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養(yǎng)成一只小竹馬】16.金宗主的謠言‖觀影體‖甜寵
【“我也想我家小羨羨啊。最近如何?身體可好,有沒有調(diào)皮搗蛋惹禍?zhǔn)拢俊?/p>
“舅舅,我最乖最聽話了,我哪有惹禍了?”魏無羨沖他撒嬌道。
“好好好,你最聽話了,你啊?!卑鬃谥鼽c了點他額頭,“晚點讓你舅父給你看看身子,你舅父最近又煉了些丹藥,一會拿給你,好好收著,省得你出門夜獵又磕著碰著?!?/p>
“舅舅,舅父真好,那舅父的桃花釀能給我兩瓶嗎?”
白宗主無奈的看著他,“你啊,跟你娘一個樣,人雖小,酒癮卻大,就兩瓶啊?!?/p>
“嘿嘿,謝謝舅舅。”
“你來得正好,正和藍(lán)先生說起你,你和忘機的婚約,你是如何想的?含光君可是說了,想上門提親?!?/p>
魏無羨一愣,“???上門提親?”
白宗主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怎么了,你不喜歡?那我們就回絕了他?!?/p>
藍(lán)忘機急得叫了聲“魏嬰……”
魏無羨搖搖頭,“不是,我,我沒有不同意啊,就是,這就要成親了嗎?我……我還太小。”
白宗主笑問:“阿羨你可確定了?這婚約做不做數(shù),可是由你說了算,你確定自己喜歡含光君嗎?”
“我,自然是確定的呀,二哥哥那么好。”魏無羨小聲道。
藍(lán)忘機站了起來,很是鄭重的躬身道:“魏嬰,你我自幼相識相知,青梅竹馬,我心悅你,待你之心日月可鑒,我欲三媒六聘,鳳冠霞帔,百里紅妝,惟愿執(zhí)子之手,與卿相濡以沫,你可愿與我成婚?”
魏無羨紅了臉,回了禮:“我愿與君相知,白頭不離,死生不棄,終老一生。”
二人對視,魏無羨望著藍(lán)忘機深情的眼眸,不由得紅著臉,害羞的低下頭來。
見此,藍(lán)啟仁和藍(lán)曦臣相視一笑。
白宗主感嘆道:“阿羨長大了?!?/p>
藥王笑道:“你不就盼著他長大嗎?你之前還說要打理魏氏,都不得出去游歷,如今他長大了,也快要接任家主,你也完成阿姐的任務(wù)了,不挺好?”
白宗主道:“就是感慨罷了?!?/p>
魏無羨回頭道:“舅舅,舍不得,那羨羨就再多陪舅舅幾年?!?/p>
“我可不敢留著你,就怕到時候含光君得急死。既然如此,那這門親事就說定了,可不許后悔?!?/p>
魏無羨嘟著嘴道:“我才不后悔呢?!?/p>
藍(lán)啟仁笑道:“既然如此,待求學(xué)結(jié)束,我定帶著忘機,上門求親。”
白宗主點點頭,“阿羨,你也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求學(xué)結(jié)束,你就該準(zhǔn)備家主歷練了,魏氏和其他家族不同,過不了歷練,可就不是合格的家主,這個中艱難,我也不甚清楚,你早做安排,至于你們成親之事怎么也得十八之后再操持,遠(yuǎn)著呢?!?/p>
魏無羨點點頭,“我知道的舅舅,你放心,我一定可以通過試煉的?!?/p>
藍(lán)忘機猶豫的問道:“白前輩,不知這歷練我可否隨同?我,只是擔(dān)心寶寶。”
白宗主和藥王相識一眼,“可以是可以,但是不可插手?!?/p>
藍(lán)忘機跟去也好,那個地方危險重重,他們也不放心。
“是?!彼{(lán)忘機恭敬道。
白宗主還有些宗務(wù)同魏無羨商量,二人去了魏無羨的居所。藥王則去可以溫情的居所,詢問關(guān)于藍(lán)曦臣同他提親之事。
溫情難得有了小女兒的姿態(tài),扭捏道:“他,真的要上門提親?”
