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算是春節(jié)的番外吧，咱也不給什么前文了。

內(nèi)容靈感的話，是我的一些回憶再加上回家前需要準備的一些瑣事。

完全是有感而發(fā)，寫起來也蠻順暢的，所以好像寫的也挺多，諸位看著不要覺得無聊才好。

。。。

臘月的天，倒是真的有些冷了。

屋外的雪蓋了一層又一層的，若是晚間無人，透過窗戶看著冷靜的街道倒是平白多了一股蕭索的味道。

不過這樣的氛圍也只出現(xiàn)在一些上了年紀及的人眼里罷了。

七八歲或是十一二歲的孩童，看見這些大概眼里多是興奮的光亮吧。

雖說下雪的月份不止這臘月，可來年正月多是跑親戚的時間居多，真要想放開了出去玩雪，估計也就這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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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若是想，出去玩一會兒其實也沒有什么的。”

這一家子的大家長此時正穿著睡衣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報紙，旁邊開著暖爐，有個熱源在倒也不用擔心穿著單薄著涼。

聽見這話，靠在窗戶口眼巴巴看著窗外公園里的小艾眼中亮了一下，倒是有些高興。

回過頭想確認一下不過目光剛好撞上從廚房里端著水果出來的‘年幼’母親，在母親那好奇的目光中，原本那股子興奮勁頭瞬間就萎了。

“誒——”

嘆了口氣可憐巴巴的趴了回去，繼續(xù)眼巴巴的望著窗戶外的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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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耍寶的模樣倒是給他逗笑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沙發(fā)的位置是能看到廚房的，她出來的時候他自然是知道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專門挑她出來的時候與小艾提這個話茬。

不過他們父女二人也清楚，直接說出去玩的話十有八九會被眼前這個‘小’母親給擋回來，所以小艾也不不再多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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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呢，怎么看我出來就跟萎了似的?！?/span>

原本端著的水果放在了沙發(fā)面前的茶幾上，而她則是很自然的坐在了他身旁，靠的很近。

本就已經(jīng)是極為親密的夫妻關系了，這些事情做起來倒也不會顯得逾越什么的。

水潤的葡萄給他遞了一顆也給自己拿了一顆。

“倒也沒什么，這一年下雪的也不就這些天么，小艾想出去玩會兒，到了來年正月可能就沒這個時間了?！?/span>

見她已經(jīng)坐到自己身邊了，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那邊報紙往旁一放，這邊伸手就將她攬了過來。

大過年的，看報紙哪有抱著她來的舒服，雖說二人結婚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可這柔軟的身軀抱在懷里總是不嫌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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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又不說了?！?/span>

對于他這些親昵的動作她早就習以為常了，可能起初還會有些害羞什么的吧，不過現(xiàn)在倒是真的沒什么了。所以說這時間一長啊，真的就什么都適應了。

空閑的目光瞄了一眼趴在窗戶旁的小艾，發(fā)現(xiàn)她正豎著耳朵一動一動的，這孩子眼睛看著窗外心思估計都在這邊吧。

“估計是怕你不答應吧，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就怕你不點頭了。”

小艾的小動作她也是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對此也沒什么要表示的，在她看來小孩子鬼靈精點沒什么不好的，若是全是那種唯唯諾諾，家長說什么就是什么的那才是有問題的呢。

“還不是你給寵的，有啥應啥，可不就這樣了?！?/span>

纖細的手指點著他的額頭往后一推，嘴里憤憤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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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小艾的教導上，他的做法倒也沒什么不妥，最起碼在她看來是這樣的，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又是女孩，再怎么寵都不為過。

唯一讓她心里有些別扭的大概就是寵她不是自己吧，她原本給自己的定位還是慈母來著，然后黑臉就讓他來唱，一個人愛一個人教，這樣教導也有了關愛也有，孩子小時候成長自然也就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偏差了。

真要是兩個人一起寵著她，以后上不上天他們不知道，不過這孩子養(yǎng)廢是跑不了的。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等她坐完月子回去的時候，孩子他父親早就抱著孩子到處找好友炫耀去了，回來的時候臉都笑歪了。

對此她也只能笑笑就全當是揭過了，還能怎么樣，總不能跟孩子過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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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怎么說呢？”

順著她的手指，腦袋也完后仰了仰，全當是哄著她了

不過為孩子謀福利的事情倒還是沒忘，抱著她的身子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著。

“你不是都已經(jīng)替我回答了么?！?/span>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樣，他前面那話說的她好似一個惡人似的，自己只是對孩子嚴格些而已，又不會真拘著她連出門都不讓。

