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什么!審神者和前主談戀愛了???(伊達(dá)政宗篇)
“兄弟,放下那個富士繪馬,我們還是好朋友。”審神者聲音打著顫,死死盯住隨著手的動作而搖擺的繪馬,“你能不能往我這里走一點,別離刀解池那么近?!?/p>
她的對面,是倚在刀解池旁,有些新奇地?fù)u晃著富士的奧州筆頭,聽完了話之后還露出一個清爽的笑容:“你這里新奇玩意兒還挺多嘛,我很中意!”
審神者現(xiàn)在無比懷念那位于夏日消失在本丸某處的豐臣秀吉同學(xué),至少他不會好奇心旺盛到四處走動,但是這個家伙……
享樂主義,喜歡新鮮事物,自我主義,喜歡做飯,let,s party (好像哪里不太對)的仙臺藩獨(dú)眼龍。
伊達(dá)政宗。
審神者欲哭無淚:“你開心就好?!?/p>
“啊,遭了。”在指間旋轉(zhuǎn)的繪馬吊繩一不小心飛了出去,隨后以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跌進(jìn)了刀解池,伴隨著“嗞嗞”的聲音與陣陣青煙,消失不見了。
伊達(dá)政宗:……
審神者:…………
“我的富士?。。。。。。。。?!”少女急得跳腳,沖過來將他推至一邊,伸出手想要撿回來。
“喂,太危險了!”獨(dú)眼男人架著她的兩只胳膊,把審神者整個人向后拉。
“我的繪馬?。?!你知道我攢了多少錢才換回這么一個繪馬嗎你就給我扔了?。?!”
“賠給你好吧,我掏錢賠給你!!”
“繪馬是無價的!?。 ?/p>
“神社明明有很多你騙誰?。。?!”
三個十字路口跳上審神者的額頭,她低頭看了看對方架著自己的雙手,胳膊反手交叉繞過對方的腰身,隨后狠狠向后下了一個大腰。
“咚?。。。。 ?/p>
手入室
“大將,這種一損俱損的打架方法到底是誰教給你的啊。”藥研藤四郎拿蘸了酒精的藥棉一點點替她擦拭著傷口,“政宗老爺也是,居然毫無防備?!?/p>
頭上依舊鮮血直流的伊達(dá)獨(dú)眼龍心有余悸:“差一點以為左眼也要沒了?!?/p>
大俱利伽羅將洗好的帕子扔到他頭上:“擦擦吧?!?/p>
至于這位前主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件事,還得把時間推回三天前,豐臣秀吉消失的那個晚上。
得出前主們消失后會不間斷出現(xiàn)的審神者,第一次作出決定,讓天守閣待機(jī)的刀劍男士們維持在15人。
十五個近侍,就問你房間擠不擠。
有些擁擠的房間內(nèi),審神者拿出游戲的海報,又拿出一只水性筆,將出現(xiàn)過的武將一個個劃掉,隨后,把目光鎖定在了這三個人身上:
戰(zhàn)神? 上杉謙信
奧州筆頭? ?伊達(dá)政宗
喜歡人…咳,德川幕府的創(chuàng)建人? ? ?德川家康
“我不是沒有考慮過明智光秀出現(xiàn)的可能性?!睂徤裾呤掷镛D(zhuǎn)著筆,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我怕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不動行光那上了百的機(jī)動就先解決了他?!?/p>
“啊,對了?!睂徤裾叩?,“上衫謙信真的是女孩子嗎?”
五虎退:……
謙信景光:……
小豆長光:……
這,這個問題咱們跳過好嗎?
審神者矛頭一轉(zhuǎn),又對準(zhǔn)了那邊的龜甲貞宗。
“龜甲啊,那個……”
“主人有什么想問的嗎?!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審神者的話在嘴邊打了一個咕嚕,又默默咽下去了??纯吹麓业牡锻蝗痪筒幌肓私膺@個人了真是奇怪為什么呢?
“……不,什么也沒有。”
于是在一片沉默中,一個低沉醇厚的男聲響起了:“真是盛大的歡迎儀式啊?!?/p>
審神者一轉(zhuǎn)頭,看到了燭臺切旁邊的獨(dú)眼男人,她可疑地停了一下,半天沒吭氣。
一模一樣的黑色短發(fā),一樣英俊的面龐,一樣戴在右眼的黑色眼罩。
兩個男人一雙眼,可能這就是浪漫吧。
審神者偷笑著歪過腦袋,隨后對上一雙毫無感情的碧色眼睛。
審神者:……
二姐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燭臺切光…啊不是,伊達(dá)政宗對本丸的一切都非常感興趣,甚至哥倆好地拍著咪總的肩膀要和他睡一間屋子。理由是……
“不曾想過還有流落至外地的兄弟。”
審神者抹著眼淚捧讀:“是啊,咪總,真是恭喜你啊,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p>
當(dāng)天晚上
審神者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加料許多的味噌湯,又看著米飯上那厚厚一層新鮮山葵,一口下去,眼睛里冒出淚花。
#得罪誰都行千萬別得罪廚房命脈#
然后伊達(dá)政宗的本丸探索大冒險就開始了。
“主公不好了?。?!”前田藤四郎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進(jìn)來,“伊達(dá)政宗大人去了鍛刀室!資源使用了all999!”
審神者眉頭一跳,面不改色:“結(jié)果呢?”
