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茲·洛納記事】寧靜的冬至日
滿身謎團(tuán),心不在焉,弗蘭茲·洛納依靠他日益膨脹的日記本追蹤記錄著塔爾之角要塞周圍發(fā)生的事件、陰謀與爭論。不論你相信與否,有些時候他的筆記能起到大用。弗蘭茲·洛納記事便摘錄自那本日記。
又是一年冬至日,我們同往常一樣能暫且歇息。這很奇怪,不是嗎?即使是最黑心的誓約軍和最野蠻的野獸人也會在我們過冬至日時放棄作惡?有些事情超越了口角。話說回來,我確實(shí)覺得很奇怪。我們上次舉行自己的冬至日小慶典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我跟奧萊斯雅提過這點(diǎn),她告訴我,要么就是奸奇在拿因果本質(zhì)玩愚蠢的游戲,要么就是我老了、開始健忘了——這個包袱帶給我的東西可能有點(diǎn)太豐富了,如果你不介意我這么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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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說誓約軍真的已經(jīng)收手了。不……我確定厄貝斯雷克五俠在離家行動時做得很好,工作忙碌,只不過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們似乎更多的是在獲取物資而不是別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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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丁,當(dāng)然,從來不是一位會在節(jié)日準(zhǔn)備上偷懶的人——即使沒有人愿意小看他堅(jiān)持提供的 "美味 "奶酪、凝乳和干肉。想到這點(diǎn),我十分確信這一大堆東西會和他去年呈現(xiàn)的一模一樣,甚至在一兩個菜肴上還會有克魯伯的牙印。不過,他還是設(shè)法找到了大量的伯格曼啤酒——如今越發(fā)稀有了——只要喝得夠多,你甚至不會注意到自己意外咀嚼了一個巨魔手指驚喜Troll’s Finger 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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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魯伯和西耶娜是宴會廚房的能手,負(fù)責(zé)監(jiān)督剩下的大多數(shù)工作。整個山坡上都彌漫著烤肉和烈酒的香氣。就在今天下午,一整桶的埃斯塔利亞白蘭地砸開在大門外的巖石上,我估計(jì)如果要是有人在明天日出前擊打火絨箱,整個山坡都有可能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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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凱瑞蓮。她在過去的幾年里都不太在意這種“短命種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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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shè)年歲真的是在流逝。該死的奸奇,會停滯一個知曉他來去與動靜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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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凱瑞蓮。她用各類手編裝飾物為要塞附近的樹木掛上花環(huán)。她聲稱這能讓邪惡的精魂保持遠(yuǎn)離,直至冬至日過去。我覺得那些冬青樹特別討人喜歡。通過一些技巧,她設(shè)法把它們塑形成有尖刺的的小雕像,高度不超過一手寬??蓯鄣男|西,至少在它們爬下樹,開始攻擊仆人之前是這樣。這里的事情越是變化,就越是沒有變化,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這可能就是為什么維克多在他的房間里喃喃祈禱,每當(dāng)巴丁的歌聲太響時就敲打天花板。薩爾蒂不知道見好就收,是吧。畢竟,唱歌總比銅管樂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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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最好在伯格曼啤酒全部消失之前去露個臉,否則災(zāi)難——確切地說,是另一種災(zāi)難——就會降臨。祝大家冬至日快樂,我們將看看新年會帶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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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真是新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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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