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x你 錯位時光
勿上升馬嘉祺本人
(三)
那天過后,我們順利成章成為了戀人,我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阿程,畢業(yè)之后,他忙著讀研,沒有什么時間見面,就算是聯(lián)系,也只是短信上的寥寥幾句,他很忙,不再是以前那個總是纏著我的阿程了。
“嗨!有何貴干???”依舊是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腔調(diào),嬉皮笑臉的他仿佛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眼前。
“阿程,你最近在忙什么,短信也不回?”
“我真的很忙,天天泡在圖書館,這醫(yī)學也太難學了!”
“阿程,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笑了。
“快說,別賣關子?!?/p>
“我和馬嘉祺在一起了!”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響聲,沉默許久,我以為我的手機出了問題,一直在喚他的名字,大概過了一分鐘,他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我才發(fā)覺不是手機的問題。
“奧,那……那挺好的阿。”
“阿程,怎么了?”我查覺到他的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他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最近天氣轉(zhuǎn)涼,確實是他最討厭的天氣。
“沒事啊,這不替你高興嗎,你終于找到男朋友了?!?/p>
我沒好氣,他啊,總是喜歡我出糗:“哼!你就羨慕吧!你還不趕快交女朋友?”
他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掛掉了電話。
我心里奇怪,這并不是他作風啊。
2014年,2月8日,年初,剛過立春,天氣回暖,北京的冰已經(jīng)開始化凍,但是風還是很大,很刺骨。
今天是我23歲生日,也是馬嘉祺和我求婚的日子,我們在一起不到一年,但是他說,就像過了一輩子一樣,想早一點和我擁有一個真正的家。
我哭著答應他,我說,我愿意嫁給他。
晚上洗漱完了,我早早的躺在床上,享受著晚間的舒適,以往他早就躺在我身邊入睡了,可今天,他在書桌前不知道寫著什么。
我直起身子,拿起枕頭倚在床頭:“阿祺,已經(jīng)很晚了,快過來睡覺!”
他小心翼翼的不讓我看見他在寫什么,還和小孩子一樣偷偷蓋起來:“你快睡你快睡!我馬上就睡了!”
我搞不懂他在搞什么幺蛾子:“哼!”
“老婆,想不想再去一次三亞?”他突然問我。
“我打理著頭發(fā),笑了起來:“當然!”
“那我們結婚前再去一次吧!”
我們的婚禮定在8月25號,這畢竟也是一個紀念日,于是,馬嘉祺在結婚前一個月,又帶我去了一趟三亞。
只不過,這次來到三亞,和去年不一樣了,今年的水似乎比去年要涼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
他買了一把手提煙花,點燃了兩根,遞到我手里。
“老婆,你真漂亮?!?/p>
他總是喜歡說我漂亮,說的時候呢,笑眼彎彎的,十分好看。
我拿起他遞給我的煙花,把它舉高,轉(zhuǎn)過頭看見他,我突然覺得,是上天的眷顧嗎?是老天把這份最美好的禮物送給我的嗎?
“阿祺,你真美好,就像煙火一樣絢麗?!?/p>
風太大了,差點吹滅了我們的煙花,以至于他趕緊用手擋住我的火苗,卻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啊啊啊,我馬上就要和我老婆結婚啦!”他拿著煙花蹦蹦跳跳的跑到海邊,對著我一直重復這句話,一邊說一邊跳,滑稽極了。
我笑得直不起腰,只好讓他趕緊停止。
回到酒店,他脫掉我的鞋子,端來一盆水,給我擦腳,我的腳上都是沙子:“你啊你,都說了不讓你光著腳玩,你看看,全都是沙子,洗都洗不干凈!”話雖然都是責備,但我絲毫聽不出責備的語氣。
猛然地,我用腳掀了他一臉水,他向后躲去,失去重心,坐在地上。
我大聲嘲笑他,他假裝生氣的把我撲倒,抓我的癢,我實在怕癢,就笑著求他。
“阿祺,我再也不敢啦!”
