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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熊的午夜后宮·番外·cp之間一生的遺憾

2019-12-08 19:39 作者:噬靈瞳  | 我要投稿

我來了,自己挖的坑,留著淚也得填上去(?_?)

其實不是遺憾,只是用詞寫了文而已(小聲bb)

熟悉的文風(fēng),熟悉的坑,熟悉的作者不填坑~

金熊×彈簧陷阱,請自行擬人

『紅色的寶石,猶如你那雙被血染紅的眼睛』

穿著一身便服的金發(fā)男子走入那黑色的殿堂。

知道嗎?這里曾經(jīng)舉行過一次婚禮!非常非常非常壯大的……婚禮……

那也只是曾經(jīng)。

窗外狂風(fēng)呼嘯著,窗戶發(fā)出的嘎吱聲令那男子皺起了眉。

『風(fēng),風(fēng),風(fēng),就是風(fēng)!他殺了他?誰放的火?孩子們呢?他去哪了?你是誰?……』

似是惡魂的低語,窸窸窣窣地在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


那男子輕輕抬頭,一個十字架屹立在那里,正中鑲了一顆鮮紅色寶石。

他走過去,用手扣下,那寶石從十字架上帶下來的……是血絲。

『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風(fēng)…火…孩子……你……他…你殺了他?哦…他殺了你?……』

男子像是被激怒了一樣,猛地拽下寶石,扔出窗外。

轉(zhuǎn)瞬間,那寶石又回歸原位。


那男子輕輕繞到十字架后面,那里坐著另一個有著金綠色頭發(fā)的男子。

金發(fā)男子在他的頭上蜻蜓點水般地一吻,背起他,走入外面的狂風(fēng)之中。

『你遇到……他們……重復(fù)……輪回…死了…會怎么樣?火……孩子……他們…死了……紫色的兔子?燒了……沒了,紅色的…執(zhí)念……火光』

身后的十字架終是轟然倒塌,那顆紅色的寶石被摔碎,永遠(yuǎn)消失在了世間。

玩具邦尼×老邦尼

倉庫的門被打開,濺起的灰塵令走進(jìn)來的玩具邦尼皺起眉頭。


“Well,well,well~看看這是誰?我們的新的披薩店吉他手。什么風(fēng)把您老吹進(jìn)來了?”充斥著電音的一個聲音調(diào)侃地問到。

“你們就被放在這種地方?”玩具邦尼拍了拍手上站的灰塵,望向了那個聲音的主人。

那個曾經(jīng)也站在燈光下的吉他手。

“托你們的福”老邦尼終于從黑暗中顯現(xiàn)出來,用好的那只手正了正領(lǐng)口上紅色的領(lǐng)結(jié)。

“你來干什么”老邦尼默默地問到。

玩具邦尼可以感受到W.邦尼用他那紅色的眼睛打量自己。

“那個,我來這里有個目的”玩具邦尼嘆了口氣,直視面前的兔子。

“我希望我們可以……”

“合作”

老邦尼怔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電音伴隨著他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尖銳、刺耳。


“哦——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你們想和我們…合作?”邦尼終是停止了笑聲。

“我想……是的?你知道的,最近保安的…額……,求生欲?變強(qiáng)了。我們覺得有些棘手,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話還沒說完,老邦尼就把它逼到墻邊。

“你?到底在開什么玩笑?搶了我們的舞臺、名字、身份、地位、職業(yè),甚至是我們的夢想!!!你們還想怎么樣?你們?就是……”

一個擁抱,把邦尼后面的話全堵了回去。


“我知道,前輩。我很抱歉……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但請相信我們一次好嗎?給我們一次機(jī)會。真的,一次……就好”

邦尼輕輕顫抖著。

他有多久沒有被擁抱過了?

