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為了逃避修羅場而成為馬娘醫(yī)生(七十二)
面對米浴這出人意料的要求,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向真機伶,生怕她突然暴走。真機伶反過來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歐尼醬看我干嗎?米浴在問你呢!”
我這不是想請示您的意見嗎?我在心中默默念叨著。這該怎么辦?同意了,那真機伶肯定要不高興;不同意,我好不容易才把米浴的心態(tài)調(diào)整回來的,要是再次受到打擊,不知道米浴能不能挺住。
看到我沉默的樣子,米浴的臉色迅速暗了下來,剛才還不停搖晃的耳朵也焉了:“對不起,米浴讓卡納老師為難了。沒事,米浴、米浴換個、換個獎勵,唔——”說著說著,她開始小聲抽泣起來。
“啊——歐尼醬這個笨蛋!”看到米浴這個樣子,真機伶終究是心軟了。她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抱住了米浴安慰道:“好啦好啦,米浴別擔(dān)心,歐尼醬又沒說不同意,他只是還沒理解你的想法罷了?!?/p>
“真、真的?”米浴抬起來,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既然真機伶都發(fā)話了,那我也順?biāo)浦郏b作剛剛理解的樣子說:“什么啊,這算什么獎勵嘛!米浴你想怎么叫我都行哦!”
“真的嗎?謝謝卡納……哦不對,謝謝歐尼撒嘛!”聽了我的話,笑容重新回到了米浴的臉上,她一臉幸福地叫著我,“嘿嘿,歐尼撒嘛,歐尼撒嘛。”
“那個……米浴,你一直這么叫,我感覺怪不好意思的?!蔽覞M頭大汗地勸著米浴。因為在米浴看不到的位置,真機伶正冷眼盯著我,一臉回家之后要我好看的樣子。
“啊,對、對不起,米浴有些得意忘形了?!?/p>
我擺擺手,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沒事沒事,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去領(lǐng)獎了?!?/p>
“好的,歐尼撒嘛!”米浴大聲回應(yīng)著,由于聲音太過響亮,把周圍的人都吸引住了??吹接行┤烁O窸窣窣討論的樣子,我預(yù)感到自己的名譽恐怕又要下降一個檔次。
然而,就在米浴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陰沉的聲音打破了眼前的祥和。
“歐尼撒嘛?。磕憔尤唤兴麣W尼撒嘛?!”一個用黑色大衣包裹住全身的男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朝著我們嘶吼著。由于聲音太過低沉,我一時間都沒聽出來他是誰。直到這個男人抬起來,他那種藏在鴨舌帽底下的臉才暴露在陽光下。
“小林……你來看比賽了啊?!蔽依淅涞卣f。
可是,小林并沒有理睬我,而是死死盯著米浴,搖搖晃晃地走向她。我感到有些不安,伸手將米浴拉到了我身后。
“卡納你這是什么意思?”小林看到我的舉動后,眼中的怒意更盛了,“滾開,我要跟我負責(zé)的馬娘說幾句話?!?/p>
“你已經(jīng)不是她的訓(xùn)練員了,還是你主動解約的,不是嗎?”我針鋒相對地說著。
“什么啊,什么啊!”小林將頭上的鴨舌帽甩到地上,一臉煩躁地揉著頭發(fā),“憑什么之前的比賽一直在輸,這次換成了你就贏了。”
我看到遠處的保安在快速靠近,心中鎮(zhèn)定了不少,向他反駁道:“這不是很簡單嗎?米浴擅長長距離,美浦波旁擅長中英距離,比賽本來就是有勝有負的。”
“不可能!不可能!”小林看著躲在我身后的米浴,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竟咧嘴笑了起來,“我懂了,我懂了啊!終究是一個只知道向男人諂媚的賤人,她之所以能贏,不就是想在自己的歐尼撒嘛面前表現(xiàn)一下嗎?哈哈哈,果然什么都沒有改變,賤人永遠是賤人!”
“小林歌??!”聽到如此的謾罵,我的怒火瞬間就被點燃了,“米浴是一個多乖的孩子,你難道不清楚嗎?不要把自己的失敗歸結(jié)到馬娘身上!你那種不要命的訓(xùn)練,換成誰都吃不消,你也該清醒一點了!”
“你說什么?!可惡!”小林咬牙切齒地盯著我,剛想舉起拳頭,兩個賽場的保安及時趕到,將他牢牢抓住,“放開我!你們沒資格碰我!”小林拼命掙扎著,兩個保安竟然有點壓不住他。
“米浴,去領(lǐng)獎吧!不要管小林了?!蔽肄D(zhuǎn)過身拍拍米浴的肩膀,安慰她道,“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的?!?/p>
“嗯,那歐尼撒嘛待會兒見。”米浴朝我點點頭,轉(zhuǎn)身向著領(lǐng)獎臺走去。
“啊——”就在這一剎那,我身后的保安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我猛地回過頭,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小林手中拿著一把短小的匕首,匕首上的鮮血正在滴落。在他的面前,一個保安的手臂被劃傷,鮮血不斷從傷口處涌出。而另一個保安也受到的驚嚇,快速地后退了幾步。
眼看自己掙脫了舒服,小林怔怔地看向米浴毫無防備的后背,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幾乎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在小林沖向米浴的同時,我一個箭步攔在了米浴的前面。“噗呲——”一股冰涼的感覺席卷我的身體,緊隨其后的劇烈疼痛頓時讓我眼前一黑。
“歐尼醬!?。。 痹谖沂ヒ庾R之前,真機伶撕心裂肺的叫聲傳入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