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擁有未來記憶的女武神回到了過去:芽衣的回憶(一)
寫就寫!我怕你們幾個!順帶一提,真的不是你們想看我才想寫的 ̄へ ̄純粹是因為我想不到寫什么了!
我是雷電芽衣,年齡17歲,家住在日本本州島長空市,是雷電家族的大小姐,至今單身——————
“芽衣!芽衣!你聽說了嗎?據(jù)說我們圣芙蕾雅要來一個男老師,是天命總部派來的,日后還要擔(dān)任艦長?!?/p>
琪亞娜小聲說著。
我沒有回話,只是微笑對著琪亞娜,因為現(xiàn)在在上課,還是姬子老師的課程。
要是在姬子老師的課程上開小差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
果不其然,姬子老師發(fā)現(xiàn)了琪亞娜的小動作。
“琪亞娜!”
姬子老師不開心的聲音響起。
“我沒有!姬子老師!”琪亞娜的求饒聲響起。
布洛妮婭一副看白癡的樣子。
“不愧是笨蛋琪亞娜,這件事情好歹也在下課說??!而且上午的時候班里的同學(xué)就在聊了,她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不對,因為是琪亞娜才正常??!上午一直在睡覺的琪亞娜——”
布洛妮婭無語ing
下課后,姬子帶著我們幾個人一起去德莉莎的辦公室。
走進(jìn)去辦公室的時候,我們看見了德莉莎旁邊的他。
沒有什么值得多關(guān)注的地方。
他穿著普通的衣服,長著普通的相貌,與琪亞娜她們剛剛在過來的路上竊竊私語討論的艦長形象差別很大。
“什么嘛!”琪亞娜直白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臉上失落的表情絲毫沒有掩蓋的意思。
“笨蛋琪亞娜!要有禮貌!”布洛妮婭駁回了琪亞娜。
“沒事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完美真是抱歉!我就是這樣普通的人?。∥医嘘愄煨?,至于過來干什么的,想必姬子應(yīng)該跟你們說了吧?”
我點點頭。
“那么,按照你們的習(xí)慣是不是應(yīng)該說請多指教!”
“你們的?”
我詫異的目光打在他臉上。
“陳天行從前都是爺爺?shù)呢斦芾韱T之一,被爺爺要求保密,所以基本沒有人和他打交道,所謂的同事社交他可謂是一竅不通,不過,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
德莉莎解釋著。
“那么,芽衣,你帶他去宿舍吧!我和姬子要處理其他事情!”
“我也要去!大姨媽!”琪亞娜瞪了天行一眼,想要護住芽衣,生怕面前的男人對芽衣做什么,一副誰也不許搶走我的芽衣。
“——————”天行臉上露出真的可以嗎的神情。
“不可以!琪亞娜你的考試還是零蛋,姬子老師接下來要輔導(dǎo)你,加上你的班長。真是抱歉!陳天行,之后她們的關(guān)系我會特別跟你說一下!”德莉莎摸頭,一副我真的不想認(rèn)識她的神情,丟人丟大發(fā)了。
“?。。?!”琪亞娜剛才還是活潑的笑容,現(xiàn)在像是霜打得茄子,耷拉下來。
“噗呲!好啦,琪亞娜,我沒事的,天行老師看起來也不是壞人,不是嗎?”我笑著安慰琪亞娜。
“算是開局被發(fā)好人卡?”
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刻板,他反而不在意剛才琪亞娜的無禮。
“那么,拜托帶路了?!?/p>
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
“??”身為武士的我在那一刻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剛剛在辦公室所以沒有特別留意,現(xiàn)在走在走廊上,僅有我們兩人。所以我才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一般。
“為什么?”我驚訝的回頭看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他。
“為什么他沒有腳步聲?”作為武士的我經(jīng)過父親的鍛煉,五官都比常人更加敏銳,但是這也更加清晰傳達(dá)了他的不一般。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忘記的事情了嗎?”
“抱歉,沒什么!”我急忙道歉,再次帶路。
我特意留心,帶著他走了幾面鏡子,在太陽的反射下,我看清了。
看清了他的腳步,沒有特別的地方。
只是單純的走路,沒有像是父親所說的或者是圣芙蕾雅教的那樣。
“不管是姬子老師,還是琪亞娜,甚至是班長,她們的腳步聲都是可以聽見的,為什么他?難道他接受過什么訓(xùn)練嗎?”
