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博士的戀愛隨筆——打不過嘉維爾?那就娶了吧!
? ? ?本文魔改劇情且有occ,原著黨慎入,望大佬們輕噴。創(chuàng)作不易,喜歡的大佬們點三連和關注再走吧,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 ? ? 記住以后如果感到不開心,一定要來看看神父的文喔。神父最大的愿望,就是給教徒們帶來快樂。
? ? ?這一次隨筆的主角是老嘉噢~上一次寫大酋長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哈,感覺時間過得真快。當然現(xiàn)在得文風跟那時候會有些不一樣,當成前后期看就好。最近生活過于沉重,這篇放飛自我,輕松愉快。趕緊前排吃桃~
? ? ?上一篇在這里喲~推薦配合秋山裕和的《兩個人總是》這首bgm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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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沒事吧博士?我看你好像自打出來就臉色蒼白,要不要取消作戰(zhàn)計劃回去休息呀?”
? ? 這次的剿匪地區(qū)選在了薩爾貢,然而男人這次出來狀態(tài)不佳,大鱷魚少有地露出關切的表情。
? ? ?此刻他的肚子里翻江倒海,酸水一陣陣地往喉嚨里涌入,身體一向很好的他之前從沒試過這樣子。
? ? 感覺像是吃壞了肚子……但男人絕對不敢跟嘉維爾說作戰(zhàn)前一晚,瞞著她偷偷去了龍門的大排檔的事情,她非得把他那不值錢的腦袋擰下來不可。
? ?“應該沒事……咳咳……估計就是休息不太好?!?/p>
? ? 大鱷魚半信半疑地看著男人,不過她沒有再深究下去,而是關切地扶著他走。倆人落在隊伍的最后面,像是一對互相攙扶的老夫老妻。
? ?“你不用跟在干員們旁邊隨時準備治療物品么,大酋長?還那么有空陪在我旁邊?!?/p>
? ?“少胡扯了你。作戰(zhàn)沒開始前我都會陪在你這笨蛋博士身邊,免得給我出什么岔子?!?/p>
? ? ?這大鱷魚居然開始關心人了,對于男人來說跟太陽從西邊出來沒啥區(qū)別,以至于肚子似乎也沒那么疼了。男人難以置信地望著她,沖她嘿嘿笑著。
? ? ?嘉維爾被男人盯得有些不自在,略顯羞澀地去梳理耳鬢的秀發(fā),視線移向別處。
? ?? “干……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p>
? ? ?“從你嘴里聽到關心人的話我竟然有了一些感動。該說是因為跟我交往之后脾氣變好了嗎?”?
? ? ?“……呸,懶得理你。天天在那胡說八道,自戀也得有個限度。”
? ? ?雖然依舊是那熟悉的嗆人語氣,但比起老友時期嘉維爾的脾氣還是緩解了不少。這么多年的相處男人自然明白他的伴侶是超級強勢的那種人,所以平時起爭執(zhí)便主動服軟下來,嬉皮笑臉地乞求原諒。
? ? ?大鱷魚是那種典型的薩爾貢豪放派,沒有這么多花花腸子。加上她又是欺上不辱下的性格,即便平時就連治療先后順序都能跟凱爾希斗個有來有回,在男人卻完全不好使。
? ? ??就像現(xiàn)在這樣,男人吃了腸胃藥腹痛已經(jīng)緩解了大半,卻依舊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跟自家伴侶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死樣。后者見狀直接命令游擊部隊其中一個倒霉弟兄騰出匹馱獸來,讓男人爬上馱獸,自己牽著韁繩步行。
? ? ?男人心中暗爽,這下直接省略了大半的步行旅程。他見伴侶一手提著武器,一手還挽著韁繩,便邀請她一起上來。
? ? ?大鱷魚拒絕了他的邀請?!拔因T不慣這玩意兒,還是習慣開十一路。再說了,這馱獸細胳膊細腿的,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隊里本身游擊隊就不多,弟兄們的坐騎要好好愛惜?!?/p>
? ? ?男人聽罷不禁好笑。這家伙前段時間出差的時候,還跟眾人說自己腦子不好使,對薩爾貢王酋的位置毫無興趣。日常行軍作戰(zhàn)時對底下的干員卻是一口一個弟兄的叫著,檔案里說得好聽棄武從醫(yī),但其實每次作戰(zhàn)還是沖在第一位。
? ? ?順帶一提,這支薩爾貢部隊名義上的領隊是森蚺,實際管事的還是嘉維爾(制定計劃是男人,而日常訓練,剿匪沖陣和部隊治療都是嘉維爾一人包辦)。
? ? ?“你現(xiàn)在越來越像個領導人的樣子了。什么時候去把那王酋老兒趕下臺,帶我體驗一下貴族的生活?”
