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fēng)知我意4(墨允/沖允/無三觀,腹黑帝王染/殘暴癡情沖/wuli小可愛允寶/純虐純爽哈)
疾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謝允沒有睡著,他很想逃走,可是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況且,到處都是疾沖的人,那些安排了伺候自己的人,謝允怎么會不知道都是來監(jiān)視自己的?
他窩在床角里,疾沖回來的時候,月光將屋子里照的蒼白,謝允在月光里也越發(fā)的蒼白,讓疾沖頭一次有了一種悵茫的感受。?
若是從前有人跟他說悵惘,他一定會嘲笑那人煞筆,恨不得一腳將其踹出去讓他四處好好悵茫一番。 可是他看到謝允的時候,他第一次懂了這些詩詞里的感受。?
北堂墨染發(fā)現(xiàn)了謝允不在。?
疾沖原本以為能瞞過去,北堂墨染卻只是掃了一眼俘虜,淡淡道:“將軍勞累,本王為你備了茶水,你先去歇息吧?!?/p>
疾沖心驚膽戰(zhàn)的退下了,北堂墨染卻在大牢里不知道對那些俘虜做什么。?
等到他喝了一杯茶以后,北堂墨染風(fēng)塵仆仆的朝他走了過來,他沒有表情,疾沖卻能感受到他身上可怕的威壓。
疾沖看到了北堂墨染袖子上新增的血跡。?
“謝允在哪里?”北堂墨染盯著他問道。?
疾沖冷汗直冒,他年少成名,春風(fēng)得意,即使再戰(zhàn)場上,也沒有感受到此時的恐懼。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從前的他,沒有動心,就不會有軟弱之處。
“謝允他……”疾沖猶豫片刻,他不能說死了,因為北堂墨染曾經(jīng)跟他說過,這個名單上的人要他毫發(fā)無損的帶回來聽?wèi){他發(fā)落。況且,疾沖腦海里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意識到,關(guān)于謝允的事情北堂墨染剛才在大牢里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
原先疾沖并未把謝允當(dāng)回事,是謝允勾引了他,他沒有抵得住誘惑而已,一開始的時候他可能真的只是想玩玩罷了,所以也從未避著誰,那些皇家子弟雖然是俘虜,可是除了最開始那個自己作死的人?,他本也不在北堂墨染的名單里,疾沖拿他殺雞儆猴了,也將一眾皇家子弟嚇得一路老老實實,疾沖倒是也沒有折磨他們。?
而真因為此,他與謝允的事情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
疾沖沒有想到北堂墨染會這么在意謝允,按理說謝允并不是皇家子弟,為人也不囂張跋扈,想來就算是曾經(jīng)惹了北堂墨染,也最多是受人挑撥指使罷了。?
疾沖盯著北堂墨染衣袖上的血跡,他不能讓謝允落在他的手中。?
疾沖恭敬道:“陛下,謝允實屬卑賤,竟然為了活命而勾引屬下,屬下以為,這般卑賤的人,就不必拿來陛下面前礙眼了……”
沉默。
疾沖沒有想到北堂墨染首先是沉默。
“哦?疾沖將軍可真是,為朕分憂啊?!北碧媚镜?,他說的有些慢,似乎給疾沖時間一字一字的理解:“那是不是,這個王位也替朕來坐坐?”
疾沖嚇得跪倒在地:“屬下治罪?!?/p>
“呵!疾沖將軍大勝而歸,為我宸國立下汗馬功勞,怎么會有罪呢?”北堂墨染聲音仍舊平淡。
疾沖滿頭大汗:“屬下,屬下未能將人交上,違背皇命,求陛下責(zé)罰。”
又是沉默。似乎北堂墨染故意讓他這個粗人難受,讓他這個粗人去猜測那些彎彎繞繞的帝王心思。
終于,北堂墨染道:“將軍言重了。將軍若是喜歡,就送給將軍是了?!?/p>
每一個字都是威脅。?
疾沖自然不敢說喜歡。?
疾沖道:“罪臣不敢!”
疾沖終于意識到這人似乎對北堂墨染很重要。
可是如此,他更怕謝允落到北堂墨染手中,也被他折磨之死。?
因此,他也始終不開口說要將人還回來。?
北堂墨染早已指節(jié)發(fā)白。?
良久,淡淡道:‘將軍一路回來辛苦了,明日本王在宴銘園為將軍設(shè)宴接風(fēng),將他也帶來給本王瞧瞧吧。 ’
算是各退一步了。?
疾沖走后,北堂墨染靜默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仿佛一尊雕像。?
疾沖說的話,他已經(jīng)在大牢里聽過了,與大牢里聽的無差。?
那些皇家子弟里,有幾個是記得謝允與北堂墨染關(guān)系很好的,想不到那些紈绔里當(dāng)真也有不要命的,其中的七皇子一直都默默喜歡謝允,可是他知道謝允心里只有北堂墨染,他既恨北堂墨染,也恨謝允,因而故意扎北堂墨染的心:“呵呵,謝允與疾沖將軍作樂的事情誰不知道?一路上,馬車?yán)锏你y叫聲就沒有斷過,呵呵,不說將軍體力好,倒是想不到,將軍對謝允玩不厭的……”
北堂墨染袖子上血就是他的。?
七皇子魚死網(wǎng)破,臨死也要扎一刀:“北堂墨染,你喜歡的人,就是一個為了能乘馬車就賣了自己的人,難道你以為,這是他第一次賣么?”
都說人之將近,其言也善,可是階下之囚,只有惡毒。

救命,這章竟然沒有允子的戲份??!

這個文我其實不太確定會不會完結(jié),完全是一時興起
而且,因為我寫夠了追妻火葬場,所以這次不追了,但是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怎么he了,,,不過一定是he的,up都是為he而虐emm?
好像唯一的辦法是穿越重生了,不過這兩個梗都是我最討厭的e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