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雙同人】指揮官失蹤了??。?/h1>
前排提示:大量ooc,渣文,還請各位多多包容。
說下設定:文中指揮官并沒有明確的性別,“他”只是一個概括。
? ? 在明亮會議室中,碩大的桌子前零零散散的坐著兩個人,穿著軍裝較為年長的男性看著手中的文件,眉頭緊皺,本還緩緩蠕動的雙唇最后只是嘆了嘆氣。
? ? “議長....”?穿著銀白色特殊制服的少年緩緩開口,本該由他打開的話匣先一步被對面那個被他稱為“議長”的中年男性搶走。
? ? “四天時間,這是議會的最后通牒,如果還是不能讓露西亞恢復戰(zhàn)場,就會啟動強制清除記憶....我也是爭取了很久才得到這個機會,還請指導官盡心盡力。”
? ? ?似是決意已久,“議長”像是終于說出心中之事一般,豁然長長舒了一口氣,將文件袋遞給他面前的“指導官”后,推門離開。
? ? “啊,還真是一份挺難的差事呢.....”
? ? 翻看起文件的“指導官”雙眸微微張起,冰冷的文字已經行如一把利刃,抵在雙眼前,不會傷害人卻足以令人恐懼。
? ? “這次.....是叫露西亞嗎?霍,資料還真是全啊.....嗯.....復制體嗎?嘖,我應該說不愧是黑野嗎?還是空花?”指尖隨心的翻動著A4紙張,凌厲的眼神肆意掃過所見的一切信息,只是那么幾分鐘,“指導官”便瀏覽完了這份文件,仿佛一個征戰(zhàn)無數(shù)的士兵一樣熟練。
? ? ?“還真是給我安排了個棘手的任務...”說完之后收好文件,便推開門,離開了會議室。
? ? 穿過長廊,點下上升的電梯鍵,站在門前等候著,一旁的兩個男性構造體似乎也在等著電梯,只不過相比于一個人的“指導官”,顯然還是他們那邊的氣氛更加引人注意。
? ? “哎,聽說了嗎,灰鴉指揮官兩個星期前失蹤了!”
? ? “原來抑郁了兩個星期的那個家伙,就是灰鴉小隊的露西亞啊,難怪我說怎么有點眼熟。”?
? ??“一定很難受吧....”
? ? 雖然還蠻想繼續(xù)聽下去,但隨著電梯提示音的一響,“指導官” 便沒有了聽下去的理由,乘坐上電梯,按下了要去的樓層。
? ? “這里是灰鴉小隊的休息室嗎?”跟著文件上的地點,來到了一個門上印刻著羽翼的房間,“指導官”輕聲問道。不過并沒有人能夠回答他,他也只不過是在自言自語罷了。
? ?“沒用的,露西亞把門鎖起來已經有三天了,除了議長和指揮官,我想是沒有人能夠讓她開門的?!?/p>
? ???本想直接開門進去,但像似早就等候他到來一般,一旁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淡金色頭發(fā),脖子上帶著藍色耳機的男性構造體。他靠在墻邊,看到“指導官”的到來似乎早有預料,語氣平靜但卻又冰冷到讓人無法輕易接近。昏暗的燈光無法印照出他兜帽下的神情,但從語氣不難推測,是嘆息嗎?還是對面前的人類感到厭煩?
? ? “在你之前已經來了四個指揮官了,一個沒有用,呵,我們的指揮官才失蹤兩個星期就準備把他拋棄了嗎?你們是巴不得他死嗎?”
? ? 沒等“指導官”開口,對面的金發(fā)男性構造體又一次對他說著,只不過這次的語氣卻充滿了悲憤,像是一個審訊官對罪犯深入到靈魂的質問一般,直擊人心。
? ? “....里,憑你的理性和洞察力,應該不難發(fā)現(xiàn)空花這么做是因為什么吧?而且,這次我?guī)Я碎T禁卡。”
? ? “指導官”一邊跟里說著話,一邊從腰帶里取出了一張淡灰色的磁卡,對著門一旁的鎖掃了一下,緊鎖的門自然也就被打開了。
? ? “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破旋,給露西亞輔導的心理指導官”說出這句話,他便直直走進了休息室。
? ? 剛一進去,刺鼻的酒精味便旋繞在他的鼻尖,地上到處都是被隨意丟棄的空酒瓶,或是酒瓶的碎片,不難想象,之前這個房間的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 ? ?一位扎著雙馬尾的黑發(fā)中帶點后發(fā)的女性構造體正坐在休眠倉的床上,捧著一個終端觀看著,沒有任何神情,只是在那里呆呆的看著.....