“你們……值得……相信嗎?”邦尼的的耳朵開始下垂。

在問他,也在問他自己。

“是的,我保證”玩具邦尼更加用力抱住了W.邦尼。

W.邦尼也抱住了他,嗓中發(fā)出的電音終于不再是咒罵。

是哭聲,一個真正的哭聲。

任何偽裝,在此刻都被輕易撕破。

“Well,well,well~看看這是誰?我們的新披薩店吉他手”

熟悉的聲音,同樣的人。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只有對著W.邦尼的一把漆黑的槍口。

“我很抱歉前輩……我必須這么做。否則,被拆的就要是我們”玩具邦尼顫抖著把手指扣上扳機(jī)。

槍可以殺死他嗎?或許用電機(jī)器電死他最好……等等等等,不對不對不對……

玩具邦尼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甚至連已經(jīng)扣下扳機(jī)都沒有察覺。

玩具邦尼坐在舞臺上,手中拿著一個不知是誰的紅領(lǐng)結(jié)發(fā)呆。

“前輩”

“我心悅你”

是誰的話語,被掩蓋在了十二點的鐘聲。

201×.10.24

『Hi,奇卡

我是弗雷迪,最近還好嗎?我現(xiàn)在閑來無事,來跟你網(wǎng)上聊聊天』

【hi,弗雷迪

我是奇卡,我最近過得還不錯,謝謝關(guān)心】

『額,奇卡!你聽說過那個代號為666的殺人犯嗎?她的代號可真滑稽』

【Hiahiahia,也許吧。你知道嗎?“666”在西方國家是惡魔的象征呢!】

『哦!是嗎?看來我要多了解一些其他的知識了。芝士就是力量!』

【Hahaha,弗雷迪。你總是那么幽默】

『嘿,奇卡!我好想從來沒見過你是什么樣子的,你可發(fā)給我照片嗎!』

【哦,弗雷迪。你知道嗎?你可能早就見過我了,我還上過電視】

『哈?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哈哈,弗雷迪,你肯定見過的。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ω????)】

『啊,我還有事。先不聊咯!』

【Bye】

201×.10.26

『奇卡,在嗎?』

【是的,我在】

『你看電視了嗎?那個代號為666的犯人昨晚又殺了好幾個人』

【是的,為什么你的關(guān)注點都在這hiahiahia。

還有,那個代號為F的恐怖分子前天晚上燒了一座大廈呢!】

『對啊對啊!這世道真不太平(?_?)』

【啊!我忘記洗衣服了,昨天弄臟了還沒洗,先下線啦!】

『嗯,再見』

201×.10.30

『嘿,奇卡,你聽說了嗎?昨天警察好像打死了那個代號為666的殺人犯呢!』

【什么?一定是在吹牛吧,哈哈哈ddvkkkkgcxruijv-vk】

『額……奇卡?』

【啊,對不起。左手打字有點不習(xí)慣。右胳膊昨天不小心摔傷了】

『啊啊啊,沒事吧?去醫(yī)院了嗎?』

【去啦!醫(yī)生說很快就好】

『哦,那就好。你一個女孩子要小心一點』

【哈,當(dāng)然。哎,弗雷迪,你這么關(guān)心我……不會是喜歡我吧( ????? )】

『啊啊啊啊啊,瞎說什么啦!我先下線了!』

【噗,Bye~】

201×.11.3

『奇卡,在嗎?』

201×.11.4

『奇卡?』

201×.11.12

『奇卡!這不好玩!』

201×.11.20

『你是有什么事嗎?』

201×11.25

『……』

201×.11.30

『我明白了』

今日頭條:警方抓捕許久的“666”于十一月一日抓獲并于十一月二十七日槍斃。

與此同時,代號為“F”的罪犯打電話來自首。

警方趕到現(xiàn)場時,對方已自殺。

現(xiàn)場只留下了一部手機(jī),上面留言著“I love you”,具體情況,警方正在調(diào)查。

bb×jj

“嘿,你好,我是你的搭檔!你可以叫我氣球女孩!我們是交替工作的哦!”拿著氣球的女孩向?qū)Ψ缴斐隽耸帧?/p>

“額……嗨!我是氣球男孩!”

