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須知】

*此文輕微CP向 cross X x-frisk

*有借鑒X-tale劇情，刀糖混雜，心理素質(zhì)差的請自覺退出

*OOC預(yù)警！萌新文筆不喜勿噴！版權(quán)歸本人所有！

*心愿酒館學徒Suger視角

*病?！盎脡舭Y”，原作者Ankbgwl（bcy)，已授權(quán)

*封面是約稿，禁抱

*上一篇傳送門【UT雜文】心愿酒館 羊猹篇

? ?【據(jù)說，在一個偏僻的小巷里，有一家酒館。調(diào)酒師很年輕，她能調(diào)制一種特殊的、能實現(xiàn)心愿的酒。不需要付錢，顧客只要能承擔酒所需付出的代價，就能完成交易。但，這也是不可逆的……】

? ? 【一】

? ? ? nightmare先生日常帶邪骨團來酒館開Party......

? ? ?盡管作為引路人+學徒完全不用擔心人身安全，但身世特殊的邪骨們比一般的sans更具有攻擊性，多少還是有些忌憚——所以我就老老實實地守在吧臺擦酒杯，遠遠觀望著。

? ? ?他同往常一樣和師傅聊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題，任由手下們喝酒打鬧——我有些意外這些世人眼里的惡魔殺手瘋子們會有這么活潑的一面，或許，這才是他們原先的樣子吧……

? ? ?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

? ? ?但我不敢表現(xiàn)出來——極強的自尊心使得他們不會接受任何形式上的安慰和憐憫。能在那種環(huán)境存活下來，是強者，哪怕不被世俗接受。

? ? ?應(yīng)該尊重才對。

? ? ?一片喧鬧中，我發(fā)現(xiàn)了異常。

? ? ?有一個骷髏怪物獨自趴在角落里的桌子上一動不動。

? ? ? 陌生的面孔。

? ? ?好像還有些不合群。

? ? ?我不由升起了一絲好奇，觀察一陣子后仍沒有動靜，也沒有誰注意到他——于是我放下擦好的酒杯，離開吧臺輕手輕腳地一點點靠近。

? ? ?他穿著黑白相間的衣服，兜帽和圍巾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見脖子上佩戴的心型掛墜盒——這可是人類的持有物——我更加好奇了。

? ? ?既然身在邪骨團，肯定也有不為人知的過去吧......

? ? ?“先生？”

? ? ?雖然是邪骨，但睡著的sans總是那么可愛，我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湊得更近了。

? ? ?沒有反應(yīng)，身上也沒有酒味，看來是睡著了。

? ? ?我環(huán)顧四周，一再確認大家都各忙各的無暇關(guān)注這里后調(diào)皮地扯了扯他那酷炫的披風，又摸了摸毛茸茸的衣領(lǐng)。動作很輕，我不想驚動他。

? ? ? 對方眉骨緊縮，額頭上還有些細細密密的冷汗，像是在做噩夢。我見狀眨眨眼睛，隔著兜帽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算是安撫。

? ? ??忽然，骷髏怪物猛地伸出手，我驚得連忙后退但手腕還是被緊緊抓住了。

? ? ?“！先——先生？您這是——”

? ? ?當場被抓包，但我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下意識“惡人先告狀”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 ? ?“frisk......”

? ? ?他歪著腦袋眼神空洞地望著我，喃喃低語。

? ?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顫，不忍掙脫他的手。

? ? ?他把我當成他那里的人類了......

? ? ?“cross。”

? ? ?nightmare先生充滿警告意味的聲音響起，酒館一下子安靜下來。我微微偏頭，他正直勾勾地盯著我們，其它有些醉意的邪骨們也紛紛扭過頭來。

? ? ??一下子成了焦點我不由有些緊張，心虛地低下了頭。

? ? ? 被稱作“cross”的骷髏怪物像是挨了一棒，原本渾濁呆滯的異瞳瞬間多了幾絲清明，他臉一紫松開了我：

? ? ? “對不起......我，我睡迷糊了.......”