? ? “露西亞....”陳破旋看著對面不遠處的露西亞,剛剛組織好的語言突然就被打散成零星的碎片,卡在喉嚨里,令他無法發(fā)出聲音。
? ? “指揮官?是指揮官回來了吧....”露西亞甚至連頭都沒抬,就把面前的人當成了指揮官,站起身似等待很久的樣子,沖過去緊緊抱住了陳破旋,語氣好似一個見到失蹤戀人的女孩一樣
嗚咽,快要哭出來一般:
? ? “指揮官.....你去哪了?露西亞真的非常擔心你啊.....都是露西亞不好....讓指揮官胡亂跟其他構造體出去執(zhí)行任務....是露西亞沒有守護好指揮官.....不要離開露西亞.....指揮官.....”在耳邊聲音是由誘惑跟傷情組合起來的沖擊,露西亞像是醉了一樣,人造肌膚構成的臉蛋上盡是一片嫣紅,她突然在陳破旋的脖子上舔舐了起來,像是對寶物的清洗一般。
? ? “露西亞.....請不要這么做....”陳破旋被露西亞的進攻搞的措不及防,他想要推開她,但是奈何構造體與人類的力量差距太大,使他無法掙脫開來。
? ? “指揮官是嫌不夠嗎?那這樣呢?”陳破旋的話并未讓露西亞停止,反而愈加變本加厲起來,本來還只是脖子,現(xiàn)在卻突然直接吻了上來,與人類無二差距的雙唇緊貼著他的嘴唇,甚至連舌頭都要想進來掠奪一番。
? ? “夠了!露西亞,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如果前輩看到的話,他會怎么想?!而且,構造體是不會喝醉的吧,不要再騙自己了!”終是對露西亞忍耐到了極點,陳破旋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的力量使他推開了露西亞,用十分憤怒的語氣對著如此失態(tài)的露西亞大聲呵斥道。
? ? “我知道的....‘指導官’,我知道的.....我以為自己是知道的.....我以為自己可以接受的.....”
? ? ? 露西亞像是被揭穿后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即使語氣嗚咽到哭出來的地步,她也沒有落下一滴淚水,是堅強?不是,因為最新一代的機體已經移除了淚腺這個功能.....原來現(xiàn)在的構造體連傷心的權利都要被剝奪了嗎?她不是無法哭出來,而是哭的權利已經背那些高高在上的軍士官給奪走了,就好像可以隨意被修改的兵器一般。
? ? “議會并沒有放棄你的指揮官,他們也在盡力的尋找著,但....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陳破旋看著面前傷心到極點的露西亞,剛剛的輕微的憤怒已經煙消云散,他走過去,緩緩蹲下身撫摸著露西亞的纖維頭發(fā),安慰著她。
? ? “我會投入到戰(zhàn)斗的.....不用擔心,明天我去找你,現(xiàn)在.....讓我一個人靜靜吧....”露西亞一把拍開陳破旋的手,冰冷到極點的語氣似乎在促使著他快點離開。
? ? “....”雖然并沒有深入的了解,但也算是大概理解露西亞和那位指揮官的羈絆到底有多深了,所以陳破旋識趣的離開了。
? ? “里,叫莫瑞幫我調查一下這份文件,我給你的建議是,不要打開查看,當個跑腿的?!标惼菩龔奈募A里抽出了一份獨有的,囑托給里之后,便離開了。
? ? “指揮官的.....”顯然,里一拿到文件就把陳破旋剛剛說過的話當耳旁風了,開始肆意的在紙張上貪婪的掠奪著信息??栈ǖ募夹g其實已經不需要用紙張來記錄文件了,不過相比于更容易被黑的終端,肯定還是紙張更好保密,一般用紙印的信息不是非常重要的就是空花的機密。
? ? 而這份文件....正是灰鴉指揮官失蹤時執(zhí)行任務的信息.....