“都是一小時三十分!?。 ?/p>
審神者手下一頓,提醒自己不要生氣。
“大將!剛才政宗公去馬棚,牽著小云雀出去了?。?!”
“……去哪兒了?”
“說是要試試好馬在山野間奔馳的感覺??!”
審神者抬手按下額頭的十字路口:“沒,沒事,讓他去。”
下午。
“主殿?。?!出事了!?。 ?/p>
審神者趴在桌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吧,伊達(dá)大人又做什么了?”
“他把特上刀裝全部喚醒了,現(xiàn)在院子里都是輕步兵和輕騎兵,說是要去let,s? party?。?!”
審神者猛地用頭磕向桌子,砸的“咚咚”響,片刻后,一臉血地抬起來:“給狐之助一個報告。”
“?”
“代號『伊吹那月』的審神者請求清除歷史不穩(wěn)定因素?!?/p>
“???”
審神者擼起袖子,跑至窗邊,單手撐著窗沿翻身一躍,跳下二樓,嘴里還伴隨著這樣的聲音:“噢啦噢啦噢啦噢啦噢啦噢啦?。?!”
“再搞事就去切腹啊你這混蛋?。。。 ?/p>
看似帶點小驚喜卻又平靜的生活,很快就在繪馬的意外消失下毀于一旦。
自知做錯了事的政宗看向帶著同樣搞事氣息的小伙伴:“鶴先生,我們私奔出逃吧?!?/p>
鶴丸國永靠在半身椅上,也特別感動地看向前主:“政宗公,我們還是分頭私奔吧?!?/p>
感情牌打不了,小聰明靈機(jī)一動,選擇激將法。
“啊,如果搭檔足夠帥氣就好了?!?/p>
“去找光坊?!?/p>
“懂事可靠也很了不起。”
“小貞在這方面排第一?!?/p>
“能在旅途上帶來大驚喜的人可不好找啊?!?/p>
“扶我起來!”
一主一刀哥倆好地準(zhǔn)備出去時,隔門“唰”地被拉開,審神者獰笑著活動指關(guān)節(jié):“喲,二位,這是要去哪兒?。俊?/p>
鶴丸國永額頭頂著冷汗:“啊,是主公啊,政宗大人準(zhǔn)備逃跑,我正想帶著他去見你呢。”
伊達(dá)政宗:??????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鶴先生?。?!
“喔?是嘛?政宗先生還真是薄情呢,大家明明都一起住了這么長時間了?!睂徤裾哌f過來紙筆,面部表情死亡,“總而言之,日子已經(jīng)沒辦法繼續(xù)過下去了,麻煩您在上面簽個字,之后的事情有時政來辦理,當(dāng)然,介于給我精神上帶來了極大的損失,撫恤金自然是少不了的,看在鶴先生的份上,五萬小判好了,畢竟我一個人要養(yǎng)活這么一大家子也不容易?!?/p>
她換了一口氣,繼續(xù)道:“你可別覺得五萬多啊,這還沒算衣食住行費(fèi)呢,喔,你前天喚醒的刀裝我用來把他們收回去的靈力也是很寶貴的,需要具體計算一下嗎?”
審神者臉上帶著憐憫:“或許算完之后你和仙臺藩人民都要留下來抵賬了?!?/p>
伊達(dá)政宗:……
他輕咳一聲,正了正神色:“我個人沒有問題,不能牽扯藩民?!?/p>
這家伙當(dāng)真了????
“可以用水芹和毛豆泥來抵賬嗎?”他一本正經(jīng),“魚板的味道也是很好的?!?/p>
“我哪里看上去像是喜歡吃綠油油東西的人了?”審神者面無表情。
“畢竟是連山葵蓋飯都能吃下去的鐵胃啊!”他笑得清爽迷人,“真是連牛都比不上呢!”說罷,還給審神者比了一個大拇指。
鶴丸國永自覺默默地退開半米,覺得這個場面要失控了。
果然,下一秒,審神者撲進(jìn)帶著燦爛笑容的獨(dú)眼龍懷里,語氣嬌柔:
“政宗大人~”
鶴丸國永默默搓了搓胳膊上炸起的汗毛,用手賭上了耳朵。
“去?。?!死?。。。“桑。。。 ?/p>
帶著勁風(fēng)的拳頭以極近的距離捶向他的腹部,隨后“哐”地一聲打在了盔甲上。
審神者看著自己通紅腫脹的拳頭,愣了幾秒,隨后抬起頭,笑得乖巧:“我忘記用靈力了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伊達(dá)政宗:……不,不用了,我覺得可以了。
“開什么玩笑啊你們夸人的時候好歹看看性別啊混蛋?。。 睂徤裾弑е难粋€倒栽蔥,“哪怕牛很珍貴也不許用牛來夸人!??!”
伊達(dá)政宗:重傷。
審神者看著頭部嵌入地板的奧州獨(dú)眼龍,甩了甩右手:“疼死我了,不行我要去找二姐抱抱?!?/p>
鶴丸國永躲在柱子后面,伸了個腦袋出來,看著審神者遠(yuǎn)去。
隨后走上前去,拉起他的一只腳:“我用力了?。 ?/p>
“1——2?。?!”
他看著面色發(fā)灰的前主,語重心長:“為了自己的生命,別在用什么英武啊,神力啊,壯如牛什么的來夸她了,會死的。”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