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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同人」《終將凋零的往事》&24:生與死(下)

2023-02-04 21:10 作者:某不科學(xué)的穗乃果  | 我要投稿


______________

Chapter . 24

有的時候,不是無用的掙扎過于重要,而是離別讓人不得不那樣去選擇...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強(qiáng)烈地感受到,墮入地獄的不只有惡魔,也有生前痛苦哀嚎的冤魂...

Continue...

? 還未看過前面的內(nèi)容?點(diǎn)擊此處進(jìn)行觀看?


??前情回顧?

? ? ? ?在東條希的軟磨硬泡下,繪里算是放棄自己的沖動之舉,但東條希的方案卻遭到在場所有人的質(zhì)疑,與此同時,麥卡洛斯也找到了修一,軟硬兼施,在眾人費(fèi)了不少力氣的情況總算是讓修一決定和麥卡洛斯會面,但是繪里卻有自己的想法...


頭圖ID:59644131? 畫師:REDAME

封面ID:53803749? 畫師:あじこ?

1

  西木野真姬從來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冷靜的繪里,會跟自己說出如此瘋狂的想法。

  “真姬,請你理解我?!?/p>

  “脫離這支隊伍,也許是我們最好的選擇,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和我們無關(guān)了,他們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嗯哼?”

  繪里的手輕輕抓住她的雙肩,笑意嫣然,可她能察覺到的,并不是這樣虛偽的假笑,而是那雙淚光撲爍的眼眸。

  “分道揚(yáng)鑣?”

  “是的,我們找我們的,他們找他們的,怎么樣?”

  “不…”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快要窒息。

  “太危險了,絕對不能這樣,我們手無寸鐵,一離開這里,未必都能活著出去啊?!?/p>

  真姬的理智仍然恪守著自己的崗位,她顫巍巍地握住繪里的手腕。

  繪里有雙修長白皙的手,但是現(xiàn)在那雙手沾上了零星幾滴血污,那些血污有黑有紅,還有幾滴不知名的透明液體。

  顯然,她剛剛殺過幾個喪尸,似乎是想證明自己有能力,獨(dú)自帶領(lǐng)大家離開這里。

  “為什么哭?”

  “因為…我實在不想看到大家在為這種事情,去做無謂的犧牲啊…”

  繪里的聲音哆哆嗦嗦,突然把頭深深埋進(jìn)她的懷中,嗚嗚地悲鳴,這還是頭一次,西木野真姬看見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但是,請你答應(yīng)我…”

  悲鳴僅僅持續(xù)了幾秒,繪里就收起了她的嗚咽,恢復(fù)了之前平靜的表情,她沒有再說話,而是把頭靠在墻上,閉上眼睛呢喃。

  “被你看到一個如此不堪的我,對不起?!?/p>

  “繪里,我不是對你有什么意見…只是,光靠我們可以嗎?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穗乃果她們在哪里?!?/p>

  “我知道!穗乃果她們被鎖在了夜總會最深處的公主房!田村隊長剛剛進(jìn)去打探情況了,水吧那邊留有麥卡洛斯的信,他說只要交易成功就會放人?!闭f到這里,繪里猛地睜開眼睛,神色中多了幾分歡喜,“我們可以直接繞開交易,把穗乃果她們救出來,怎么樣?”

  “我覺得,還是風(fēng)險太大了,萬一我們破壞了交易,難保麥卡洛斯不會撕票啊…”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

  敵不過繪里再三的慫恿,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默認(rèn)了繪里那樣做,但是她自己卻陷入了沉思。

  顯然現(xiàn)在,她們偷偷把穗乃果救出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是抽身的最好辦法,但這樣做無疑是對修一的背叛,盡管他冷酷無情的樣子難以接近,但是看在前面給她的幫助,怎么也讓人難以做出那樣的決定。

  天使與惡魔在她的內(nèi)心爭斗著,一邊是曾經(jīng)日夜相依的伙伴,一邊是保護(hù)過她的陌生人,她竟然不知該如何選擇。

  但無論如何,她都更喜歡穩(wěn)妥的方案,跟著修一找機(jī)會再救人,遠(yuǎn)比繪里一時沖動蠻干要好的多,只是以繪里的性格,大概率不會接受她的意見罷了。

  “跟我一起去,好嗎?我需要你的幫助,還有妮可和希,我需要你們?!崩L里還在懇求。

  “我們還可以想想,怎么在不得罪兩邊的情況下完成這個事情?!?/p>

  “沒有時間了,再拖下去,穗乃果可能就要出事了,說實話吧,我根本不信任小笠原修一,也不信任麥卡洛斯,任何一個外人,都是如此…”