“是,澤蕪君為人還不錯,配你合適,如今阿寧也長大了,也該獨擋一面,你看看,你若是也喜歡,我就替你應(yīng)下這門親事?!?/p>
溫情不由的摸了摸藍(lán)曦臣送的發(fā)釵,“師父,他,他若上門提親,你就替我應(yīng)下吧,阿情,愿意的。”
藥王不由得笑了笑,“也好。近日可有疑惑之處,我給你說道說道?!?/p>
溫情見他提到醫(yī)道之事,不由正色道:“正好,我前幾日碰上幾個病癥,想詢問師父……”
二人聊了一會,藥王才離開。在山道碰上了從雅室出來的金光善。
“金宗主。”
“谷主,許久不見。你這是來看魏公子?”金光善一片熱絡(luò)。
然而藥王并不太喜歡和他閑聊,“是啊。真真久不見阿羨,來看看?!?/p>
“正巧,我有事還想想問問谷主……”
藥王:“問什么?你要求藥嗎?”
金光善搖搖頭:“并非,我是想問魏公子的婚事……”
藥王看了他一眼:“你,不適合?!?/p>
金光善一愣,這,這說的,他哪敢肖想魏無羨啊,溫若寒能把他皮給活剝了。“不是的,就是想問問?!?/p>
“問問啊,那就好,問問就算了,我家阿羨還小,不急。誒,你不是來求藥的嗎?”
“不是不是?!?/p>
藥王嘆息:“我以為金宗主是來求藥呢,哎,罷了罷了,醫(yī)者仁心,金宗主,我這有幾瓶藥,可以允你,你啊,太虛,得補補,小心啊,嘖嘖……”說著,藥王掏出了幾瓶藥,丟到金光善懷里,大搖大擺的走了。
金光善氣得臉都紅了,說誰虛呢,說誰不行呢?胡說八道!他恨不得將那幾瓶藥給掉山溝溝里,但轉(zhuǎn)念一想,藥王煉的藥,千金難求,算了,還是留著吧。
然而,他留下了藥,他的侍衛(wèi)卻誤會了,于是不久之后就有了一則流言,金宗主玩女人太多了,導(dǎo)致身體虛空,這,不行了啊。
這,真的假的?
藥王親口說的,難道還有假?
哦,藥王說的啊,那自然假不了。
等到金光善知道時,滿修真界都傳了大半了,氣得砸一通?!?/p>
“咳咳……”一陣咳嗽聲此起彼伏。
溫若寒毫不忌諱的笑道:“金宗主,溫情的醫(yī)術(shù)極佳,要不要讓她給你看看?放心,這不是什么大病,太虛了,補補也是正常的。”
金光善尷尬一笑:“溫宗主說笑了,金某得身體金某自己清楚。好的很,不勞煩溫姑娘了。”
其他學(xué)子想笑又不敢笑,魏嬰也是靠著藍(lán)湛將臉轉(zhuǎn)到一邊嘿嘿直笑。
魏嬰靠著自己,藍(lán)湛僵了一瞬,又放松了。只是感覺到魏嬰笑得一抖一抖的,藍(lán)湛都怕他岔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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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居里,白宗主將近日魏氏宗務(wù)大致說了一遍,然后讓魏無羨自己批改,他再過目。
別看魏無羨不?;匾牧辏欢?,如今夷陵里的百姓安居樂業(yè),離不開魏無羨的遠(yuǎn)程操作,大部分的宗務(wù)和決策在魏無羨十歲之后都是魏無羨在做決定。
夷陵魏氏看著不似其他世家那般展現(xiàn)出來有底蘊和實力,然而,百姓們還是最喜歡和推崇魏氏。
這里的百姓,老有所依,幼有所養(yǎng),百姓有百姓的學(xué)堂,人人皆可求學(xué),皆有手藝,不能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
走在夷陵的街頭,百姓衣裳整潔,知禮守禮,日漸繁榮,比之魏長澤在時,更繁榮了幾分。
魏無羨哪怕沒接任家主,也不常在魏氏,但他的名聲,夷陵的百姓們皆知。這就導(dǎo)致了很多其他世家地方的貧苦百姓紛紛移居夷陵。
這不,白宗主有些苦惱,這人口一日比一日多,魏氏地盤太小了。
魏無羨看了看,道:“既然如此,待我歷練結(jié)束后,就該把亂葬崗給理一理,那里連著幾座山脈,開發(fā)出來,都是地方。”
“亂葬崗是禁區(qū),你父親都不敢說清理,你可有把握?”
