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w篇】復仇焰火(聽雨軒2)
作者:覺得今天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帥的極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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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本期為聽雨軒第二期征稿的內(nèi)容,也十分的感激本位群友所帶來的文,本文篇幅較長,謹慎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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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卡茲應該是自由的。”
——《斗爭與自由》第二章《卡茲戴爾與近代雇傭兵史》
純白的薩卡茲用她悲哀又充滿憐憫的表情,面對著包圍著她的追兵,她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么,她也知道,她們是被迫的。在她一旁的另一個薩卡茲也知道那些追兵要的是什么,同樣知道,這個純白的薩卡茲,一直深愛著她的子民。有一個人,拼死擋在那個純白的薩卡茲面前,卻被一發(fā)源石技藝打到,重傷倒地,幾秒后,包圍圈內(nèi)的所有人一哄而上,淹沒了那個曾經(jīng)的王。
“殿下!不!......可惡,又來了!”哀呼從后怕到臉白的w嘴里發(fā)出,引動了微燃的篝火,又散在四下無人的荒野中。她搓了搓自己的臉,松了一口氣,旋即起身,開始確定自己布置的地雷是否還在,得到了一個未少的結果后,w低聲咒罵:“該死的,夢見這個,接下來還能睡得著嗎。”泄憤似的往篝火里扔了一根樹枝。柴薪燃起的噼啪聲讓w回歸到現(xiàn)實,她緊了緊身上的皮衣,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斗爭與自由》,細細讀著。一本書,一頁文字,代表的是那幾年的舊事,是自己的信仰,是自己的愿望,是自己的快樂和悲傷,是自己的懦弱和迷茫,是自己的仇恨,是自己接下來的目標。是那一個妄想,而今她繼承了那個人的理想,就算她自始至終,都沒被那個人夸獎過?!暗鹊揭磺薪Y束?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毕氲竭@里,w又往篝火里添了一根樹枝,而篝火還是微弱的燃著,沒有變大的跡象。一根木柴是不可能燃起燎原的火的,這是常識,但w沒有常識,她是瘋子。
對于事件的親歷者,顯然書中的內(nèi)容是無趣的,那索性就不看了。W把書放下,拿出了一張照片,自己的v字手勢后邊,是那一位白色的薩卡茲,是她想要并立的存在,每當看見這張照片,w總能想起那段金子般的時光,和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一切:復仇,然后,繼承她的悲愿,追逐自由的光。
照片讓w失了神,也讓她知道這樣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而雇傭兵最寶貴的就是時間,w收拾好行囊,熄滅了篝火,小心地排雷,然后繼續(xù)著她的旅途。黑夜無光,她得自己走到天亮。
羅德島本艦
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趴在桌子上的博士被一針喚醒,醒來后面對的是眼眶中同樣有黑眼圈的凱爾希。“四個小時,差不多了,整合剛剛瓦解,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起來吧?!北淮蛄死碇腔貜蛣┑牟┦颗牧伺淖约旱哪?,接過凱爾希遞來的咖啡?!皩α耍┦?,明天準備一下,迎接一個新干員。”博士嗯了一聲,但突然一種怪怪的感覺涌上心頭:不對啊,一般通知我來新干員的都是赫默醫(yī)生,這次怎么是凱爾希?壓抑著內(nèi)心的不安,博士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凱爾希醫(yī)生,這個干員代號是啥,我認識嗎?!眲P爾希的表情霎時變得古怪起來“你和她頗有淵源,她的代號是......”