  “如果你不愿意,我會自己去…”

  看似沒有強(qiáng)迫,實際在就是用軟刀子架在別人脖子上讓人妥協(xié)啊…

  “好了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就是了…”

  繪里,真的沒問題嗎…?真姬雖是不放心,但是也只能跟著她去。


2

  雖然對繪里的精神狀態(tài)持懷疑態(tài)度,但目前事態(tài)緊迫,真姬也只好按照她的想法來。

  繪里應(yīng)該是不止和她說過這個事情,因為除了她們兩個,在場的還有妮可、希、真姬、藤本警官四個人。他們談起小笠原修一的時候也是滿臉的不安心,和真姬說過“看人的時候像在打量天平上的籌碼”。

  修一和田村已經(jīng)先于她們進(jìn)來了,加上真姬等人是偷偷從側(cè)面進(jìn)來的,所以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其實不是很大,這里離水吧的位置并不近,側(cè)門直通的是員工休息區(qū)。

  公主房就在附近的區(qū)域,那是“兔女郎們”擦脂抹粉的地方,她們精心打扮,為的就是被大款們點(diǎn)中的機(jī)會,只不過,現(xiàn)在不會有人再來這個地方了。

  有的,只有像她們那樣的“亡命之徒”。

  “藤本先生,話說你為什么要不跟著修一他們,你不是很想知道真相嗎?”東條希無意間提了一嘴。

  “是的,我確實很想知道。”修一停頓了一下,“不過,這種事情以后有的是機(jī)會,畢竟那些人的證據(jù)都在我們手里,等我們離開東京,再向媒體曝光這一切,總比現(xiàn)在冒險要好,對不對?而且我還欠你們一個人情,我可不想等到我準(zhǔn)備要死的時候再還~”

  “不準(zhǔn)那么說!太晦氣了!”

  剛剛平復(fù)情緒的繪里聽到這里又把心臟提到嗓子眼,低聲訓(xùn)斥著藤本,兩個人的聲音不大,但在真姬眼里看來,卻總有種莫名的艷羨。

  “看來我們成功統(tǒng)一口徑了!我也早就煩透了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了,他說會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結(jié)果到了現(xiàn)在都還沒有兌現(xiàn)?!蹦菘筛胶椭低当г沽艘痪?。

  “好了,我們快要進(jìn)到穿過包間了,大家保持安靜?!?/p>

  藤本輕輕噓了一聲,熟練地從腰間的掛帶上摸出自己那把擦得锃亮的海豹短刀,真姬在他的身后打燈,剛進(jìn)走廊,一股相當(dāng)難以形容的味道便飄散而來。

  這種味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里面有非常濃烈的酒氣和腥氣,這兩種氣味和地毯發(fā)霉的怪味混在一起,惡心程度倍增。

  她把手電筒往地上一照,那鮮艷招展的花毯上面,覆滿了黑的,紅的印記,有些可能是血的痕跡,也有可能是那些葡萄酒的痕跡,夜生活的煙氣在血腥味下已然看不見蹤影。

  噔噔蹬蹬…

  狹長的空間里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

  所有人停了下來,仔細(xì)聽著分辨著前方的聲音。他們不確定那個聲音來自哪里,可能在通道的左邊,也有可能在靠近水臺的右邊。

  但是唯一能明顯感覺到的是,那些腳步聲朝著他們的方向慢慢接近。

  那些人到底是誰?真姬可能并不清楚,會是修一他們嗎?他們可能并沒有這么快…那會不會有可能是麥卡洛斯他們?

  畢竟那是靴子敲擊地面的聲音,她能夠聽出來是某種軍用靴子,在醫(yī)院的時候自衛(wèi)隊士兵和警察整裝進(jìn)入的踏步聲和它很像。

  她屏住自己的呼吸,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生怕下一秒鐘便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僅僅是她還好,但是如果連累到其他人的話,她恐怕也會像繪里那樣,陷入到難以自拔的愧疚之中。

  沒走幾步,前面帶路的藤本舉起了自己手掌,往后揮了揮,示意他們后退。

  來人了…

  隊伍慢慢挪到了門后的柱子,這一過程大家都很默契,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五分鐘…十分鐘…時間不經(jīng)意地流逝,那些腳步聲還逗留在原地。那邊的敵人似乎對這里忌憚三分,遠(yuǎn)處還有幾束光柱在空氣中穿梭,那邊還響起了輕輕的交談聲。