“小心!”
我還是思考,突然一雙強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臂往后拉。
我在他的懷里發(fā)愣。
“小心一點你們,在走廊而且是這種十字路口!”天行的聲音有些不好。
我沒有注意到那些女同學(xué)的道歉聲,此刻的我全程在回憶剛才。
我跟他的距離有一米。
這個距離身為武士的她足以感應(yīng)到任何的異動,為什么?而且他現(xiàn)在嚴(yán)格說和我們并不是很熟,我的本能應(yīng)該在警惕著他,為什么剛才沒有做出反抗?
“抱歉!雷電芽衣!有些唐突了!”
他急忙與我拉開距離,道歉。
“不不,天行老師不該道歉,是芽衣的錯,如果天行沒這么做,芽衣現(xiàn)在應(yīng)該受傷了?!?/p>
“————”
這就是我和他的初次見面。
“琪亞娜!你為什么逃課!還帶著人家芽衣!”
“快跑跑!芽衣!”琪亞娜拉著我的手奔跑著,天行老師在后面追著。
琪亞娜因為聽說下午有美食街,所以就翹課————
結(jié)果天行老師早就在圍墻那里等著了。
就有了這樣的局面。
“琪亞娜!你是想讓你大姨媽氣死嗎!”
聽到這話的琪亞娜果不其然停下腳步。
每次天行老師都是用這一招來阻止琪亞娜逃跑,然后琪亞娜就會一副委屈的樣子訴苦,最后一定是——
“我給你們買,趁現(xiàn)在還在午休,趕緊回去吧!”
天行想要敲琪亞娜的腦袋,手指停留在琪亞娜的腦瓜上,最后嘆氣摸摸琪亞娜的頭。
“幸好是我,要是姬子她們,你們就gg了!”
“我就知道天行老師最好了!”
在回去的路上——
“琪亞娜,你和天行老師的關(guān)系似乎很不錯?!?/p>
“有嗎?”
“你原本說和你想象的不一樣呢!你甚至還說過他會不會是奧托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我打趣著琪亞娜。
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琪亞娜也是不好意思。
“不是說不提了嗎!”
“天行老師很會照顧我們,也不會一味地讓我補課,也會和我們一起玩。。。?!?/p>
“是啊!他的手藝很不錯?!?/p>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芽衣!”
“我也是,琪亞娜!”
————————
“唉!琪亞娜真是的!”
天行老師一如既往感嘆著琪亞娜的冒失,而我還在準(zhǔn)備午飯。
“琪亞娜又因為自己的冒失差點讓任務(wù)復(fù)雜化?!?/p>
“但有些時候不正是琪亞娜的性格反而提供了我們不一樣的幫助嗎?”
我反駁著天行老師。
“話是這樣說得,但還是希望琪亞娜能稍微——”
“不過琪亞娜這次有受傷嗎?”
“沒有?!?/p>
“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和天行老師持續(xù)著日常的話語。
這些話我們早已不陌生,每次琪亞娜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后,這些話我們都會重復(fù)一遍。
“天行老師,之后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嗎?可以叫上麗塔她們一起——”
“算了吧!你們女孩子的聚會什么的,我還是不參加比較好!”他還是一貫的說辭。
“唔,天行老師,芽衣真的很希望你一起去呢!相信琪亞娜她們也是的!”
我用著撒嬌的語氣對付他,不出意外,他答應(yīng)了。
“每次都是這樣?。“?!其實搞不懂你們女孩子對逛街——”
“跟天行老師一直喜歡打游戲是一個道理呢!”
“啊!”
我由于剛才和天行老師打著玩笑導(dǎo)致手中做飯的動作不小心滑了一下,手指上劃出了鮮血。
“??!”
“怎么了!”天行立馬跑過來。
結(jié)果是他拿著酒精棉簽給我消毒。
“呼呼!”天行對著我的傷口吹氣。
“還疼嗎?”他關(guān)心著我。
“沒事的,只是——”
“交給我吧!你休息一下吧!”