這是他們的初遇。

“我不明白,bb。孩子們?yōu)槭裁床幌矚g我?”

“也許你該笑一笑,像我一樣,哈哈哈哈”

“屁啦!”

這是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問題。

“那個,bb。這里好黑,我有點怕……”

“hahaha,別怕,我在這里”

這是他們第一次牽手。

“嘿,bb。不要讓自己受傷啦!”

“阿啦,知道啦”

這是對方第一次生氣。

“上午的熊孩子們太兇了……”

“jj,我們換吧。你在下午”

這是他們第一次交替換班。

“bb,你有什么事嗎?”

“這個……送你……”

“哎?一個項圈?”

“你是我的東西!”

這是他們第一次互送東西,也是他們第一次告白。

“為什么你總是不聽我講話!!!”

“哈?分明是你自己在無理取鬧!”

這是他們第一次吵架。

“我真希望從沒遇見過你!我真希望我能離你遠(yuǎn)一點!!!!”

“哦?是嗎,那就試試看啊!”

這是對方第一次失蹤。

“我的愛人,我不會讓你離開的。我的氣球叮當(dāng)作響,里面是有什么東西嗎?”

這是對方第一次死亡。

邦邦×歡熊,或歡熊×邦邦都是,由自己喜歡的定義。請自行擬人

他的笑容很好看,尤其是在陽光下。

邦邦一直都認(rèn)同這一點。

他的愛人有著粉白相間的頭發(fā),笑容可以溫暖一切。


他第一次與他見面時,是在下著大雨的街上。

兒時就天生殘疾,失去雙腿,后被父母遺棄的他。遇到了同樣殘疾,卻是父母雙亡,失去右手的他。

歡熊在問清邦邦處境后,讓邦邦拿著一下傘,就把他背了起來,跑到了歡熊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一個破舊但是溫暖的房子。

歡熊用自己的毛巾擦了擦邦邦濕漉漉的頭發(fā)后,對他笑了笑。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個笑容是那么陽光。

但同時也是那么微小,以至于已經(jīng)偷偷溜進(jìn)了邦邦的心里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對不起,歡熊,我不想吃糖葫蘆了,我只想你回來。明明說好的等等,你讓我等了十年。

邦邦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歡熊,后來因沒有雙腿無法移動,以至于在瀕死之際,才被一位好心的婦人用兩塊面包救活,并收養(yǎng)了它。

邦邦每天都在找他,找了十年。

他忘了自己在找誰,只記得要找一個人。

他忘了那人長什么樣,只記得他的微笑。

“Hello,歡迎來到馬戲團(tuán)”在舞臺上表演的機(jī)器人,喚醒了他的回憶。

在抱住他的那一刻,他的嘴里充滿了他的鮮血。

誰的嘴里?是他的?還是……他自己的。

不管了,都有吧。

“嗨,我是邦邦!我是你的手偶……那么你就是我的前輩啦,請多指教!”

“嗯,我是歡樂時光弗雷迪。請多指教!”

“嘿,邦邦。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哈?誰???”

“不記得了……哦!他來了!你害怕嗎?”

“不,我不怕。有你在!”

“哎?”

“我喜歡你,歡熊!”

“哎,好巧。我也是”

巨大的聲音響過之后,陽光之下,那個笑容再沒出現(xiàn)過。


埃納德×彈簧陷阱

“那么,你可知你犯下的罪過嗎?”

穿著白色教衣的那人問到。

“哈?罪過?噗…哈哈哈。我【玩偶臟話,小朋友不要學(xué)】”

被鐵鏈綁在木柱上穿著深綠色風(fēng)衣的男子抬起血跡斑斑的臉。


“上帝不會接受你,你只能在地獄里燃燒你那罪惡的靈魂”教主輕輕捧起圣經(jīng)。

“哈?”對方冷笑一聲。

“我的天吶……你們這群虛偽的教廷分子就只是會一手捧著圣經(jīng),另一只手舉起屠刀嗎?”