  他們遲遲不肯離去。

  西木野真姬慢慢看清了他們的面貌。那些人蒙著面,手上拿著的是認(rèn)不出是什么型號的自動槍械,此時他們還徘徊在公主房門口的附近。

  “如果他們不走的話,我們可能不得不動手了?!碧俦疽ба馈?/p>

  “可是如果我們動手的話,槍聲會不會引來外面的僵尸?!崩L里詢問。

  “那繼續(xù)等機(jī)會嗎?”真姬的語氣有些動搖。

  “不,我打算先發(fā)制人?!?/p>

  “那就動手吧?!?/p>

  繪里的那點(diǎn)顧慮很快便被她拋之腦后,她沒有再猶豫,真姬也能感受到,繪里的身上多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勇氣,或者說是膽識。

  正因為如此,她也知道,不只是穗乃果。其實繪里,也在帶領(lǐng)著她們前進(jìn)。

  “我會幫你的?!?/p>

  “一定,一定會幫到底?!?/p>

  

3

  “砰!!”

  右側(cè)過道的深處傳來了一聲槍響。

  “什么情況…?”

  “等等…?”

  藤本按住準(zhǔn)備沖上前去的繪里,仔細(xì)聆聽著戰(zhàn)術(shù)耳麥的動靜,他的表情突然間凝固住了,呆滯了幾秒鐘也沒有作任何回應(yīng)。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繪里和真姬也沒有第一時間問,直到她們看到那些值守在公主房門口的蒙面軍人往聲源處趕去,真姬才意識了過來。

  “我懷疑,很有可能是修一這邊出事了,有可能是喪尸襲擊,也有可能是麥卡洛斯對他們下手了,所以現(xiàn)在去策應(yīng)他們的行動?!?/p>

  “呃…對,現(xiàn)在田村他們在和我求援…”

  “那太好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上帝開眼給我們機(jī)會呀!”繪里欣喜若狂,拳頭握緊。

  “不管他們了?”真姬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田村他們有自保能力的,希望他們能夠逃出去吧。”

  繪里愕然,但還是安慰了她一番,不過她能聽出來繪里這番話并不是真心實意的。

  “不過換個想法,這樣一來,所有事情都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p>

  聽完這一句,她的神色逐漸陷入了某種深思,好久才回過神來。

  “怎么了,真姬?”

  繪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力度很溫柔,但是還是讓她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zhàn)。

  “沒什么,就按你說的那樣做?!?/p>

  “快點(diǎn)跟上啦,maki醬~~不要一個人待在那里,讓我們擔(dān)心!”妮可撅起了嘴。

  眾人來到門前,公主房的門把手是老式的轉(zhuǎn)鎖,藤本舉槍,正準(zhǔn)備將鎖打壞。

  “等一下…我們要怎么逃出去…?”

  “把她們救出來,我們就借他們的車一用,說來好笑,那串鑰匙是他們自己掉在地毯上的,正好被我揣在了兜里?!?/p>

  藤本將手伸進(jìn)褲兜晃了晃,里面發(fā)出了鑰匙碰撞的悅耳聲響。

  “能和大家安全離開這里就好…”

  西木野真姬慢慢松下了氣,但是在一秒鐘的喘息時間內(nèi)卻又慢慢發(fā)現(xiàn)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似乎和繪里一樣,思想正在慢慢往自私自利的方向滑坡,她不清楚是好是壞,可是仍然止不住地糾結(jié)。

  這是墮落…

  但從小到大,西木野真姬的家庭教育都在告訴她,按部就班地學(xué)習(xí),生活,工作,不去給他人造成麻煩,不去做分外的事情,曾經(jīng)為了學(xué)業(yè),不得不放棄自己最喜歡的偶像??墒撬采钪@樣名為“正軌”的人生,自己扮演的角色只不過是一只牽線木偶。

  她也沒有任何理由,一定要去為了所謂的真相,赴湯蹈火。所以…那樣的“墮落”,是可以被允許的,是應(yīng)當(dāng)被允許的。

  “砰!”

  走廊的槍響久久回蕩,她分不清是自己那邊的,還是遠(yuǎn)處的,各個方向都有槍聲,喪尸正在和那邊的生還者們爭奪地盤。

  子彈打穿了轉(zhuǎn)鎖的鎖芯和螺釘,整只鎖很快就脫了出來,哐當(dāng)落地,徹底成了塊廢鐵。

  她推門而進(jìn),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破絮紛飛,地上鋪滿了絨毛,這些絨毛都是在一只布偶熊身上扒出來的,只不過騎在那只熊身上的,是瘋狂撕扯它的穗乃果,旁邊的小鳥和花陽驚恐地看著她,不知所措。

  真姬進(jìn)門,和穗乃果的目光正好對上了。

  她看到穗乃果的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咬牙切齒,平日干凈簡練的橙色短發(fā)也散亂了開來,快要遮住了那雙紅腫的雙眼。

  “穗乃果,你怎么了…?”

