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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先代錄 第十四卷「文花帖」

2019-02-13 14:51 作者:不死鳥妹紅様  | 我要投稿


繪師:風(fēng)騷華探長,id=4122676

“——天下太平”

在晴朗的天空之中俯瞰著大地的射命丸文嘟噥著。

“——風(fēng)調(diào)雨順”

如果她想的話,可以在一天之內(nèi)飛遍整個幻想鄉(xiāng)。在鴉天狗之中也算是一等【速度】的她現(xiàn)在正在空中肆意翱翔著。
空中沒有猛烈的風(fēng)吹過,地面上的時光也依舊靜靜地流淌著。
正如同她說的一樣,平穩(wěn)而安逸的日常。

“……好無聊啊”

但遺憾的是,她并不是那種喜歡謳歌和平的性格。
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之后,她有些苦惱地盯著自己身下的景色。

“自從那個【春雪異變】結(jié)束以來,就再也沒有新的話題了……啊啊,我為什么還會做這種徒勞的事情呀?”

她如此嘆息著頹然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幻想鄉(xiāng)發(fā)生以前聞所未聞的春天未訪的異變已經(jīng)過去將近一個月。
住在妖怪之山的鴉天狗們對這次異變大肆報道,加進了各自的見解或是各種添油加醋的內(nèi)容被做成新聞之后散播了出去。
文的【文文新聞】則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的報紙因為情報搜集迅速,加上消息的正確性使其在廣大讀者之中大受好評。
那段時間她的報紙可以說是是當之無愧的今日頭條。
可是,在異變被解決之后整個幻想鄉(xiāng)一片平和。
她再也沒有找到什么能夠比得上那個沖擊事件的新聞了。
開啟了搜尋新聞模式的文,就這樣像一條為了覓食的野狗一樣空虛地獨自彷徨在幻想鄉(xiāng)里。
今天也吹著一樣緩和的風(fēng)。
當然,這并不能緩和她的心情。
等文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來到了霧之湖的附近。

“啊咧,文。你在這里干什么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摸不著頭腦樣子的琪路諾。
想察覺到她的接近實在是太容易了,畢竟周圍的氣溫會明顯下降。
對與這個吵吵鬧鬧的冰精相遇抱著些許期待的文瞬間擺出了招牌表情回應(yīng)道。

“哦呀,這不是琪路諾嘛!真是巧呀”

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對于與琪路諾的相遇表示單純的高興的笑容。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在眾多妖怪之中屬于強力種族的天狗尊崇的做法是【對強者言聽計從,對弱者毫不留情】。
就算擁有多么規(guī)格外的力量,文會對作為妖精的琪路諾這么做的原因?qū)嵲谑呛唵我锥?br/>客客氣氣的說話方式只不過是為了讓對手上當?shù)氖侄瘟T了。
有時候會采取一些不著邊際行動的琪路諾,其實是給文的報紙?zhí)聿实囊粋€新聞源。
她帶著至少要從表面上看上去自己跟琪路諾很談得來的打算。

“文還在取材嗎?”
“嗯,畢竟這是我的工作嘛”
“啊——不過今天沒辦法做那個之前做的【采訪】哦。我今天有事”
“啊丫丫,這還真是遺憾呢”

文夸張地垂下了肩,一副十分失望地樣子。
之前【春雪異變】的時候,她曾經(jīng)對作為讓天氣持續(xù)寒冷的關(guān)系者琪路諾進行了取材。
當然,異變的主謀另有人在,文在那個時候也已經(jīng)掌握到了異變的全貌,只不過為了讓自己的報紙內(nèi)容更加豐富,她才特意這么做的。
面對單純的妖精,精于事故的文很輕松地就能把自己想要的信息從她的嘴里套出來。
而這次也一樣,文很快就把自己取材被拒的事情拋在腦后,不如說她被琪路諾所說的【有事】勾起了興趣。當然,她并沒有將其表現(xiàn)出來。

“話說回來,琪路諾等下要去干嘛呀?”
“我要去人間之里,去見濕乎!”
“吼吼,師父么”

即使從不同尋常的字眼之中嗅到了大新聞的味道,文依然面不改色。
但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欣喜不已。
畢竟這個話題就算再怎么不濟也能打發(fā)掉自己無聊的時光,她如此確信著。

