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游擊隊之歌(2)紅星閃耀
(封面來源于網(wǎng)絡(luò),圖侵刪。主要劇情來自別人創(chuàng)作的世界觀“AWL”,可以去了解一下,大致就是烏薩斯輸了四皇會戰(zhàn),幾年后裂了,塔露拉帶人打游擊的故事)
各級干部和除了塔露拉以外的游擊隊領(lǐng)導(dǎo)人坐在游擊隊據(jù)點的臨時會議室里,沉默不語。許久之后,一個小隊長打破了沉默:“霜星大人,您確定塔露拉大人會回來嗎?”
“當(dāng)然。她留了紙條說會回來,那她就一定會回來?!比~蓮娜這么說道,然而心里也有些沒底。
今天她的情緒太低落了,以至于葉蓮娜甚至懷疑塔露拉會丟下游擊隊一個人走掉。她知道塔露拉不是無情,而是擔(dān)心自己會拖累同伴。
剛剛問話的小隊長忍不住又問道:“那,塔露拉大人如果沒回來——”
“她會回來的?!比~蓮娜冷冷地說道,周圍的人感覺空氣的溫度一瞬間下降了不少。那個小隊長連忙解釋道:“不,我不是懷疑的意思,我是在想,呃......”
“不要質(zhì)疑領(lǐng)袖,謝爾蓋?!鄙聿娜缤∩揭粯拥臏氐细甏驍嗔怂脑挘劾锏募t光讓人脊背發(fā)涼。(現(xiàn)在還沒有礦石病病發(fā)呢)
他沉默了一會,又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一個士兵最重要的特質(zhì)就是信任長官,很顯然,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士兵?!?/p>
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女聲笑道:“別生氣,大尉。以及,葉蓮娜,這太冷了,趕緊把冷氣收一收!”
“塔露拉,你回來了。不過,你后面的是......?”葉蓮娜站起來,有些疑惑地望著塔露拉后面的阿芙樂爾。其他的人暗暗松了口氣,也紛紛側(cè)目,好奇這個男人是誰。只有愛國者一動不動,雙眼中的紅色閃爍,明暗不定。
阿芙樂爾摘下來帽子,微笑道:“我叫弗拉基米爾 .阿芙樂爾,各位可以叫我阿芙樂爾。幾分鐘前,我成為了你們的一員,戰(zhàn)士們?!?/p>
“塔露拉?是你同意的?”葉蓮娜好奇地問道。塔露拉點點頭,有些得意道:“我總說出去走走是有好處的!你看,我找到了一個厲害的同伴!”
“厲害的同伴?恕我直言,我沒有從這位像學(xué)者一樣的先生身上看出強(qiáng)大源石技藝的痕跡。”葉蓮娜打量了一下阿芙樂爾,最后注視那雙明亮的眼睛。她看著那對眼睛,有些恍惚。這種目光只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類似的,那就是塔露拉。
塔露拉笑道:“厲害的不只是個人的強(qiáng)弱,還有思維與頭腦,葉蓮娜。你聽聽他講的話就明白了。”
“好吧。阿芙樂爾先生,你能講講嗎?”葉蓮娜耳朵抖了抖,洗耳恭聽。
阿芙樂爾也喜歡這個看上去冰冷冷的但是很謙遜的小姑娘。他笑道:“當(dāng)然,女士!之前你說的不錯,我以前是個作家,也可以算是學(xué)者了,哈哈。”
“我來投奔你們是欽佩你們?yōu)榱烁腥菊叨鴳?zhàn),那無疑是十分正確的。然而,我認(rèn)為你們的口號是不完整的。”
“你怎么敢這么說!”一個小隊長跳起來,想要去抓住阿芙樂爾的衣領(lǐng)。溫迪戈喝止了他:“讓他說完,我們要尊重每個人的發(fā)言。”
他盯著阿芙樂爾,緩緩道:“孩子,我覺得你和我曾經(jīng)在萊塔尼亞認(rèn)識的兩個人很像......”
“謝謝,您應(yīng)該是那位博卓卡斯替,‘愛國者’大尉吧?很高興認(rèn)識您這樣的軍人!”阿芙樂爾很尊重這個老人,然后他繼續(xù)娓娓道來:(愛國者大概幾十上百歲了,所以寫老人)
“我認(rèn)為,感染者與普通人其實是沒有差別的......”
房間內(nèi),所有人都在認(rèn)真聽著阿芙樂爾講話。他們聽著阿芙樂爾的說的道理,覺得既新奇又正確,如同孩子思考老師傳授的知識一樣。他們時而舉手提問,倒真的很像學(xué)生和老師。
在一群人熱火朝天的交流中,時間悄然流逝。等阿芙樂爾停下講述、所有人靜靜沉思時,才有人驚覺已經(jīng)到了深夜。
葉蓮娜喝了口水,潤了潤自己已經(jīng)快要冒煙的嗓子,這才感嘆道:“塔露拉,你到底是在哪遇到阿芙樂爾先生的?”