“芽衣,你是不是和天行老師一起做飯了?”琪亞娜自然能分辨出兩人的手藝。
“嗯,芽衣受傷了所以之后都是我在做飯,希望你還喜歡吧!”
“嘻嘻!不管是芽衣的還是天行老師的我都喜歡。”琪亞娜大口大口吃著。
“琪亞娜,慢點!”我抽出紙巾擦琪亞娜的嘴角。
“知道了!芽衣!”
“唉,沒人和你搶??!琪亞娜!”
(逛街就是和麗塔基本一樣,沒有什么好說的,本來是想寫的,但感覺重復(fù)不好,就這樣吧!)
————————
新西蘭——溫蒂事件。
“琪亞娜,你們要小心一點,尤其是你,琪亞娜,不能給芽衣和布洛妮婭添麻煩!敵人是溫蒂,已經(jīng)成為律者的溫蒂?!?/p>
天行在出發(fā)任務(wù)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們,琪亞娜倒是很不在乎的樣子。
“本小姐出馬那次不是成功解決?”
“笨蛋琪亞娜是指差點被崩壞獸包圍讓我們擔(dān)心了很久的事情嗎?”
“布洛妮婭!”
“芽衣,這個給你!”天行偷偷給我塞了一個藥劑。
“這個是能幫助你——”
“多謝天行老師了,真是麻煩天行老師了!”我低頭表示感謝。
這個藥劑是用來解放增強第三律者的力量,我的身體里還有那枚炸彈,約束著律者的力量。
但是這一次的對手是溫蒂,律者的溫蒂。
因此我特地向天行艦長請求了,原本不愿意給我的天行艦長最后在我的不斷請求下答應(yīng)了。
“不到萬一千萬不要用!芽衣,副作用很大的。”
這一次天行艦長和我們一起出發(fā),他不希望我使用,他還是那么關(guān)心我們。
他拍拍我的肩膀。
那迫切希望我做出承諾的眼神使我點點頭。
“天行艦長,你和芽衣在說什么!”琪亞娜注意到了我們。
“我讓芽衣多多照顧你們兩個!你們不要讓她操心!”
天行很輕松的轉(zhuǎn)移話題。
“可是不是天行老師帶隊嗎?”
“現(xiàn)在是艦長!”
溫蒂的強大出乎我們的所料,是啊!當(dāng)時的我也是靠姬子借用整個休伯利安的核心能源勉強打贏的。
琪亞娜受了很重的傷,布洛妮婭趴在重裝小兔上痛苦地呻呤。天行艦長直接被颶風(fēng)給刮走了,不見蹤跡。
“你們只有這點實力嗎?我會消滅你們,然后消滅天命!”
溫蒂叫囂著,操控著颶風(fēng),企圖將琪亞娜她們給撕碎。
“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站了起來,用刀支撐著我的身體。
“喲?你能怎么辦呢?”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琪亞娜和布洛妮婭,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我喝下了藥劑,溫蒂并沒有阻止我的意思,估計是覺得沒有必要,但很快她就會后悔!
“?這是?你竟然也是律者!”溫蒂不可置信。
象征第三律者的雷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頭上,雷電重新回到它的女王手中。
“我會殺了你!溫蒂!”
原本是暴風(fēng)的天氣變成了雷雨天。
奇怪的是,哪怕我隔了很久運用律者的力量,雷電的力量也絲毫感受不到生疏,只有老友重逢的喜悅。
“為什么不一起?”她想讓我加入她的行列。
“沒有興趣,因為你傷害了琪亞娜!”