“琪路諾,你所說的師父到底指的是誰呢?”
“師父就是師父嘛”
“哈哈,是么。嘛,那你在那里學(xué)了些什么呢”

雖然跟不懂事故的妖精對話讓文有些難受。不過為了能夠更有效率地把情報從她的嘴里套出來,文還是采取了穩(wěn)扎穩(wěn)打的追問策略。
既然要去人間之里的話,那對象就應(yīng)該是人類沒跑了吧。
被妖精稱呼為【師父】的人類到底是誰呢,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看來這件事并不會成為什么太大的話題,文想到這里不禁有點沮喪。
人類和妖精。多么渺小的交集呀。
這么看來估計很難從這里找到什么超越那個異變的沖擊性新聞了吧。
既然已經(jīng)有了定論,自己還是跟她再稍微聊幾句之后就去別的地方吧。文在短短的幾句交談之中就已經(jīng)將這一切思考得如無比透徹。

“哦對了,話說你師父的名字是什么呀?”
“……啊咧?被你這么一提,我還真不知道師父的名字來著”

你到底是有多笨啊。就是因為這樣妖精才總是讓人疲于應(yīng)付呀。
文的內(nèi)心在滴血。

“不過大家好像都稱呼她為【先代】來著”
“原來如此,人間之里的【先代】呢,指的就是博麗的先代巫女——”

文下意識的把話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

“嗚哇,你干嘛?。俊?br/>“先先先先先先代巫女???琪路諾的師父是那個先代巫女嗎!???”

對自己動搖已經(jīng)毫不掩飾的文摁住琪路諾的雙肩大聲吼道。

“我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什么時候跟那個人有交集的?。??”
“嗚哇哇,你冷靜點嘛?!窘患坑质莻€什么東西呀?”
“就是問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她的意思!琪路諾居然跟先代巫女是師徒關(guān)系什么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嗯,讓我想想哦,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再冬天來臨之前我跟師父去地底的那個時候吧。在那里她就成了我的師父”
“地,地底……”

文一開始的從容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現(xiàn)在的她正被琪路諾所說的沖擊性的事實驚得目瞪口呆。
地底是被封印了的妖怪們所生活著的世界這件事,是只有一部分妖怪才知道的事情。
那個被長年禁止出入的地方居然會被人類和妖精攜手造訪什么的,這本身就已經(jīng)算是個大事件了,更不用提當事人之中的人類還是那個從各種意義上都相當有名的先代巫女。
這就是自己苦苦追尋的足以媲美異變的特大新聞。
被這個消息所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的文很快就回過神來。
絕對不能讓這個機會從自己的眼前就這樣白白溜走。
她咳了一聲,將自己的意識切換回平靜的狀態(tài)。

“那,那個……琪路諾。你看這樣行不?我跟琪路諾你一起去一趟人間之里好嗎?”
“誒?啊啊,嗯。我是沒問題呀。文也想去見見師父嗎?”
“對呀。說道先代巫女呀,那可是在妖怪之間如雷貫耳的名人喲。你不知道么?”
“我只知道師父的確是超強的啦……”
“說的沒錯。她就是因為自身的強大才出名哦。在我們天狗的圈子里也相當出名”
“是嘛。不愧是我的師父呀。原來不光是鬼,連天狗都對師父的事情耳熟能詳啊”
“……你你你你你你剛剛說了【鬼】這個詞是吧————?。俊?br/>“嗚哇???真是的,你從剛剛起就怎么搞的,老是一驚一乍的……?”

文在動搖的同時被無以倫比的興奮所包圍了。
本來只想著跟琪路諾隨便聊聊找點小道消息,沒想到釣出來條大的。
她現(xiàn)在萬分感謝自己為了保持這個小小的情報源而維持著與琪路諾之間可有可無的交流關(guān)系。
強行按下了急躁的心情之后,文的內(nèi)心在與琪路諾同行的路上一直雀躍不已。
然而這個時候的她還不知道,這個看似聰明的行為將會為自己招來怎樣的后果。




“——所以呢,我也來叨擾這里先代大人了哦”