教主皺皺眉,卻不說話。


“教條皆是如此,不可違抗”思索許久,卻也只是說出這么一句話。

“……你可以試試,只要你殺得死我”被綁在木柱上的那人扯開嘴角,幾乎快要裂到耳邊。

他是怎么逃出來的!!!!

當(dāng)那位教主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舉著一把劍,直直的指著對方。

教衣已被鮮血染紅。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對方的。

是否也有其他人的?我們無從得知。

“哎,你聽說了嗎?我們的教主大人殺了那個傳說中罪惡深重的殺人犯呢!”

“對對對!那人叫什么……彈簧陷阱?”

“是啊。圣經(jīng)上一定會刻上我們主教大人的名字的”

“沒錯。埃納德主教會讓我們得到解脫!”

紫衣人×彈簧陷阱

紫衣人做任何事都有著足夠的自信,他從不考慮這樣做會發(fā)生什么后果。

他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從不為自己做的任何事后悔。

最近他倒是挺好奇他附身的這只兔子。

你知道的,活了幾十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見過了,好不容易遇到點新鮮事物換誰都會產(chǎn)生好奇心。

就像我所說的,他從不為任何事后悔。

從穿上那件皮套,拿起那把刀。

到如今變成人不人,鬼不鬼,而且還沒有一副實體的下場。

他總是愿意看著他附身的那只兔子在鬼屋里到處瞎走。

他愿意看著那只兔子聽到環(huán)繞在鬼屋中的“Hello”聲后,明知道那里沒有任何東西,卻也只能聽從系統(tǒng)一臉不情愿地走過去。

他愿意看著那只兔子從一開始在鬼屋里迷茫地踏步,到現(xiàn)在閉著眼都能找到鬼屋里任何一個房間,任何一個通風(fēng)管。

也喜歡那只兔子明顯非常煩他,但卻也在無聊的時候和他說說話的樣子。

他可以聽見那些孩子們在鬼屋里刺耳的尖叫。

只有他們可以聽見。

他真搞不懂這只兔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逼瘋。

他開始為自己無聊的生活找點樂子。

看看這只兔子的底線是什么。

他總是時不時地挖苦他,或者在無聊的時候以折磨他的精神取樂。

當(dāng)然也是適度,這兔子要是真的死了或者瘋了那遭罪的還是他。

因為是同體的原因,他可以感受到彈簧陷阱的精神一片黑暗。

一片黑暗,連一絲光明也沒有。

他不為自己做的任何事后悔。

就算身處在火海中的時候他也是這么想的。

他不明白自己干嘛要控制彈簧陷阱的身體燒掉鬼屋。

想要逃離?哦……大概是太無聊了吧。

“你到底有沒有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過?”

誰的聲音?

好像是那只兔子。

“沒有,從來沒有”

他從未對自己所做的事后悔過,就算他知道自己錯了,也會倔強(qiáng)地不肯悔改。

當(dāng)然,他的代價是和他的心上人下了地獄。

和彈簧陷阱下了地獄。

弗雷迪×霍斯,還是擬人

霍斯喜歡占卜,與他有過交際的人都知道霍斯總是隨身帶著一副星象塔羅牌,而且他的占卜從來沒出過錯。

他的愛人叫弗雷迪,有一頭清爽的棕色短發(fā),總是穿著棕色的便衣,頭上帶著一頂黑色的禮帽。

那藍(lán)色的眼睛仿佛能融化一切。

霍斯的著裝幾乎與他相同,只是發(fā)色與衣服的顏色是紅色的,身上挎著一個裝塔羅牌的棕色小挎包。

他的眼睛是金色的,猶如在黑夜中閃爍的星星。

弗雷迪總是喜歡看著天上的白云毫無目的地飄來飄去。

但他最喜歡的是霍斯的眼睛。

霍斯也半開玩笑地和他說過有一天他會化為一朵金色的云,天天在弗雷迪眼前飄,讓弗雷迪一眼就可以望見他。

“嘿,一切會好起來的”躺在病床上的弗雷迪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切,真難看”霍斯用自認(rèn)為輕松的語氣說到,又轉(zhuǎn)身抹了一把眼淚。