“W”
聽到這里,博士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旋即像是釋懷了一般,推開面前的凱爾希,自言自語的離開了辦公室,“唉,一定是最近睡太少了,出幻覺了都。W怎么可能上島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艦船和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菲林,w嘲弄的笑了起來,過去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但是過去的人還在,這個故事就像一個閉環(huán),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起點,但是物是人非,“我知道來迎接我的一定是我熟悉的面孔。沒想到是你這個老怪物?!眞看著面前的猞猁,眼瞳里滿是仇恨,臉上倒是笑的放肆?!皐,你的挖苦可比以前輕多了?!眲P爾希冷冷地盯著w,而w好像并沒有那么冷漠,反倒是興奮異常:“挖苦你?我沒這個心情,老怪物,我現(xiàn)在,只想為她報仇?!痹捯魟偮洌粋€d12炸彈從w手里扔了出來,帶著兩顆榴彈朝凱爾希襲來。凱爾希眉頭一皺,m3從她的身后躥出,用身軀擋住了d12和兩顆榴彈,塵土和風刮過,揚起了她米黃色的外套。W瞬間接近,雇傭兵的身手讓她能夠急速的接近面前的怪物,在它身上刻下一刀,而m3則張開雙鐮,準備正面擊潰這個雇傭兵。W的刀只在m3上刻下了一道淺淺的印記,但是她見識過m3的雙鐮。以前累積的經(jīng)驗讓W掏出炸彈瞬間引爆,借強烈的沖擊波把自己和m3同時震退,但不同的是,w被震出去很遠,而m3只是后退了幾米“真的是怪物呢,這m3,再見面果然還是讓我像初見那樣印象深刻,不愧是勛爵大人呢”w譏諷道。“如果你來這里只是為了逞口舌之快,那我建議你還是快點離開,我可能會念舊情不和你計較”凱爾希面色如水,看著獰笑的w。“舊情?你指的是你作為有這么強單兵作戰(zhàn)能力的勛爵,卻保護不了一個王儲,眼睜睜的看她被圍攻而死的愧疚之情?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和那個怪物在那時候早逃走了!說是為薩卡茲服務,卻把那么溫柔的殿下丟棄轉(zhuǎn)頭就走,殿下最信任的二位,巴別塔的惡靈和勛爵,可真真稱得上是有情有義!”w依然笑著,但她內(nèi)心知道,面前的那個人,和她的殿下并立的二人之一,殿下最信任的心腹,在殿下覆滅的時候,人影都未曾出現(xiàn)。凱爾希面對這樣的指摘,露出了一絲愧疚“關于特蕾西婭那件事,我很抱歉,但我們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特蕾西婭也知道?!?/p>
“閉嘴吧老怪物,你和博士給殿下了希望,給當時追隨她四處征戰(zhàn)的薩卡茲一個夢,最后呢?殿下戰(zhàn)死,其余人不知所蹤,你們給了他們希望,卻又讓他們面對那樣的事情,你配提殿下名諱?你配站在殿下身旁?薩卡茲是自由的?薩卡茲的自由就是被一個陣營以一個虛無縹緲的鯊幣理念所鼓吹,作為棋子為這個陣營工作下去直到被拋棄,這就是你們鼓吹的自由!一個冠冕堂皇的利用薩卡茲的理由罷了.”w已然失去了理性,她像個瘋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在宣泄什么,這是遲來的控訴,也是一個考驗,這將取決于她是轉(zhuǎn)頭離開,還是加入他們,亦或是和他們,再次反目成仇。凱爾希無話可說,她想不出說什么,她也知道w在控訴什么,但她沒法給w一個答案,因為她自己也看不到未來:
“就算你不接受,我現(xiàn)在對于那件事能做到的,也只有道歉一途,但我只能說,一顆種子的發(fā)芽,不可能一帆風順,我也能向你保證,我們從未想過害死特蕾西婭,我們都身不由己,犧牲特蕾西婭,是當時能讓她理想實現(xiàn)的,犧牲最小的方法了?!?/p>
w仿佛真的感到了惡心一般,看著凱爾希。
“別惡心我了,勛爵,我不想聽那個兜帽怪物給殿下畫的大餅了,什么種子,什么理念,蠱惑棋子的大義名分罷了。只有傻子才會相信他們”
“但是還是有人相信了。他們?yōu)榱诉@句話而奔走,為了這句話而努力,為這句話而活并且甘愿為此而死,這是那個溫柔的人的悲愿,也是一場覺醒”凱爾希收回m3。
“別裝的什么都知道的樣子,沒有人喜歡被一個謎語人說教”w的厭惡仿佛要化為實質(zhì)。
“所以?”
“我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薩卡茲傭兵,只要給我足夠的傭金,我就幫雇傭我的人干活,哪怕雇傭我的是我的仇人?!眞的厭惡溢于言表
“然而你并沒有找我們,而是追殺了那群殺了她的人,不過w,我還是希望羅德島能有一些我們可信任的合作者?!?/p>
W撇了撇嘴,準備登上那艘巨大的艦艇,而凱爾希則伸出手,像是在索求什么
“怎么了,你想要我手里的炸彈?我要是想殺那個怪物,你也不可能擋得住,不過聽說那個人失憶了,真的可笑,當年的棋手,卻是變成了棋子,不過你放心,他對我沒有用了?!眞一臉嘲笑,仿佛在嘲諷凱爾希對某人的過保護,w知道,那個人值得凱爾希這樣。
“他的失憶過于合理,卻又不合理,關于他失憶的事情先按下不表,我也不擔心你殺死博士,我只是突然想起來,w是靠搶劫拉特蘭人成名的來著,我不想說太直白”
W愣了幾秒,然后乖乖交出了自己在來的路上搶的幾把守護銃?!拔疫€想見見那些拉特蘭干員憤怒的眼神呢?!?/p>
凱爾希白了w一眼,拿著守護銃,給w讓出一條道路
“歡迎回到羅德島?!?/p>
?