雷電在我的刀上跳躍,我猶如彈射沖向了溫蒂。
律者和律者之間的戰(zhàn)斗是可怕的。
我和她的戰(zhàn)斗余波甚至波及了琪亞娜和布洛妮婭。
“不要!芽衣!不要!”琪亞娜心急如焚的聲音穿過我的耳膜。
我的視線立馬從溫蒂轉(zhuǎn)移,雖然我知道這是錯誤的決定,但我無法做到對琪亞娜置之不理。
“竟敢在戰(zhàn)斗分心!”溫蒂看準(zhǔn)了時機,對我發(fā)起了攻擊。
“?。 蔽抑挥X得胸口很難受,力量開始不受控制,她在爭奪我的身體控制權(quán)。
“!讓你分神!”溫蒂抓住我的雷角,想直接甩飛我。
憤怒充滿了我的內(nèi)心,憤怒的雷電充斥著戰(zhàn)場,她在侵蝕我的心智。
我的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第三律者,那是律者的我,想要爭奪控制權(quán)的我,因為我服用了藥劑,所以我不得不面臨她。
“她將琪亞娜打傷了,琪亞娜是我們唯一的光,我們應(yīng)該給她一點教訓(xùn)!”
我無言以對,因為我贊同她說得。
“把手給我,這點力量可不夠!”
“不會以為受傷的你用這些力量可以擊敗她吧?”
我沒有說話。
“在這么下去,不管是你,琪亞娜也會死?!?/p>
“明白的。”
我答應(yīng)了她。
“???怎么可能!都受傷了竟然還有這種程度的崩壞能?甚至還在變強?”溫蒂不敢置信。
“芽衣!不要!”琪亞娜伸出手想要呼喚她的芽衣回來,可惜的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我會將你殺死,竟然傷害了她?!?“我”宣告著。
沒錯,她不出所料奪走了我的身體控制權(quán),將我關(guān)在原本關(guān)著她的牢籠。
她要永遠(yuǎn)的將我關(guān)在這里。
“我會消滅一切對琪亞娜不好的人,你就在這里一直等著吧!”
這是她最后的話。
周圍是密不透風(fēng)的風(fēng)暴,我只覺得寒冷,雙手抱著自己,我的呼救聲被風(fēng)暴聲掩蓋。
“救救我!我不要這個樣子!我要出去!”
我動彈不得,眼光不斷旋轉(zhuǎn)。
想要找到出去的辦法。
但我絕望的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逃不出去,似乎只能靠外面的人來————
“琪亞娜!琪亞娜?。$鱽喣龋。?!”我呼喚著琪亞娜,希望她能在長空市的時候一樣來拯救我。
我的光,我唯一的光!琪亞娜?。?!
我無聲地祈求——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我似乎看見了她頂替我的生活,頂替了我的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這種事情不可能發(fā)生的!她們怎么可能會接受她?
但我苦苦等不到救援,我的周圍沒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我被拋棄了?
可怕又荒唐的想法涌上我的心頭。
我的眼睛失去顏色。
癱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這一切。
直到一只強有力的手透過了密不透風(fēng)的風(fēng)暴。
那是多么的溫暖,就如當(dāng)時在長空市的琪亞娜拯救我一樣,那溫暖的的光照進(jìn)了我的心靈。
它抓住了我的手。向我傳達(dá)不要放棄的愿望。
它的主人希望我不要放棄。
“?琪亞娜?”我終于恢復(fù)了理智,出聲問著它的主人。
沒有回應(yīng),但我能感覺到更多的言語從那只手上傳達(dá)過來。
“不要迷失自己。”
“你是我們所熟悉的雷電芽衣,不是律者??旎貋?!”
風(fēng)暴在撕裂著那由光組成的手。
我抓住它,生怕它離我而去。
我能清楚看見它在不斷顫抖,顯然它的主人受到了極強的傷害,導(dǎo)致它的光很不穩(wěn)定。
“不要離開我??!”我祈求著。
“不會的!我會帶你回去的!芽衣。這個律者才不是你!只是披了一層皮的怪物!”
它慢慢將我?guī)С鲲L(fēng)暴。
光點從它的身上飄出,飄到我的身上,似乎在保護著我不受到風(fēng)暴的襲擊。
我們就像是拔河一般,將勝利的果實慢慢拔過來。
最后它硬生生地帶我離開。
“天行?艦長?”我費力睜開眼睛,我奪回了身體控制權(quán),發(fā)現(xiàn)了自己倒在天行的懷里。
“沒事啦!芽衣,咳咳!”他的情況很不樂觀,他的身上同時殘留著雷電和颶風(fēng)。
身上到處都是血。
我的眼珠子在轉(zhuǎn)動,因為身體僵硬所以我看不見——
“放心吧!琪亞娜她們也是安全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同意了!”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謝謝你,天行艦長?!?/p>
“沒事的,這都是我該做的,還記得我在德莉莎面前打包票要把你們都安全帶回去嗎?身為男人可不會違約的!”
