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由穿衣自由到行為自由:定義詞語的人不是最重要的,使用詞語的人才是。

今天稍微花了點時間,來研究一下這個問題。最后在這個視頻下面找到的體會更多,故記錄于此。

1.穿衣自由是穿衣得體的附庸,得體與否的判斷標準主要來源于社會的認可度。因此,從現(xiàn)實角度出發(fā),這種自由天然會受到群體的制約。想在現(xiàn)實中得到完全的自由,或脫離群體,或在思想上將群體盡量統(tǒng)一為個體。可以舉一個極端例子——有人在12.13日在南京穿和服并在大街上游行,很明顯,目前為止,我們的社會主流思維是不會認可這種級別的自由的。
2.社會的認可度本身存在著滯后和落后的可能性,比如伊朗和埃及的女性就不能穿得很露,尤其是伊朗——有個經(jīng)典的笑話,伊朗電視臺在轉播奧運會女子跳水的時候,觀眾只能看見個馬賽克腦袋......但即便如此,根據(jù)部分媒體報道,伊朗的女性認為自己其實地位還不錯。(報道見下鏈接)
http://m.dunjiaodu.com/qizhouzhi/2020-01-13/5627.html
3.這種真正的“受害者不自知,還滿足于現(xiàn)狀”的問題出現(xiàn),實則就是人性被壓抑的可悲。故而,在穿衣問題上我們就有理由去鼓勵大家去勇敢追求一下自己想要的著裝。
但是,這個過程在相當一段時間內(nèi)也僅僅只能限制于鼓勵,而不能突破成一種浪潮。

4.因為我們難以在短時間判斷目前的自由程度是否還有必要進一步前行,同時也難以迅速判斷,這種浪潮前進的方向是否在當下是必要的,正確的。這是我們思維的局限性,因此任何的變革放之于整個社會都是個緩慢的過程。步子大就是會拉著蛋。
5.而在這種變革的過程中,言論批評便有必要介入進來了。首先,“穿衣自由”在之前的表述中已經(jīng)被證明:若是只有少部分人標榜自己的行為屬穿衣自由,并且還圈地自萌,不與外界交流。從整個社會的角度看——他們屬于另類,從長遠的發(fā)展來看——他們的自由也終會散去。是的,有些人會說走自己的路就行,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但事實上又有幾人真能做到呢?
惡語傷人六月寒啊。

因此要想獲得一種長久的自由,在這個問題上,言語的交流是很有必要的。歷史上每一次面向社會的運動都或多或少進行了這一步,像百日維新或者新文化運動這樣的社會手術它們都有過正反中幾派的思想沖突。而這沖突并不只是打到對方,更是要吸收對方的可能存在的合理之處。就像我們新文化運動中,最開始有人全面反傳統(tǒng),后面這種聲音慢慢地消散下去了一樣——因為哪怕是最激進的變革者,也不會完全否定“仁與義”的部分作用。
6.同理,穿衣自由也應該接受目前社會的有理智的評論和批評,并與之交流。在這交流的當中逐步完善自己的理論與思想,劃定自己行為的準線與底線。如果你的穿衣自由理論是正確的,實踐與社會最終會為你正名的,就像民國時代和九十年代我國女性意識的再度崛起一樣。但要是誤入歧途,從一個永恒的時間概念上來看,它到底是會失敗的——或是,苦澀的成功?
7.偽寬容不是寬容,而是無奈乃至虛偽的茍同。何為偽寬容?偽寬容又可以叫虛無的寬容,這個觀點認為——世界上既沒有對也沒有錯,因此你無論怎么做,我都不可以干涉你——你有你的價值觀,我有我的價值觀。你想娶一個幾歲的小女孩當老婆,可以。因為這是你的自由,畢竟沒有所謂的對錯嘛,一切都是絕對相對的。
所以,請仔細一想,請各位穿衣自由者或者保守人士們仔細想一想——這不荒誕嗎?這種寬容模式,不就是披著寬容的皮的徹底放縱嗎?所以寬容,或者更大點說,任何行為一定有個準則。

那么誰去定義這個準則呢?
八成有人會這么反問。
記住,定義者可以是你,
你可以去定義任何人創(chuàng)作出來的詞語。
只不過定義者不是最重要的,使用者才是。
定義的過程就像畫圓——人人都可以去畫,但是人人都不可能完成一個絕對的圓,但即便不能完成這個絕對的圓,人們也不能否認這種圓的存在。最后,人類無論如何都要找一個圓形掛在圖紙上的話,他們或者在某些時候是個人,便會找一個最像圓的圖形給貼上去。然后統(tǒng)一指著墻上的圖形說,這是圓。這就是所謂的約定俗成。而這個對于圓的圖形未來是否會有所修改,就是后人自己的事情的了。
至于這個準則是否存在,則可以用經(jīng)驗論來證明——你渴了,所以去喝水;你餓了,所以去吃飯。那么當你感覺到不公平或者滑稽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有一個東西叫“公平”,叫“不滑稽”?
所以,一概地尊重所有人的穿衣習慣,或者更大點說:一概尊重所有人的個性行為,是非常不現(xiàn)實而且也是對人自身的理性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