“那么……能再幫我占卜一次嗎?”弗雷迪強(qiáng)撐著,摸了摸霍斯的頭。

“哦!當(dāng)然”霍斯剛剛打開包,就有一張牌自己掉落了出來。

霍斯把他撿起,在看清上面的畫之后嘴角抽了好幾下。

“沒事”霍斯在弗雷迪擔(dān)憂的目光下把牌輕輕放回包里。

“做個賭注吧,賭我手里這張牌你能不能猜到”

“我猜到了”

幾年后的弗雷迪依舊健康的坐在草地上,看著天空的云。

他瞇起眼,在晨光的照耀下天邊的云似乎也染上了金色的光輝。

“我的塔羅占卜從來沒有出錯過”

弗雷迪的耳邊響起了霍斯的話,不禁攥緊了手中早已褶皺并印著“死神”的塔羅牌。

我猜這個不說你們都知道是誰

曼果被拆了。

不是她原本意義的『被拆』,是再一次被拆。

一群熊孩子惹的禍。

曼果幫一個迷路的孩子找到父母后,被一群熊孩子發(fā)現(xiàn)。

當(dāng)霍斯趕到的時候,曼果的肢體已經(jīng)分開,甚至沒有一根電線連著。

她的芯片早已被拆出了她的胸膛。

霍斯能做的只是迷茫地跪在地上。

時間重來一次會怎么樣?

事實上這真的發(fā)生了。

不可思議……

第一次

霍斯找到曼果,告訴她先去倉庫里待一會。

她在經(jīng)過游戲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那個孩子。

第二次

霍斯在她看到那個孩子之前把那個孩子送回了父母身邊。

轉(zhuǎn)頭只看見曼果手里拿著那個孩子丟失的玩偶,站在門口。

面前是那堆孩子。

第三次

霍斯把那個孩子托付給了玩具奇卡,并找到了曼果,并一直和她待在一起。

那個孩子卻掙脫玩具奇卡的手,從禮堂跑回去給了曼果一個擁抱。

曼果表示和那個孩子玩一會,于是霍斯走到了隔壁。

回來時候卻看不到曼果,只有孩子們的笑聲。

哦,動靜太大了。

……

“我一開始要干什么來著?”

“算了,讓這個故事再開始一遍吧”

影熊×影兔,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雙金。私設(shè)影熊是金熊,影兔是彈簧。還是自行擬人

“哈~謝謝陪我出來玩啦!”影兔拉著影熊的胳膊晃了兩下。

“沒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影熊把胳膊抽出來,又揉了揉影兔的頭。

他們現(xiàn)在在摩天大樓里閑逛著。

距離爆炸還有三十分鐘。

他們登上頂樓,因為那里可以俯視整個城市。

距離爆炸還有二十五分鐘。

“這里還真是高啊……”影兔輕輕靠在玻璃上。

“是啊。哈哈,也許你可以從這里用你的滑翔翼飛出去,你總是帶著那玩意”影熊指了指影兔背后裝著折疊滑翔翼的背包。

“嘿,我的滑翔翼是我的興趣愛好,不是玩具!”