? ? ?“去去去,夢里什么都有,你這是多巴胺分泌過剩。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做個免麻藥的開顱手術?!?/p>
? ? ?“……你是想讓我再去石棺躺一回。還記不記得,我是你的伴侶?”
? ? “記得啊??墒悄鞘资钦婧檬拱?,你都活兩次了。你要是覺得吃虧,咱倆一起躺進去試試咯~”?
? ? ?兩人就這么有一嘴沒一嘴地聊著,時不時互懟一番,惹得周圍的干員們哈哈大笑。

? ? ?剿匪小隊經(jīng)過一個村子。正值七月夏季,今年天氣出奇的炎熱,正午烈陽照射的毒辣程度堪比蜀地的正宗辣醬。莫說是人,就連馱獸們也都拉風箱似的喘氣。目前的位置離坐標點還有好些路程,經(jīng)過眾人的一致決定,先去村子里歇息歇息再說。
? ? ?夏天的村莊中午,總是有著地老天荒的安靜。熱氣蒸騰之中,所有的生物都收聲噤口,疲乏愚鈍。村口橫過一條小河,部隊經(jīng)過石橋時見到一群孩子在綠蔭底下的水中嬉戲,不時濺起一層層水花,像一朵朵盛開的白蓮在五彩斑瀾的溪水和石子之間。
? ? ?嘉維爾有些出神地凝望著那群互相打鬧的孩子,他們看上去無憂無慮,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想來無論是锏還是嘉維爾這些站在頂峰的高手,回到故鄉(xiāng)后總是免不了觸景傷情,沉醉憧憬于那迷人的景色和往事。
? ? ?戰(zhàn)醫(yī)正在欣賞村內(nèi)光景時,特米米帶了幾個戰(zhàn)士向這邊走來。她輕盈地越過高草地。跳上最近的柵欄上眺望著遠方的群山,興奮地對嘉維爾喊道:“快看??!嘉維爾!我有種回到了部落的感覺!”
? ? ?嘉維爾寵溺地笑道:“我可愛的小特米米,你最近好像去到哪里都有回到部落的感覺。”
? ? “看那塊石頭!你覺得村里人會用它來做什么?”特米米問,她用那充滿肉感的尾巴指著麥田中央一塊隆起的巨大巖石。
? ? ?嘉維爾聳聳肩,更加關切地掃視著村里,尋找中午適合落腳的地方?!澳膬喊?,可能是村里人拿來放哨的吧?”
? ? ?“放哨怎么會在麥田里!那肯定是村里人格斗比試用的啦!”特米米振振有詞地反駁道,“還有,你到底什么時候跟我回一次部落呢?”
? ? ?“額這個嘛……再說唄……”嘉維爾頓時臉都綠了,回去一趟怕不是又要被嘮叨當首領的事兒。男人見狀伸手攬住老嘉的肩膀,正當他打算幫伴侶說些什么解圍的話時,后者突然抓住他和特米米的手,毫無征兆地拉著兩人走到了小溪邊。
? ? ?老嘉深吸一口氣,沖那群鬧得正歡的小孩子露出一個純度百分百的微笑,相當溫柔地說道:“哈嘍~可愛的小朋友們~姐姐想問你們一個小問題。只要你們告訴姐姐,每個人都可以分到美味的棒棒糖哦~有沒有興趣?”
? ? ?“有!我來我來!”
? ? ?“別插隊!我先來的!”
? ? ? 那群小孩一聽有糖吃,也顧不得光著腚濕著尾巴,胡亂地拿著毛巾擦了擦就熙熙攘攘地來到岸邊,將嘉維爾圍在中心,一雙雙充滿童真的眼睛真誠地望著嘉維爾。
? ? ?男人百無聊賴地擰開水瓶蓋子,不知道伴侶唱的是哪一出。情報搜集?村里頭最好吃的食物?還是這附近最適合約會的地方?不不不最后一個對于孩子們來說太超前了,如此粗線條的戰(zhàn)醫(yī)應該不會問這么復雜的問題。
? ? ?他還在竭力思考時,就聽到老嘉在隔壁說道:“你們是喜歡細尾巴,還是粗尾巴?”
? ? ? 孩子們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答道:“這還用問嗎姐姐?當然是細尾巴啊,因為我們所有人的尾巴都是細長細長的呀。”
? ? ?“說得好!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嘉維爾如釋重負,省去了忽悠的功夫。她夸張地大聲宣布道,手卻指著旁邊的特米米,“但是我旁邊這位可愛的姐姐卻認為粗尾巴才是正經(jīng)道理!你們要把她說服,因為糖在她的手里哦!”