? ? ? 氣氛有些尷尬，我馬上道歉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溜回師傅身邊。

? ? ? 師傅揉揉我的腦袋并沒有說什么，nightmare先生也收回了目光，將酒一飲而盡：

? ? ? “這家伙新來的，還不懂事?！?/p>

? ? ? “沒關(guān)系的大人，我這個徒弟也很不省心?！?/p>

? ? ? 看來師傅發(fā)現(xiàn)我先前的舉動了.......

? ? ?我只覺得臉上臊得慌，縮在師傅身后不吭聲。

? ? ?作為學徒，這種冒犯顧客的無理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 ? ? ?“那么，告辭了，感謝款待?！?/p>

? ? ?他起身招呼一聲，邪骨們便紛紛跟著離開，其中一個戴灰色兜帽的還沖我點點頭算是告別——那是Murder先生，我曾意外闖入過他的AU還險些闖禍，自那時起便互相認識了——而cross先生是最后起身的，歉意地低了低頭后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 ? ? 我望著他的背影出神，一個詞忽然出現(xiàn)在腦海中：

? ? ? 孤獨。

? ? ?究竟是怎樣的身世才造就了這樣的sans呢……

? ? ?“Suger?！?/p>

? ? ? 我抬頭看向師傅。

? ? ? “你認識他嗎？”

? ? ? “不……我只是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 ? ? 哪里不對勁呢？

? ? ? 我也說不清。

? ? ? “下次不準這樣了，記住你的身份?！?/p>

? ? ? 師傅一邊收拾一邊嚴肅地說道。

? ? ? ?“是……”

? ? ? 【二】

? ? ? “你說cross？認識啊，而且很熟了。”

? ? ? ink咬著畫筆思索著。

? ? ? 對于一個健忘的骨來說這可是個大工程。

? ? ? 之所以來找ink，是因為自稱“AU守護者”的他經(jīng)常在涂鴉球領(lǐng)域觀察，按理來說一個AU崩壞sans離開逃不過他的眼睛——更何況還進了邪骨團。

? ? ? “他的AU叫X-tale，嗯，我也曾參與到那場游戲中，所以印象比較深刻?！?/p>

? ? ? 不愧是混亂中立，他說這句話時面不改色仿佛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游戲”二字足以折射出cross先生身世的凄慘了……

? ? ? 由于這個特殊的身份，我行事必須保持理性，不能主觀地去認為一個生靈的好壞或者一件事情的利弊，這也是為什么我會和ink成為“朋友”。

? ? ? ?師傅不在時很多事情我需要他的幫助。

? ? ? ?“對了，為什么突然提起他？你向來不管閑事的?！?/p>

? ? ? ?“上次他和其他邪骨來我們這兒了?，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清?！?/p>

? ? ? ? 我想起他望著我的眼神。

? ? ? ? 痛苦，憎惡，絕望。

? ? ? ? 甚至……還有些隱藏的情緒。

? ? ? ? “可能是剛剛失去家情緒有些不太穩(wěn)定吧，我觀察他的這幾天眼淚就沒干過，渾渾噩噩的。”

? ? ? ??ink一邊擺弄著error玩偶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聽到這里我也覺得是我多心了。

? ? ? ?悲劇已經(jīng)釀成，就不用再過多詢問了。

? ? ? ?“他好像把我當成了他AU里的frisk，還被nightmare先生警告了?！?/p>

? ? ? ?“frisk嗎……對，年紀和你差不多，也是男孩，患有幻夢癥的他認錯倒不奇怪……”

? ? ? ? “幻夢癥？”

? ? ?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立刻來了精神。

? ? ? ?從ink斷斷續(xù)續(xù)的描述中我了解到這個病癥的可怕之處。

? ? ? ????

?

