光鉆的。
“快,快走?!?/p>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她拉著我急忙向著尖叫聲發(fā)出的地方跑了過去。里見光鉆正抱著頭痛苦不堪的嚎叫著,她的身前就是滿臉震驚的阿爾丹。
我和小北對視一眼,急忙向著兩人跑過去。我將阿爾丹從光鉆的身前拉開,小北則是一把抱住了痛苦不堪的光鉆,希望可以讓她冷靜下來。
“小北,我,我是不是快要瘋了?!?/p>
“不會的,不會的,到底怎么了?”
“我,我看見目白麥昆了。她,她向我沖過來,然后,然后就消失了?!?/p>
“目白麥昆?她,她不是死了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北不敢再問下去,生怕再刺激到她。她抬頭看向我,指著那舞會的會場。
“快,去找小林歷奇,她懂這個,應(yīng)該知道怎么解決?!?/p>
我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幾步后又猛地轉(zhuǎn)過身。
“她長什么樣???”
“你喊一聲她自己就出來了!”
“哈?”
“快去?。 ?/p>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的跑向那準(zhǔn)備散會的會場。我氣喘吁吁的站在會場的門口,還沒喊出聲,便有人走到了我的面前。
“來找我的?”
“你,你是?”
“在下小林歷奇,恭候多時了?!?/p>
“恭候多時……”
“卦象上說,今夜可不太安寧呢。”
“雖然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總之,先跟我來吧?!?/p>
我?guī)е?,將她領(lǐng)到了光鉆那里。她瞇起眼睛看了一會兒,隨后搖了搖頭。
“這個,我也沒什么辦法?!?/p>
“為什么?”
“逢兇化吉在下略通一二,這驅(qū)邪避妖,暫時還沒什么辦法?!?/p>
“那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
“她體內(nèi)明顯有兩種氣息,有人寄宿在里面。假如不是傳聞中賽馬娘三女神的祝福,那么就是有鬼怪想要占據(jù)這身體?!?/p>
“真的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我回去再想想吧,但現(xiàn)在肯定是不行了。”
小北聽見這話也沒了辦法,她懷里的光鉆早就被她打暈了過去。向著小林歷奇再度委托幾句,背著光鉆先離開了。
我看向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阿爾丹,正想推她回去時,她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想回去看看了,畢竟,也不能老賴在你那里,對吧?”
“那我送你回去吧?!?/p>
“不必了,家里有人來接我。你并不虧欠我什么,不要有這種負(fù)罪感。我一直也有誤會,將你這種贖罪的心理當(dāng)作特別的感情?,F(xiàn)在我清醒許多了,也不會再用這殘缺的身體束縛你了。希望,你能照顧好自己。我偶爾還會回去看你的,保重。”
我沒有再說話,她說的句句屬實(shí)。我的確,把照顧她當(dāng)作了贖罪。對于她而言,這反而會產(chǎn)生些不必要的誤會。
我只好看著她吃力的推著自己的輪椅,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消失在了這條小路的路口。
“被拋棄了呢?!?/p>
“沒有,我和她的關(guān)系沒那么簡單。”
“看得出來。”
“那,光鉆的事情還勞煩你費(fèi)心,再見?!?/p>
“別急啊,你周圍的人都遭到了不幸,你就不好奇為什么嗎?”
“什么意思?她們,她們因?yàn)槲也拧?/p>
“走吧,給你看看風(fēng)水,免費(fèi)的哦?!?/p>
“唔,好,謝謝。”
沒過一會兒她就和我站在了我的家門口,從她緊鎖的眉頭來看,貌似很嚴(yán)重。
“你看看你這里,地處西方,顏色為白。在五行中,西方屬金,金曰從革,革主殺伐。該怎么做,你明白了嗎?”
我已經(jīng)被繞暈了,她嘴里的話太過專業(yè)我根本聽不懂。
“額,聽不明白?!?/p>
“嗨呀,就是說,你要搬家,身上最好少些白色,吃飯也少些辛辣懂了嗎?”
“為,為什么???”
“中醫(yī)的事情你不需要太明白?!?/p>
“唔,好吧?!?/p>
她再三囑咐,確認(rèn)我能夠復(fù)述后才放我回去。揮了揮手,她看著我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稍微嘆口氣,走上了那沒人的小路。
沒過幾個拐角,便看見了一個身影。不算熟悉,但小林歷奇知道她會來。
“你管的太多了?!?/p>
“雖然素不相識,但我向來喜歡多管閑事。況且,想著搶奪別人身體的家伙,人人得而誅之不是嗎?”
“哼,說的好聽,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p>
“我可不覺得你能留的下我,雖然卦象中確實(shí)有所一劫,但還不是現(xiàn)在?!?/p>
對方雙眼異瞳,一只淡金色的眼睛里有著恐懼和淚珠,一只紫羅蘭色的眼睛里滿是殺意。小林歷奇看著對方那長長的袖子,她明白里面有什么。嘴角掛著一抹笑,擺好架勢的同時有些輕佻的看著對方。
“說起來,我該叫你什么呢?里見光鉆?還是……目白麥昆?”
月光緩緩移動,照亮了那人的臉龐。
小林歷奇突然想起來,送她回去的,好像是北部玄駒。心中一驚的同時,她也看見了里見光鉆臉上的血。
“你猜猜,她有沒有死?”
小林歷奇握緊了拳頭,她知道,今晚上有點(diǎn)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