雖然自己的出現(xiàn)讓一眾羅德島的干員憤怒和恐慌,w還是成功的簽訂了人事部的合作合同,并且獲得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惡趣味啊,可露希爾工程師,你把我分配到這里,可真是惡趣味?!眞摩挲著那個在她記憶里讓特蕾西婭為難好久的自動門,露出懷念的神情。“畢竟這里沒人住,再說了,舊人回歸,沒有儀式感怎么行。”可露希爾半開玩笑的答腔,而w則是笑了笑,擺手就走了?!皻G!w你去哪里?”
“動力室。”
“許久不見,w”鍋爐工看見w來,沒有一點意外?!笆堑?,我沒想到你還在這里,我以為你會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眞惡毒的話語脫口而出,而那個鍋爐工也只是笑笑“死?想過,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還是算了,而且,我們這些人,還能茍延殘喘多久呢,我們這些人,還能做些什么呢?每當想起這些東西,我還是覺得,還是去燒鍋爐吧,至少感覺自己還活著?!闭f完,二人都不作聲了,最后還是w打破了沉寂“我說,那個怪物,真的失憶了嗎?”“不像裝的,你我都知道,裝的永遠不可能像真的,如果真的是裝的,那要不然就是那個人經(jīng)歷了那件事后更恐怖了,要不然就是我的感知出問題了,想到這兩個的結局,我還不如死了?!卞仩t工往動力爐內(nèi)又添了一鏟煤,抬手擦了擦汗?!拔彝扑]你自己去看看,看看現(xiàn)在博士的變化?!眞撇了撇嘴,離開了動力室。動力室的爐子在她身后響著,看來那個傳奇的將軍,不僅僅能在戰(zhàn)場上發(fā)光發(fā)熱。
其實就算鍋爐工不提這個建議,w也要去會會現(xiàn)在的博士。畢竟w還不確定博士是否是真的失憶,防患于未然,對于薩卡茲雇傭兵來說,沒有任何人值得他們無條件的相信,畢竟今天和你談笑的人,就可能是明天取你性命之人。他們也不會相信任何一種理念,畢竟傭兵不需要理念,他們只參與戰(zhàn)爭,從戰(zhàn)火中找到自己的理念,成為背后人的棋子,為了雇傭者的理念而戰(zhàn)斗。
他們生來就不配自由,所以他們沒有自由。
但是那位殿下則說薩卡茲是自由的,說每一個薩卡茲都是自由的。而w選擇相信她。想到這里,w自嘲地笑了笑。徑直去往博士的辦公室。她要見見那個曾經(jīng)的巴別塔惡靈。
W無聲無息地到達了博士的辦公室,雖然一路上遭到其他干員的白眼和懼怕,但始終沒人1敢攔住她,博士貌似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正朝自己走來。這讓w心情愉悅很多。眾所周知,w在愉悅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惡作劇。她準備給博士一個大大的就職驚喜,一個源石炸彈,一扇不算堅固的鐵門,和一個炸彈狂人。造成的結果只有...
“嘭!”