幻夢癥

癥狀表現(xiàn)：早期患者的睡眠將會越來越差，開始經(jīng)常性失眠，白日則渾渾噩噩；中期患者開始卡在清醒與睡眠之間，既沒有睡著也沒有清醒，患者開始可以聽見看見感受到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如腳步聲，影子，白日則出現(xiàn)幻覺，夜晚開始感受到有人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想取代他，做噩夢，懷疑自己到底是誰，精神崩潰等；后期開始做夢，嗜睡，經(jīng)常做出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斷斷續(xù)續(xù)出現(xiàn)反常行為，若不及時治療最后將被夢中幻覺中最常出現(xiàn)的人取代，s掉，或者永遠陷入夢境無法自拔，不排除精神崩潰zs的可能。

? ? ???“那……怎么治呢？”

? ? ? ?“對他來說，無藥可解?！?/p>

? ? ? ?“！為什么？”

? ? ? 我愣住了，得了這么詭異的病還無藥可解，那是要活生生將他折磨致死??！

? ? ? ?“?在夜晚十一點與暗戀的人度過一次病發(fā)即可?！眎nk說完還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也只是猜測，他有可能只是情緒低落呢？誰知道！”

? ? ? ?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個大概了。

【三】

? ? ? ?得了這種病，也就意味著他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 ? ? ?這可真讓人惋惜。

? ? ? ?但我并不打算告訴他，一來擅自闖入邪骨團的地盤有一定風險，二來身份不允許。

? ? ? ?讓一個將死之人知道真相是殘忍的，只會給他增添不必要的煩惱，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 ? ? ?但有天我還是碰見了他。

? ? ? ?Underswap里的怪物們已重回地表和人類一起生活了，所以有的時候我會去那里玩。而就在那天，我意外發(fā)現(xiàn)躲在角落里偷看chara和Blueberry的他。

? ? ? ?“cross先生？”

? ? ? 我壓低嗓門喊了一聲，他渾身一震迅速扭過頭，看見是我又放松下來。

? ? ? ?“是你啊，孩子，這么巧?！?/p>

? ? ? ?他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眼睛里沒有光彩，真就像ink說的那樣。

? ? ?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最近總是失眠，還出現(xiàn)幻覺，就.......”

? ? ? ?“沒事的先生?！蔽壹泵Υ驍嗔怂＿@些都跟“幻夢癥”都對上了，進一步說明cross先生并不是單純沉浸在傷痛中，而是真的病了！

? ? ? ?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結(jié)果。

? ? ? 他點點頭，又望著那一人一怪出神，表情很是糾結(jié)。

? ? ? “believe it or not（信不信由你），”他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我才能聽見，“這個AU的代碼......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這兩位......”

? ? ? ?我明白他的意思——據(jù)ink回憶，X-gaster創(chuàng)建X-tale是有參考這個AU的——失去家園的他來到這里只是想緩解自己的孤獨感罷了?？粗硪粋€自己在地表過著平靜安寧的日子，心里該有多么嫉妒和苦澀啊......

? ? ? ?“先生很想念那個叫frisk的男孩嗎？”

? ? ? 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p>

? ? ? cross先生身體一僵，久久沉默著，似乎是回憶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 ? ? 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抱歉......我的意思是，您其實還是有機會再見到他的，包括您的家人......”

? ? ? “真的？！”

? ? ? 他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眼睛一下子有了光——那是一種快要被黑暗吞噬的人忽然看見了一絲光亮的驚喜和希望。

? ? ? 哪怕是從一個深淵掉到另一個深淵......

? ? ? 但很快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了，扯扯圍巾遮住自己的臉：

? ? ? “孩子，謝謝你的安慰，但我不再需要它了?！?/p>

? ? ? “等等，我是說......”

