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ABO】對生命的渴望②
租界,前身為侵略地,后侵略者撤兵后無人管理,成為其他國家不愿承認的存在。
這也是他們選擇駐扎在此的緣故。
找到那個人就能找到他,只有他能幫助我了。
“piu?!表懼嘎暟盐覐囊粚υ诼愤吋の堑纳砩侠貋?。
【白賢】“想試試?”
【我】“回去再試?!?/p>
【白賢】吃笑,“先跟我去買點東西?!?/p>
【我】“買什么?”
【白賢】“衣服?!?/p>
【我】“你缺衣服嗎?”
【白賢】“我總不能讓你一直穿著我的衣服在大街上亂逛吧?!?/p>
【我】“……”
【我】“你還挺細致的?!?/p>
視線入了一只手,這只手的主人桀驁?zhí)裘肌?/p>
【白賢】“走丟了我不找你了?!?/p>
【我】故意和他對著說,“走丟了我會去找別的人?!?/p>
他呵呵一笑,貼近我的耳朵道…
【白賢】“你敢?”
【白賢】“被我找到,或者知道誰是你下家…”
【白賢】“我會狙死他、們?!?/p>
【白賢】“天涯海角?!?/p>
那一瞬間,我真的覺得他不是在說謊,但我為了生存,只能繼續(xù)扮演他特殊癖好的‘嬌蠻’。
【我】“哼,我會先比你殺了他們,然后再殺了你,我再自殺。”
【白賢】“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種狂言?!?/p>
他摸了摸我的頭,親呢之中夾在濃濃的占有欲,手指順著我敏感的肌膚落到我的手腕,指骨強勢的填滿了我指間的空隙。
他帶我順了很多無人小道,途中我質疑他是不是迷路了,他的痞笑加劇我對他的質疑。
不久,我們停在一家販賣衣服的小店前,里面黑沉沉的,不像是做生意。
【我】“喂…”
【白賢】“想穿什么衣服,這里都有?!?/p>
他扣住我的手直接進去了。
【白賢】“我喜歡布料少的?!?/p>
【我】“這得問我的意愿吧?!”
【白賢】“你的身材穿些緊身的…”湊近,“會很好看的。”
這人!是單純的好色還是變態(tài)?
【我】“我、不、要?!?/p>
懟他后我不如他所愿挑選緊身的衣服。
選了幾條看起符合‘嬌蠻’的類型,又挑了幾件不矚目的,余光進了一件緊身的背心…
【白賢】混入其中的緊身背心白賢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壞笑,“嗯?”
【我】臉色惱羞,“天氣熱了會想穿緊身的,不可以嗎?”
【白賢】“接觸面積變大?!?/p>
【我】“接觸面積變大?”
我沒聽懂他的意思,還想繼續(xù)問他轉身對著沒人在的收銀臺喊話。
【白賢】“老板,打包。”
【我】“老板在哪?”
【白賢】“眨個眼?!?/p>
【我】“買個衣服至于嗎。”
話是這樣說,我眨個眼后出現(xiàn)了個短發(fā)女人。
她身上的氣質好像研究所里那些死氣沉沉的孩子。
這是哪里出來的?
付款后,我眨個眼女人又不見了。
【我】待他付完款我忍不住問,“忍術嗎?”
【白賢】“想在租界活著,會點保命的技能正常的?!?/p>
他單手擰起袋子,又自然的扣住我的手。
【白賢】“這下是真去我的家了?!?/p>
【我】“你好像還沒問我叫什么?”
【白賢】“我給你取個名。”
這個人…
【我】“你真是夠霸道?!?/p>
【白賢】“還沒想好,先跟我回去。”
【我】“嗯嗯?取的不好聽唯你是問。”
【白賢】“你的爪子還傷不了我。”
他笑吟吟令我渾身一寒,他扣我的手變成我反扣他,向他表示我是一只‘脾氣’不好的人。
又跟來時穿了穿去,我們回到了一開始的地點。
有好多人…好多奇裝異服的人在我的眼前游走。
更甚的,是裸著走在大街上表演行為藝術…
我沒看過這種場景,有些難堪的別過眼,耳邊傳來男人的輕嘲。
【白賢】“這些在這里,都是正常的?!?/p>
【我】“我沒有看別人裸體的習慣!”