“早上好!博士,我來殺你了!”w十分愉悅,仿佛一個看見心儀玩具的孩子。
“w?!你怎么出現(xiàn)了!”博士臉上充滿了驚慌,懷中的黑貓也被嚇得在博士懷里一動不動“你不要過來,這是羅德島本艦,我一聲令下馬上就有好多精英干員過來,殺了我你也別想跑??!”w聽見這個警告,玩味地笑了笑“那你猜,是你的援軍更快,還是我殺你更快?”博士臉上露出駭然的表情,抱緊了懷里的黑貓。“好了,w,這個玩笑到此為止了?!眲P爾希黑著臉,踏過鐵門的碎片,踱步進入博士辦公室“以及,這扇門的損失記在你賬上。”w吐了吐舌頭,“知道了,老怪物,自我介紹一下,薩卡茲傭兵,W,從今日開始以合作干員的身份加入羅德島,不過說起來,博士,你我當真是好久不見,雖然這個“好久”可能含義不同。但沒關系,畢竟看起來,現(xiàn)在的你并不是我要追殺的你,所以你暫時是安全的,記住了哦?!辈┦縿t正了正身子,但眸子里仍是慌亂?!昂玫?,w小姐,歡迎加入羅德島,讓我們一起為感染者的幸福而戰(zhàn)吧。”博士伸出右手,而w則無動于衷“別和我講冠冕堂皇的話,我們薩卡茲傭兵,拿錢辦事而已?!闭f完,晾著伸出手的博士,轉(zhuǎn)身離開了。而凱爾希則用玩味的眼神看了看博士,同樣轉(zhuǎn)身離開。博士訕訕地笑著,只有黑貓蹭了蹭博士的手,像是在安慰尷尬的博士。
自從w離開博士的辦公室后,w臉上的笑容便漸漸消失,她畢竟是一個傭兵,自然知道,博士一直在提防她:“有點意思,看起來真的是失憶了。但,嘖...”w知道,如果博士真的沒失憶,他就不會在w面前那么驚慌,畢竟他是棋手,棋手怎會在乎棋子的威脅,但她知道,失憶后的博士,也不能小覷,“不過,我和那個人,誰更厲害呢?”w想到這里,不禁燃起了一絲戰(zhàn)意。
博士這時則對著來換門的可露希爾大倒苦水,煩到可露希爾到了以再說話就給你商店漲價為威脅,并在修好門以后火速離開的地步。但是可露希爾前腳剛走,博士臉上的驚嚇就蕩然無存了?!翱埃瑆的實力,怎么樣?!辈贿h處的窗簾后邊,一個穿著風衣,帶著禮帽的菲林出現(xiàn)在博士后方?!安磺宄?,她只是使用了炸彈,關于她的身手,我們一無所知,不過能夠無聲的從門上安一個源石炸彈,也能察覺到是個難纏的對手。”傀影面無表情,“而且,她肯定發(fā)現(xiàn)我了。”“沒關系,羅德島知道你存在的人,本就不多,想來她也無法查到關于你的檔案。”博士雙手交叉遮于口罩前。“剛剛那個進攻,想必是試探??磥硭呀?jīng)親自確定了我已失憶的事實,這樣短時間內(nèi)我就是安全的。”博士自說自話“但是我不明白,以前的我,或者是羅德島,到底做了什么,讓w這個這么恨我們的人,甘愿加入我們羅德島?!笨皳u了搖頭,示意他無從知曉?!八懔?,傀影,把這個源石炸彈的殘骸秘密給異客后你就可以回去了,。若是還有事,我會聯(lián)絡你的?!辈┦繑[了擺手,旋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給傀影下了一道任務,“送過去之后,去醫(yī)療室做個源石康復檢測,然后把報告放我桌上,我親自過目,順便看看你源石病抑制的怎么樣了?!笨般读艘幌?,回了一句“知道了“,便默默離開。
事實證明,w的能力,真的是數(shù)一數(shù)二,不管是圍剿切城的整合殘部,還是面對突然襲來的薩卡茲小隊,她總能輕松且高效的解決。但是她戰(zhàn)斗時瘋狂的樣子,真的是不敢恭維。幾乎每次w出完任務,成功的報告和隊員的投訴,都會大量遞增。博士就算再提防w,面對這她的赫赫戰(zhàn)功和她對小隊成員造成的心理陰影,還是讓博士下定決心要和w談談。
入夜,博士辦公室,w一臉玩味地敲門,不一會兒,博士打開門,示意讓w進來。W也不客氣,轉(zhuǎn)身躺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眼神里充滿著“我懂“。
“w,你應該知道,我為啥叫你來,畢竟你最近的表現(xiàn),很出色。”博士看見w躺在沙發(fā)上,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默許了w的任性