? ? ? 話音未落，cross先生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只剩我一個在角落里發(fā)呆。

? ? ? 好吧，我承認我很過分，趁人之危什么的——但，這正是我的職責所在。

? ? ? 完成交易，追求利益最大化，這才是商人，這才是我們。

? ? ? 況且，我也沒有強迫他，不是嗎……

? ? ? 或許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歸宿。

【四】

? ? ? cross先生真的來了。

? ? ?看見我一臉懵的表情，他解釋說error前輩給他開了傳送門，然后根據(jù)之前的記憶摸索著找到這里的。

? ? ? error？不是ink的戀人嗎？

? ? ? （這里是EIE篇劇情）

? ? ? ?竟然也是邪骨！

? ? ? ?我不得不佩服cross先生的記憶力，這么扭曲封閉的空間，沒有引路人的話很容易迷失方向——但他卻徑直走到了酒館門口！

? ? ?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給他最后的考慮時間。

? ? ? ?“你那天的話.......還算數(shù)嗎？”

? ? ? ?他在我面前坐下了，或者說，是半趴著，沒有精氣神。

? ? ? ?病加重了.......

? ? ? ?不然他不會冒險的。

? ? ? ? “cross先生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p>

? ? ? ? 如果沒有這個身份，我恐怕不會這么冷漠。

? ? ? ? 我們都身不由己。

? ? ? ? 盡管只是學徒，但師傅不在我就是酒館的主人，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還是得把握好。

? ? ? ? “我明白，孩子。”

? ? ? ? 他現(xiàn)在意識比較模糊，我不得不給他倒了杯烈酒提神。

? ? ? ? 有效。

? ? ? ? “我感覺.......我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了，白天昏昏沉沉出現(xiàn)幻覺，晚上噩夢纏身，都是那晚發(fā)生的事情.......”

? ? ? ? 我沒有打斷他，靜靜地聽著，并同時在腦海中構(gòu)思心愿酒的配料。

? ? ? ? “在AU崩壞后，一片空白，Chara不斷拿Undyne,papyrus他們往我臉上戳，說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瘋子，破壞了他的計劃，殺了所有人，讓他和他兄弟的心血都毀于一旦.......”

? ? ? ? 他身旁，一個若影若現(xiàn)如同幽靈的男孩也同樣望著我。

? ? ? ? “frisk，對吧？”

? ? ? ? 他有些木然地點點頭。

? ? ? ?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直到他用刀把我抵在樹上，直到他捧著我的臉溫柔地稱呼我'cross'，直到.......”

? ? ? ??“直到你奪走他的靈魂并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p>

? ? ? ?我替他說完了后面的話。

? ? ? ?他愣住了，隨及苦笑著：

? ? ? ?“Chara說我是個瘋子，對，當我發(fā)現(xiàn)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工具，大家只是實驗體，這個世界只是個該死的謊言時，我就已經(jīng)瘋了。我殺了我的朋友，殺了我的兄弟，還有我最在乎的、保護了十年的人類孩子?！?/p>

? ? ? ?那也是你的愛人，我心想，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 ? ? ?“當我拿他當擋箭牌時，當他扯住我的圍巾小聲求饒時，我只覺得好悲哀，太遲了，我們都是受害者，都在為自己的命運作斗爭，卻落得這種下場.......在他死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使用不了覆寫按鈕，真真正正毀了一切......”

? ? ? ? 在意識到自己親手殺了所有人的時候他該多么恐懼絕望啊......

? ? ? ? “悲劇的根源，在于你們一直堅持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而從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p>

? ? ? ? 我只能這么評價，最公正也是最冷血的、最符合現(xiàn)實的評價。

? ? ? ? frisk也并非真的無情，畢竟如果只是利用他們的話犯不著用整整21年與他們親密無間，犯不著解放地底，犯不著想法設(shè)法自殺或者控制他人殺死自己，犯不著在明明可以一刀解決cross先生時卻不忍下手而被反殺，犯不著瀕臨死亡時將掛墜盒交給他.......