“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不敢!”
“不敢啦不敢啦,真的不敢啦!”
他這才放過我。
他親吻我,告訴我,以后每年的結婚紀念日,都會帶我來這里。
2014年8月25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我們,真的結婚了。
早在挑婚紗的時候,我一眼看中了一件紫色的裙子,店員姐姐告訴我,這叫月白星紫色,很稱我的白皮膚,我記得他和我說過,我穿紫色很好看,因為他很喜歡紫色。
我沒有猶豫,買下了這條婚紗裙。
我換好婚紗,化好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覺得我好漂亮,只有這樣漂亮的我,才可以和阿祺長長久久。
姐姐忙著我的婚禮事宜,張真源大一結束就去入伍了,去當兵也不是一件壞事嘛。
她談起張真源的時候,眼睛是在發(fā)光的。
“姐,張真源什么時候回來,他不是也會放假嗎?”
“真源要再過兩個月,他去撤僑了,很危險的,我還挺擔心他的,不過他昨天給我打電話了,快回來了?!?/p>
“你看你,當時還說我沒有男朋友,現(xiàn)在我都結婚了,你還沒有音信呢!”姐姐給我?guī)еh(huán),我故意氣她,她委屈的樣子竟讓我覺得好好笑。
那天來了很多朋友,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我在人群中看見了劉耀文。
劉耀文算是我們的小弟弟,高一的一個夏天,我和阿程放學一起回家,看見一個大概只有12,3歲模樣的小男孩被一群高年級的男生圍著,他臉上零零散散的有一些傷口,阿程過去替他解圍才知道,劉耀文這個小孩,偷了人家的錢,才被他們打了幾巴掌。
后來阿程很照顧他,他就叫我們哥哥姐姐,只是他很早就不上學了,也不工作,就相當于一個社會游民,無論我們怎么勸他,他都不聽。
我走過去:“耀文,姐姐給你新買的衣服你怎么不穿啊,穿著運動褲來參加我的婚禮嗎?”
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fā):“姐,我不愛穿那個衣服,緊邦邦的,勒的慌,喏,給你。”他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我打開一看,是一塊手表,看起來價格不菲。
“耀文,你找到工作了?不要給我買這些東西,我都有,你趕緊想辦法找個女朋友得了。”
我就像操心的老母親一樣,時時刻刻擔心著我眼前這個小孩兒的一切。
“我不喜歡。”他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不喜歡什么?”我知道他以前談過一個女孩子,只不過后來好像無疾而終了,從那之后,我也沒有見過他身邊有過女孩子。
“你阿程哥要是來了,非得罵死你。”我嚇唬他,畢竟他很聽阿程的話。
說到阿程,他今天沒有來,我們這一年并沒有怎么聯(lián)系,他研究生快要結課了,應該很忙碌,我也沒有打擾他,婚禮前幾天,我給他打了電話。
“阿程,最近在忙什么?”我忙著寫婚禮的請柬,匆匆的問他。
“我,我快要結課了,最近在想想畢業(yè)論文怎么寫,可能畢業(yè)了要去F市工作?!?/p>
“F市?那你不能?;貋砹税?,咱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啊?!彪m然有些不舍,但他能更好的發(fā)展,我也為他開心。
“阿程,那25號你有事嗎,我要和馬嘉祺結婚了,婚禮定在25號?!?/p>
他又不說話了,和上次一樣,但這次,我很生氣。
“丁程鑫!說話呀,你現(xiàn)在怎么回事,說一半就不說話,很冒火啊讓我!”
“嗯?!彼蝗徽f話了。
“我想起來25號,我正好要參加論文選題會,導師和我約好了,我去不了啦。”
“不過還是給你送上祝福的!”他接著說。
于是在今天,我收到了他的禮物,是一小盒千紙鶴,他親手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