“知道知道?!眞玩著自己的紅色挑染,像是不把博士放在眼里,“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失憶后居然喜歡玩這個,怎么?干員進路相談?”嘲弄的語氣讓博士渾身都不太好受,他隱隱開始懷疑,失憶前的自己是多么沒有人望,不愧是傳說中的執(zhí)棋人,巴別塔的惡靈。“啊,是,畢竟我是指揮的,至少要對干員深入的了解一下,并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有些行為會給自己的未來帶來多大的影響?!辈┦空?。
“所以...”w心領神會,朝著博士笑了笑,緩緩向他走來
“等等,w,你想干什么!”博士見w邊向自己走來邊褪去她自己身上的衣物,連忙制止“別過來,我,我不受你的誘惑的。”w則是一臉笑意“沒關系,我懂,不過你不需要這么拐彎抹角,像我們這種沒自由的薩卡茲傭兵,只要價格公道,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能做?!闭f著便準備對博士動手。
“停一下!我叫你來是和你說你自身存在的問題的!不是搞這種潛規(guī)則的!”博士突然明白了,這個時間,我這個說法,怕不是真的有問題。所以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說明情況,畢竟,他的身體比鐵門脆弱多了。
“怎么,這個時間,這種說法,我懂,沒想到你失憶后還好這口,沒關系的,能理解?!眞慢慢靠近,雙臂甚至摟住了博士的脖子。
“你理解個ber!”博士連忙將w推向一旁,“我要和你聊的是隊員對你戰(zhàn)斗方式的投訴和你對他們的態(tài)度!而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w被推后則是一臉懵,旋即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投訴?看來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你是真失憶了。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當年的巴別塔惡靈既然開始關心我們這些干員了,哈哈哈哈哈?!辈┦靠磜笑的花枝亂顫,心里止不住的發(fā)毛,“笑什么!作為指揮官不關心干員關心什么,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辈┦空?,眼里是藏不住的怒火?!叭?,你居然把干員當人,哈哈哈哈,那我問你,你對我們薩卡茲傭兵的看法是什么?!眞一臉笑意,看著博士,仿佛在期盼他的回答?!八_卡茲傭兵?很強的對手,很可靠的隊友?!辈┦恳荒樄殴值目粗鴚?!八懔耍苯釉O想一個情境吧,如果一個干員潛入進整合運動,卻因為自己的失誤暴露的自己的間諜身份,這時候作為指揮官的你該怎么辦。”w笑意盈盈的看著博士。
“讓臥底干員盡力撤離”
“無法撤離呢?”
“優(yōu)先保護干員安全,必要時出動精英干員進行輔助?!辈┦繘]有一絲遲疑,旋即補充一句,“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致我的任何一個干員于這種境地?!?/p>
“這句話能從你嘴里說出來倒是挺諷刺的,那如果這個干員換成你雇傭的薩卡茲傭兵呢?”w還是笑著,心里卻暗暗期待著博士的回答。
“一樣,我指揮的人,不管是不是我們羅德島的干員,我都會一視同仁。所以...”博士剛欲趁機引出對w無視隊友的批判,卻被w制止。
“不把他們當棋子?”w的笑容漸漸收斂。
“我說過了!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人!他們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未來,他們不是也不可能是棋子!你把你這種想法給我改了!什么干員是棋子!簡直無稽之談?!辈┦亢鸬?,而w則眼神冰冷,博士被她的眼神盯得發(fā)毛,“你...你看什么,我說的都是對的,就算你炸死我我也要這么說!”
“是啊,吼的我耳朵都疼了,不過這怒吼不應該是我聽的”w眼神仿佛要射出冰來。
“不給你聽給誰,難道給我??”
“就應該給你聽”w回頭穿上自己的皮衣,轉(zhuǎn)身而去。
“w!回來,我還沒給你矯正你的問題!”博士氣得要死,怎么自己過去認識的都是這種謎語人!