【白賢】“把他們想象成大體就行了?!?/p>
【我】“大體…是福爾馬林泡過的尸體嗎?”
【白賢】“他們和那東西有什么區(qū)別?”
【我】“……”
【我】堅定,“有,都還是活著的人?!?/p>
他聽到我說出想象中不同的答案,看待我的眼神有些不同,不過他隱藏的過快我沒有抓住那一瞬間的意思。
【白賢】“你不會死的,只要沒離開我身邊?!?/p>
【白賢】“我身邊是最安全的地方?!?/p>
如果眼前是一片海,我會躍入這片湛藍,死在他的槍下。
但這還是很遙遠的事,此時的我們,只是站在這里,說著玩笑般的承諾。
經(jīng)過數(shù)十條不同的巷子,在我累得想說我走不動時,他終于帶我到了他的老窩。
這是一棟墻壁上長滿了綠植的公寓,看著就很久沒有打理的樣子了。
【白賢】“在看什么,快點進去?!?/p>
白賢拍了拍我的后腦勺,取笑我驚呆的表情。
【我】“你們雇傭兵住的好貧窮。”
【白賢】“這是我在這地最窮的。”
【我】“…你,算了。我就不找痛快了?!?/p>
【白賢】“真聽話?!?/p>
【我】“不過下次你要帶我去好一點的地方?!?/p>
【白賢】“看看吧,我還是很喜歡這貧窮的地方?!?/p>
他拉著我一路進去,先不說外面的綠植,這墻壁上一些臟污的痕跡油的不行,角落各處還有青苔,樓道有人放的算臭的垃圾,我真的一路皺著臉跟著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五樓,白賢剛開了門我就沖進去狂呼吸新鮮空氣,這室內的空氣比外面好聞多了。
緩了好一會,才看見白賢倚在門口看著我笑。
【我】“干嘛,我聞不了垃圾味?!?/p>
【白賢】“以后會常來的?!?/p>
我好像聽到他話里有語重心長的口吻?
可是我不會追究里面的其中意思,他樂意帶我去哪里住是他的自由,現(xiàn)在的我除了他沒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人。
大踏步走向男人,稍熱的感覺一靠近清晰可辨,我扶上他胸膛,感受男人輪廓分明的肌肉…
他只是揚了下眉頭就看著我撫摸上他的胸膛,我和他都是酒類信息素,沒有酒,聞著彼此身上散發(fā)的味道,也會醉。
【我】“好累啊?!?/p>
徑直趴在他的胸膛上,整個人快像浣熊黏在他身上。
【白賢】“什么都沒做就喊累了?!?/p>
【我】“人家是Omega,坐著都會累的?!?/p>
感覺腰間被他一把握住,下一瞬我的視線上下顛倒,驚呼尖叫——
【我】“白賢!”
【白賢】“不是累了嗎?”
【我】“快放我下來!”
【白賢】“怕什么,又沒外人。”
【我】“不是沒有外人!”
是因為穿的是他的衣服,又松又垮,剛剛在那家衣服店忘記直接穿上。
失策。
【白賢】“餓了嗎?”
【我】“你先把我放下來?!?/p>
【白賢】“想吃什么?”
【我】“填飽肚子就行?!?/p>
【白賢】“等會我做什么你得接受?!?/p>
【我】“……”
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屋內的沙發(fā)上,沙發(fā)上有他信息素,他把我放下來后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便鉆入了疑似廚房的地方。
我坐不住,跟著一起進去了。
廚房很小,但應有盡有。
他拉開櫥柜,有一些罐頭類的食物…
算了,在實驗室吃的也不見有這個好。
【我】“你經(jīng)常吃這些東西嗎?”
【白賢】“今天特殊?!?/p>
【我】“不可以拿我做借口?!?/p>
【白賢】“還記得你接的那個任務嗎?”
【我】“婚禮?”
【白賢】“對,明天我們要飛去夏寧島,今天隨便吃點?!?/p>
【我】“夏寧島…”
【我】“是什么樣的地方?”