  “雪穗死了,被麥卡洛斯他們害死了,他們給雪穗下了藥,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吧?maki醬?我想要他們死啊啊…必須要死啊…!我們要?dú)⒘怂麄?!?/p>

  穗乃果聲嘶力竭地哭喊,對著脆弱的布偶熊發(fā)泄,將里面的棉花盡數(shù)扒出,徹底瘋狂。

  “果果發(fā)瘋了…”旁邊的小鳥和花陽也在發(fā)抖。

  “穗乃果,你冷靜下來,告訴我們怎么回事啊…?”繪里面色鐵青地哽咽著。

  “沒有用了…我們都要死…喪尸們要來了,我想和雪穗在一起了,和死掉的大家…”

  穗乃果呢喃著,突然又開始癡笑了起來,隨后頭耷拉在一旁,暈倒在地。

  “穗乃果?。 毙▲B也快要崩潰了。

  “壞了…大家先離開這里,剩下的事情我們出去再說,穗乃果的事情我們等下再解決。”

  繪里背起穗乃果,催促眾人離開。

  “但是,喪尸們已經(jīng)過來了?!?/p>

  花陽指了指外面,走廊的盡頭多了無數(shù)只跌跌撞撞的身影,他們正在逆光下攛動著,張牙舞爪,往她們的方向蜂擁而去。

  “大家別慌?!?/p>

  藤本手指抬高,往反方向指了指,指在了另一扇木門的門牌上,那上面用紅色的花體字寫著“ダンスホール”(舞廳)。

  “我們可以穿過這里,找找另外的出路?!?/p>

  眾人定了定神,有了點(diǎn)行動起來的勇氣,真姬握緊那雕龍刻鳳的紅木門把,緩緩?fù)崎_那落滿煙塵的雙開門。

  推開的一瞬間,她沒有看見任何的喪尸,掃了一眼舞廳的周圍,舞廳只有兩個臥室大小,中央似乎是舞臺,舞臺的中央還有兩三條鋼管佇立在那,也沒有觀察到任何諸如出口之類,現(xiàn)場凌亂至極,酒瓶雜物被到處丟棄,但這和外面的景象竟然還算得上是干凈了。

  但是現(xiàn)在不管怎么樣,把喪尸們擋在外面是當(dāng)下第一要做的事情。

  “把門卡?。?!”

  藤本頂住門,真姬她們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跑到舞臺中間把話筒架搬過來,穿過兩只門板把手的間隙,與此同時藤本松開手,用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撿來的繩狀物,把門把手和話筒桿牢牢綁在一起。

  “誒,這是…皮鞭嗎?”

  真姬率先意識了過來,腦袋間突然產(chǎn)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正常的很,估計有些小年輕,就好這口,這些女孩還能趁機(jī)要多點(diǎn)小費(fèi)呢?!?/p>

  “讓人大開眼界…”

  她愕住了一會,臉上紅的發(fā)燙。

  “我們別管這么多了,先看看穗乃果她怎么樣了吧!”小鳥焦急道。

  

4

  穗乃果仍在沉睡。

  西木野真姬慢慢將她靠在墻上,擺正姿勢,輕嘆,萬千思緒突然又交織在了一起。

  她知道,穗乃果情緒失控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不過穗乃果如此蒼白的臉色,不禁讓她腦補(bǔ)出了在這數(shù)日的禁閉里面,穗乃果得不到營養(yǎng)補(bǔ)充的場景…僅僅是聯(lián)想到這些,她的額頭便冒出了微汗。

  “穗乃果只是長時間沒吃東西,低血壓暈了,還好我有隨身攜帶葡萄糖的習(xí)慣…不過雪穗,真的出事了么?”

  “雪穗被下藥了,然后被單獨(dú)帶走了,至于她在哪,我們也不知道…麥卡洛斯和我們說,只要修一先生老實交易,他自然就會放人?!?/p>

  “那是謊言罷了?!碧俦菊Z氣有些輕蔑。

  “但是實際上這幾天他們都有給我們送東西吃,只不過果果是拒食,而且告訴我們舞廳出門左拐的另一邊也有側(cè)門,讓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那條過道是消防通道,平時沒有人走?!被栄a(bǔ)充了一句。

  “???他為什么那樣做?”