? ? ?“教授,進入意識??尚薷挠洃泦幔俊彪S著面前的金屬雙面門緩緩打開,陳破旋一邊走進去一邊問道。
? ? ?研究室內異常的昏暗,只有開著的顯示屏告訴這里其實是有人的,雜七雜八的科研器械散落一地,顯示屏前的座位上似乎還有一個藍發(fā)身影攤在上面。
? ? “呵.....你也想修改露西亞的記憶嗎?”
? ? ?嘶啞且頹廢的聲音從對方的口中發(fā)出,或許不需要看都可以知道對方的表情是如何的吧,而科研室的一片狼藉想必也是發(fā)泄過后的“杰作”吧。
? ??“想想罷了,倒是你,怎么突然頹廢成這個樣子”撿起一些尚還完好的器械,放回桌上的同時開口。微微有點驚訝吧,本來擁有無限活力一點也不像上了年紀的教授突然就像鮮花枯萎了一樣,實在是令人搞不懂。
? ? “黑野那幫家伙為了加快科研速度,叫我們直接拿尚有意識的構造體做實驗,我不同意,他們竟然拿剛恢復好沒多久的麗芙去當他們的小白鼠。他*的,不干了,他們可能很快就會來找我的麻煩,你快走吧。對了,你想要的文件就在一旁的桌子上,就這樣吧,讓我一個人再靜一會。”?頹廢的語氣突然變得蒼勁有力起來,似乎有一種不容分說威嚴,于是陳破旋也就順著她的意,拿起文件袋,走出了科研室。
? ?“呵呵,果然還是應該叫你別那么溺愛麗芙啊....抱歉孩子,我無法拯救你.....現(xiàn)在,就給你賠個不是....”
? ? “砰!”? 槍響,逝去是生命,更是希望....
? ? “找到了,是視頻” 下午,再次來到灰鴉休息室,剛一到門口,便看見了早在這里等候著的黃發(fā)男性構造體,剛一見面對方就不耐煩的把手中的視頻終端塞了過來,手勁大得陳破旋都被推出去了幾步。
? ? ?“你看了視頻對吧?我都說了....”陳破旋看著已經有點失態(tài)的里,無奈的嘆了嘆氣。雖然他也料定了里會自己查看視頻,但是....果然還是有點麻煩啊,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 ? ?“如果我不看,你們打算蒙蔽我們多久?本來以為空花相比于黑野應該更加光明,呵...現(xiàn)在看來其實都是一樣的吧?只不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罷了!”?像是炸彈被點燃引線一般,里突然就失控得大吼起來,一拳擊打在鈦合金制的墻壁上,金屬與金屬猛烈碰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 ? ?“....我....”陳破旋不是沒有理由辯解,但想說的話,剛剛就組織好的話突然就卡在了喉嚨,如同什么羞恥的東西,說不出口了。他就這么任由面前憤怒不堪的里罵著,被說成同流合污也無所謂,如果可以....讓他心里好受一點的話。
? ? 當了這么多年心理指導官,被當做發(fā)泄工具的次數(shù)只會多不會少,早就....習慣了啊.....
? ?他在心里這么安慰著自己,沒有一絲怨言。
? ? “抱歉,失控了.....我去訓練了”? 稍微過了一會,里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致歉之后便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 ? “看來這次還真是撿到機密了啊....”
? ? 看了看手里的終端,又聯(lián)想到剛才里的失態(tài),不免對終端里的視頻產生了好奇,便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打開終端看了起來。
? ? 視頻似乎是在一個幽暗的房間里拍攝的,光線十分的昏暗,能捕捉到的信息耶十分有限。
? ? ?“這個視角....是黑進了某個顯示屏?”