“好好好”

距離爆炸還有十五分鐘。

“我不知道,Shadow……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影兔的眼睛四處張望著。

距離爆炸還有十分鐘。

“嘿,我可以牽一下你的手嗎?”影熊向影兔伸出手。

“不行”

“喂!好歹我們也上過……”

“閉嘴”

距離爆炸還有三分鐘。

“我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有什么事情不太對勁”影兔警覺地豎起耳朵。

爆炸……開始。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一瞬間充斥了影兔與影熊的耳膜。

火光燃燒了這一切。

“你現(xiàn)在可以牽我的手了”

“什……等等!”

“吶,我的滑翔翼從來就不是玩具”

被強(qiáng)迫綁上滑翔翼,并被推下的人。

只能看見在火光中,一只黑色的兔影被吞噬殆盡。

曾經(jīng)的滑翔翼,如今已經(jīng)破爛不堪。

如它的主人一樣。

霍斯×奇卡,我的天吶,我竟然活著寫到這了,好激動。還是擬人

“霍斯,在干什么?”穿著黃色連衣裙,套著整潔的白色圍裙的女孩湊了過來。

卻被那個紅發(fā)男子一把推到地上。

女孩只是沉默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哦!對不起,奇卡!我只是……在想事情”被稱作霍斯的男孩站起身。

“沒事,霍斯”奇卡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那么……實驗怎么樣了?”奇卡看向霍斯。

“一無進(jìn)展……”霍斯禿廢地坐在椅子上。

“哦”女孩只是回了一聲。

男孩抿了抿嘴“話說你不可以有一點情緒波動嗎”

“對不起,沒有這個【error】”

“額……你說什么?”

“我說沒有這個【error】”

男孩金色的瞳孔劇烈地晃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

又好像什么都沒想起。

他沉默地站起身,走進(jìn)了后面的地下室。

女孩緊隨其后。

男孩深吸一口氣。

“第幾次”

“3964次”

“好吧”

按下按鈕。

“成功了嗎?”

“沒有”

刺耳的電流聲不絕于耳。

“啊,奇卡!我什么時候才能成功啊!”

霍斯把自己扔在沙發(fā)上。

“快了”

“……”

“你是誰”

“奇卡”

“你不是”

“我是奇卡”

“她不在這”

“……”

“你是誰”

“機(jī)器人【奇卡】。留言為:以此紀(jì)念在車禍中逝去的她”

小丑×埃納德

雨順著他的頭發(fā)滴下。

血沿著他的胳膊流下。

“所以說……我真討厭雨”白色頭發(fā)的男子捂著受傷的胳膊,一步一步在城市的廢墟中走著。

“得了吧。這雨里沒有含著病毒就不錯了”旁邊一個腰間別著手槍,身穿著黑白相間衣服的女孩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嘿!很痛的”男孩向旁邊跑了跑。

“你最好別瞎跑,否則加速你體內(nèi)僵尸病毒的擴(kuò)散。你要是變成喪尸了,我第一個崩了你”

像是要證明似得,女孩拔出手槍,在手上轉(zhuǎn)了兩下。

“你要是敢崩我,那我第一個就咬你”

男孩也向女孩齜了齜牙,獨有的鯊魚齒咔嚓咔嚓地磨著。

“略略略”女孩扮了個鬼臉。

“天不早了,就在這休息吧。明天再趕路”男孩瞇眼看向了遠(yuǎn)處的落日。

黑天的路,比白天更可怕。

“晚安吻”女孩吻了一下男孩。

男孩偏過臉,臉上紅紅的。

“該死的,這是捅了喪尸窩嗎!”男孩用好的那只胳膊拿著一個廢棄的鋼管,打碎了一個喪尸的腦袋。

“沒時間抱怨了,我們得想辦法沖出去”女孩用手槍打死了準(zhǔn)備偷襲男孩的一個喪尸。

“我還有三發(fā)子彈”女孩說著,也抄起了旁邊的一根鋼管。

“省著點,找不到安全區(qū)的話留兩發(fā)給我們自己用”男孩跑到女孩身邊。

“別這么說,我們能逃出去的”女孩的臉變得蒼白,她的話她自己都不信。

“你怎么樣?”

