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與他的白貓師尊】楚晚寧:“晚夜玉衡,北斗仙尊”
楚晚寧,人稱‘晚夜玉衡,北斗仙尊’。15歲初涉紅塵,因容夫人一飯之恩,被儒風(fēng)門招為客卿。不久后,家主南宮柳為求神武,對容夫人痛下殺手。晚寧大怒,本欲殺之??勺罱K,還是念其子南宮駟年幼,只將南宮柳暴打一頓,離開儒風(fēng)門。 而后,晚寧邂逅死生之巔尊主薛正雍。因感其丹心可鑒,為人光明磊落,遂投其門下,成為死生之巔的玉衡長老。 25歲,薛正雍將侄子墨燃接回死生之巔,為其選擇授業(yè)師尊。通天塔前,20多位長老中,墨燃一眼便挑中了靠在海棠樹邊,沉默冷厲的楚晚寧——他瞧起來最溫柔,我最喜歡。 某次,墨燃因私自采摘王夫人培育的海棠而犯戒,晚寧當(dāng)即召出天問,將墨燃狠抽一頓作為懲戒??吹缴倌晡鼈牡纳袂?,晚寧事后心中亦有不忍,當(dāng)晚親自下廚,為墨燃做了一碗紅油抄手,可礙于面子,最終還是沒有親自送出,而是讓師昧代替自己給墨燃送了過去。 從那之后,墨燃與師昧關(guān)系親近,而楚晚寧也看懂了墨燃對自己的厭惡,對師昧的喜歡。 鬼界天裂,師昧身受重傷,墨燃跪求晚寧救師昧一命。可墨燃他不知道,觀照結(jié)界雙生,晚寧與師昧受了同樣的傷,有心而無力。 晚寧如果倒下,只怕周遭盤伏的鬼怪會即刻撲上前來,把他們撕成碎片。為了不連累徒弟,晚寧狠心轉(zhuǎn)身,只留給墨燃一個決絕的背影。 師昧身隕,晚寧想為絕望的墨燃再做一次抄手,卻被墨燃無情嘲諷,想拉墨燃回歸正途,卻遭到墨燃頻頻頂撞,自此,晚寧和墨燃關(guān)系惡化,再也沒有粘合的可能。 珍瓏棋局,撒豆成兵,血流漂杵,哀鴻遍布。墨燃習(xí)得禁術(shù),將大半個修真界推入刀山火海。生死一戰(zhàn),晚寧召神武九歌,破去墨燃百萬雄兵??勺罱K,還是敗于墨燃手下,晚寧靈核俱碎,修為盡毀,淪為階下囚,受盡折辱。 藏書閣中,晚寧得知墨燃身中八苦長恨花。為救墨燃,晚寧借九歌靈力,修成時空生死門。紅塵交疊,晚寧找到剛中蠱毒的少年墨燃,將自己一半的地魂渡入墨燃體內(nèi)壓制蠱花,剩余的半個地魂渡給這個時空的自己。 一旦八苦長恨持續(xù)侵入或者人間有亂,那么自己就會設(shè)法讓魂魄重新融合。到那時,蠱花會被徹底摧毀;而自己,也會與這個時空的楚晚寧徹底融魂,恢復(fù)前世的記憶。 最后,晚寧找到師尊懷罪,向?qū)Ψ街v述了前因后果,將施加了合魂之術(shù)的香爐交于懷罪手上。他叮囑懷罪將香爐存于龍血山洞窟,一旦紅塵有異,就一定要將自己和墨燃帶往此地。 交代完所有事情,楚晚寧回到屬于自己的那個支離破碎的時空。為阻止墨燃繼續(xù)作惡,晚寧將最后一絲魂魄渡入墨燃體內(nèi),晚寧身隕。 回到另一個紅塵,少年墨燃入門一年,按照死生之巔的規(guī)矩涉世除魔,晚寧帶著墨燃和師昧前往彩蝶鎮(zhèn),因百蝶香粉而陷入幻境,幻境中晚寧與墨燃、師昧分離,經(jīng)歷了種種風(fēng)波——墨燃吻了晚寧,晚寧與墨燃冥婚,剪發(fā)于合歡錦囊,替墨燃擋下鬼司儀攻擊。 后來,彩蝶鎮(zhèn)真相揭露,晚寧暴打陳員外,墨燃這才得知當(dāng)年晚寧擅自打人的原因。 在回來的路上,晚寧震碎婚服,藏結(jié)發(fā)錦囊?;氐剿郎畮p后,到戒律堂受罰。 經(jīng)彩蝶鎮(zhèn)后,晚寧帶著薛蒙,師昧和墨燃前往旭映峰金成池召喚武器,墨燃抽中血滴漏,晚寧因摘心柳的換心術(shù),身體被換成了師昧,以師昧的身份救下了墨燃,重傷,墨燃表白,晚寧借著師昧的身體也回應(yīng)墨燃的喜歡。 換心回來后,晚寧將薛蒙,師昧和墨燃帶出金成池,師昧隱瞞真相,晚寧也沒有再開口提。 