射命丸笑著對我如此說道。
怎么說呢,真是簡單易懂的營業(yè)性笑容呀。而且她不知為何邊搓著手邊擺出這幅表情。
為了討好他人而隱藏自己的本心,而且還正大光明地將之表現(xiàn)出來。說句實話,這樣的做法反而會讓人心生不滿。
嗯,明明只是在這里說了幾句話的功夫而已為什么會遇到天狗的這個問題暫且不提,不過天狗對人類差不多用的都是這種感覺的對應(yīng)。
雖說蔑視人類這一點是力量不凡的妖怪們的共同之處,不過如此毫不遮掩的做作姿態(tài)還真是少見。
也許這是為了故意惡心對手,從而使其產(chǎn)生不快或是不安感的策略也說不定。
你問我感覺如何?我嘛——完全不會在意哦!
嘛,雖然我擅自對那些強大的妖怪們評頭論足了一番,不過眼前的這位好歹擁有人形,再加上就人類的審美觀來看也是個眉清目秀色可餐的少女,所以就原諒她的這種態(tài)度和對應(yīng)吧。
哎呀——美女真好啊。做什么都像模像樣。
這個射命丸文也是這樣呢。
不對,甚至說她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也毫不為過。
就我所知,這樣的角色在二次創(chuàng)作里存在感也很強。更不要說原作了。
現(xiàn)在看來,在見上一面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印象是正確無誤的。
自己上一次見到射命丸也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時她還把我在新聞里評為【在至今為止一成不變的傳統(tǒng)之上吹起改革之風(fēng)的博麗巫女】,對我抱著這種半開玩笑的態(tài)度。
就算她也有些自己的小算盤,在我認識的妖怪里這已經(jīng)算是相當穩(wěn)便的關(guān)系了。
雖說這會讓心與心之間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就是了。
而其實并不僅僅是射命丸,天狗這個種族全體都與我有著相當?shù)木嚯x感。
要說原因的話,大概要歸結(jié)于我以前去妖怪之山的時候做過的某些事情了吧。

——說得簡單點,我當時把天狗的boss直接揍飛了。

那個時候跟射命丸也打了一場,從那以后我的名字就開始在妖怪的圈子之中廣為流傳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也因為這件事的印象,自己很少能夠成為天狗的新聞上的焦點話題。
之前那段時間也是,明明有關(guān)異變的新聞都已經(jīng)紅得發(fā)紫了都沒有一點關(guān)于我的消息……讓人有點沮喪。
所以說,射命丸肯過來拜訪的這個舉動讓我有些驚訝。

“有什么事情嗎?”
“哎丫丫,請不要一副那么恐怖的表情嘛。我會害怕的啦。哦哦,好可怕好可怕”

真是對不住了,誰叫我平常就一副撲克臉呢。
畢竟最近大部分人都對這個表情習(xí)以為常了,射命丸的這個反應(yīng)我也好久沒看到了。
看來我還有無意識地向?qū)κ质┘油旱娘L(fēng)貌呀。
……不過,為什么射命丸一邊這么說著還一邊還像是打了勝仗一樣在那里滿臉壞笑呢?

“請不要那么警戒我嘛,我什么都不會做的哦。
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你的腿什么時候變成【那樣】了,事情的經(jīng)過讓我在意地不得了啊。哎呀,這實在是一個不錯的新聞素材呢”

哦哦,她是在說我這雙動不了的腿的事情么!
雖然現(xiàn)在才說出來,不過似乎知道我的腿受傷了的人很少。哪怕是附近的鄰居們也只知道我受了點傷,并沒有對此深究。
雖然我覺得他們是對已經(jīng)引退的博麗巫女的動向毫無興趣,不過沒想到連天狗新聞也完全沒有登載有關(guān)我雙腿的消息。
不過射命丸會為了取材而出現(xiàn)在這里著實出乎了我的意料。
還有就是,雖然我知道她對我的故事感興趣,不過為什么她的臉上出現(xiàn)了惡意慢慢的笑容呢?
她似乎也沒有警戒的意思,而那副表情更像是在嘲諷對手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會出現(xiàn)在射命丸的臉上還真是讓人感慨萬千呀。
嗯,東方角色的各種臉色真是永遠都不會讓我失望呢。
就像剛剛所說的一樣,我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見到射命丸了。而且像這樣面對面地交流好像還是頭一次。
我?guī)е迈r的心情觀察著對手的一舉一動。
這讓我在無意之中說的話更少了。