【白賢】“沒去過嗎?”
【我】“沒有?!?/p>
我出生在實驗室,離開實驗室只有那幾年時間,后面又回到實驗室生活。
【我】“是不是有海?”
【白賢】“有?!?/p>
【我】“我沒見過海,好期待海是什么樣的?!?/p>
【白賢】“嗤…”
【白賢】“好了?!?/p>
【我】“這么快?”
【白賢】“加熱用不了什么時間?!?/p>
他給我看了鍋里的大亂燉…這分明是把罐頭里的東西倒在了一起,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
不過聞起來很香。
他讓我把鍋拿出去,轉頭不知道搗鼓什么。
不一會兒他拿了兩碗米飯出來…
【白賢】“淋著吃,單配著吃,都隨你?!?/p>
【我】“是咖喱飯嗎?”
【白賢】“……”
他沉默的令我感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
【白賢】“不是。”
【白賢】“想吃咖喱飯我明天去買,等會我還有事出去,你要留在家里?!?/p>
【我】“為什么不帶我?”
他睨了我一眼,臉忽然在眼前放大,我下意識往后退,成功躲過,也成功引起他的嘲諷。
【白賢】“太嫩?!?/p>
【我】“……”
【白賢】“還有,不要亂跑,只有在這里你是安全?!?/p>
房內安靜了很久很久,久到鍋里的食物快吃完了,白賢這才聽到她的嘀咕。
【我】“我才不會亂跑,會亂跑的人是你?!?/p>
【白賢】起身,“吃飽后去休息吧,電視可以看,困了去臥室睡,不用等我?!?/p>
【我】“你現(xiàn)在就要去嗎?”
【白賢】“嗯?!?/p>
他好像有喜歡摸頭的習慣,剛才放我下來摸了我的頭,現(xiàn)在臨走他也摸了我的頭。
【白賢】“不用亂跑?!?/p>
【我】“不會!”
就算要出去,我肯定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出去。
人生地不熟,自己的能力也告訴自己這附近不是安全的地方。
看看窗外不算亂跑,我放下碗走去窗戶,被厚重的窗簾遮住,我挑起了一點來看…
剛剛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他住的這個地方人煙稀少,流浪漢和過路混混居多。
衛(wèi)生條件一般,路過的時候有許多人把不入流的眼神放在我身上。
讀心雖然拉胯,但是感知卻很銳利。
這個地方比我想象中還要危險。
白賢乘著夜色來到了熟悉的報刊亭。
里面的老板剛吃飽,嘴邊還叼著一根牙簽,空氣里酒精的味道濃重。
老板看是他,白賢掏出了張票子丟在了美女雜志上,老板發(fā)出意義不明的笑容,掏出了自己訂到的好雜志,丟在了白賢的面前。
雜志上的泳裝女郎配大字報,格外吸引人矚目。
白賢發(fā)出了只有男人懂得的笑容,把雜志卷起來說了聲謝咯,不徐不疾地準備回去。
租界的夜晚一向不平靜,街頭巷尾經(jīng)常是一些人的盤踞地,如果不幸走入,劫財是小事,失去了性命…無人收尸。
白賢在這里生活五年,早就懂得這些生存法則。
他的外表容易引起貪婪美色的人,好色的人不管是男是女…
白賢最會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外表拖壞人進入巷子里反殺。
迄今為止,他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這種事了。
白賢走到半路,敏銳的直覺感覺他被人跟蹤了。
跟蹤他,膽子不小啊。
于是他拐進巷子里,想引出那個人,但是對方也不是等閑之輩,長久地沒有走進來。
他耐心很足,一直在里面等待許久,然后才走捷徑回到了自己家里。
樓道沒有燈,白賢走了五年早已熟悉。
打開門,門內的白蘭地信息素比他走之前濃烈不少,大抵是沒有他的信息素中和,貪婪的吸了一口,拿著雜志走進了臥室里。
臥室內白蘭地的信息素又香又烈,甜味好像咬了一口汁水飽滿的荔枝。
可是散發(fā)信息素的人兒不在床上,他低頭勾唇,把雜志往床上一丟,走到衣柜,直接拉開!