“有什么問題?不就是關愛點你旗下的小干員嘛,我會注意的,還有,要是當時的你和你現(xiàn)在一樣,可能那個人就不會那么孤獨了吧?!眞站定不動,但是沒有回頭看著博士。
“那個人?”博士一臉茫然
“沒關系,你記不住起來更好,這樣我還能有恨你的理由,特蕾西婭,記住這個名字。還有,記住你今天教訓我說的話。”
“若你做不到,四分五裂的便是你”
說完,w徑直離去。
“特蕾西婭,好懷念的名字?!辈┦坎]有挽留w,他只是回味著這個名字
“為什么我在念這個的時候,心里會有愧疚呢”博士望著外面的黑夜,陷入沉思。
而w也陷入沉思之中,她在想,如果當年是這個博士,特蕾西婭會不會那么孤獨的死去,如果是這個博士,特蕾西婭的夙愿會不會實現(xiàn)。但她同時也想到,如果是這個博士,現(xiàn)在還有沒有這個羅德島,如果是這個博士,她播撒的種子還會不會發(fā)芽,在跟隨過她的薩卡茲傭兵的心里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該死的,這怎么,能讓人,再恨起來啊?!眞看著窗外,黑夜無光,只有羅德島的艦燈微弱的發(fā)著光,在前方無盡的路上走著。
接下來的行動中,w雖然還是很瘋狂,但是收斂了很多,她開始盡力地和羅德島的一些干員打一些戰(zhàn)術上的配合,雖然嘴上還是不饒人就是了。博士心里明白,w這中說話方式在未來一定會出問題,但是看她已然收斂,便準備出事后再說。
但博士沒想到事兒出的那么快。
一場混戰(zhàn),報廢了半個羅德島,食堂那層因為是事件沖突中心,幾乎沒有一件完好的東西,連帶著一部分宿舍和制造站,都被炸的不成樣子,索性動力系統(tǒng)沒出問題,凱爾希震怒之下,把w掛上艦橋,并在大家的一致祈愿下,讓w離開羅德島,成為一個自由的外派干員。
當天晚上,博士在艦橋上遇見了已經(jīng)把自己放下來的w。
“w,你又惹事了,這次還把羅德島搞成這樣?!辈┦繎蛑o道“怎么,不開心了。”
W不說話,只看著艦橋外的夜空。
“說說吧,咋搞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的干員們氣成這樣。怎么,拿炸彈炸他們了?”
W還是不說話,
“誒,說說,就和我說的一樣,了解干員。順便這是我自己的行為,和凱爾希沒關系”博士動了動w
W還是不理他,正在博士覺得自己自討沒趣想要走時,w開口了
“帶兜帽的,你說,為了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而死,值嗎?”
“看人吧,反正我覺得還是看那個人對自己多重要?!辈┦繐狭藫项^。
“照這么說來,他死的不值。”w露出懷念的表情,“話說你怎么這么有魅力,我說一句那個人不應該為你而死,他們就都動手了,這就是你失憶后展現(xiàn)的魔鬼領導力嗎?”
“聽起來起因在我?!辈┦可袂槎溉粐烂C了起來。
“的確,我真的覺得,scout不應該為你這種把他當成棋子的人而死?!眞絲毫沒有掩飾,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空氣中一片寂靜
“怎么了,兜帽人渣,反駁一下?”w戲謔道,“我就是這種人,想到了就說出來,不掩飾”
“我知道,我只是發(fā)現(xiàn)我和你想的一樣,scout真的不該因為救我犧牲,還有ACE,他們都不該因為我而死...”博士想到了那個名字,但斟酌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這不辯解倒是挺讓我意外的,不過這樣更好我們還能聊下去?!眞的落寞混在笑聲中,更顯悲痛。
“給我說說你眼中的scout吧,聽起來你倆算是老熟人。我也只聽他們說過,倒是想聽聽你這個同族對他的評價?!辈┦空驹趙旁邊,和她一起倚著欄桿。
“scout啊,雖然不想承認,但他比我強太多,毫不客氣的說,如果當年他和他的小隊在場,說不定...唉,不過為了救你,他們都死在切城了?!?/p>
“所以...”博士暗示她繼續(xù)說下去
“所以我覺得他們死的不值啊,為了救你這個人渣,被另一群人渣殺了,死的一點也不光榮,不過這就是薩卡茲雇傭兵吧,窮其一生也只能為了別人而活,為別人而死,自由,可望不可及罷了?!眞嘆了一口氣,“薩卡茲是自由的,確實是一句屁話。”
“我倒是不那么覺得。”博士提出了反對意見。
“怎么,為自己辯護?真的,你失憶了還是那個人渣?!眞的厭惡仿佛能實體化一樣。
“不,和你們這些知道我過去的人聊了之后,倒是真覺得以前的我聽起來的確是個人渣?!辈┦孔熘锌酀?,像是對那些人道歉?!斑@點我承認,不過你說薩卡茲不是自由的,我覺得說不通。”
“何以見得?!?/p>
“我覺得,所有人都不是自由的?!辈┦恳痪湓捪袷且粋€d12,炸在了w的腦中。
“怎么說?”w饒有興趣,看著博士,博士則看著夜空,緩緩開口。
“我們被好多事情禁錮著,并無法自拔。比如這大陸的天災讓大家永遠無法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長居久安,安居樂業(yè),天災所引起的源石病也讓正常人避之不及,在這種環(huán)境下,每個人都不是自由的,乍一看每個人都有著活著的自由,實際上呢。自由?誰有呢”
w只是靜靜的聽著。
“當權者若是想讓自己的國民不受罪,就要安內(nèi)攘外,就要時刻考慮政治得失,經(jīng)商的想要考慮自由更是如此,如何讓財富聚集,又如何守住自己的財富?普通人更是如此,他們連活著都竭盡全力了,自由?能吃嗎?”