“啊咧,不說話了呢。生氣了嗎?
對不起呀,要知道追求真實可是所有新聞記者的天性啊——”
“一看到對手變?nèi)蹙妥兊孟喈敺潘聊?,天狗?br/>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清脆動聽入耳即化,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而緊接著這句話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間隙,紫從其中緩緩現(xiàn)身。

“哎呀呀,沒想到八云紫居然會親自前來什么的,還是老樣子擅長突然出現(xiàn)呢。那這樣好了,今天請務(wù)必讓我就跨越種族的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進行詳細的取材吧!”
“原本妖怪應(yīng)該是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逐漸變得更加有品才對,沒想到你是完全相反的例子呢。跟你之前的幾代比起來真是越來越差勁了呀”
“所謂的博麗巫女,本來應(yīng)該只是設(shè)立在人類一方的官職才對——而讓其權(quán)利超出其本來規(guī)劃領(lǐng)域的不就是你們幾個么。如果只是路邊的石頭的話,就算是我也不會對其產(chǎn)生興趣的哦”
“那又是誰被那顆石頭盛大地絆了一跤呀?在你再次嘗到苦頭之前,我建議你趕緊抽身比較好哦”
“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這次才要稍微強硬一點不是嘛。你說呢,先代大人?如果你的身邊有只討厭的蟲子在不停地飛來飛去的話只要把它一巴掌拍飛就好了呀。如果現(xiàn)在的你做的到的話可以盡管試試喲,不是么?”

本來在一邊聽著面前的兩人那混入了敵意與惡意的讓人有些胃痛的對話的我,被突然地點名嚇到,現(xiàn)在內(nèi)心正在絕贊混亂中。
啊,不好意思。我聽著呢。我真的有在好好聽著你們的談話哦?
……不過說句實話,因為會話的內(nèi)容用了過多的暗喻,我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們在說些什么。
總而言之,紫和射命丸相互仇視著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其原因就是了。
唔,不過好像我就是讓這兩人關(guān)系不好的原因,還是先上去打個圓場比較好吧。

“射命丸,你想打聽我腿的事情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
“哦,不愧是先代大人!真是上道呀”
“先代”

紫用勸誡般的眼神看著我,但我還是搖了搖頭。
雖然知道她是在關(guān)心我,不過這其實也不是什么害怕被挑明的事情。
畢竟射命丸也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再這么下去的話也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不管怎么說,我今天還有事。
把射命丸帶過來的琪路諾現(xiàn)在不也是一聲不吭,手足無措地干站在那里不是嗎。

“不過我今天跟琪路諾約好了要出門”
“哈哈,今天跟琪路諾出門有事是么?”
“對”
“原來如此。那就后天……雖然我是想這么說啦,反正你們要出門,干脆把我也帶上唄”

雖然射命丸語氣懇切,不過她的話語里還是包含著一些強硬的要求。紫聽罷不由得用扇子輕輕掩住了自己的雙唇。
啊,看來她相當生氣呀。
每當情緒有點失控的時候,紫總是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就在緊張的氛圍一觸即發(fā)之時,我點了點頭。

“沒問題”
“哦哦!真的可以嗎,不愧是先代大人!真是突出一個胸懷若谷呀”

射命丸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陷入了狂喜之中。
有必要那么高興嗎?
就我個人而言,想跟著來的話也隨便,我是無所謂的。
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所以也不用背著什么心理上的包袱。
只不過,這次的外出需要紫的同意才行。

“紫,沒關(guān)系的吧?”
“……也行。嘛,畢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紫想了想之后,干脆地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為什么她的嘴角會掛著一絲充滿惡意的微笑呢。

“吶——師父。話說完了嗎?我想趕快過去呀!”

琪路諾像是著急了一樣扯了扯我的袖口。
也對。說真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充滿緊迫感的展開,我們還是早點出發(fā)吧。
要說為什么的話,這次要去的地方必須得有紫的協(xié)力才行。

“就這樣吧,紫,拜托了”
“嗯,我知道了。是時候履行【約定】了”

紫說著就張開了一個巨大的間隙。
這個間隙的盡頭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事先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過【那邊】了。進到這里面來之后再出去就是目的地了哦”
“吼吼,把間隙作為移動手段么??磥硎莻€相當遠的地方呢”

