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君主。

當初那只小小的、被拋棄在紙箱里的小狗,如今已經(jīng)長得非常健壯了。(來自juus)
當初君主自閉又固執(zhí)地守著它,若不是恰好威爾士在附近,都不知道她們要在雨里淋多久。
我坐在床上,看著懷里的大狗,它雙目有神,耷拉著腦袋乖巧地任我摟著,富有光澤的毛發(fā)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許是太陽公公的溫度過于溫暖,它瞇著眼睛,很愜意的樣子。
“真是的,一晃眼阿黃都這么大了,明明都沒過多久?!本髟谖疑磉呑拢瑩崦」返念^,陽光灑落在她酒紅色的長發(fā)上,美好的玫瑰花香隨著空氣的發(fā)散沖入我的鼻腔,讓我一時有些心猿意馬。
“你在自己宿舍也穿成這樣嗎?隨意點不好嗎?”我看著穿著修身小白裙的君主,擼了擼狗子的耳朵。
“淑女就是不論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時候,都要保持優(yōu)雅的姿態(tài)。”君主撩起右側的發(fā)絲,別在耳后,我的視線也隨著她的動作來到她那白皙如玉的后頸。
她沒有穿那件嚴肅的衣服(原皮膚),而是選擇潔白的連衣裙;香肩半露,上半身沒有點綴,但是收緊的腰圍和貼身的質感,讓她看上去非常引人注目,本來就豐滿的身材顯得愈加富有魅力;裙擺剛剛遮住大腿,但是上面點綴著的花邊,以及朵朵紗花讓她更顯得優(yōu)雅恬靜;加下踩著帶一點點鞋跟的涼鞋,顯得腿有2m長......
“怎么,我今天很漂亮嗎?”君主注意到我的觀察,不但不害羞,不生氣,反而起身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裝,雙手微微牽起裙擺在我面前靈活地轉了兩圈,鞋跟在地上踩出“噠噠噠”的微響。
恰好此時一陣微風從窗外來訪,輕輕揚起她的發(fā)絲,微微掀起她的裙擺,她溫柔地笑著,仿佛為人分憂,默默祝福的圣母一般圣潔。
微風在次把身上那陣玫瑰花的氣息送入我的鼻腔之中,我忍不住笑意,輕輕撓了撓阿黃的下巴(它是狗?。。?/p>
許是感受到了寧靜的生活氣息,阿黃微微動了動腦袋,接著享受著睡眠帶來的安心感。
君主緩緩回到我身邊坐下,從我懷中抱過阿黃,替它整理有些纏繞的毛發(fā)。
“能找到安身之所真是太好了.....不是嗎?阿黃?”君主輕輕敲打著它的腦袋,它就像聽懂了一樣,回應了一聲,輕輕舔了舔她的手后,便從她懷中一躍而下,跑了出去。
“跑出去玩了嗎?應該會去找孩子們吧。”君主翹起二郎腿,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不去陪你的妻子們,反而到我這里來消磨時間,真的好嗎?”
我笑了笑,調(diào)皮地說道:“你以為我是來找你的嗎?我是來找阿黃玩的?!?/p>
“哼哼哼......就算是這樣,你來了還想走嗎?我這里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君主用了些力氣拍了拍我的大腿,“能找到安身之所真是太好了.....不是嗎?指揮官?”
“找到安身之所?你在說什么?”我捏了捏她的臉頰,輕聲說道,“因為有你在,這里才是我們的安身之所不是嗎?”
“油嘴滑舌~~這就是既和威爾士結婚,又娶了光輝,再續(xù)個貝爾法斯特的原因嗎?”君主扭頭對著我,緩緩靠近,把我按倒在床上,“你的野心不小嘛~~”
我笑了笑,看著雄踞在我上方的佳人,雙手攤開,“大”字躺在柔軟的床上:“那可不嘛,我的,都是我的,一個都跑不了?!?/p>
“哈哈哈~~真不要臉?!本髟缫淹嗜ピ缙诘睦淠湍驹G,除了戰(zhàn)場,溫柔和平靜已經(jīng)成為她的主基調(diào),“我很幸福哦,你在我的心中,自始至終永遠都是最重要最特殊的存在喔!”
“是嗎?那你剛開始還總是不茍言笑的?”我輕輕按了按她的鼻頭,隨后雙手背到腦后,等著她的解釋。
“只是單純放不下沒有被選擇的怨恨罷了,那時的我還總是嫉妒威爾士、約克(公爵)她們呢,知道你讓我知道我是被需要的,當你把手伸向我們(科研艦)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從身到心完全屬于你了?!本髂囚浯湟粯拥难垌W爍著動人的光輝,“即便這個世界不再需要我,你也會需要我,這對我已經(jīng)足夠了.........”
君主終于輕輕吻了上來,我受到她情緒的感染,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用自己的真實回應她的感情。
是的,即便這個世界不再需要她們,我也需要她們。
君主坐在我身上,把我拉了起來,我們面對面相擁:“指揮官,也許我是為了與你相愛,才來到這里的吧。”
“不對?!蔽逸p輕地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是因為我們需要你,上天才會把你派到我們這里來,我們永遠是一個......家庭?!?/p>
“說得好聽,你倒是行動一下???”君主按住我的胸膛,把我按下,隨后只是翻身躺在我身邊,“安心吧指揮官,我絕不會強迫你的,只有你真正認可、接受的時候,才是最美妙的那一刻來臨之時?!?/p>
“感謝您的理解~~”我扭頭看向她那天使般的面龐。
“感謝您的救贖~~”她的眼中似乎有眼淚流轉。
時間緩緩流逝,但是我們情感,卻逐漸獲得新生,留下了它獨特的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