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的怪事
知乎這個平臺上好像確實有些很可憐的人,我說什么話,他們都要反向迎合著嘲諷一番。挺奇怪的。我抓起泥濘里的石頭,不是要剝奪蟲蟻們背光濕冷的樂趣,而是要砸向猛獸。
而那些惡搞拉康的智性業(yè)已機械化了的家伙們(早期維特根斯坦貌似就是他們的反思力極限了?)的悲劇在于,完全接受作為ISAs的局部附庸的宿命了。他們認為我在給出一個與主導的ISAs平行的競爭性總體性。敵意來自于誤認,或者說弗洛伊德的自居。鏡像攻擊性。
但其實我們目前的首要工作是厘清【現(xiàn)行】觀念總體性的發(fā)生學,所以我們從齊澤克、拉康追溯到馬克思和黑格爾、謝林乃至斯賓諾莎。
它尚是對于本地nationality的一種異質(zhì)性,因此是一種可能性,偶然性,也因此是一種形式規(guī)定的統(tǒng)一性,亦即必然性,普遍者的本地化自由。
拉康文本本身是不具有總體性的,是一種代表大學化(普遍者的本地化)失敗的分析師話語,是齊澤克的具體性的重復,將其強行黑格爾化,或者說是反黑格爾化,因而是馬克思化。這種可行性是歷史的線索。我們之前都沒有料到,他能一次性救起來三個,甚至是四個,晚期謝林,甚至是五個,海德格爾和我們的M。我們需要認識分析師話語的總體化。
于是我們回到另一種分析話語,先驗觀念論演繹的黑格爾式失敗,也就是一種敞開。
嚴格來說,不以一種嚴密總體化的方式把握黑格爾體系(作為一種必然的誤解),是無法把握拉康的。
我的主義主義中羅列的幾種后結(jié)構(gòu)主義努力都要在這個前提下理解:黑格爾的個人化的思辨史,這個(而非“這種”、“那個”、“一個”)失敗的現(xiàn)代總體化努力。所以黑格爾體系是一個自我取消的,注定被誤解的合題,因而【是】被誤解為正題的反題,但那是一種成熟了的、必然的誤解,是完整的張力體系的敏銳性的鍛煉,不是一種理論性的外部反思的敏銳性,而是列寧意義上的錯位和時機,是群體之事。這與拉康的分析話語是同質(zhì)的,是時代的一次回響。不懂黑格爾辯證法者,不可把握拉康,不可修正馬克思,但理解不等于奉承,一位失敗了的黑格爾始終是我們最大的敵手,也就是我們自己,或者更精確的,我自己,這個我。
我很疑惑為什么相當嚴密的黑格爾邏輯學系,竟然被說成是黑話。四海知識凋零,乃至于斯?
《邏輯學》的政治推論,除了黑格爾自己的法哲學外,馬克思對國民經(jīng)濟學的辯證可以直接看成其后繼。Political Economy和Politico-economy的差異正如Form Unity和Form-unity,以切中一種經(jīng)濟史上的絕對關(guān)系。
我采取先用齊澤克的黑格爾版本拉康切入,是為了引生存情態(tài)上的同路人。而后就是先驗觀念論路徑經(jīng)由黑格爾抵達馬克思。
我考慮討論空間有限,未必可以直接剖析資本論與現(xiàn)實的結(jié)構(gòu)性呼應。所以我要先做可做的事情:確保我的聽眾能夠獲得對于資本論的后觀念論乃至后結(jié)構(gòu)主義的閱讀能力。
然后才有希望。
從謝林的自身辯證法,走向黑格爾的概念辯證法(不定的抽象名詞和確定的冠詞-形容詞,這兩種作為絕對者的確定狀態(tài)的兩種樣態(tài),其實對應自身的兩種活動性),然后走向馬克思的生產(chǎn)性的物質(zhì)辯證法。
其中共有的問題就是符號系統(tǒng)的生產(chǎn)性,目前它只能是一個后結(jié)構(gòu)主義問題了。其中的主體性的發(fā)生學,之前是拉康,現(xiàn)在是黑格爾的邏輯學的概念論,將來是其自然哲學的有機性(性化了的),其現(xiàn)象學的自我意識,都是要細密分析的,以補足馬克思體系的愛欲部分。
同時參考現(xiàn)象學和生存論,還有事件史。
我偶爾與成年了的孩童浪費時間。我感到愉悅和絕望。因為你們頭腦上的悲劇不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