射命丸看到眼前的間隙之后毫不猶豫地開始了拍照。
這么說來,雖然這次完全將間隙當做移動手段在用,不過紫本來的能力還是相當強大而恐怖的。
怎么說呢,總感覺有點浪費啊。

“先代大人和琪路諾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呀?”
“你去了就知道了

射命丸的提問被一臉可疑笑容的紫應(yīng)付了過去。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了。
我牽著琪路諾的小手,一邊踏入間隙一邊說道。

“我去見幾個朋友”
“我要去見一個對手!”
“哎呀呀,這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射命丸在不經(jīng)意之間也牽住了琪路諾的另一只手。
哦哦,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真不錯呢。
真好啊,果然她也對琪路諾的純真抱有好感么。
周圍浮現(xiàn)著無數(shù)眼球的恐怖的間隙空間很快就到了盡頭,我們幾步就走出了那里。
那里已經(jīng)是跟地面上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世界了。

“…………啊咧?這里是”

旁邊的射命丸似乎在嘟噥著什么,不過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轉(zhuǎn)移到了等在間隙前的那幾個人身上。
哎呀——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有來【這里】了呢。
不過,我還是遵守約定過來了哦。

“好久不見,先代。終于來了啊!”

迎接我們的是豪氣依舊的鬼之勇儀。

“哼,你還真來了啊妖精!”
“喔,讓你久等了啊笨蛋烏鴉”

還有交換著溫暖話語的琪路諾與阿空。
以及——

“歡迎光臨?!愕乃伎歼€是一如既往地?zé)狒[呢。我已經(jīng)知道你對我們的再會很高興了,所以請不要再不停地想一些我聽不慣的單詞了好嗎”

寫作心之友讀作【咻——】,唯覺是也。
(指尖:這里日語發(fā)音【心友】跟這個口哨音相近)

好久不見——!雖然我知道你讀了我的心就會懂,不過我還是要說,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知道了啦,我會害羞的”

好幾個月不見之后的這個冷淡的反應(yīng)……真是讓人神清氣爽啊。
感受著身體里逐漸滲透著的喜悅之情,我終于有種又回到了這個地靈殿的實感。

“雖然你這次好像沒有帶來什么特別的麻煩——”

覺不經(jīng)意之間用不快的視線掃向了我的身邊。
誒,咋了?
……哦,是這么一會事么。介紹好像遲了點呀。除了我和琪路諾以外還有一個人在這里。
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叫做射命丸文……。

“射命丸文是吧。歡迎光臨。吾乃地靈殿之主,古明地覺”

啊咧?為什么射命丸的臉都綠了,怎么還開始還如雨下了呀?
相對于無言地定格在那里的射命丸和對其感到些許不可思議的我,覺帶著全知全能的微笑盯著她繼續(xù)說道。

“——對喲,就是這樣。你被八云紫騙了。
說道先代巫女打倒的鬼嘛,就是那邊的星熊勇儀哦。
你不是想知道那個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嗎?不用顧慮什么,盡情地去問吧。話說回來那個間隙馬上就要關(guān)上了。怎么了,不用客氣,快過來吧。過來跟我們好好地聊聊——”





——怎么會這樣?