“斯……病毒差不多了”

“堅持住”

“哈,說好的。我要是變成喪尸,你第一個崩了我的”男孩把女孩手中的槍口移到額前。

“開槍吧……他沒救了”另一個棕色短發(fā)的男孩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

“兩發(fā)子彈,留給自己”男孩撫上女孩的臉。

女孩扣下了扳機(jī)。

“晚…安…吻”女孩眼神空洞地把還在冒煙的槍口抵上了太陽穴。

砰。

夢魘×埃納德,擬人。暗示充電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九天

埃納德坐在野外的一塊石頭上,似乎對自己即將死亡并不在意。

夢魘坐在不遠(yuǎn)處,磨著手里的匕首,瞇眼看了看遠(yuǎn)方。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八天

埃納德提著一個喪尸的腦袋,扔下了懸崖。

夢魘則是拉住他即將也邁入懸崖的腿。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七天

埃納德開始大肆屠殺周圍的喪尸與所有的活物。

除了夢魘。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六天

埃納德手里抓著一只鹿,鯊魚齒刺穿了他的咽喉。

夢魘皺皺眉,開始研究怎么治療關(guān)于埃納德嗜血。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五天

夢魘把自己的胳膊伸進(jìn)埃納德的嘴里,防止他自殘。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四天

埃納德拉著夢魘的手,懇求他讓他去吸食血肉。

夢魘只是抱住了他。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三天

埃納德開始昏昏欲睡。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兩天

埃納德已經(jīng)失去精神,夢魘背著他向前走去。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一天

夢魘看著遠(yuǎn)處已經(jīng)能看到輪廓的開發(fā)區(qū),握緊了埃納德的手。

距離埃納德死亡還有零天

“博士,博士!抵抗喪尸病毒的血清研究出來了!”

“好,研究體呢?”

“處理掉了”

“哦,那跟著的那個黑頭發(fā)的人呢”

“不知道,好像跳崖了吧?”

弗雷迪×邦尼,擬人

弗雷迪與邦尼的相遇是在一輛公交車上。

在大雪紛飛之中,弗雷迪抱著他的筆記本電腦上了那輛公交車。

邦尼背著吉他,坐在窗邊,紫色的頭發(fā)顯得異常耀眼。

陰差陽錯之下,弗雷迪異常自然地坐在邦尼的旁邊。

“我是弗雷迪,交個朋友?”他伸出手。

“邦尼”他回握住。

邦尼笑了笑,小小的兔牙顯得異??蓯?。

“那個……那個……”弗雷迪站在邦尼面前,臉紅紅的像只憨厚的大熊。

“噗,情書我收下啦,以及謝謝你的玫瑰!”小巧的兔子繞過了大熊。

“弗雷迪,我送你一個胡蘿卜小鐘表,以后我的音樂會你不準(zhǔn)再遲到!”

“啊啊,知道啦”

“弗雷迪小心!!!”

“邦尼!!!”

“邦尼……”

“我沒事”

邦尼的半邊臉纏上了繃帶,左臂截肢。

“鐘表慢了點,我?guī)湍阏{(diào)一下吧!”

“好啊,謝謝邦尼!”

“邦尼,表慢了。你幫我調(diào)一下吧”

“……算了,我以后不用看時間了”