他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的心好像有什么松動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只覺得除了琪亞娜,竟然還有人可以做到像琪亞娜的事情,似乎為此感嘆。
“你先休息吧!待會我背你們回去!至于溫蒂——”他似乎沒有想好溫蒂的處置方式。
“天行艦長!小心!”我注意到了,身在天行艦長后面的布洛妮婭,已經(jīng)被可可利亞控制的布洛妮婭——
我為了琪亞娜和天行艦長的安全,自愿被帶走。
“好久不見,雷電芽衣!”
可可利亞的臉是多么的厭惡。
“哼!你這混蛋!”我強打著精神。
“他們肯定會來救你!我已經(jīng)做好歡迎她們的準(zhǔn)備了!”
“你不會得逞的?!蔽蚁嘈胖?。
“那我們拭目以待!”
事實證明,是我對了。
天行背著布洛妮婭,琪亞娜抱著我,姬子和德莉莎開路撤離。
“芽衣!芽衣!你沒事吧!芽衣!那個壞女人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現(xiàn)在還沒逃出來呢!琪亞娜!這些話就不能回去說?。 碧煨蟹瘩g著。
“芽衣,你再堅持一下!”
“喂!德莉莎說了芽衣現(xiàn)在沒有事情,有事情的是布洛妮婭!琪亞娜!”天行的聲音不禁提高幾度。
我繼續(xù)閉眼休息。
最后,他們戰(zhàn)勝了天父。
但我們的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
為了救布洛妮婭,德莉莎必須深入數(shù)據(jù)庫來找到救她的辦法。
我們自然是落得空閑。
但是琪亞娜卻沒有往日的樣子。
“芽衣,你說大姨媽——”
“肯定可以的!”
“嗯,我也相信大姨媽?!?/p>
“琪亞娜,我給你們帶了點吃的!”天行帶著吃的走進(jìn)我和琪亞娜的視線。
先前還失落的琪亞娜頓時被食物吸引了目光。
“你們??!相信德莉莎吧!”天行摸摸琪亞娜的頭。
“天行老師!”
“不會芽衣你也要?”
“盯——————”
直到空之律者的出現(xiàn)改變了這一切。
琪亞娜變成了空之律者。
天行艦長消失不見,據(jù)說他是天命的臥底,一直潛藏在琪亞娜周圍,觀察著她。
最后等到時機成熟——————
我不禁一陣惡寒,聽著德莉莎的分析。
真的嗎?在琪亞娜和我面前的他是偽裝的嗎?
他一直在欺騙我們????
我不敢相信,如果這些是真的,那么他該是多么的恐怖。
“我調(diào)查了陳天行,他的出生這些記錄全是假的,也就是說在天命的檔案里,都是假的,沒有任何一絲可信度,甚至連他的名字——”
德莉莎拿出了證據(jù),證明了他在天命的檔案是經(jīng)過奧托親手偽裝的證據(jù)。
“不然無法解釋麗塔,天行他們的消失,符華應(yīng)該是想要阻止他們——”德莉莎懊惱。
姬子老師什么也沒說。
“我不相信,他對我們的行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不相信,這些難道都是假的!”
“沒錯!”我點頭,想要像姬子老師一樣說些什么來反駁德莉莎的論點,但我突然愣住。
我也更加愿意相信姬子老師的判斷,實在想不到平日對我們————不對?天行艦長對琪亞娜的照顧似乎真的是特別的?而且他的腳步肯定是經(jīng)歷了嚴(yán)格的訓(xùn)練,沒錯,我應(yīng)該在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的!
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走路沒有聲音!
最后我沒有開口,只是思索著。
天行艦長在我的心里經(jīng)受到了劇烈的考驗,這意味著我是否能相信他。
“但愿如此——”
————
“你果然是臥底!果然是!符華也是?。?!你們和爺爺一起騙我?。。 ?/p>
德莉莎很生氣,從姬子最后的通訊,她明白了,她信賴的學(xué)生竟然也是奧托的人。
“學(xué)園長!你還有我和布洛妮婭!”我安慰著德莉莎。
德莉莎強撐著精神,“沒事,我們還是要救出琪亞娜!”