? ? 視頻里的房間十分空曠,中間似乎有一根柱子,而柱子上正綁著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他的面容陳破旋雖然不熟悉,但卻也認得出來。那....是灰鴉的指揮官....那個他不會忘記的面容,那個“空花之光”,但是現(xiàn)在他卻像一只被俘虜審問的士兵一樣,滿身傷痕。
?「說,露娜在哪!」饒是一瞬,一個穿著黑野制服的構造體士兵拿著皮鞭走進了房間,大聲吼道。
?「呵,我說過了,我不知道....」即使是身不由己,他的話語也還是那么的充滿蓬勃朝氣,猶如冬天的雪松,蒼勁,挺拔,不愿低頭。
? 「我不會重復一遍,說!」金屬制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可怖的傷口又一次增加無數(shù),但是卻并不能讓面前的人有任何一絲動搖,反而還增加了他堅定的內心,即使是容忍這般地獄的酷刑,也在所不惜。
? ?「hetui,我說了.....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們,黑野的一幫孫子!」指揮官一口血沫淬在了黑野士兵的臉上,大聲回應。
? ? ?不可否認,說出這番話是讓人很爽,這不是腦子一熱而為發(fā)泄說出的話,而是積怨已久,早有預謀的憤慨。
? 「反了反了,他*的敢罵老子,老子他*弄死你!」黑野士兵囂張慣了,突然被指揮官這么一罵,直接就被點燃了,不禁破口大罵。直接把皮鞭扔在一旁,轉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彎匕首,一下就捅進了指揮官的腹部。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空花之光”?你的命現(xiàn)在就在我的手上哦,一點都不值錢.....」
? 「夠了!別把他玩死了,我們還要和議會的那幫交差」?不等位黑野士兵發(fā)泄完,一位穿著空花制服的白發(fā)女性構造體走了進來,一邊呵斥住了動手的黑野士兵,一邊有模有樣的為指揮官包扎了起來。
? 「尼科拉說明天還有一次任務,如果再問不出來,他就徹底沒有利用價值了,到時候再絕定他的死活吧」包扎完畢,打了急救針,確認指揮官還吊著一口氣后,又繼續(xù)對黑野士兵說:「走了,又有任務了」
「拍攝時間4月4日」
? ?“....任務前一天嗎?”?陳破旋忍著反胃,看完了全部視頻,他的感受只有復雜,他只是個心理指導官,不能理解這些軍事上政治上的糾葛,他只是認為指揮官不應該被這么對待....
? ?“人是復雜的....每個人可能都會在特定的時間因特定的原因而變成惡魔,你無法去阻止,你只能規(guī)勸,又或是去盡量避免自己成為惡魔。”?他突然想起曾經的導師對他說的這句話,那是第一次上課時,導師對全體學員說的第一句話,正是因為這句話,他才決定當?shù)男睦碇笇Ч佟?/p>
? ? 妄想自己可以在關鍵時刻拉住那些惡魔,讓他們不會搶占人的心靈。而現(xiàn)在,他突然就清醒了,其實他就身處在惡魔群的當中,披著惡魔的皮,如同行尸走肉般活著。偶爾可以見到幾個“同類”,但是他們卻因自己隱藏的不夠好又或是根本沒去隱藏,而被殺死或是污染。
? ?“我不需要你的心理輔導!指揮官死了就是死了,連指揮官都保護不了的我,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資格!”
? ?女生哭著嘶吼著,這么不容分說,不可阻止的話從她的口中如利劍出鞘,擊中了他的心臟。
? ? 從未如此的感同身受過,當時的他還是太年輕了,竟然自不量力到要去勸住一個悲情的女生向前看,放下過去的一切,他到底是有多么自大與傲慢?但凡設身處地的為對方想一想都不可能說出那樣令人嗤笑的話語,他把一切事情看得太簡單了,卻沒有真正考慮到自己遇到時能不能接受....
? ?“從未如此覺得自己到底是有多么廢物啊...”
? ?頹廢的,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自嘲,終于是從自己的口中說了出來,要是有一個人可以能夠打他一拳就好了,讓他體會到自己的無能.....
? ?“和前輩相比....我簡直就是一個小卒嘛,哈哈哈”把手中的終端摔了個粉碎之后,他放聲大笑,身心從未如此愉悅,從二十多年的“偽裝”生活中解封,或許確實是一個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但是....究竟是同化成惡魔,還是在一瞬的時間做回最真實的自己,就看自己的選擇了。
? ?“哈桑議長,灰鴉指揮官到底是失蹤了還是你為了空花亦或是灰鴉眾人所撒下的慌?”傍晚,整頓完一切,他來到了議會室,這次,是他主動要求要見議長的。
?? “果然還是瞞不過你,我們其實在廢棄的016號保育區(qū)找到了他那沾著血的銘牌,你應該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哈桑嘴角微翹,似是在贊嘆陳破旋敏銳的洞察力,又或是因為?