“所以scout沒有自由,他可能是為了大義去救我,但他在下決心的那一刻,我相信,他是自由的。他自由的選擇了自己的結局,換句話來說,他,乃至他們,可能根本沒想著回來。所以我才更敬仰他們,把每一個干員都當成家人。”
“那你家人丁興旺,估計卡特斯都要自慚形穢”w戲謔道。氣的博士瞪了她一眼。
“唉,你說的可能也對吧?!眞想了想,卻搖了搖頭“但我承認,我覺得薩卡茲理應就是自由的,為自由而戰(zhàn),薩卡茲不應該也不能成為任何人的一柄屠刀。”
“我明白,沒有人會熱愛戰(zhàn)爭。你們也只是因為比其他人更優(yōu)秀一點,更適合戰(zhàn)斗一點,但并不代表你們熱愛戰(zhàn)爭?!迸灅蛏洗祦硪癸L,博士將手臂搭在艦橋欄桿上,風吹起他的衣擺,一旁是w隨風展開的風衣下擺和兩束挑染。W撥開自己眼前的頭發(fā),緩緩的說:“沒錯啊,明明所有雇傭兵都想要享受和平,卻都享受著戰(zhàn)爭的紅利,挺諷刺的?!眞自嘲起來,“要聽我為什么會變成一個傭兵嗎?”
“看你的心情。”博士淡淡回答。
“那我不講了,沒意思?!?/p>
“...你性格真的很惡劣?!辈┦繐u了搖頭,“不講就不講吧。不過你還是惹大事了,天知道可露希爾會不會對你動殺心?!?/p>
“她不會的,要是她,或者他們覺得我做的出格了,那個人會來殺了我的,用她最擅長的技藝。”w一想起她,就渾身冷汗。
“聽起來又是個我不認識的人。”博士撇了撇嘴,“而且這個人好像也認識我?!?/p>
“沒錯,不過沒關系,你也有自己的親信了,這就是失憶帶給你的警覺嗎?!眞淡淡地說道,“而且ta會和scout一樣愿意為你而死嗎?”
“不愧是傭兵。”博士的面色平淡如水,仿佛已經(jīng)預料到一樣,“不過自從切城那一次開始,我就不允許我的干員去為我而死,我欠他們太多?!?/p>
W點了點頭,示意博士知道就好。
“話說,我覺得你和其他雇傭兵給我的感覺還是不同的。”博士冷不丁評價了自己眼中的w,“怎么說呢,按你的話來說,應該叫...自由?”
“別抬舉我,兜帽怪物,我一個天天把自己腦袋掛腰帶上,生死窮富全看委托人的小雇傭兵可不自由。就和你當年評價我們一樣,我們只是高效的戰(zhàn)爭工具,就像快餐一樣,開袋即食,用之即棄。這也算自由嗎?”w緩緩的說出這句評價,這句讓她刻骨銘心的評價。
“不知道該不該說,過去的我真的是個混蛋,就這樣還能活著。我要是你我也會想殺了他?!辈┦柯犞约涸?jīng)說的話,忍不住想給以前的自己一拳。
“但是這個混蛋,卻成功做過好多事。”w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承認了那個自己痛恨的惡靈,“他是個怪物,是我方的定心丸,是對面的索命符。雖然有的時候不把我們當人看,但是看到他的行動,他帶來的結果,我們只能心甘情愿接受他的調(diào)動?!?/p>
“那也不對?!辈┦客蝗徽晈,然后鄭重地給w鞠了一躬,“我替過去的自己像你道歉?!?/p>
“雖然你這樣做讓我忍不住想殺了你然后再把你碎尸萬段,但我相信你一定是因為失憶才做得出這種天真到爆的行為?!眞擺了擺手,“你我都不配道歉,你不配向那些人道歉,我不配替那群人接受。”w化身謎語人,說的話讓博士感覺莫名其妙。但是博士還是斟酌著開口,想要勸說w:“w,我現(xiàn)在認為,薩卡茲傭兵不是戰(zhàn)爭工具,他們是活生生的人,他們也是有獨立思想,有自己想法的人。”說到這里博士發(fā)現(xiàn),自己再往下說下去,不管怎么說,意思都會被曲解,索性戛然而止,讓下半句化成夜里的風。
“行了,回去吧,和你聊天讓我很煩?!眞擺了擺手。博士也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呆在這里,索性直接離去,不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轉(zhuǎn)頭問w:“w,一直叫你的代號,我好奇你的真名叫什么?!?/p>
背對著博士的w身體一震,仿佛回想起什么,卻又冷冷的回答道:“沒有,沒工夫起,怎么?”