  所有人對麥卡洛斯善待俘虜?shù)男袨榇鬄槌泽@,尤其是真姬,難道麥卡洛斯真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只是另一種形式的欲擒故縱。

  “其實…”

  一聲不吭的海未終于緩緩開了口,她沉寂至今,有很多的話要說,她在整理語言,而繪里和藤本等不及要聽了,甚至快貼到了她的身邊。

  “這么近的距離,我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我們退后一點(diǎn),你慢慢說,我們不急。”

  兩人分別退開了半步的距離,但是還在豎著耳朵仔細(xì)聽著。

  “麥卡洛斯先生告訴我們,其實他只想完成任務(wù),他不會殺人,他并不是死心塌地為保護(hù)傘公司服務(wù),如果他現(xiàn)在殺人,被我們收集到了證據(jù),末日結(jié)束之后,他會被移交給美國政府清算…”

  “那雪穗應(yīng)該也不會死,畢竟他還沒有搞到那箱激活劑的密碼?!闭婕Х治龅?,“只不過短時間內(nèi),我們是沒有辦法去救雪穗了。”

  “那…穗乃果該怎么辦…”

  “等到尸潮退散,離開這里,我們再想辦法,和穗乃果解釋吧?!?/p>

  說是如此,實際上無論如何,穗乃果都沒法接受那樣的事實,但那些都是后話了,現(xiàn)在最難得的是大家的團(tuán)聚,至少西木野真姬是這么想的。她暗淡的神色突然有了些活力,事情仍然有轉(zhuǎn)機(jī),后續(xù)安穩(wěn)了下來,也還可以嘗試找找雪穗…

  “那等到外面的喪尸退散之后,就按小鳥說的離開這里吧。”

  “藤本君,你…”

  話音剛落,繪里似乎注意到了藤本的眼皮在微微跳動,仿佛在忍耐著什么。

  “啊?沒什么,我只是剛才磕到了,沒有什么問題的…”

  “我能看看嗎?或許可以擦點(diǎn)藥酒之類的?!?/p>

  真姬將信將疑,望著藤本用手捂著的地方,她有種十分強(qiáng)烈的壞預(yù)感。

  “不需要了,藥酒的氣味反而有可能引來喪尸?!?/p>

  “但是如果是嚴(yán)重的磕傷,也不能不管的啊?!崩L里皺起了眉毛,語氣中帶著點(diǎn)擔(dān)憂,“總之讓我們看看吧?!?/p>

  “該不會…”

  繪里打算來硬的,強(qiáng)行去掰他的手,兩個人糾纏了起來,奈何藤本敵不過繪里的軟磨硬泡,按著的手臂還是慢慢被繪里拉開了。

  映入她們眼簾的,是一塊猙獰的傷口。

  盡管傷口只是幾道細(xì)細(xì)的抓痕,但是傷口處的皮肉腐爛速度非常快,很快發(fā)展成了一大片黑紫相間的壞死血肉,散發(fā)著膿血發(fā)酵腐敗的氣味,周圍的血管也在慢慢的黑化。

  “你被他們抓了…”

  這是真姬第一時間脫口而出的答案。

  “是我自己不小心…那些家伙,是從門縫那里抓到我的,該死…”

  繪里癱坐在地,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切,剛才重逢的喜悅立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跌入冰窖般的絕望和無助。

  “不…怎么會這樣…”

  “繪里…”

  一直以來,是藤本在默默保護(hù)著她們,從互相的猜忌到信任,這段和親人般那樣的溫暖關(guān)系,讓繪里總是心存感激,無比留戀,想要回報,可終究,還是沒能堅持到那一天的到來。

  “對不起…”

  “我現(xiàn)在把所有的東西交給你,你記住我之前說的話,誰都不要信任,然后盡力逃出這里,向公眾曝光這一切?!?/p>

  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藤本依舊保持著冷靜的態(tài)度,從容地和繪里交代這一系列的事情。

  “不要哭,未來需要靠你們自己了?!?/p>

  繆斯其他人也在落淚,空氣平添了許多悲涼的氣息。

  不只是真姬,繪里,所有人都在這生與死的離別中,默默痛述命運(yùn)的不公。

  “外面的喪尸走了,我送你們最后一程?!?/p>

  他若無其事般笑笑,艱難起身,檢查了一下手槍的彈倉和彈匣。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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