? “對了,露西亞的輔導怎么樣?”回答完陳破旋的問題之后,那么現(xiàn)在輪到他來回答了。
? “雖然有些抵觸,不過還是蠻順利的”?他面無表情的回答。
? “行,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要去多管閑事,無論你知道了些什么”離開前,哈桑突然冷眼的掃了一下陳破旋,似是威脅,似是忠告。
? ?“呵,看來我應該可以算是一個好演員吧?”走出會議室,陳破旋對剛才的自己笑著嘲諷道。
? ?“葛林斯?找我什么事,呵呵....會去的”一會,口袋里的終端突然響了起來,陳破旋接起了電話....
......
? ?“指導官?”
? ?清晨,正在訓練室揮灑汗水的陳破旋耳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看到一旁的露西亞,便停下了手中的訓練,應了一聲后,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草莓奶茶遞給了露西亞:
? ?“露西亞,喝了吧,聽說草莓可以讓人心情變好哦”
? ?“啊...謝謝”露西亞并沒有拒絕,捧過奶茶喝了起來,但不過一會兒她就感到有些頭暈目眩,按理來說構造體是不會因為出現(xiàn)這種感受的???
? ?“還真是專業(yè),沒想到這個電解水做的奶茶真的會讓構造體昏迷啊....抱歉了,露西亞”
......
? ?“露西亞,走吧,我們去找你的指揮官”露西亞突然在運輸機上醒了過來,一醒來就看到指導官的面容。
? ? “尋找?”?
? ? “對啊,尋找指揮官的任務,你不會忘了吧?今天我們是被空花配下來尋找指揮官的啊”?對方還是笑著回答,笑得... 就如“天使”一般溫柔,但卻又不切實際。
? ? “啊....好的”就算是因為現(xiàn)在的狀況而感到不解,但如果是尋找指揮官的話,無論什么時候她都不會拒絕的吧,畢竟....那可是她最重要,最珍視的人。
? ? “露西亞,如果你失去了指揮官,而又突然擁有了一個可以永遠沉睡的機器,而在夢中,你的指揮官正在那里,你會愿意沉睡下去嗎?”走著走著,對方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這樣一個沉重,不好選擇的問題。
? ?“嗯.....應該會愿意的吧....但是這有點不切實際吧?”露西亞微微思考了一會,然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 ?“這樣啊....”對方聽到回答后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做什么思考一樣。
? ?“指揮官!”不知又走了多少分鐘,廣袤無際黃沙中,露西亞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熟悉身影正在和一條巨大的機械沙蟲戰(zhàn)斗。
? ?此刻,無盡的思念化為鴉羽的力量,一刀劈開沙蟲后,望著人類氣喘吁吁的面容,她不顧一切的抱住了指揮官,貪婪的吸食著他身上的氣味,印刻著名字的銘牌告訴她這個人類毫無疑問就是她要找的那個指揮官,那個最珍視的人。
? ?“露西亞....”不等指揮官說完,露西亞就已經吻了上去,微風突然拂過他們的臉龐,四散而飛的黃沙也像是慶祝一般不約而同的避開了他們,沒有一個人,一個事物,可以打擾如此美好的畫面。
END
???
? “麗芙....”看著面前的被插滿金屬銅線的粉發(fā)少女,指揮官忍不住一陣心疼,又不免疑問:“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 “....意識海因為上次的極晝機體又一次損壞了,雖然擁有備份....但是這次連備份的也一同被污染了,所以....”?阿西莫夫顯然說話時有些支支吾吾,但不過還是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 ?“你們又一次讓她使用極晝機體了?!”指揮官得知真相,內心的憤怒不免涌上心頭,他突然沖上去緊緊拽住阿西莫夫的衣領,大聲質問道。
? ?“是....是格式塔說的...嗯對”阿西莫夫解釋道,然后一把拍開指揮官的手,又問道:“說起來,你有什么不適嗎?對這副身體....”
? ?“沒有,雖然記憶有些斷層,別叉開話題,如果麗芙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到要看看你們怎么解釋,走了”?指揮官說完便離開了,似是非常憤怒的樣子。
? ?“備份果然還是會出現(xiàn)差錯嗎?現(xiàn)在這么容易動怒了嗎?雖然思維信標和之前并無二樣?!卑⑽髂蚩粗x開的指揮官的身影,小聲嘀咕道。
? ?“我其實也很想看看這一切暴露時,他們會怎么收場呢,呵呵....”
THE END(really)
(呼,終于放寒假了,不管期末考的究竟是好是壞,文還是要更的嘛,有沒有點爺青回的感受啊,哈哈哈,為了補償大家,最低保證一天一篇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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