“沒錯!”愛因斯坦博士點頭。
“琪亞娜!我們一定會帶你回來的,就像你們帶回我一樣!”
我堅信著。
但心卻跳的不停,似乎說明自己的幻想是有多么的天真。
直到我看見琪亞娜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是多么可笑的幻想。
曾經(jīng)的琪亞娜不見了,只有藐視一切的空之律者。
我想要奪回自己的琪亞娜,但就連律者核心都被奪走,是德莉莎學(xué)園長拼死救下了我。
我也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休伯利安。
天行坐在我們的旁邊。
德莉莎學(xué)園長也在旁邊。
“太好了!你們沒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
他躲閃著我的眼睛,不敢看我們。
或許德莉莎說的是真的。
我愈發(fā)認(rèn)可這個荒誕的想法。
原本和善的他在我眼里變得可憎。
往日的善舉被打上居心不良的標(biāo)簽。
“天行艦長,我們已經(jīng)撤離了天命大約有。。。。”愛因走進(jìn)來匯報。
“你說什么?陳天行!你要干什么!琪亞娜還在哪里?。。 蔽沂チ死碇?。
我們撤離了,那么誰來救琪亞娜?誰來救她!
“芽衣,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他的身體顫抖著,話語是從牙齒里蹦出來的。
“!!陳天行!為什么要下達(dá)撤離的命令??!琪亞娜?。。。 蔽倚沟桌锏嘏叵?。
我不斷質(zhì)問著他,質(zhì)問他是不是忘記之前的約定,質(zhì)問他是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芽衣!你現(xiàn)在的身體很不好!要冷靜,不能發(fā)火!”
“那你為什么要撤離!”我要知道答案。
我憤怒的目光企圖對上他的眼神,我想要看到他的眼睛,要透過這名為“眼睛”的窗戶看到他的內(nèi)心。
“芽衣!我已經(jīng)說了!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了!”
我沒有如愿,他還在躲避我的目光!
“那我去!”
我掙扎著,被他強行按住。
“你根本不知道琪亞娜對我有多重要,陳天行!!她是我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我將對琪亞娜的感情全部吐出。
“像你這樣的騙子連琪亞娜的一根毛都比不過!??!欺騙我們,與我們打理好關(guān)系的你!現(xiàn)在你很開心吧!德莉莎學(xué)園長現(xiàn)在受傷了,我也是,琪亞娜變成了你們想要的樣子?。?!學(xué)園長說得果然沒錯!”
他面無表情,只有交錯的雙手在抖動著。
“德莉莎?啊不,你們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他的語氣很低沉。
“不是嗎?如果想要證明你自己,就立馬把船頭調(diào)回去!”我吼叫著,但心里還是有一絲期待,最后一絲期待。
期待我們的生活都是真的,期待他真的會為了證明自己而做出正確的選擇。
“不要胡鬧了!芽衣!你現(xiàn)在去也只是送死!激將法沒用的!”
我得到了答案。
心里最后的期待破滅了。
“我要見姬子老師!??!”我大叫著,“姬子老師才是艦長,你只是代理!!”
我這才想到姬子老師。
但是迎來的是一陣沉默。
“姬子她——她!”天行轉(zhuǎn)過身,沒有讓我看見他臉上的神情。
“天行艦長,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趕緊回艦長室!”
愛因提醒著他,天行點頭,飛快的離開了。
在我看來,那是被我戳穿的證明,他逃跑般離開了。
“你們的姬子老師去迎戰(zhàn)空之律者了。”
愛因告訴了我姬子老師的去向。
“哈哈哈!連姬子老師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哪怕是即將退休的姬子老師,哪怕是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姬子老師都會——陳天行!我恨你!你這個騙子?。。。?!”
我哈哈大笑,癲狂的樣子讓愛因沉默。
她驚恐著看著我,但我卻不以為意,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我只在乎琪亞娜!
陳天行,正式被我打下叛徒的標(biāo)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