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的友誼
6月7日悶熱有雨初次見面
今兒天很悶,果然到了下午下了場大雨,可能對于還在高考的孩子家長來說,這是“龍行雨,狀元出”的好兆頭,但對我們而言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又是一批愣愣的小孩將來這個小地方報道的一次預告。但今天我們兩人卻還是很激動今天因為我們基地聚餐并且老師買單。
雨下的很大,但我們兩人依舊熱情不減向44號樓奔去,可還是來晚了我們是最后到兩人,原本想著就我們兩人一起坐吧,因為下雨我的鞋濕透了,我怕等會兒穿久了又在空調房里,有味兒,這一桌的小姐姐這不是直接社死當場嗎?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小姐姐們太熱情,我也不知是她們有意還是無心,當我們走進888包廂時正好空了兩個位置但這兩位置卻分布在大圓桌的正對面,我們還正準備讓大家挪挪我們落座,話還未出口,也不知是誰就講:你就坐那兒,你兩個姐姐中間,我先愣了一秒馬上道:“這敢情好呀”,連忙入座,但此時內心卻緊張極了:坐在兩個姐姐中間我講些啥呀?不會重頭尬聊道結束吧?還有鞋不會等會出味兒吧。
意料之外,飯局不干也不尬還行的經行到了重頭戲:串桌敬酒(其實也不能叫敬酒,多數時候就是碰杯喝飲料),隔壁房的研究生聚餐正好也在今天,既是同門師姐弟那便一起串房一起聊。
就是這樣我們兩認識了她——陪伴了我們大一最后二十天的知心姐姐。
姐,你可還記得最開始你并不是在和我講話,而是和我旁邊的小姐姐聊的特歡,我不知道你們再聊啥,但當你隨口一句問:你有認識的人靠譜些的來幫我做實驗。”我旁邊的小姐姐立即推薦了我,就這樣我們相識。
6月8日悶熱實驗開始
下午,我換上了長褲因為這是第一次做實驗心想:要給那姐姐留個好印象。
“姐,我到了?!?/p>
“好,我馬上來接你?!?/p>
心想:這姐姐應該人挺好相處起碼不高冷。
“姐,我們現在做什么?!?/p>
“挖土就去那坡上,我們先去那幾個抽屜和小推車?!?/p>
我雖口中應和著好但心中一臉茫然:挖土用抽屜?是專業(yè)術語?到了實驗室看到了那些大管徑PVC管作成的過濾裝置旁邊的擺放的盛土舊抽屜才默然。
土坡之上,我們用著各種工具挖土有小鐵鍬,鑿子,扳手(姐姐拿著,我也不知道有何作用),本想著做實驗應該是十分嚴肅正經的事應該除了基本的工作指令就該是尬聊但意外的是從見面開始這姐姐就開始聊一直聊到最后并且那我還發(fā)現一件事那姐姐邊聊還要邊憨笑。還記得那時我表面應和著笑臉內心卻想這姐姐有些是好但還是有些小尬。
“誒,那人是來幫我們做實驗得嗎”?
我還沒來的及回答,她便立刻向人招手并喊道:“你是來做實驗得嗎?”
“什么實驗?你們是干什么的?”路人小哥問道。
“他不是我們的人,她看著我悄聲道,我無奈的點頭。
之后讓我驚訝的不是那小哥看姐姐沒理睬他了便徑直爬坡來到我們跟前詢問,而是我那姐姐竟然很害羞的扭過頭來不看他揮著手口中反復道:”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認錯人了。從我的角度真好能看見她的全部表情,只能用精彩二字形容——尷尬的咧嘴偷笑還帶著咯咯的笑聲,又加之天熱臉上出汗這更顯得漲紅。我這時才覺得這原來還是個矛盾的小姐姐:分明覺得尷尬的不行,卻仍是強裝鎮(zhèn)定,果然學工科的女生都是要強之人。
終于林夕還是來了但他是自己來的....
有些事,有些人,抑或是所有事,所有人,都會隨時間的浸滿而慢慢淡去,雖然我不愿相信但事實就擺在那兒無論你干什么他都在那,根本不會改變什么。我們亦是如此,雖然我們分別時說了許多相互的囑咐與祝福了,許多對未來的美好愿景,當時心中都是對淡忘二字的輕蔑與不屑,可到頭來還是如之前的所有事情一般時間終會沖淡一切也終會磨平一切。
我記得最后那晚你說:“將來我結婚你們一定要來?!蔽耶敃r沒理會你那種因沖昏頭的熱情而隨口而出的漂亮話,我也絲毫沒有顧及什么的直接開口道:“姐,到時候如果你還記得我們愿意邀請我們來而我們也愿意來親自送上祝福的話,那就說明我們的感情還沒淡?!蔽矣浀煤芮宄銈兿仁且徽蠛髞肀阕匀粨Q到了下一個話題。
姐,正如我那晚說的,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我們的純潔友誼不需要刻意用一些花哨手段維系——不需定時互發(fā)節(jié)日祝福,也不必費神挑選生日禮物,更不偶爾發(fā)些傷感思念語句,因為這些顯得都是如此的滑稽與刻意。在我心中友誼就是三個來自祖國不同地方的青年因緣分而相識相聚,因遠離故鄉(xiāng)而互相取暖相知。我希望在未來的某個日子里我能接到一通電話:一頭是你絮絮的向我傾訴,一頭是我暖暖的給你寬慰。并不是盼望你過的不好,只是希望你能在困難時想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