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發(fā)生在故事發(fā)生前的故事前的故事

寫在讀之前:不是嚴格按照游戲設(shè)定寫的!我自己并不算非常了解游戲設(shè)定!我很菜!寫得很爛!如果你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就請繼續(xù)讀下去吧!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在評論區(qū)跟我說!應(yīng)該沒什么人看!所以可以看到并及時回復(fù)!
? ? ? ? 我,卡特·卡羅,一個生活在二十世紀英國倫敦的算命師。在這個年代,這個職業(yè)也許并算不上特殊,也許終究是也許,不論如何,人總是要吃飯的。但有一點清晰可見——僅僅是活下去,并不足以支撐我作為活下去的動力,我所追求的,也許可以稱作知識,但什么才算得上知識呢?
? ? ? ??我知道,我永遠追求不到我所想要的東西,因為在這個世界里,我不是自由的。當(dāng)然,人都不是自由的,但人多少還有點自由。而我那點可憐的自由并不足以支撐我到達我想去的地方。無論堅實的理智還是浮空的夢境,都一次次在向我強調(diào)這一點,盡管我不知道這兩者到底哪個可靠,也許皆非吧。但人總還是抱有幻想的,也許,也許我總能離那個地方更近一點吧?哪怕是一線的光芒都足以承載希望,有時,一片漆黑也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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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在一個霧氣彌漫,陰暗得像晚上的下午,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我應(yīng)付完了劇場里那些瑣碎無趣的庸人,像往常一樣,在莫蘭書店里安靜地漫步,享受紙張不知道是否在發(fā)霉的味道,在昏暗的燈光下于文字中摸索知識。桌旁一個人的話語吸引了我,盡管他自己也把那些話語當(dāng)做故事,盡管身邊的人不斷地在拿他取笑,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地嘗試用語言去還原當(dāng)時不知是否真正發(fā)生過的場景。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莫非他也曾進入過同樣的夢境?無論如何,這值得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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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已經(jīng)過去了多久?我早已忘卻了凡俗的年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防剿局的通緝犯了,若我仍孤單一人,則必死無疑,雖說那樣我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xùn)|躲西藏。這一切是值得的,我早已到達了過去所不曾想象的地方。我的同伴都是各行各業(yè)的“內(nèi)行人”,足以保我無虞,而我們的領(lǐng)袖,相遇于那個仍存活在我記憶深處日子里的他,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一面不可注視的鏡子,用以召喚它的主人;一段足以令凡人發(fā)瘋的文字,僅可存于他的腦中;以及,我,值得他信賴的助手,將為他吟誦穩(wěn)固神志的話語。
? ? ? ? 我可曾想過為什么站在鏡子背后的是我而非他?也許想過吧,但我的夢境已清晰無疑地告訴了我,我是蠟,是卵殼,是“器”。如果他需要更強的光,將由他來點燃我,如果他需要誕生,我將為他碎裂。我不曾怨恨他,他帶我至此,鑄我如此,我們最終將走上方向相同的道路,只是我會比他先停住腳步,對此我接受并滿意。我醒了,眼前是莫蘭書店的地下室,我的同伴們皆聚于此,盡管,他們都知道儀式結(jié)束后,什么在等待著他們,但,又有誰甘于平凡呢?我不知道儀式將持續(xù)多久,也許只有一分鐘??呻y道這耀眼的一分鐘不足以讓我們這些凡人獻上余生嗎?哪怕只是一分鐘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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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他癱坐在椅子上,他已無法站起來了,最近的一次刻印使他的骨頭變得酥軟。他,也許不能用他了,因為已經(jīng)很難再在他身上再找出屬于人類的特質(zhì),只有松弛得像衣服一樣的皮膚還提示著他曾經(jīng)屬于人類。我不敢注視過久他的眼睛,因為其中散發(fā)出非人的光芒,盡管注視的沖動難以抑制。他臉上的表情很古怪,他費力地點了點頭,我小心翼翼地上前,抱起他,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慢慢幫助他盤腿坐在鏡子背后,突然,我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一直在笑。儀式進行得很順利,陰暗的地下室里,回蕩著我吟誦的聲音和同伴們的沉默。未遵循他的警告,我注視著鏡子對面逐漸凝聚的陰影,我失明了。但我仍能感受到那光芒如利刃般灑落在我的皮膚上,傷口見血,可這又算得了什么?我付出了我應(yīng)付的代價。漫長的吟誦結(jié)束,光芒也隨之消失。我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但愿成功了,但愿這一切值得。寒冷包裹了我,我感覺到了維奧萊特的手指在撫摸我的雙眼,她的手指比我還冷?!艾F(xiàn)在去睡吧。什么都不要擔(dān)心。”這是我所聽到的最后一句人類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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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待我醒來,已至漫宿,穿過林地,繞過名為轉(zhuǎn)輪之寺的巨石,前方便是純白之門,邊沿漏出居屋的亮光。身邊的亡者稀稀拉拉,咕噥著聽不懂或聽不清的話語,我向門飄去,但一束光突然照在我面前,一只巨手抓住了我,“幼熙,拿來吧你!”,隨后我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