? ? ? ? 只是想和大家真正生活在一起，不受X-gaster的控制，又有什么錯呢？

? ? ? ? 若真有錯，就是不能相互理解對方，選錯了人啊.......

? ? ? ? cross先生拉低兜帽不說話了，我也不想再刺激他了，大致知道情況后心愿酒的調(diào)制也有了思路。

? ? ? ? ?“我想再見見他們?！?/p>

? ? ? ? ?“但我知道不可能了?！?/p>

? ? ? ? 哦少來了cross先生，您要是真這么覺得就不會來了.......

? ? ? ? 或許，他是想借此從我口中得到些安慰。

? ? ? ? 我輕嘆口氣：“我不能把他們帶回來，但我能讓您再見到他們，只要......”

? ? ? ? ?“我答應(yīng)?！?/p>

? ? ? ? ?他想都沒想就一口應(yīng)了下來。

? ? ? ? ?“我知道我活不久了，你要什么，就拿去吧，算是贖罪了......”

? ? ? ? ?“先生，您不是有罪之人。”

? ? ? ? ?“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 ? ? ? ?我將調(diào)制好的心愿酒輕輕推在他的面前。

? ? ? ? ?“交易成功。”

? ? ? ?【五】?

? ? ? ? （視角轉(zhuǎn)換）

? ? ? ? ?cross感覺有誰在戳自己的臉，猛地睜開了眼睛。

? ? ? ? ?這種感覺.......難道是.......

? ? ? ? ?“早上好，懶骨頭！我給你拿來了你的'特制'早餐！”

? ? ? ? ?X-frisk嘻嘻笑著坐在他的床上，左手還舉著托盤。

? ? ? ? ?frisk.......

? ? ? ?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男孩。

? ? ? ? ?這是夢嗎......?

? ? ? ? ?顫抖地伸出手，cross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指，熟悉的溫熱感讓他眼眶一濕，有什么東西順著眼角滑落。

? ? ? ? ?真的是你嗎，孩子？

? ? ? ? ?“誒，你怎么哭了？”

? ? ? ? ?他放下托盤身體前傾，用手溫柔地抹去骷髏怪物的淚，并輕碰他左臉頰上的傷疤：

? ? ? ? “真是笨蛋，睡覺都可以把臉弄傷，破相了以后怎么......！”

? ? ? ? ?cross再也忍不住了，將男孩整個緊緊抱在懷里，生怕稍微一松手下一秒人就會消失......

? ? ? ? ? frisk......

? ? ? ? ? 我好想你.......

? ? ? ? ? 之前的記憶像潮水一般涌進大腦，他像個孩子一樣無助而恐慌，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松手，不讓這最后的希望隕滅。

? ? ? ? ? “做噩夢了嗎.......膽小鬼，我一直在這里啊......”

? ? ? ? ? X-frisk無奈地笑笑，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

? ? ? ? ? “你都已經(jīng)大到可以保護我了還那么愛哭，真是的......”

? ? ? ? ? “才不是呢.....”

? ? ? ? ? cross哽住了。

? ? ? ? ? 原來，這便是他一直想要的幸福，只有在失去后才會醒悟。

? ? ? ? ? 你在這，便是我最大的安慰。

? ? ? ? ?【六】

? ? ? ? ? ?cross先生，這杯酒可以營造一種幻境，在幻境里你感受不到病痛的折磨，不會有無休無止的孤獨，只會有你愛人的陪伴和家人朋友的笑容，就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 ? ? ? ? ?但幻境終究是幻境，失去的永遠回不來。或許?，對于病重的您來說，在幻境中一點點度過生命最后的時光是個不錯的選擇。

? ? ? ? ? ? 好好珍惜他們吧，suger只能幫到這個份上了。另外，作為交換，您的靈魂我拿走了。? ??

? ? ? ? ? ? 再會。

? ? ? ? ? ?【END】

? ? ? ? ? ? 【本文字數(shù)57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