從金成池回來后,晚寧因摘心術(shù)余毒而身體縮小,化名夏司逆與墨燃一同參加了桃花源的幻境修行,在幻境中,墨燃見到了與晚寧長得極像的楚洵,以及楚昀被害的遭遇。 回到死生之巔后,晚寧恢復(fù)原來的樣子,隨后被上修界誣告害死陳家和彩蝶鎮(zhèn)的人。 之后晚寧同墨燃一同趕到彩蝶鎮(zhèn),將魂魄分離,獨自一人進入彩蝶鎮(zhèn)結(jié)界,結(jié)界內(nèi)晚寧沒攔住幕后之人的詭計,原該幾年后才發(fā)生的鬼界天裂,提前了。 墨燃看著被提前的天裂,想起上輩子師昧的慘死,一陣恐慌。為了不讓師昧重蹈覆轍,墨燃頂替師昧與晚寧一起修補天裂,被萬鬼穿心重傷墜落。 墨燃最后的印象是晚寧孤身遠(yuǎn)去的背影,殊不知他的命是晚寧救回來的。 天裂之劫,晚寧散盡修為,護著他逃離尸山血海;三千長階,晚寧以凡人之身,背著墨燃爬上死生之巔。生死輪回,自己沒有絲毫猶豫。捐了性命,渡他回到人間。 陰曹地府,悉知真相的墨燃跪于晚寧面前。小心翼翼,局促溫柔,緊張顫抖著,求晚寧和他回去。晚寧面上寡淡如水,內(nèi)心卻烽火狼煙:原來被人關(guān)切,竟是這般滋味;原來自己,也會傷心難過。 歷經(jīng)重重艱險,在懷罪的重生術(shù)下,二人終于重返人界,由于體內(nèi)混有前世的魂魄,晚寧真正醒來要歷時五年。這五年以來,發(fā)生了許多變數(shù):薛蒙在靈山奪冠;師昧于孤月夜修行;而墨燃,則只身遠(yuǎn)行,游歷人間。 看著書冊上‘墨宗師’的尊稱,晚寧有些無措,但更多的是欣喜。他的小徒弟,雖然曾經(jīng)誤入歧途,但終歸沒有讓他失望。 不久后,兩人前往儒風(fēng)門參加南宮駟和宋秋桐的婚禮,得知天裂真相,經(jīng)儒風(fēng)門一戰(zhàn)流落飛花島,晚寧貼身收藏的結(jié)發(fā)錦囊被墨燃發(fā)現(xiàn),一句“我喜歡你,不是徒弟對師尊的喜歡”,讓晚寧愣了許久,幾乎一片空白。 蛟山之上,徐霜林慘死,時空生死門打開,兩個時空的墨燃同時出現(xiàn),晚寧陷入混亂。 原來八年前,華碧楠將自殺的踏仙君尸體做成了活死人傀儡,放入巫山殿,讓他把紅塵剩下的人做成珍瓏棋局殺死。 八年間支撐著踏仙君的是華碧楠時不時給他寫的另一個紅塵的自己與楚晚寧的事,他想再看楚晚寧一眼,把楚晚寧搶回來,便一個人在巫山殿每天修煉武功,學(xué)著之前不愿意看的課本,只為找到楚晚寧的一點痕跡。 龍血山上,看完回憶卷軸的晚寧得知了自己的來歷。 原來懷罪就是當(dāng)年古臨安的小滿。他對害死恩公楚洵萬分愧疚,他想還恩公一個兒子。便在游歷間尋到了當(dāng)年神族留下來的炎帝神木,刻畫成了楚洵兒子楚瀾的模樣,并取名為楚晚寧。 最初的懷罪只想在晚寧靈核長成的那天挖下其靈核換成楚瀾,但他仍有一些愧疚,平常對晚寧很好。不料晚寧某天在山腳下遇到了快餓死的墨燃,了解到了塵世的凄苦,瞞著懷罪下山游歷。 游歷回來的晚寧第一次反抗懷罪,被懷罪訓(xùn)斥“不知渡己,何以渡人”。晚寧回答“不知渡人,何以渡己”便裂了自己的靈核下山,從此必須過幾年進行一次閉關(guān)。 與此同時,趕來的墨燃也打開了卷軸,原來上輩子踏仙君賞無悲寺黃金萬兩也想找到的恩公哥哥,竟然就是楚晚寧。墨燃已不敢站在楚晚寧身旁,他覺得自己很臟。 前世晚寧留下的香爐終于被打開,晚寧回憶起了前世的一切。不僅如此,由于一半的地魂在墨燃體內(nèi)留的太久,重歸之時,竟一并帶來許多墨燃的回憶——那些被八苦長恨吞噬的,被墨燃遺忘的記憶。 他看到幼時墨燃笑的一臉燦爛,被母親教導(dǎo)‘要報恩,不要報仇’;他看到少年時的墨燃抱著一盒糕點,小心翼翼地一點也不愿浪費;他看到藥圃前的墨燃攥著一朵海棠,心心念念地想送給最喜歡的師尊;他還看到紅蓮水榭,在閉關(guān)修煉,神游太虛的自己面前,墨燃疼地撕心裂肺,卻毅然決然地?fù)跸聨熋猎疽N在自己心頭的那片蠱花。 