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寶閣與美麗館
朱寶閣與美麗館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1989年10月25日,九州快訊的一篇小報
朱寶閣,但凡是個有眼力勁的人,都知道這閣樓,絕沒有什么“珠寶” ,不過是以奇貨可居,用一些小玩意哄騙年輕人罷了。曉得它嘴臉的人,都會“親切”地稱呼其為朱門窯子,諷刺其不賣鮑魚,卻有鮑肆之臭,整個是一間咸魚店,臭不可聞。別人出賣自己的勞動或是商品,朱門窯子則是出賣自己,順帶出賣別人,看不起他們的人,有的是。
朱寶閣,最先只是一件破房茶館,不過兩間大,是給一些喜好花哨玩意的年輕人玩樂吐槽的地方。后來人越聚越多,最初純粹的快樂沒有了,當(dāng)初說著“永不變質(zhì)”的話言猶在耳,只是現(xiàn)在卻也不成了,一如上文所說的:出賣自己順帶出賣別人。
朱門窯子里,終日或是歌舞升平,或是埋怨吐槽,又或是自怨自艾、傷感如閨閣中,長大不大的女娃一般。許多切實的、明確的言論被禁止,反倒是荒謬的、獵奇的、情緒化的東西被允許,仿佛一個巨大的縫合怪,將人的身體和思維都縫在了一起一樣,讓人覺得可怖,只不過,他們卻覺得和用戶的黏度高了:大家都喜歡這樣的糜爛與混亂帶來的快樂。過去朱門窯子里的人,或許還都是些正常人,不過愛好相似罷了,當(dāng)下卻是“包容并濟”了,什么樣的人都有,不過商人卻是占了不少,來放松的休閑客更多,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熏陶和洗禮——當(dāng)然,他們單單是存在,就能讓朱門窯子大賺一筆了。這樣好的一個平臺,就像是大地主的莊子,只不過地里長的不是莊家,而是人所見、人所看、人所想而已。
這又不得不提美麗館了,美麗館其實是其他人冠之以來的名字,他們的自稱是“文武雙全地球明燈大館”,自其創(chuàng)建以來,以各式各樣美好的說辭,哄騙著世界各地的冒險家前去探險掘金,編造這樣一些謊話:諸如這里有一座大金山、這里有免費的炸雞和西瓜、這里的人生而平等、投票就能選出自己的意見代理人······不過,去過那里的人、了解過館中人所作所為的人,都會明白,美麗館只是打著幌子,干著一些偷雞摸狗、燒殺擄掠的勾當(dāng),能欺凌就掠奪,能搶奪就不許你發(fā)言,只有在打不過人家的時候,才會破一破例,去和人家談判,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不給好臉、不說好話,橫得像橫著走的螃蟹。這其實也不意外,他們的祖先本就是不開化的野蠻人、盜匪騙子之流,一群被流放者而已,他們在流放之地靠著劫掠和壓迫其他民族,壯大了起來,但這依然改變不了他們的野蠻天性——他們?yōu)槭裁磿栽偂拔拿魅恕??因為他們只是一群淺薄的野蠻人而已,他們覺得“文明”作為借口很好用,于是便滿世界地輸送“文明”,稱其是:“靚麗的風(fēng)景線”。只是,他們所到之處,無不是寸草不生、白骨累累、家破人亡。被打垮擊碎了信心的人,失去了抵抗意志的人,自然俯首做小,認(rèn)了這幫強盜所說的一切借口——他們哪里有選擇。
北方的羅剎國,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被切割成了幾塊,國力大減的同時,美麗館依然不停手,他們想要的無非是世界滿是廢墟,唯有自己腳下一片繁華,為此,任何想要過上好日子的國家、人民、民族,都是他們口中邪惡至極的存在,都是世界秩序的叛徒和恐怖組織,看看!多么可怕的說辭!他們的敘事體系如此獨裁專斷,既是裁判員又是運動員,而他們體系中的小官僚和審查人員,則堵死了一切不同的發(fā)聲,這倒和他們所說的言論自由、人人平等,大有不同——消滅不了問題,那就消滅提出問題的人吧,這是美麗公館的行事作風(fēng)。沒錯,在那“美麗”的公館里,總有人比別人更自由,總有人比別人更平等,多么有趣味!縱使發(fā)達繁華,也依然有眾多普通人流離失所,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美麗公館還下轄著若干人權(quán)觀察組織和慈善組織,負(fù)責(zé)給全世界送去皿煮字由的福報,任何與他們意愿不相符的帶頭人,都會被他們清算,繼而換上自己的心腹走狗。如今的朱門窯子,一如是此,只不過,朱門窯子喜歡的是美麗館走狗生產(chǎn)的小玩意兒,順帶從他們的老祖宗、救世主那里,啃上幾根剩骨頭罷了。
如今的中原尚在,大楚卻已半亡,若還是迷信什么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的神話,信著神仙皇帝、救世主的美夢,那才是慢性自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