魏無羨點點頭,“亂葬崗該清理了,魏氏世代守著亂葬崗,舅舅,我不愿再因為這個,日后我的孩子或魏氏后代,都要守著亂葬崗。”
就是因為守護(hù)亂葬崗,因為那個秘密,他阿爹阿娘都沒辦法帶他走,他不愿意日后他的子孫后代亦是如此。
“你看著辦吧,這事是魏氏世代的秘密,我也不太清楚,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
魏無羨點點頭,“那些百姓可以留下來,但是,還是要查一查,別讓別家的探子鉆了空子。”
白宗主:“放心,我曉得?!?/p>
因為要來清談會的緣故,這幾日并不安排聽學(xué)課程,這些子弟無聊,一群人湊一起,評了這一輩子弟的世家公子榜。
世家乾元榜第一第二名是藍(lán)氏雙璧,含光君榜一,澤蕪君排第二。
那群坤澤有些不服,明明澤蕪君那么溫柔,萬里赴澤蕪,不應(yīng)該澤蕪君排第一嗎?然而論名望和修為,卻是含光君居同輩所有人之上。
而坤澤榜,毫無意外,魏無羨居榜一。
金子軒看著坤澤榜,他的侍女綿綿笑道:“公子,宗主不是叫你和魏公子結(jié)交嗎?宗主是不是有意想讓你求娶魏公子?魏公子那么受歡迎,公子競爭力可不小?!?/p>
金子軒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那日你也看到了,那溫晁如此囂張跋扈,他家的公子據(jù)說是被三家寵大的,誰懂是不是也是這么一個性子?我才不要這樣的坤澤。”
綿綿疑惑的說:“可是,不都說魏公子是個乖巧懂事,活潑可愛的坤澤嗎?”
金子軒一臉的不屑:“世家坤澤,那個不愛惜自己的名聲,都說魏氏頂級坤澤如何難得,哪知道他是不是被人捧出來的?聽聞溫晁囂張跋扈,以勢壓人,欺壓百姓,無惡不作,不說他家公子如何,有這樣的舅子,我都嫌難堪?!?/p>
“金子軒,你剛剛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一聲厲喝在他們身后響起。
金子軒看去,卻是魏無羨和聶懷桑等人從后山游玩回來,想來方才的話被他們聽到了。
雖然背后語人,被正主聽了個正著,金子軒有些尷尬,但到底年輕氣盛,高傲如金子軒,他也不愿意低頭。
“我說的不對嗎?這修真界誰人不知?溫晁以勢壓人,欺負(fù)百姓,這是事實?!?/p>
魏無羨反駁道:“你胡說八道,我表哥雖然囂張跋扈,可他從沒有欺負(fù)過百姓,他也是出去夜獵為百姓除祟過的,也不準(zhǔn)手下欺負(fù)百姓,你看到了嗎?你沒有證據(jù)就不要胡說八道。你給我道歉!”
金子軒不屑的說:“我沒親眼看到,但人人都是這么說,若不是他太過囂張,怎么會有這樣的名聲?無風(fēng)不起浪?!?/p>
“那你也不能這樣胡說,壞我表哥名聲,還有,什么叫魏氏坤澤的名聲都是被捧出來的?歷數(shù)我魏氏幾代坤澤,哪個不是赫赫有名,善義之名聞名天下,你如此毀我魏氏名聲,是何用意?”
“沒什么用意,只是隨便說說罷了。我道歉行了吧。”
看著金子軒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魏無羨氣不打一處來,“你說我嬌縱也就罷了,壞我兄弟名聲,又辱沒我魏氏坤澤聲譽,我跟你沒完?!?/p>
“你想怎樣?我都道歉了?!?/p>
“我想怎樣?我想這樣!”
魏無羨一拳揮了過去,金子軒猝不及防,臉頰被打了一拳。
“魏無羨?!”金子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看看,如此蠻橫……”
魏無羨一腳就踢過去,兩個人打了起來,雖然只是手腳功夫,可奈何兩人來頭不小,驚呆眾人,連忙都去阻攔。
“哎喲,魏兄,魏兄,消消氣,消消氣……”聶懷桑連忙拉住他。
“聶懷桑,你別攔我,我要揍他!揍得他爹娘都不認(rèn)識!”
“哎喲,快別打了,金公子,你個乾元,你也好意思……”
“快去叫含光君……”
現(xiàn)場一團(tuán)混亂。
金子軒理虧在先,魏無羨又是個柔弱的坤澤,雖然,他的實力一點也不弱,但到底是坤澤,等含光君藍(lán)忘機到的時候,金子軒被魏無羨揍的鼻青臉腫。
“二哥哥,金子軒他欺負(fù)我!”魏無羨先告狀了,并將自己揍了金子軒好幾拳的手,給他看,手背都紅了。
藍(lán)忘機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好,“我給你呼呼,不疼了,寶寶,別哭?!?/p>
聶懷桑等人無語,他哪里是哭了?他那是打人打的太激動了好嗎?
還有,金子軒現(xiàn)在鼻青臉腫的,他有錯在先,但這打的是不是有點過了?他爹估計真的不認(rèn)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