原來墨燃從來沒有負(fù)過自己。 當(dāng)年自己閉關(guān),墨燃拒絕前來陪護。自己只以為是罰得太重,讓墨燃從此與自己漸行漸遠(yuǎn),卻沒想到蒙塵兩世,直到今日,才真相大白。 然而一切都知道的太晚。華碧楠,也就是前世的師明凈,前世假死使墨燃瘋魔。在墨燃死后,更是直接將其制成傀儡,供自己擺布。他尋得晚寧生前留下的時空裂縫,命令踏仙君在這個時空大肆屠戮并嫁禍給今生的墨燃。 天音閣前,墨燃被剖開心腔,生挖靈核。千鈞一發(fā)之際,楚晚寧從天而降,與百家為敵。四面楚歌,殺聲震天,天問嘶鳴,懷沙飲血。 錯了,都錯了,你們不能這樣對他。墨燃,你從不曾欠我,從一開始,便是我欠你的。 若我不能為你沉冤昭雪,墨燃,墨微雨,踏仙君,我愿與你一起受萬世唾罵。 地獄太冷了,墨燃,我來殉你。 楚晚寧最終帶走了奄奄一息的墨燃,看著墨燃慘白的臉,失聲哭泣。 踏仙君一趕來看到的便是傷心的楚晚寧,他嫉妒墨宗師能獲得楚晚寧的關(guān)注,而他一個人在另一個紅塵什么都沒有。 晚寧將墨燃帶回了幼時與懷罪游歷時的南屏山,他深知墨燃只有一口氣吊著,根本救不回來,但他不想放棄,守了好幾天。 墨燃終于醒了,楚晚寧想查看墨燃胸口上的傷,被多次拒絕,他意識到,墨燃這是回光返照,已經(jīng)再也沒救了。生命的最后時刻,晚寧向墨燃告白。 抱著不再有心跳的墨燃,晚寧一動不動,他知道,重生術(shù)救過一次的人無法再救第二次。 墨燃死后,華碧楠將墨燃的靈核于前世體內(nèi)復(fù)原,意欲利用墨燃,殺光兩個塵世之人,重開魔界大門。穿越時空之門,晚寧擊殺華碧楠,卻被踏仙君所擒。 一模一樣的面龐,鮮明熾烈的情緒。眼前的墨燃霸道蠻橫,卻又對自己極盡癡纏。他記得二人今生所有的回憶,卻無奈受制于人,神智錯亂。 明知這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楚晚寧還是不忍痛下殺手??伤溃约翰荒茉俚攘耍核哪?,不論哪個時空,都已經(jīng)死了。將咒術(shù)打進踏仙君體內(nèi),哪怕在最后得知,眼前的墨燃,仍存有一絲魂魄——那是墨燃最后眷戀他的,唯一一片不肯離去的識魂,可為了天下蒼生,楚晚寧還是狠心,親手將戀人殺死。 晚寧沒想到踏仙君身體有墨燃完整的魂魄,裂尸后的踏仙君無法死亡。 魔界之門大開,華碧楠身隕,踏仙君擺脫了控制,恢復(fù)了所有記憶。,二人共同抵御滅世之劫,讓幸存人得以回到另一個紅塵,最后在這個紅塵只剩踏仙君一人。 在生死門即將關(guān)閉那刻,楚晚寧放下手中九歌,告別薛蒙——對不起,我已經(jīng)盡力讓你們活著了,可不可以讓我自私一回,讓我陪著他一起死去。 之后順著兩屆交界處從后背抱住了踏仙君,在墨燃驚喜交加的目光中,晚寧撫上墨燃的臉頰——墨宗師也好,踏仙君也罷,都是你,我也一直會是你的人,永不后悔。二人緊緊相擁,大半生恩怨浮沉,終是塵埃落定。 短暫的溫存過后,踏仙君告訴晚寧,墨燃的二魂七魄也在他身體里,只是他心如頑石,哪怕只是殘軀,一縷識魂,也不愿融魂。所以晚寧,不要難過,踏仙君也好,墨宗師也罷,你的墨燃,一直都陪在你身邊。 墨燃召來見鬼,趁其不備,將晚寧送回另一個紅塵,這個由華碧楠制作的傀儡最終還是消散了。 于踏雪宮醒來,看著天邊有金紅色的流光從生死門的殘縫中飄出,楚晚寧立刻騎著燭龍趕往南屏山。推開門的那一刻,之前聽不到的所有聲音,都回來了。他好像踏過了無數(shù)烽火狼煙的時光,站在了那個男人的面前,耳畔響起當(dāng)年那熟悉的聲音:“仙君仙君,我看你好久呀,你都不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