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難【四/川】

百無一用太太二創(chuàng)【我終于更了這個系列了】
原視頻指路:BV1R7411277Z【好難背】
第一人稱自設(shè)角度敘述。

“噫(yī)吁(xū)嚱(xī),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喂喂你別背詩了行吧,待會咱倆吃火鍋去。”川爺聽著某人背了一路,這時早就不耐煩了。
“鴛鴦鍋?爺不是鴛鴦鍋我就先走了哈,我可吃不了辣。”
“切,那你托管湖南廚子煮的菜咋吃得下咧?”
“別說了,我那天吃個飯噸了三升水。”我現(xiàn)在一想起胃里都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硬生生灌下三升水的.......
【一礦泉水瓶水(滿,我肯定是裝滿來的)約600ML,我喝了大概五瓶有多.......】
“........好吧,爺帶你去吃其他的?!贝斠彩譄o奈,某人從小到大就吃那一次辣,拿來說事也是不好的。
“吃冰粉?”我眼睛頓時亮起來,一想到清甜冰涼的冰粉,嘴里便不住地分泌唾液。
“你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了都吃不膩啊?爺帶你去吃其他的?!?br/>
“哦?!?/p>
“話說當(dāng)初兩廣填四川的時候不見得有不習(xí)慣啊........”
“看地域的好吧,我們家祖?zhèn)鞑怀岳?,到我這就破了規(guī)矩?”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走吧走吧?!?/p>
......
一個小時后。
我拿著兩串糖油果子在街上走著,川爺也愛極了這種小吃——帶有焦糖香味的果子,內(nèi)里黏軟的糯米和香酥可口的外皮混著白芝麻,滿口的驚艷。
川爺看著街邊下棋的老人也會打聲招呼,滿口的四川話直接把習(xí)慣閩南語系的我整懵——恍若鳥語一般。
“切,你那里才是真正的鳥語好吧?!泵看卧谖冶г雇曛笏紩@樣補上一句。
這是我總是會和他吵起來。
可能這位爺一直以為我一句也聽不懂。
但我是聽得懂一句的。
爺經(jīng)常在夜深的時候乘著我在寫東西,拿出一些老照片——那是戰(zhàn)火連天之時他對于他們最后的紀念。
我聽見房間里淚落的聲音,聽見他的喃語。
那晚寂靜,院里的竹子影子沒怎么晃,月光空明如水,填滿了整個庭院。
爺?shù)泥Z我大多聽不懂,唯一聽懂的的一句爺說了很多次——大概是戰(zhàn)友臨終前最后的遺言。
“川人,不負國?!?/p>
我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聽見了這句,還聽懂了。
一瞬間竟惘然,筆下寫了一面的“川人,不負國?!辈虐l(fā)覺出來。
無奈看著一面的字,把本子藏好,免得某人又看到了說我一頓。
我打算撒一個謊。
“啥聲啊,鬼哭狼嚎在那里。勞資還要背蜀道難呢,吵吵啥吵吵,對面滴管好自家小孩好嗎?”
川爺房間的聲小了。
我嘆了一聲,要不是為了這位爺?shù)钠?,這么傷人的話我可說不出口。
川人不負國。
我喃喃道,淚流滿面。
川人不負國。
莫名腦袋里想起了很多事。
川人不負國。
這句話在腦中生了根,甩都甩不掉。
那件事仍在繼續(xù),污蔑也罷,謠言也好,臟水潑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唯獨有一條不能忍。
然而卻偏偏有人拿著文章亂分析噴人。
雖說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我本來也不該抱怨的;可總是心寒。
唉,又有啥辦法呢?
只是如果我也有被“審判”的一天,大概我的“罪名”里不會加上一條FQ。
腦袋里又晃出一段戲,且唱著且唱著。
六朝如夢鳥空啼,隔葉黃鸝空好音。
蜀相祠堂松柏森森,我不想管松柏,也不想管臺城柳,只是聽著紅樓里的戲子唱著曲兒。
我聽見誰叫了一聲好。
好一個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干凈。
大概曾為我所熱愛的正名付出那么多的我也不會惹得長使英雄淚滿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