? ? ?“什么!粗尾巴怎么了!誰說粗尾巴不好的?你們一起來,我要好好給你們說道說道!”特米米跳了起來,就要拉上嘉維爾跟孩子們理論。然而她那個惹事精偶像卻直接抓起男人的手一溜煙地往村里跑去,留下一堆斐迪亞孩子緊緊地圍住她,準備為了糖跟她好好探討一下這個充滿哲學的問題。

? ? ? 村長正坐在家門前乘涼,突然看見兩人一路飛奔到他面前,嚇了他一跳,手里的茶壺險些沒抓穩(wěn)掉地上?!芭秵??我的朋友,好久不見啦。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 ? ?男人氣喘吁吁,胃痛還沒好利索,腿腳虛弱無力。他的伴侶倒是自來熟,大大咧咧地跟村長擊著掌笑道:“嘿,庫德老兄。最近都在這附近出差,今天路過跟歇歇腳?!?/p>
? ? ?男人迷惑地說:“你們倆還認識啊?”
? ? 老者和藹地笑道:“那可不,咱倆可是老鄉(xiāng)。自從嘉維爾之前帶著村里的壯小伙們幫忙趕跑了兩次土匪,咱們村里就再也沒被搶劫過,多虧了她……的福。說起這個,這次可否像上次那樣,幫忙帶村里一些個后生出去見見世面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會盡可能提供支持的?!?/p>
? ? ?男人聽罷剛想張嘴提供一點建議,沒想到隔壁的戰(zhàn)醫(yī)想也不想就滿口答應道:“當然可以,朋友。你叫他們一會去村口找我們集合就行。至于要求嘛……”
? ? ?男人有剿匪任務在身,他主觀意見當然是不愿意再往隊伍里加新人,不僅無法參加作戰(zhàn)而且還多一張吃飯的嘴,他強烈希望嘉維爾提出要求物資補貼,那就相對劃算;而庫德急需要懂得簡單作戰(zhàn)保護村子的新兵,嘉維爾需要物資的話,他也可以盡可能提供,總之兩家都不虧。
? ??兩人的算盤打得噼啪亂響,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靜靜地等著戰(zhàn)醫(yī)宣布她的條件。
? ? 只見戰(zhàn)醫(yī)深思熟慮了好一會,對庫德嚴肅地說道:“條件很簡單。我可以和博士兩個人去村隔壁的小溪上游玩水嗎?那里水相對清澈,人也沒那么多?!?/p>
? ? ?“……就這樣?沒別的了?”
? ? ?“對。有什么意見嗎?”?
? ? ?兩人苦著臉笑道:“您這話說的。嘉維爾一發(fā)話,誰敢有意見啊?!?/p>
? ? ?

? ? ?在這夏日的晌午,鏡子般的水面反射著銀色的光。岸邊的垂柳和白楊直直地站立著,在河面上投下片片陰影。青草、蘆葦以及紅的、白的、紫的野花,都被天空中那輪火熱的太陽蒸曬著,空氣里充滿了甜醉的氣息。
? ? ?兩人在河岸邊簡單搭了個遮陽傘和曬背椅,旁邊放了一些解暑的飲料和水果。嘉維爾吐著舌頭,懶洋洋地趴在椅子上享受著男人的按摩,她肩膀上那充滿爆發(fā)力的肌肉隨著男人指尖的滑動一抖一抖的。
? ? ?無論去到什么地方,哪怕是深?;蚴撬_米雪原,戰(zhàn)醫(yī)每天都必須抽兩個小時出來躺在曬背椅上享受男人的服侍,美其名曰增進羈絆,其實就是放松神經(jīng)舒緩全身肌肉。
? ? ?“為什么要答應村長的要求?我們可騰不出手再去照顧那些小伙子。還有啊,你也不曉得跟村里要一些補給,我們這次出來本來就不富裕?!?/p>
? ? ?她伸了個懶腰?!胺判陌赡?,帶人我可有經(jīng)驗了,肯定不會讓那些人遇到危險的。至于條件,那肯定是想你陪著我曬太陽啊。你也別抱怨,我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人陪我了?!?/p>
? ? 男人看到她那表情不禁好笑,他知道這個粗線條的瓜慫提不出來什么合理化的建議,但她這個要求未免過于簡單了些。他想到此處頓時惡向膽邊生,壯著膽子伸手摸向伴侶的尾巴,溫柔地將尾巴尖抓在手心里。
? ? ?大鱷魚頓時驚醒過來,背后的鱗片止不住地顫抖,臉上竟然爬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尾巴狂躁地甩動著,男人險些脫手。她扭過頭兇巴巴地盯著男人,喉嚨里發(fā)出隆隆的響聲?!拔梗∧愀陕??笨蛋博士?”
? ? ?男人強壓下心中的恐懼,要知道之前隨便碰她尾巴的人無一例外都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以上。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怎么?伴侶的尾巴我也不能碰?這是給你做免費的護理呢?!?/p>
? ? 她一時語塞,但還是咆哮著說:“???你是鱷魚腦子嗎?知道摸我的尾巴尖,這意味著什么嗎?你做好心理準備了?”