弗雷迪攥著一張通往懸崖的單程票,上了公交車。

他拿著他的筆記本電腦,坐在窗邊。

手里抱著沾了邦尼骨灰的吉他。

麥克×彈簧

“麥克,你去過地獄嗎?”坐在麥克身邊的彈簧陷阱突然冷不丁來一句。

麥克黑人問號臉。

“哈……隨便說說”彈簧陷阱一臉無所謂地把手墊在腦后。

你殺了我們”“這是你的錯”“你會付出代價的

“我真討厭你們”彈簧陷阱捂著耳朵,對空氣說。

在旁人看來。

于是麥克繼續(xù)黑人問號臉。

彈簧陷阱想試試姐妹地點的挖勺機(jī)能不能殺死他。

可是麥克先他一步把一杯水澆在控制臺上。

機(jī)器壞了。

于是埃納德打了他一頓。

彈簧陷阱試著把水澆在身上,讓彈簧鎖打開。

于是麥克一咬牙把進(jìn)口黃油扔在了他臉上。

于是彈簧陷阱打了他一頓。

雖然知道真相的埃納德很感動,但還是沒忍住打了麥克一頓。

麥克:你媽的,為什么?

彈簧陷阱在二店的時候,有一次在精神體內(nèi)紫衣人打了一頓后,還是沒忍住,在墻角關(guān)機(jī)了一會。

麥克輕輕摸了兩下彈簧陷阱的頭,把昏睡的彈簧陷阱抱回了倉庫。

于是金熊打了他一頓

“Spring?你以前做過什么啊!”麥克看著眼前那些流著淚水的冤魂。

“……別提了”可那不是我做的。

他沒有勇氣說出那句話,于是他把自己鎖在那漆黑的過去,永不得超生。

“這是你想要的結(jié)局嗎”

“是的”

于是麥克親眼看著彈簧陷阱放了那把火,讓彈簧陷阱他自己的生命,消逝在那刺眼的火光。

T.B×彈簧陷阱,半獸人,天使惡魔世界觀。終于寫到最后一個了!!!鼓掌!!!

“嘿,我是玩具邦尼,你呢?”擁有潔白羽翼的藍(lán)色兔耳男孩跑到一棵櫻花樹下,向倒吊在樹上的男孩問到。

“彈簧陷阱”男孩晃了晃他頭上金綠色,但是有一只卻缺了一半的兔耳。

男孩拍打了一下他背上漆黑的翅膀。

那年,他們七歲。

“我不知道,彈簧陷阱。為什么最近我們的種族開始有些分歧了呢?”

“嗯……不知道。也許等我們長大就會懂了”

那年他們十一歲。

“這條圍巾送給你,別丟了哦”

“切……誰稀罕……”雖然這么說,但也接過,輕輕圍在脖子上。

那年,他們十三歲

“Spring,說好咯。等我們二十歲那天我就娶你”玩具邦尼牽著彈簧陷阱的手。

彈簧陷阱輪了他一消防斧。

那年,他們十六歲

“……”

“那么,開戰(zhàn)吧?我的天使長大人?”

那年,他們二十歲

“我不知道,Spring。我們?yōu)槭裁撮_戰(zhàn)?”

“我也不知道,善惡對立?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惡魔干了什么事”

那年,他們二十七歲


“那么,拼一把?”

“最后一次戰(zhàn)爭了……來吧”

命中注定的戰(zhàn)爭,天堂與地獄幾乎傾盡了全部的兵力。

那年,他們?nèi)畾q。

“Spring。我真的想念以前,在我還不是天使長,你也不是惡魔城將軍的時候”

在縹緲的宇宙中,一條粘著黑色羽毛的圍巾越飄越遠(yuǎn)。

那年,他們的生命終結(jié)。

好啦,這長達(dá)9000多字的番外終于打完啦。

以及其中的cp名有的在前面加了『凋零』是因為如果不加就會和上面的重復(fù)。

所以一個cp名只能取其中一個字,比如:麥簧寫成麥彈

或者是:熊狐寫成凋零熊狐

以及大概是雙重氣球組的彩蛋:

bb:你是我的東西!

jj:你就把我當(dāng)東西?

bb:不不不【慌】,jj不是東西的,jj怎么是東西呢?

jj:【盯】

bb:啊啊啊,不是,不是,jj是東西的!是東西!

jj:【盯】

bb:啊啊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A;`)╮

放封面


玩具熊的午夜后宮·番外·cp之間一生的遺憾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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