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在美男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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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發(fā)現附近的酒吧新來了個服務生,長得清秀,身材也不錯,說話柔柔弱弱的,經常拿著一杯酒湊在客人身邊笑呵呵的聊幾句。他以為自己碰到了霸總小說里那種為了生計不得不在酒吧里賣笑的小可憐,結果當他買了一堆貴價酒準備豪氣萬丈的說,把提成算在那個漂亮服務生身上的時候,楊九郎才知道,什么小可憐,那是裝成小可憐的霸總!
這么尷尬得事情,換別人,別人早找個地縫鉆進去了,偏偏發(fā)生在楊九郎身上。他才不管什么尷尬不尷尬,就這漂亮臉蛋兒,就這柔弱的身段,就這大把的鈔票……咳咳,露餡兒了……
總之,他看上人家了。
“老大,我說你要是看上,就直接去唄……”
楊九郎坐在不遠處,眼神定在了還繼續(xù)裝服務生的人身上,他往哪兒走,楊九郎的眼神就往哪瞧,毫不掩飾的目光讓許多人都看出來,楊九郎對人家有意思,但也看出來楊九郎慫包了。
“去去去!邊去~那是美人兒,怎么能用暴力呢?”
楊九郎靠在沙發(fā)后背上,端著酒慢慢咂了一口。而對面的“服務生”則已經沒了耐心,溫柔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姑娘又推過去一杯蜂蜜水以后,冷著臉,一步一步朝著楊九郎走了過去。
“誒誒,老大,來了嘿!”
“小爺我又不瞎!去去去……”
楊九郎說的挺橫,可抬頭真的看見人朝著自己走過來,自己慫包似的用手蹭了蹭褲子,緊張的不知道應該開口說什么才好。
看見他這副模樣,對方的笑意爬上臉,手指敲在玻璃杯上,噠噠噠,楊九郎感覺那手指就像是敲在自己心上似的。
“看半天了,什么事?”對方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楊九郎的面前,然后坐在了他的對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淡藍色圓領毛衣,微笑的看著楊九郎。
“真特么好看啊……”楊九郎心里想著,不由自主的嘟囔出聲,對面的人零星聽到一點,瞇著眼睛朝楊九郎笑。
“咳咳,我們老大可是這片出了名的!看你怎么了?有事才能看你啊?”小弟站在旁邊,看著自己老大扶不上墻的樣子,有些痛心疾首,于是站出來替楊九郎立威。楊九郎還沒反應過來他都說了什么,只是附和了兩句“就是就是”。
“張云雷?!蹦侨诵恼f“就是什么就是”,舉起楊九郎剛喝過的酒,朝著他微微點了個頭,并不嫌棄酒杯是剛用過的,抿了一小口,“你這酒不怎么好喝??!”
張云雷拿起桌上的酒瓶仔細看了看,原來是服務生仗著楊九郎看不懂洋文,拿了瓶又貴又不好喝的來坑他。
“你要不要嘗嘗我那杯?”
張云雷仍舊是笑得人畜無害,像是并不在意楊九郎直勾勾的眼神,反而鎮(zhèn)定自若的和他閑聊,從酒杯到水果,再到點心,大部分時間都是張云雷掛著一臉的笑意在說,說的什么楊九郎左耳進右耳出,沒有仔細聽,倒是他越來越覺得張云雷長得好看,笑起來也好看,端著他帶過來的那杯酒,一邊聽,一邊慢慢喝掉了。
“好了,我去換個杯子。”
張云雷拿著手里一杯沒有喝的酒水,和另一個空掉的杯子,放進了吧臺后的水池里,看見楊九郎還往自己這里看,他笑瞇瞇的朝他擺擺手。
“老大……你是被他勾了魂嗎?小說里可寫妖精吸人氣的時候都是這個模樣……”小弟站在旁邊嘮叨,楊九郎只聽見一個妖精,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喝醉了一樣。
不對啊,自己酒量不該這么差啊。
楊九郎晃悠著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喝下去的時候,礦泉水流過嗓子,涼滋滋的一直到胃里,卻感覺并不能澆滅身體里隱隱開始燃燒的火苗,越來越熱,越來越燥。
加上小弟在他旁邊不停的嘮叨,他有些心煩,扶著沙發(fā)站起來,晃晃悠悠的朝著酒吧的洗手間走去。
水龍頭打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涼水捧在手上,撲在臉上,可楊九郎的臉愈加泛紅,而且似乎只有接觸到涼水的時候,才覺得涼快舒服一些,一旦涼水順著臉頰流下來,燥熱的感覺則會成倍的增加。
他索性低下頭,用冷水沖著頭頂,忽然間,他感覺到有人從后面揪住了自己的領口,把自己從水流下拽了出來。楊九郎抬起頭,從眼前的鏡子里看見,身后的人穿著淡藍色的毛衣,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看清楚那個人就是張云雷。
張云雷從后面抓著他的領子,水珠順著他的頭發(fā)往下滴答,也同樣滴在了張云雷的手背上。張云雷用指腹沾了沾,不知道他手上有什么,能讓明明是透明的水珠,瞬間變成像鮮血一樣的紅色液體,他把手指放在楊九郎的臉上蹭了一下,笑瞇瞇的看著鏡子里的楊九郎。
“調戲人,就要認栽哦~”
一塊“正在打掃”的警示牌立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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