女孩躲在衣服之間的身影狼狽的出現(xiàn)他的眼中。
【白賢】“嗯?”
他抵在衣柜門上,眉眼上揚,撩開擋住了她頭頂上的帽子。
【我】“我以為是你仇家跑過來了呢?!?/p>
【白賢】“躲在衣柜里比較低級。”
【我】“你這地沒地方躲呀,難道我要跳窗嗎?”
【白賢】“好像代價有點大。”
【我】“你出門不告訴來了人我躲哪去?!?/p>
【我】“讓開,我要睡覺?!?/p>
【白賢】“躲多久了?”
【我】“不知道?!?
【我】“欸你是不是不讓我出去?衣柜里很悶?!?/p>
【白賢】“下次我會備個扇子給你?!?/p>
【我】“……”垮起個批臉,無視他伸出了的手直接起來。
聞到新鮮的空氣感覺舒服多了,我打個哈欠余光瞅見了丟在床上的雜志。
立馬沖上去拿起質問他——
【我】“你說的有事,就是去買小簧書?。俊?/p>
【白賢】“我需要啊,花大價錢買的。”
他似乎不想解釋,一副把握全局的樣子。
【我】“垃圾。”
我多看一眼都閑臟了眼睛,雜志丟去床頭。
【白賢】“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借你看?!?/p>
【我】“沒興趣,我自己就是女人,你們男人沒有的東西才會去買你們自己沒有的東西看?!?/p>
【白賢】“女人也是啊。”
【我】“但不會像你這樣直接甩在我臉上看。”
【我】想起什么,“你今晚不能上床,我要一個人睡?!?/p>
【白賢】輕笑,小小的一只在床上毫無存在感,“明天想吃什么?”
【我】“比今晚好吃的就行?!?/p>
【白賢】“簡單?!?/p>
【白賢】“晚安?!?/p>
【我】“……晚安?!?/p>
聞著朗姆酒的信息素,比在實驗室聞消毒水味容易入睡。
沒有心驚膽戰(zhàn)的警報聲,不會再聽到飽受煎熬的同伴絕望慘叫,安寧且平靜的夜晚,在逃出來前沒有期望。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可是自己身上肩負的期盼,注定追求不了。
一夜無夢,生物鐘準確在七點半醒來,臥室里全是我的信息素味,唯一散發(fā)著朗姆酒信息素的,仍然是那本沒有撕開包裝的雜志。
【我】嘀咕,“男的都是下半身生物。”
雜志女郎再怎么漂亮,遠不如實感摸到的漂亮。
“叩叩叩——”
【白賢】“醒了嗎?”
【我】“來了?!?/p>
推開門,白賢那副自信且欠扁的臉跟昨晚有什么區(qū)別。
莫不是我誤會了什么?
【邊伯賢】我伸手去觸碰他,他挑眉盯著摸自己胸口的手,“干嘛,一早上想標記了?”
【我】“如果你的腦子會再生,我會把你沖進馬桶里。”
話落,我回到床邊,拿起那本雜志,撕開包裝,準確找到了里面一系列證件。
我心里堵著一口氣,回頭看這個偷偷暗爽的男人。
【我】“呵,會玩。”
【白賢】“里面有你的新名字?!?/p>
【我】“……”
將信將疑打開了護照,看到名字一欄——沈恩卉。
【我】“這名字…”
【白賢】“沒得改。”
【我】“不,我覺得好聽,比我原來名字好聽多了?!?/p>
蓋了鋼印的證件,圖片全是前天在J國相遇的那晚拍的。
問他拍照做什么還欲蓋擬彰的說給寵物拍照,說點實話這么難嗎?
【白賢】見證了沈恩卉的變臉,忍不住大笑,“看來我沒白想你的名字?!?/p>
【我】“對,我要給你一個獎勵?!?/p>
【白賢】“嗯…?”
白蘭地信息素在她靠近白賢的時候更香了,雙手捧住他的雙頰,順她的力道,一個微涼的吻落在額頭上。
就這么清純,就這么簡單。
心情不免躁動。
他是Alpha ,她是Omega,上帝締造的強者與弱者,亞當與夏娃,貪婪與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