不過這話倒是沒讓他反應過來，自己前面什么時候替她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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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到頭下雪的也就這些個天，到了正月自然就沒時間了，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拘著她不就顯得我這做母親的沒情分了么?！?/span>

看著他還是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她這會兒倒是真的有些惱了，搶了自己寵孩子的位子還跟她擱著裝小白呢。

“耶，謝謝母親！”

這話一出來哪還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就連小艾都聽懂了，如燕歸巢似的直直的撲了過來。

“誒！小心點，多大個人了?！?/span>

這動作倒是讓她好一陣手忙腳亂，到底接是接住了，不過也因為慣性的問題兩人雙雙撲倒了他懷里。

“想玩就趕緊去吧，要是等下吃一點吃晚飯了可就沒時間給你玩了?！?/span>

“唔~~咱不去了，咱現(xiàn)在就想在家里陪著母親。”

半個身軀還趴在沙發(fā)上，前面探著半個身子，腦袋埋到她懷里可勁兒的蹭著。

她伸手慢慢順著的她的發(fā)絲撫摸著，看著這孩子倒也沒有多大情緒，因為知道她多半是裝的。

“那行，咱們今晚就好好在家待著，哪兒都不去了，等下媽媽燒了菜咱們就吃飯?！?/span>

“那不行。。。”

“你這丫頭?！惫雌鸬氖种冈谛“X門上輕輕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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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程他是沒有多插嘴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也就由著這母女倆膩歪去了。

說實話，現(xiàn)在看起來他反而是最享受的哪一個，抱著這一大一小的。。。。。。抱著這倆小，一臉的滿足。倒是已經(jīng)有了幾分‘人生若得此，已無憾兮’的味道了。

?。。。

“母親，我出門了！”

在她督促下多穿了幾件后，小艾也風風火火的準備的出門去了。

“門口那個帽子戴上，外面冷，可千萬別凍著了?！?/span>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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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么大了，知道分寸的。”

看著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樣子，他也是不禁出聲安慰著。

真要說起來，同樣是差不多年齡的身體，小艾其實已經(jīng)比她高出半個頭了，這真要一起出去，旁人多半是會把她們當姐妹的，肯定不會往母女這層身份上想。而且若真是當姐妹看的話，小艾看起來還要大一些，不過他相信大部分人還是會把她當做姐姐的，因為她身上那種安靜沉穩(wěn)的氣質(zhì)相比小艾要成熟太多了，僅僅只看外表的話并不能證明什么。

“有沒有分寸咱會不知道，還要你說哦?！?/span>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不過到底是沒有帶上多少火氣，看著她臉上嫌棄的樣子，多是嗔怪居多。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她了，只能無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沉默著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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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span>

兩人之間靜默了片刻之后。

最后還是她看著他有些慫慫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見她笑了他自然也就笑了，雖然不知道惹惱她的原因出在哪，但起碼翻篇了，他自然也不會傻到再去提起。

討好似的將腦袋湊在她耳側蹭了蹭，倒是有種像想討人歡心的小獸的那種感覺了，惹來她的一陣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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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怎么樣，還是不回去嗎？”

有些嫌棄似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有孩子在身邊她倒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孩子被打發(fā)出去屋內(nèi)就兩人獨處了反倒像似找回了一些羞恥心似的，想從他身上下來，不過磨蹭了半天見他不放人也就作罷。

“今年啊，我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自是回去或者是不回去都行，估計父親看見我也是一陣子厭煩吧，就像以前，恨不得沒有我這兒子一樣?！?/span>

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也算是習慣的一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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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來的那會兒是不敢也不想回去，再往后時間就有些久了，有了小艾之后耐不住母親和她的游說回去過幾次，不過每次父子兩人見面都有些冷淡。

倒也不是說那老家長哪里不好，父親對他雖然冷淡對小艾倒是掏心窩子的好，那種回家看見自己就冷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不知自家人呢，結果轉(zhuǎn)頭看見小艾立刻就眉開眼笑‘寶貝寶貝’的叫個不停，隔輩親無外乎如此吧。

現(xiàn)在想想，在她看來那老家長倒是有了那么幾分老頑童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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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起來，母親倒是平和多了。

最初再次見面的時候母子兩人相顧無言，空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最后還是母親拉著他的手輕輕拍了拍，嘴邊輕聲說著‘回來了就好’那邊又張羅著晚上的飯菜。