面對著事與愿違的展開,文在內(nèi)心中哀嘆道。
最開始當自己從琪路諾那里得到先代巫女的情報之時,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個機會。
在現(xiàn)役時代震懾群妖的先代博麗巫女,即是人類的守護者,也是幻想鄉(xiāng)的實力平衡之中不可或缺的一角。
當時她的實力就已經(jīng)讓文也只能自嘆弗如,而在幾十年之后的現(xiàn)在,她的成長更是讓文瞠目結(jié)舌。
人類戰(zhàn)勝了鬼。
開什么玩笑?
但是,她能夠感覺到琪路諾并沒有說謊。
正因為這話出自集單純和純粹于一身的妖精口中,這一切才顯得格外地有說服力。
先代巫女深入了那個禁忌的地底,與鬼正面交戰(zhàn)并取得了最終的勝利——雖然中間省略掉了不少內(nèi)容,不過光是聽到這個結(jié)果就已經(jīng)讓她心動不已了。
一定要弄明白這件事的詳細經(jīng)過!
她在干勁十足的同時也感到了些許的躊躇。
其實就算撇開這次的事情不談,從各種領(lǐng)域已經(jīng)凌駕于人類之上的先代巫女一直都是鴉天狗們絕佳的取材對象。這一點從她在現(xiàn)役時代的時候起就沒變過。
可是,她的存在感在天狗們的新聞之中并沒有多高。
其理由簡單明了。
天狗們會對比自己強大的存在——比如說鬼——感到忌諱,從而避開它們。而先代就是它們所恐懼的存在之一。
很久以前,先代巫女曾今只身闖入妖怪之山并且引發(fā)了某個事件。
從那以后,妖怪們對于博麗巫女的態(tài)度有了天翻地覆般的改變。
她變成了恐怖的代名詞。
文對于這次取材有些猶豫的理由,也正是如此。
說實話,她很怕。
單純的實力姑且不提,最關(guān)鍵的是,無論自己使用何種話術(shù),對方的表情或是感情始終處于波瀾不驚的狀態(tài)。這種心思無法揣摩的對手讓文苦惱不已。
如果她表現(xiàn)出的是對自己的警戒或是厭惡的話,那還能夠理解。
可是,先代的做法完全相反,對文不僅毫無警戒,而且還表現(xiàn)出了友好的態(tài)度。
從見面的那一刻起,文就感受到了一種自己被包容了的奇妙感覺。
完全不能理解。所以才顯得尤為可怕。
對方的只言片語讓她有種不知道自己的心什么時候就會被看穿的不安感。
所以文在這幾十年里一直盡量避免到人間之里來。
——簡單地來說,就是她很怕。
不過,這個擔(dān)憂也在向琪路諾詢問詳情之后被解決了。
先代巫女在與那個鬼戰(zhàn)斗的時候負傷,導(dǎo)致現(xiàn)在處于雙腿無法自如活動的狀態(tài)。
當文聽到這個情報的時候,她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
她因為先代的不幸而欣喜若狂。這對文來說是個毫無疑問的好消息。
那個無敵的先代巫女受傷了——!
先代實力大幅下滑的事實不僅能用作新聞素材,更是打消了文所有的猶豫。
已經(jīng)無法正常活動的先代,已經(jīng)沒有讓她懼怕的理由了。
對文來說,這就是先代成為與其他人類一樣的低下存在的瞬間。
仔細一問,文發(fā)現(xiàn)她受傷已經(jīng)是好幾個月之前事情了,而事到如今在天狗之間卻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風(fēng)聲或是傳聞,估計是有誰在暗地里實行了大規(guī)模的情報管制吧。
畢竟那個巫女除了純粹的力量以外,其人望也是一如既往地恐怖。
可是,無論多么巧妙地隱藏事實,紙也終究包不住火。
而現(xiàn)在就是將之大白于天下的時候。
然后文就帶著急不可耐的琪路諾直奔先代的診所。
看著診所里的先代的確是用拐杖才勉強站起來的樣子,文不禁在心中比了個勝利的守矢。這種變?nèi)趿说膶κ忠呀?jīng)跟自己的獵物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就像是要排解以前一直看這個人類臉色行事的郁悶一樣,文用十分無禮地態(tài)度與之交談。
然而好久不見的先代,即便身負不治之傷,卻依然保持著那種令人捉摸不透的態(tài)度,那樣子就像是對自己的惡意毫不在乎一般。
這讓文不由得有點空歡喜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八云紫打散了。
因為這也是文意料之中的事情。
八云紫很在乎先代巫女,這是跟早以前就眾所周知的事情。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八云紫雖然是個強力的妖怪,不過這家伙還有身為幻想鄉(xiāng)管理者的復(fù)雜立場。
比起以力證權(quán)的先代巫女來說,是個好對付多的對手。
現(xiàn)在就是好好調(diào)查這個強大妖怪與人類之間有何丑聞的最好時機。想到這里的文感受著紫身上的敵意,不由得沉浸在愉悅之中。
問了之后才知道,先代今天貌似有事要外出。
怎么會讓你逃掉啊,于是文想都不想地就提出了同行的請求。
當然,她也注意著一直敵視著自己的八云紫,為了不被其丟出間隙而緊緊地牽住了琪路諾的手,慎重地踏入其中——。

“緣分真是個有意思的東西呀。沒想到在與友人再會之際還能見到以前舊都的妖怪什么的”
“你哈哈……您,您好,久疏問候,還請多多見諒。”

