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使之夜番外:只能睡不能笑的久遠寺宅21,一年之后,草十郎已經(jīng)可以自由出入西館了

―――是靜希。
那家伙是最能夠滿足條件的。
他對這個洋館很熟悉。
而且作為生日宴會的主辦者方,到處走動的時候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更重要的是―――
那家伙和久遠寺小姐的不在場證言里,有著致命的不同點。

靜希說他早上在屋子里。
但是久遠寺小姐卻是這么說的。
“因為人手不足,所以就由自己來給房間鎖門了”
如果說給房間鎖門本就是她的工作的話,應(yīng)該是不會這么說的。
久遠寺小姐一直是拜托靜希或者是蒼崎鎖門的。
蒼崎說她上午在鎮(zhèn)子里。
事后證明,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屋里沒人,導(dǎo)致姐姐的入侵成功。
但是靜希卻作出了“在洋館里”這種虛假的證言。

「雖說僅僅靠這些就判斷的話實在是有點不足……」
感覺應(yīng)該還有些其他的線索,但是現(xiàn)在頭腦無法清晰地思考。
要快點在早上到來之前把靜希找到,找到―――
有誰。站在。我身后。的感覺。

「你就是犯人吧靜希ーーーー!」
沖刺ーーーーーーー!
我趕忙回頭,在被襲擊之前全力用手上的鍋子拍上去。
打中了。
直擊。

靜?!m然只有一瞬間,我確認了那確實是靜?!沽讼氯ィ匕迳系袈淞艘粋€奇怪的道具。
那是―――作為派對道具里面比較常見的大鼻子眼鏡。

「打,打算用這種東西讓我笑???」
能被這種東西逗笑的,
估計也就只有久遠寺這種深閨大小姐,
和嘴上不說但事實上很重視靜希的蒼崎了吧。
總之,我跑了起來。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犯人,這個游戲已經(jīng)Clear了。
但是,不知道被打倒,被看破后的靜希什么時候會開始反擊。
我急忙從大廳逃離。
只要逃到外面進入森林就是我的勝利。
只要堅持逃的話不知不覺就天亮了吧……!

「唉――――?」
外面,還是,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啊―――還真,敢,這么干呢―――」
「唉?」
從大廳里傳來幽怨的女聲。
女聲???
那到底是誰,明明是靜希,但卻不是靜?!。?/strong>

「哈,哈啊,哈啊,哈―――!」
快跑。快跑。快跑
頭腦一片混亂,但還是跑著。
跌倒在地,打算爬起來,但立刻告訴自己,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思考。

我似乎錯了。
游戲還繼續(xù)著。
這樣下去的話就是許愿之蛋的勝利了。
犯人是靜希。這點肯定沒錯。
因為指名說出名字的我還活著。

我想起了規(guī)則。
要是申告犯人的名字,說錯了就會死。
既然我還活著,那么靜希是犯人這一點肯定沒錯。
要是沒錯的話―――肯定,還有什么不夠的地方!
「剛剛對于犯人的猜測―――那個一定是提示沒錯……!快點思考,把順序理順,說到底原因到底是什么……!」
腳步聲漸漸靠近。
早上快要到了。
這是真真正正的,最后的機會了。
我、

―――兩個。
沒錯,是兩個,我這樣想到。
如果只有一個,只有一個的話,會有不合理的地方。
但兩個的話會怎樣呢?

首先是殺人的種類。
明確說的話,因為“犯人”而笑的場合,
和看見尸體而笑的場合,先分開。
芳助、莉黛兒、唯架是“自爆”組。
但是還有一個,也是屬于自爆組的。
―――是貝奧。

貝奧是在日光室外笑了,所以死了。
但是日光室里不存在讓他笑的因素。
周圍的森林里有著什么圈套,也不大可能。
在那樣的暴風(fēng)雨之下,外面設(shè)了陷阱這樣的想法不大靠譜。
也就是說,陷阱果然是設(shè)置在室內(nèi)。
日光室里沒有。
那么日光室上面,二樓的房間呢?

日光室上面是蒼崎的房間。
貝奧是被誰拜托了「希望可以從外面調(diào)查蒼崎的房間」了吧?
然后,貝奧就從外面觀察著那房間。
于是看見喝成爛泥的蒼崎橙子。

貝奧似乎是認識蒼崎姐的。
看見了熟人那樣的樣子,一不小心笑了的可能很高。
作為圈套這很優(yōu)秀。
不管怎樣,就算貝奧沒有笑,也不會去懷疑那個說了「想你幫我調(diào)查」的人。
是為了讓蒼崎早點成為被懷疑的人吧。

「……殺害方法有兩種。是由犯人直接施行的方法,以及,利用犧牲者的二次災(zāi)難。跟這個想法一樣―――」
這個游戲里,存在共犯者。
莉黛兒的話。
槻司的疑問。
二人一組,二心同體。
接受愿望的童話的怪物、許愿之蛋。
啊啊,多么露骨的名字。
蛋是本體的話,是許愿又暗示著什么?

「是人類。敵人不只一個——!」?
這樣的話,許愿之蛋就有兩個人。
在這個游戲中,實行犯和人物A不是同一個人……!
使用ploy的是人物A。
然后,還有協(xié)助之的實行犯。
靜希就是那個協(xié)力者,實行犯。
雖然猜中了但是又不是正解。
我沒有消失一定是因為這個理由。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答案就很明白了,之后,沒錯,只要驗證那個問題就行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