那雙生著繭子的雙手輕輕拂過雙眼的動作中，被拭去的，眼角的淚花他看的分明，可站著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愣是忘了上前去安慰些。

倒是她心思敏感些，拉著母親的手嘮著家常慢慢向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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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去吧，在外這些時間也不短了，這一年到頭的這樣的機會可沒幾次，難得碰個團圓的日子?！?/span>

知道這是將選擇權交給她了也沒多說些什么，他與家里那些個情況她都了解，而且本就是自家人倒也不用擔心這擔心那，稍微思索了下也就拍了板。

“不說其他的，我倒是真的有些想母親了，也不知道上次那些個毛病好些了沒。。?！?/span>

琢磨著二老的一些瑣事，兩人之間的話倒是慢慢的多了些。

在外的時間也不短了，孩子又一直帶在身邊，硬要說牽掛的話也就只有家里老人的身體了吧。

明面上說是父子二人關系不好，見面雖不至于掐架但眼色卻是沒少給，但真出了事該著急的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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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倆人身體好著呢，母親閑著無事養(yǎng)養(yǎng)雞養(yǎng)養(yǎng)鴨，退休的農(nóng)家生活挺適合她的，咱們今年的雞蛋和鴨蛋可沒少收呢?！?/span>

他笑了笑，當然是知道她在擔心些什么的，不過也沒在意，雖說關系不好但家里的事情他還是比她更清楚些的。

“那老頭子就更不用擔心了，沒事就扛著鋤頭騎個三輪車往菜地里跑，興致來了拎著二鍋頭就去找那些個老戰(zhàn)友吹牛，逢人就說咱家孫女怎么怎么好。這養(yǎng)老生活能過成他這樣的真沒幾個。”

“其他的倒是沒有再多說些什么了，至于關于我們倆的事情。。。”

“。。。說來也好笑吧，我們這樣的起初說閑話的人也多，不過大多都是些飯后的談資什么的，你懷上小艾的那些時候我是給二老送過消息的?！?/span>

“考慮到血緣上的一些關系，我瞧著他們明里暗里都透露著想不要這個孩子的想法，真想要左右還是領養(yǎng)一個保險。那會兒你還在安靜養(yǎng)胎我也就沒和你說，不過也可能是我們運道比較好，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了下來，中間也沒出什么事。。?！?/span>

沒什么多余的動作，就抱著她的纖腰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嘴中慢慢說著他知道的一些趣事。

這其中有她知道，也有她不知道的，但這氛圍卻是難得的平靜，她自是喜歡窩在他懷里繼續(xù)聽著。

“到底是自家親生的孩子比較親，真抱在懷里母親他們打心底里也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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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說起來，這一回去最開心的莫過于的小艾了吧?！?/span>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她突然抿著嘴開心的笑了，眉眼彎彎笑的格外可愛。

看著她開懷的樣子，他的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摟著她嬌軀的雙手也緊了緊，薰衣草的味道中還帶著些她獨有的香味，怎么都聞不膩。

“誰說不是呢，不像咱們這有分寸，那二老寵起來可是沒邊的，只要不是拆家之類過分的事情大多都由著那丫頭去鬧?！?/span>

“還有母親做的那些個小糕點和零嘴。這一套回去又是不免得大包小包的帶一些回來?！?/span>

說著往年過年回去時那些零碎事兒，她點著手指一樣樣的點過去，如數(shù)家珍。

見她如此，他那還不知道她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可別什么鍋都丟給小艾，我尋思真要說起母親那些小糕點，你的興致可比小艾要高多了，小艾她是貪玩不假，可不貪嘴。哪像你，每次都巴不得提著麻袋回去?！?/span>

“哪有~~”

小心思被戳破有些羞惱。想要給自己做些辯解，可話頭一到嘴邊轉(zhuǎn)頭又剛好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哪還不知道自己這是被打趣了，索性辯解的話也不說了，小腦袋一撇嘴里輕哼一聲一副‘我生氣了，哄我！’的小姿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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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媳婦兒耍性子，當然是要哄著的，要不一真生氣轉(zhuǎn)頭就回娘家去了。。。嗯，這么說回家和回娘家對于她來說好像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左右人是跑不了的。

不過，只要情商不是負數(shù)的人，這實話肯定是不能拿到她面前說的。無非就是大道理嘴上講不過你，用些女孩子的特權而已。這會兒還和她講道理腦子才真是秀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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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去要準備些什么？總是要帶些東西回去的吧?！?/span>