現(xiàn)在。文正坐在地靈殿的陽臺上與勇儀面對面地交談著。
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才會造成這種兩人獨處的尷尬狀況呢。
琪路諾跟阿空一起飛到外面去了,而先代則被覺帶入了地靈殿的深處。
特別是后者——估計是因為使用了讀心的力量吧——即使文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對方依舊能夠自然地接上話,本來她還想跟過去以便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那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來著。
結(jié)果理所當然地沒有被面前的鬼允許。
文就如同字面意思一樣被牢牢地定在了這里。

“你也不用那么怕我嘛。我雖然不記得你的臉,不過你看上去也是有些資歷的天狗,這樣的天狗應(yīng)該很強不是嗎?”
“沒,沒這回事!我只是活的稍微長了點而已!”
“呼……是么”

看著自從見面以來就一直畏畏縮縮焦躁不安的文,勇儀就像是覺得有點意思一樣笑了。
文也沒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正如勇儀所說,雖然以前沒有直接見過面,不過星熊勇儀是妖怪之山在被鬼支配的時代里相當有名的妖怪。
鬼很強所以天狗服從于它們——如此單純的原理簡直就是為眼前的這個鬼定制的一般。

“那,那個……星熊大人?”

集中于時間流逝之中的文在等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雖然被卷進了預(yù)想之外的事態(tài)之中,不過難得來一趟平常絕對進不來的地底世界,必須做點什么。
她的記者之魂在這一刻終于克服了自己的恐懼。

“哦哦,怎么了?還有,叫我勇儀就好”

勇儀不知為何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露出了和藹的微笑。
感受著那個表情傳來的壓迫感,文頂著抽筋的微笑回答道。

“那,那么勇儀……小姐。聽說您與先代巫女一決勝負,然后……輸?shù)袅耍@個傳聞是真的嗎?”
“那件事啊!哎呀,一點都沒錯。我輸了!而且是完敗呀!”

文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被直接打飛的準備,不過勇儀干脆地肯定了。

“這件事情,你會用你們引以為傲的瓦版印刷品在地面上傳播出去嗎?”
“不不不不,不會的!這種荒唐的事情說出去誰會信呀,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要是您不愿意的話,我會把這個秘密帶到我的墓地里去的!”
“哦,不對。我不是那個意思。不如說,傳出去比較好。
將鬼擊潰的人類。這可是活生生的最新童話故事啊。請務(wù)必讓地面上的人類和妖怪們知道這件事情”

嘛,雖然這里跟地面上還簽了有多條約來著,所以估計想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也不會太容易就是了。勇儀笑著舉杯如此說道。
文并沒有從她身上感受到哪怕一絲輸?shù)舻暮蠡诨蚴菒琅?br/>再一次覺得鬼這個種族的思考回路有些莫名其妙之后,文總算能夠為這個問題的解決而感到安心了。
畢竟生命才是第一位重要的呀。本來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強行封口的心理準備了的說。
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
“沒問題。先代之前說過要在這里呆上一天來著,想必你也是一樣的行程安排吧?來,過來跟我把酒言歡,咱們好好聊一聊”
“哈哈……還請手下留情呀”
“天狗的酒量不是也挺出名的嗎。所以就別再說那些不解風(fēng)情的話了。
好!來喝點我秘藏的酒吧。這可是只有我的同族才喝得到的極品哦?呼呼,敬請期待吧”

——鬼的酒!
文的臉龐不禁放松了下來。
如果不是這次過來的話,自己是絕對沒機會喝到這種酒的。
就這一點上,勇儀說的沒錯,天狗最喜歡喝酒了。
估計一整晚的酒會都會跟現(xiàn)在一般沒有絲毫踹息的機會,得一直看著對方的臉色小心行事吧。不過即便如此,文還是稍稍地有點樂在其中的感覺。
勇儀也因為自從地面與地底被分開之后就再也沒開過的,與同伴之間才有的酒會而興致高昂。
就像要把各自的話留到晚上再說一樣,會話自然地停了下來,兩人靜靜地望著地靈殿的天空。
在地底用【天空】來形容的廣大空間里,幼小的妖怪與妖精正在進行著只屬于她們的彈幕游戲。
阿空展開了她記得的spellcard,而琪路諾則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從容地躲避著對方的彈幕。
果然琪路諾還是技高一籌,現(xiàn)在的她全面占優(yōu)。
不過,那兩人之間顯然不是什么以勝負定優(yōu)劣的關(guān)系,她們只是單純地享受著彈幕游戲的樂趣,戀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的是最為純粹的競爭欲。
勇儀眺望著這個場景,腦袋里卻鮮明地浮現(xiàn)出幾個月前那場在她人生之中最棒的死斗。
(指尖:人生?鬼生?)