博士撓了撓頭:“沒事,畢竟時局動蕩,等到這些事情都塵埃落定,你也不再愿意當一個雇傭兵“w”,可以自己想一個,或者可以找我?guī)湍闫鹨粋€名字。”
“畢竟”
“比起這種沾滿戰(zhàn)火氣息的偽裝,一個溫暖的名字不是更好嗎?!?/p>
聽到這里,w再也忍不住了,她轉(zhuǎn)身沖向博士,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在博士的頸前堪堪停下,仿佛她一用力,利刃便能刺穿博士的喉嚨?!澳悖慌?,對我,說這個!”說完后,刀子應聲落地,w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艦橋,只留下博士一個人心有余悸。

在羅德島,自己的宿舍內(nèi)。W抱著被子,一個人默默地流著淚。
誠然,就算有些老人再怎樣強調(diào)w會聽從指揮,可是w上島之前的行為和他侮辱scout的言論也讓羅德島大部分的干員一再堅持讓w作為駐外干員。對此,w沒有反對,而是欣然接受,在離開羅德島的前一晚,她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心理斗爭,最終還是敲響了博士的辦公室門??粗徽堊詠淼膚,博士雖然奇怪,但是還是滿臉歉意地讓w進來了。
“對不起啊,w,大多數(shù)干員都是不了解你,我也是沒有辦法...”w則擺了擺手:“博士,。我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將決定我接下來的行動。我問你,博士”
“雇傭兵的性命。應該用什么價格來衡量?”
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博士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覺得應該用什么衡量?”w仍窮追不舍。
“我覺得在于傭兵自己,不必被他人賦予,也不必被他人操縱,他們應該親手寫下自己的價值,不是出于鮮血,而是出于自己,出于自由。薩卡茲,乃至所有傭兵,都應該是自由的,包括你,w?!辈┦繄远ǖ乜粗鴚,而w一言不發(fā),然后好像下定決心了似的,正色道“聽到你說這句話,我覺得,在你回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之前,我們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闭f完,轉(zhuǎn)身離去。博士則一頭霧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
第二天的早上,天剛亮,w便離開了羅德島本艦,她回頭,看著那個人當日看見的這幅風景。W幻想過無數(shù)回來的可能性,是復仇,是討要說法,是攻克,還是歸順。她見證了巴別塔棄自己的殿下于不顧,但卻為她埋下了一顆思想的種子,見證了塔露拉刻意地葬送一群有抱負的反抗命運者,自己則為她獻上了一個滿載著自己憤怒的焰火,而今,她加入了那些拋棄特蕾西婭的人,并為他們的理想奮斗。她自嘲地笑了笑,這就是自己的那個執(zhí)念,想要讓所有的薩卡茲,甚至是感染者,不為他人左右,只為自己而活。
“博士,在我親手把你殺掉之前,可別崩潰了?!眞自言自語道
“我盡力?!币粋€聲音響起,正是博士。他的背后,站著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菲林干員,“還有,雖然你很抵觸,但我還是希望我能給你起一個溫暖的名字?!?/p>
W向后擺了擺手,她突然想起了很多,自己也是這樣離開了巴別塔,但是不同的是,這次博士在她身后向她告別,而上一次,這個拋棄自己殿下的博士則在急救室里,他好像是在逃跑的途中,被人從胸前打了一發(fā)源石彈,當時整個醫(yī)療部都在,沒有人關心一個薩卡茲傭兵的離去。
“等等?!?/p>
“那個拼死為殿下?lián)趿艘淮卧词瘡椀娜?,好像也是被擊中了那個地方?!?/p>
W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她只能讓答案散在自己心里,以免失去復仇的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