語氣放緩說了些個軟耳根子的話，見人臉上又帶著些笑容了也就慢慢停下了。

都已經(jīng)不是最初火熱的時候了，有些話適當說些可以回回味，說多了反而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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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話題連打帶消的，這氣也就慢慢過了。

“母親那邊靠近鄉(xiāng)下，生活上也基本自給自足的，這么說起來反而沒什么需要我們帶的?！?/span>

她在這方面倒是比他敏感些，心思也比他要細些。這事兒基本不能指望他，所以這會兒也是花心思琢磨了起來。

“到了父親這個年齡閑適的日子反而挺適合他的，家里那些事兒都是母親攬過的也沒什么需要他操心的，要說有什么追求的話也就那一口酒了吧，去商場里找找，整一些鄉(xiāng)下沒有或者少見的酒總是沒錯的?！?/span>

真陷入思索中的她是認真的，因為多數(shù)都是自己在操心不用太在意他的看法，所以這會兒安安靜靜的躺在他懷里自言自語的頗有幾分大號洋娃娃的味道。對于他此刻的小動作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想搭理。

“不過也不能買太貴的，父親對這方面沒什么看法，不過被母親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陣嘮叨?！?/span>

“嗯，聽你的?！?/span>

“這會兒知道聽我的了！”

對于他的不作為，她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不辦事就算了還一個勁的想辦法作弄自己，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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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那邊就有點難辦了，這一年到頭的什么都不缺，買多了買貴了都說我們鋪展浪費，可又不能什么都不買吧?！?/span>

這是真的難到她了，說起來其實在他眼里她和母親還是很像的，單論性格而言可以說是一脈相承呢，事事經(jīng)手都能條理清晰安排妥當，即便是換個陌生的地方也從未聽她訴過一聲苦。

“你倒是有些魔愣了，誰說一定要送缺的，母親一年到頭都在家里忙外的，這身體不才是最重要的么。”

見她一臉苦惱的樣子，他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曲著手指在她腦門上輕輕敲了下。

“也是哦，母親身上大毛病沒有，小毛病倒是不少，這次回去還應該帶母親去醫(yī)院做一次體檢?！?/span>

捂著被敲的小腦袋弱弱的說道，這方面倒確實是她鉆牛角尖了。

“嗯，到時候順帶把那老頭子也捎上吧，要做就一起做了。”

“不過醫(yī)院這會兒都差不多放假了吧?！?/span>

“我們可以延后一些，放假是放假了，上班的時間也早?！?/span>

“嗯?！?/span>

老頭子身體硬朗，她倒是沒問他為什么會捎上老頭子，這些事情究竟如何她心里是知道的，他不想明說她自然也不會去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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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有些時間的吧?！?/span>

回家大體的事情算是定下來，剩下的那些瑣事現(xiàn)在看起來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多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這些就算是臨頭再做也都完全來得及。

“嗯，離真正過年確實還有些時間，雖說我們多半是會提前到家，但也不急于一時。”

說完這些大抵也是意識到這些事情現(xiàn)在操心可能是有些早了，她整個人此時反而顯得有些興致缺缺的，露在外面的小手往袖子里縮了縮，原本舒展在沙發(fā)上雙腿也蜷縮了起來，把自己整個人團成一個小白團子努力的往他懷中拱了拱。

“是不急與一時，時間還有些呢，不過這是招呼還是要提前和家里打一聲，你選個差不多的時間給家里打個電話掛個消息過去就行?！?/span>

順著她的動作，他自是親昵的抱了抱她的嬌軀。小小的，軟軟的，抱在懷里不會顯得重反而多了些恬靜的感覺，這么多年唯獨這個是一直沒變的，也是他一直喜歡的。

貌似多了些肉感，不多，但細微的變化他還是感覺得出來的。不過他不會與她明說，若是直言不諱的告訴她多半又是一陣炸毛與鬧騰了。

又不是最初年輕時的樣子，現(xiàn)在這樣恬靜的氛圍反而更適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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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上好像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

身體不好的那些天被他強制要求休息了，

嘴上說著不需要，但對于他的關系我心里其實也暖烘烘的。

休息的那些天，就像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

突然慢下來的生活也讓我想了很多。。。

。。。

——摘自《迷迭香夫人的日記本》

（PS：好像有七千來字吧，有些忘了。不過也謝謝諸君能聽蕾咪嘮嘮叨叨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