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團x你】壞種29
壞種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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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年味太重也不是什么好事,我清楚地記得凌晨一點多有人放煙花,兩點多有人喝多了酒在樓下和朋友們劃拳,四點多又有人在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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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睡著了聽不見聲音了,不知道幾點賀峻霖開始掰開我的腿磨我逼,把我的腿抬高,被子漏了風(fēng)呼呼往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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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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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峻寧你再這樣我肚子要著涼竄稀了哈?”我腦袋嗡嗡的,家里暖氣滿打滿算停了八年了,房間又是夏熱冬涼的,真經(jīng)不起他這么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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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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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我們也很難起床,家里沒有什么長輩會叫我起床,也不會有很多親戚在我睡著的時候站在我的床前看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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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個身,在腦海里描繪出了宋亞軒的模樣,雖然不管我怎么修正,腦海里的他總是一副皺著眉頭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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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踢了一腳賀峻霖,有一點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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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沒有被我弄醒,也許是在淺眠,他順著我的嗚咽聲重新把我摟進(jìn)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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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也沒能繼續(xù)睡多久,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小區(qū),我聽到了開門聲,腳步聲還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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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進(jìn)門的聲音是嚴(yán)浩翔的,我能確定,后面的…兩個…四個…五個人,是拆遷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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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給我整不自信了,萬一不是嚴(yán)浩翔,這么多人我和賀峻霖倆不一定能對付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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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腳步聲慢慢靠近,房間的門被推開,客廳的燈開著,逆著光我終于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就是嚴(yán)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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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翻了個身把頭伸出被子,瞪著眼睛看向他,他剛想張口說話就看到我背后鼓起的被窩里還躺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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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嚴(yán)浩翔的身后突然亮起了閃光燈,刺眼的光線讓我的臉?biāo)查g扭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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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嚴(yán)浩翔站在門口一直不進(jìn)來,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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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丁程鑫手插兜從嚴(yán)浩翔身旁走過,坐到床邊遮住了光線,“窩里還有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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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拉過被子頭一蓋,迷迷糊糊地還跟丁程鑫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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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就看見和我睡過的男人一個個排著隊就算這種情況也要做優(yōu)質(zhì)大學(xué)生一樣有序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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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序我就不知道了,只有嚴(yán)浩翔和張真源進(jìn)門的時候發(fā)生了輕微的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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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我的五馬分尸大會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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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扭動著身體往我這邊擠,還不忘記罵一句:“神經(jīng)啊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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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經(jīng)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勾引我老婆了?”這是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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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緊張地看了一圈房間,最后把陽臺的窗戶全都關(guān)上了,才叮囑他們:“大哥這里隔音很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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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隔音怎么樣還需要你來提醒我?”賀峻霖沒睡好,心情格外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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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睡不是睡覺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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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別吵,大過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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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的頭發(fā)打結(jié),額角的碎發(fā)反重力翹在頭頂,坐在床上周圍圍著七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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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感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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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還有幾個人仰著頭鼻孔朝著別人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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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了掐被套里面跑掉的棉被,來都來了還是要面對:“你不是回去相親了嗎?怎么突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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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說要見你啊他的未來兒媳婦,說不把你帶回家把我腿打斷啊?!彼蝸嗆幠チ四ズ蟛垩溃值闪艘谎鄱〕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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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你別想了,我媽昨天紅包和手鐲都包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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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有點混亂,我一個人都看不過來他們七個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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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等一下,”我伸手捂住了賀峻霖的嘴,他不出意料地伸舌頭舔了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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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是讓我見家長,我記得你說過不喜歡我的,”這里是說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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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倆呢?”這是問和我不熟也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劉耀文張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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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離我最近,在同一張床上,只要稍微挪動屁股就可以貼近我然后抱住我,他低下頭親親我的耳后說:“誰知道現(xiàn)在傲嬌退環(huán)境了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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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可以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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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六個人在馬嚴(yán)家里說的切磋就是打架,不打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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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歸話題,我其實覺得這場攀比有點莫名其妙,所以問了一句:“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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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眼一黑,好吧是我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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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好意思,但丁哥你可以講重點嗎?”不知道別的人會不會這樣,我現(xiàn)在就像一個拿到考卷卻連名字寫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學(xué)生,在舉手示意詢問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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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選一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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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該死的大清早中伴隨著雙響炮炸井蓋隨之而來頭痛腦熱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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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失去思考能力了,期末考完的大學(xué)生是這樣的,括號,只是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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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我腦子里莫名其妙的旁白太多了些,容我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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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轉(zhuǎn)過頭來面向賀峻霖,他躺下時還穿著一件薄睡衣,熟睡的過程中自己脫掉了,現(xiàn)在在眾人的目光里強撐著沒有穿衣服,“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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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fù)蠐项^,順滑的發(fā)絲在指縫中搖晃,而且神情有些疑惑,往前伸長脖子擰著眉頭試探性地說了句:“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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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讓他復(fù)刻名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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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回去,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嚴(yán)浩翔,還有一直沒有說過話馬嘉祺,沒有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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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嚴(yán)浩翔是嚴(yán)浩翔,哥哥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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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我已經(jīng)看到他的嘴形一直模擬著“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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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約我吃冷面放我鴿子的原因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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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宋亞軒嘴唇一癟,試圖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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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這件事情也沒過去多久,而且我也沒有讓他回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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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哂笑,坐在床尾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我扔過去自己的枕頭給他墊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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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看著我們的動作咬咬牙,說:“不準(zhǔn)選,七個就七個,他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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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又說臟話,什么七個就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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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真的逼你做選擇的話,他會落選唄?!睆堈嬖窗奄R峻霖的睡衣從椅子上拿起來扔到床上,自己坐了下來,“誰有信心保證你一定會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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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起眼睛,椅背上是我的睡衣,坐下后從容地抱著我的睡衣將衣袖從反面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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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選賀兒,你們出去吧?!蔽以诖采洗驖L鉆進(jìn)賀峻霖懷里,閉上眼睛不和其他幾個人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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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你再重復(fù)一遍?”好的嚴(yán)浩翔爬上床來找我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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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跟著要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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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等下床要塌了??!”木板床經(jīng)受不起這么多人的重量,盡管沒有坍塌,我也在混亂中聽到了木頭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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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張真源那種讓我惱火的態(tài)度有一咩咩吸引我的注意,他說:“沒事,偷偷的也很刺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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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對象是對象,哥哥是哥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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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老婆?。∥依掀牛。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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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歪理,但是:“你們賠我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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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把蓋在我倆身上的被子一掀,露出了我一身不配套上身杏色下身黃色的秋衣秋褲 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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