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王就是我【幾來著】
得了白奇?zhèn)サ膰谕小~對袁大媽來說是得了鈔票的囑托,袁沅和齊白分別行動,一個再也不說永生教堂玩鬼把戲?qū)iT騙人錢,而是兢兢業(yè)業(yè)參與教堂每周的活動。 一個開著長青那輛小汽車,專門載人兜風探話。 這下原宿F4忙平均了,整個原宿也比原先安靜了許多,原教授很是愜意,喝喝茶,抽抽煙,看看報,研究古董。 獵人組織。 一對活寶微躬著背,低頭站在桌前一米遠處,不知情的見了還當這是警察局,這倆是來投案自首的。 一切只因前方坐著一個洪水猛獸…… 輕微的摩挲聲在落針可聞的室內(nèi)異常清晰,芝麻指間旋著一把銀光閃閃的蝴蝶刀,每轉(zhuǎn)一圈,蝴蝶刀就會反射光線閃過一道亮光。 那亮光落到祈珍和祈寶低垂的眼角里,好似身上皮肉被絞下一塊,令人頭皮發(fā)麻。 祈珍悄悄拐了下祈寶,暗示他趕緊說點什么,爭取寬大處理。 祈寶哪敢啊,那可是刀誒。 兩只就跟鵪鶉似的立在那,芝麻面帶微笑,輕飄飄地開口:“說吧,你們怎么跑出去的?” 祈寶看了眼瑟瑟發(fā)抖的老姐,挺身而出:“我……我們把床單結(jié)成繩索爬下去的。” 還有這招,學到了。 芝麻微笑:“為什么跑去朝人那?” “他能出任務,我們也可以!”祈珍看芝麻情緒挺穩(wěn)定的,也沒再縮頭。 朝哥和他們同齡,憑什么芝麻姐給他的是高難度任務,而且可以不聽命令行事,他們兩姐弟就只能做些跑腿的活,沒有芝麻姐的命令,一步也不得邁進! 祈珍不服氣! 芝麻啪的放下蝴蝶刀,把她嚇了一跳。 祈寶補救道:“芝麻姐,老姐她就是想為組織效力,你知道的,她就是愛拼?!? 芝麻站起來,背著手走到他們面前,打量了祈珍兩眼說:“是挺愛拼,拼著送命的拼。” 無情的語氣立馬激得祈珍淚花涌現(xiàn),委屈地扁起嘴。 “如果不是你們插進去,朝人用不著費多余功夫!” “話不是這么說吧……”祈寶小聲道,“中途不是還有那個女賊嘛……” 芝麻嗤笑一聲,下一秒大變臉,指著空氣罵道:“還敢說!要不是有她在!攪和了長西,你們兩個現(xiàn)在指不定已經(jīng)歸西了!” “我……我們又不知道長西是內(nèi)賊啊。”祈珍囁嚅。 一個頂嘴,兩個也頂嘴!芝麻狠狠戳了戳她的額頭,“是我叫你們偷跑過去的嗎!” “兩個白癡!這么兇險的任務交給你們,恐怕第一步就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 “你們長點腦子行不行!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還不服氣!現(xiàn)在服氣了嗎?” 一串連珠炮下來,祈珍祈寶只有聽的份。 芝麻最后猛拍了下桌子:“我警告你們!接下來給我安安靜靜呆在這里!這趟任務,只能由朝哥完成!” “是?!眱山愕艽诡^喪氣。 …… 十字架的尖頂建筑高聳于民區(qū)之中,白鴿落在天臺上啄羽。 兩個黑袍人正在望著它們交談。 秦朝人摘下頭頂?shù)陌咨侔l(fā),那是一個叫馬妮的傳教士賣給他的。 “看起來,這里的傳教士不像我見過的那樣忠于事業(yè)?!瘪R妮賣貨的熱情比傳教高多了。 時姬也已經(jīng)將卷發(fā)盤在腦后,藏起了女孩子的青春氣息,她聽到秦朝人的話,笑了起來。 “你說的是巫群吧?” 她倚在天臺邊笑的樣子很好看,明亮的眼睛里波光點點,像是星星倒映著水面,很純粹。 秦朝人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時姬被他注視的目光弄得不大自在,“你看什么?” 他搖了下頭,回道:“巫群?她不是叫馬妮嗎?” “那是她的職業(yè)名稱,取個英文名對她事業(yè)幫助更大?!? “所以,這個教堂目前有兩個包藏禍心的人?”秦朝人對白鴿嘬嘴,卻沒得到豆豆眼一個眼神。 “不,是三個?!睍r姬歪頭看他。 秦朝人回看,在她意有所指的表情中領(lǐng)悟,笑了。 “原來你也會開玩笑?!? “當然,我對同盟是這樣的?!? “噢我們已經(jīng)是同盟了嗎?” “暫時。” 時姬說完,便看到一輛大車開到門口,上面下來許多人。 “走吧,做禮拜的人來了。” 兩人從天臺下去。 袁沅在齊白的攙扶下落到地面,扯下衣襟處的帕子擦汗。 “真是擠死人了!小白我們下次坐長青的車來。” 齊白回答:“好啊,柴油你買?!饼R老六把長青那臺車的油偷光了,齊白想大鬧一場,正愁沒人幫架。 袁沅:“……還是坐這個吧,擠就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