“就在雪地里啊。你以后也多走走,沒準(zhǔn)也能遇到一個‘阿芙樂爾’呢,順帶還能減肥!”塔露拉開玩笑道。她觀察著葉蓮娜,發(fā)現(xiàn)她俏臉通紅,明顯很興奮。
阿芙樂爾微笑著看著房間里的人,笑道:“各位,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去休息吧。不知道哪位同志可以帶我去戰(zhàn)士們休息的地方?”
“我?guī)闳ィ覀冏〉亩际亲约航ǖ姆孔雍蛶づ?。不過,‘同志’這詞是什么意思?”塔露拉有些緊張地問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漏了什么,導(dǎo)致竟然完全不認(rèn)識這個詞。
“哦!忘了說了。這是我從炎國的古籍里發(fā)現(xiàn)的一個詞,意思是‘志同道合的伙伴’。”阿芙樂爾解釋道。
沉默了片刻,人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討論,而阿芙樂爾、塔露拉以及愛國者則走了出來。阿芙樂爾好奇地看著沉默不語的愛國者,問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嗎?”
“你是個很聰明又勇敢的男子漢,小伙子......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兒子的身影?!睈蹏咚粏〉卣f道。
阿芙樂爾笑道:“老先生,我雖然不是您的兒子,但我一定會像對待父親一樣對待您的!”
“謝謝,優(yōu)秀的小伙子?!睈蹏哒f道。塔露拉在一旁看著,然后問道:“阿芙樂爾,我可以稱呼你為同志嗎?”
“當(dāng)然可以!這是一個不分性別、身份、地域的稱呼!不過,重要的不是這兩個字,而是這個人做了什么。我就見過很多稱呼別人同志的人做出傷害老百姓的事?!卑④綐窢栃Φ?,然后陷入了回憶。
塔露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前面雪地里的一個帳篷,說道:“這是我們的駐地,那棟最新的帳篷里沒有人住,就是你以后的住處了。”
“謝謝,我好久沒有睡帳篷了,呼——這周圍有河嗎?我先去洗漱一下。”阿芙樂爾吐出一口濁氣,問道。他有段時間沒洗澡了,得打理一下了。
“嗯,有的。你往東邊走個幾百米,有條水不深的河??赡芙Y(jié)冰了,砸一下就可以了?!彼独鸬?,然后突然有些躊躇的樣子。
阿芙樂爾看出來了,問道:“有什么想說的嗎?塔露拉?”
“你明天能演講一下嗎?我知道那些隊長會把你今天講的內(nèi)容告訴他們的士兵,但是百姓還沒有了解你說的理論?!彼独埱蟮馈?/p>
阿芙樂爾點了點頭,笑道:“當(dāng)然沒問題,塔露拉。作為一個領(lǐng)導(dǎo)人,你應(yīng)該果決一點。我是你的下屬,你大可以命令我。”
“哦,我以為我們是平級的,畢竟你很厲害?!彼独@訝道。然后,她的眼神黯淡下來,有些沮喪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領(lǐng)導(dǎo)人,我的指揮漏洞百出......”
“別這么說,塔露拉?!卑④綐窢栒J(rèn)真道。他拍了拍塔露拉的龍角,笑道:“你為了別國的陌生人就毅然來到烏薩斯,這種精神就令人欽佩;至于失誤,要知道,沒有人是不犯錯誤的,那是不可能的。你拼盡全力做到了最好,這就夠了。”
“希望你更自信一點,塔露拉。我先走了。”阿芙樂爾對愛國者點了點頭,離開了這里。
感激地目送阿芙樂爾離開后,塔露拉轉(zhuǎn)向愛國者,問道:“大尉,您覺得阿芙樂爾怎么樣?”
“和我之前說的一樣,聰明而又勇敢?!睈蹏哐院喴赓W地說道。
“您有沒有覺得,他似乎總是樂觀的?”塔露拉好奇地問道。愛國者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他說的思想很新奇,并且他自己十分相信那一套,我不敢確定他能不能成功。”
“我覺得他的思想很對啊,雖然實現(xiàn)的道路肯定很曲折。”塔露拉笑道。
愛國者搖了搖頭,嘶啞道:“他的思想之前沒有任何人成功過,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p>
“我明白您的意思,大尉。不過,我還是想試一試,這太有誘惑力了?!彼独J(rèn)真道。
“我只會遵從你的命令,塔露拉?!睈蹏哒f道。他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說道:“該去休息了?!?/p>
“好吧好吧,老先生。”塔露拉對于愛國者的古板有些無奈。她苦笑道:“您今晚還要給葉蓮娜和她的小隊守夜嗎?您的身體狀態(tài)并不是很好?!?/p>
“沒問題的?!睈蹏哒J(rèn)真道。他每天都會給養(yǎng)女守夜,因此睡眠變得極其稀少。溫迪戈的血脈讓他即使不睡覺也不會影響身體素質(zhì)和體力,但精神上的疲憊感還是存在的。
“好吧,希望葉蓮娜不知道您偷偷違背她的要求。明天見,大尉?!彼独柭柤?,離開了這里。她也睡不著,決定躺床上再消化消化阿芙樂爾講的東西。
月光下,最后的純種溫迪戈站在雪地里。他眺望著遠(yuǎn)方,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愛國者眼中的紅芒突然大盛,并立起了長戟。
落雪降下,將周圍染得漆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