? ? ?盡管不太懂為什么她要自己罵自己,但男人沖她眨眨眼睛,淡定地說:“對不起。但是,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 ? 然而事實上,這個人間之屑對于發(fā)生了什么一無所知,他單純只是想捉弄自己的伴侶。
? ? ?嘉維爾貌似沒有料到是這個答案,她的憤怒迅速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罕見的溫柔和深情的凝望。戰(zhàn)醫(yī)脾氣暴躁,以往他們倆幾乎每天都伴隨著吵架和斗嘴,此刻她卻主動起身湊到男人面前,抵住了他的額頭。
? ???戰(zhàn)醫(yī)原本撐在男人肋下的雙手,慢慢變得無力,滑向他的腰間?!班拧绻悄愕脑?,我……完全可以接受。應該說,你第一次碰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接受你了。只不過……我太笨了,從來沒有對你說起過?!?/p>
? ? ? “我認識你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嫵媚的樣子。老嘉,你怎么像個娘們兒一樣?”男人嘴上依舊胡說八道。盡管還不是很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受到強烈的荷爾蒙刺激,男人原本貼在墻上的雙手,也挪到嘉維爾的腰間,隔著柔軟絲滑的薄紗輕輕在她柔美的腰際撫摸著。
? ? ?她輕扭著腰肢,似乎想擺脫男人的雙手,又像是在鼓勵它,此時她的雙眼已經(jīng)輕輕的閉上,長長的睫毛清晰可見,一翕一合,雙腮紅潤,透著一股羞澀,顯得分外動人。“既然如此……要不這次行動回去后,我們就把正事辦了?”
? ? 兩人擁吻了一陣,男人慢慢離開了她的嘴唇。“正事?什么正事?”
? ? ?“別給我裝傻!你該不會是后悔了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嘉維爾頓時沉下臉來。她毫不客氣地張嘴在男人脖子上啃了一口,疼得他發(fā)出一陣男高音般的雞叫聲。
? ? ? 男人脖子吃痛,此時仍舊不知道情況的他只得顫聲回應道:“哎呀!我錯了我錯了,都依你都依你,我親愛的老嘉?!?/p>
? ? ?戰(zhàn)醫(yī)這才眉開眼笑,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胸膛?!斑@還差不多。趁他們還在休息,我們也好好休息吧。等溫度降下來了,還要繼續(xù)趕路呢?!?/p>
? ? ?嘉維爾嘴上這么說著,但其實眼眸中滿含羞澀,媚眼如絲,早沒了平時的那股霸道勁。她似乎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那豐滿的上圍劇烈的起伏著,壓抑著不敢大口的呼吸,特別誘人。
? ? ? 男人嘆了口氣,他的啟動器已經(jīng)快要溫度超標了,頭頂?shù)睦碇亲兂闪艘粭l橫杠?!胺判模瑴囟瓤赡芏虝r間降不下來了,或許一會還要超溫呢,你忍著點吧?!?/p>
? ? ??傍晚過后,山里下了一場小雨,低垂的云幕裹挾濕漉漉的水汽籠罩住山峰,讓人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吸上一口氣,把那柔軟的云也藏進身體里。直到兩人回到村內(nèi)準備出發(fā)時,特米米似乎還沒跟孩子們就尾巴粗細的討論達成意見一致。
? ? ? (完)?

? ? ? 直到作戰(zhàn)結束,回到羅德島后,男人才曉得嘉維爾所說的“正事”?指的是什么。?嘉維爾振振有詞地對他說道:“摸了我尾巴尖的人,就要把我娶進門,變成我的所有物了哦~”
? ? ?男人抗議道:“我可從來沒聽說過薩爾貢部落還有這種明文規(guī)定!再說你當時光顧著威脅我,也沒告訴我正事到底是什么呀!”
? ? ?戰(zhàn)醫(yī)摟著他的脖子調(diào)笑道:“廢話,因為這是我寫的規(guī)定。我可愛的博士,你現(xiàn)在可來不及后悔了,后半輩子你都屬于我了~”
? ? ?直到許多年以后,男人都仍舊記得結婚那天晚上,自己制定了接近三個作戰(zhàn)方案,最后自信滿滿地扛著一壇酒走進洞房,妄圖將老婆灌醉后執(zhí)行家法,好讓大鱷魚這個家到底誰才說了算。
? ? ?不曾想自己都爛醉如泥,嘉維爾卻仍舊談笑風生,毫無反抗之力的男人被自家老婆像小只因一樣提到床上,險些第二天早上沒力氣爬起來。從那以后他便深刻意識到自己的家庭弟位,再也不敢提當一家之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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