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鈴芽之旅,我認識到為什么天氣之子是神
同樣身處一個“后災難”的世界,《天氣之子》承認世界的撕裂已經不可挽回,但仍要在失常的世界中繼續(xù)生存下去;《鈴芽之旅》卻宣稱一切撕裂都可以被和解所拯救,一切失落的記憶都可被贖回,一切傷痛都能以一種幻想的方式得到“補完”——從這個角度看,作為新海誠第一部直接引用了311事件(而非前兩作那樣隱喻式的引用)的作品,《鈴芽之旅》可被視為新海誠自己的《新世紀福音戰(zhàn)士:終》;這兩部作品的共同之處就在于,它們看似從幻想走入了現(xiàn)實,但只是以現(xiàn)實為借口逃避了此前作品的撕裂性,從而沉入了更無藥可救的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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