光是回想一下就有無限的喜悅和快樂奔涌而出。
沒有任何的后悔和遺憾。
——只是,今天再次見到先代之后她明白了一個事實。

“……射命丸”
“有,有什么問題么?”
“先代的腿……是不是,已經(jīng)再也動不了了?”

勇儀一邊微笑地看著上空的彈幕游戲,一邊淡淡地問道。

“是,據(jù)說是這樣的。好像是無法根治的樣子”
“……是么”

于是,勇儀陷入了沉默之中。
從那張側(cè)臉上的表情也無法推測出她的意圖。
于長年累月之中積攢了不少經(jīng)驗的文雖然對勇儀的所思所想有點頭緒,不過也畢竟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測罷了。
但是,這些話理所當然地被文爛在了肚子里。
一大部分的理由自然是因為恐懼,不過剩下一小半的原因是自己不想做一個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
對于鬼來說,與人類的斗爭到底有多么的神圣——即使自己不理解,卻也懂得這一點。
文對于勇儀和先代的戰(zhàn)斗經(jīng)過越來越感興趣了。

“話說回來”
“請問有什么事?”

文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正在她回味著個中滋味之時,勇儀問了一句。

“你和先代是朋友關(guān)系嗎?”
“……誒?”
“不是,你看,我只是在想你們之間是哪種關(guān)系。就這次你跟她們同行就證明你們至少是知根知底的伙伴了吧?天狗跟人類有關(guān)系可是相當罕見的事情呀”
“……唔。這個——……嗯——”

文對此疑問只能哼哼唧唧地發(fā)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被拋在腦后的焦躁感瞬間涌上心頭。
對勇儀質(zhì)問的答案只有一個。

——不是。別說是友人了,連友好關(guān)系都算不上。只是利用先代的弱點強行要求同行,打算之后再伺機*****來著。

在心中整理著現(xiàn)狀的文再次汗如雨下,面色蒼白。
說實話的話,搞不好會被瞬間弄死。
由于spellcard規(guī)則在這邊普及還沒多久,萬一自己說的話觸碰了最重人情義理的鬼的逆鱗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她直接揍飛。
文對此毫不懷疑。
不行,得想辦法糊弄過去。
但是,又不能說謊。
要說為什么的話,鬼相當討厭說謊。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說謊暴露了的話,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
更何況先代巫女本人就在這里,自己的謊言很有可能秒穿幫。
得趕緊在勇儀覺得自己不誠心之前想個適當?shù)恼f法,文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讓自己的大腦高速運轉(zhuǎn)——。

“——并不是友人”
“嗯……?”
“只不過認識很久了而已。要說為什么的話,在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我就認得她了”

文流暢地將自己的回答說了出來。
雖然是個不置可否的答案,不過絕對不是謊言。

“先代的孩童時代?”

勇儀不由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那個鍛煉到將自己打的體無完膚的人類的原點——。

“有意思”

無法抑制的愉悅讓她的嘴角微微上翹。
出乎意料的話題。
很想繼續(xù)聽下去。

“這個話題能詳細地給我講講么?”
“嗯,沒有問題哦”

保持著笑容的文終于放下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
有點意外的是,自己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而拋出的誘餌似乎讓勇儀很感興趣。
那就干脆沿著這個話題講下去好了,把她的注意力完全引開吧。

“我跟她的初次相遇是在妖怪之山上——”

將這個故事從記憶之中找出來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
對妖怪來說,區(qū)區(qū)幾十年前的事情甚至都不能當作【很久以前】發(fā)生的事。
也正因為如此,雖然文不能說對過去的事情事無巨細地一一記住,不過至少那一天的回憶至今依然歷歷在目。
沒想到,那個孩子會變成如今的那個人——。每次想到這里,她都不由得驚嘆諸事的無常。


十四卷完


東方先代錄 第十四卷「文花帖」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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