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率寺----------短笛代歌
兜率寺
我知道兜率天是在去過兜率寺以后,是這個寺院的名字讓我開始發(fā)問,不解后查宗教詞典得知,同時開始對這個離?南京?不遠的山中寺院有了許多次的走動有了許多的記憶,?從江?浦走很容易走,只要坐去兜率寺的中巴就可以了,從?南京?直接走比較麻煩,要坐去?安徽?全椒?的中巴,從?漢中?門發(fā)車,可以在沿途等到,在過了江浦走一段寧六高速后在二道橋下,人的腳站在高速公路上,頭上是二道橋,遠處是?獅子?嶺兜率寺在此嶺中,最初發(fā)急的是高速兩側是全封閉的,這怎么出去公路了,小中巴早已經跑遠了,留下的是下午四點最后一班回?南京?。自己和自己說不要急不會沒有路的,實在沒有還可以翻鐵絲網(wǎng),沿著公路走了一段確實沒有看見那里可以出入的,突然看見路對面有個老農肩扛釘耙在公路旁走動不一會就沒有了人影,有門他總不可能飛過鐵絲網(wǎng),立即過路,看見對面坡上有一條明顯腳走出來的路,路的盡頭那面很大的鐵絲網(wǎng)被完全剪開后被合上,這樣做是給公路管理部門造成一種錯覺,要是大開的話說不定明天就沒有辦法過去了,出了鐵絲網(wǎng)后走上了二道橋,看遠處的?獅子?嶺能夠看的非常的寬闊了,真沒有想到老山這么大。過兩個村落還有一個茶廠后看見了兜率寺的石制牌坊,正好在山的腳下,一條非常不錯的石板路,平行著一條山溝通向山澗,兩側清一色的馬尾松,粗細也非常的一致,加上每棵樹上都刻有螺旋狀刻痕可能為了獲得松節(jié)油,使得山林非常的整齊,這種非自然的安排看上去也很好看,空氣中氧多,讓呼吸顯得十分的輕松,沒有絲毫因為爬山而帶來的急促,山路開始上坡,呼吸還是那樣的?平和?,加上就要看到兜率寺一種自得在體內散發(fā),一邊走一邊看著青山想著那些地方可以建寺,這也是不多見的,可能是走過許多寺院也可能是在家門口能有這樣的心情,當看到山溝和路分開時,眼前的出現(xiàn)的圓形山巒讓我覺得這里可以建寺,果然看見了樹叢中寺院特有的飛檐,最前面的殿好想在修,只有走邊門而入,這段路非常的陡,腳步也放慢了許多,在路上沒有看見一個人想必寺內也不會有什么人,果然如此,心里十分的歡喜,這種心理不知道是什么養(yǎng)成的,看上去是一種靜實際上是自己想一人面對它們,寺院的規(guī)模很小,有些七轉八轉的小房子內供奉的佛像很象民宅的感覺,看見一個年輕帶眼鏡的僧人一個一個房間的禮佛自己跟了他很長時間,他修長的身體,眼鏡還有灰色僧袍,沒有很大的陣勢,只有他一個人,在寺院里能見到僧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在這里我能感到還能看到,原因很簡單寺院小見到的機會就多,在一座院落內有間房門大開,入內見中間空四周一圈長凳上置蒲團非常的整齊還有許多的僧袍放在一邊,很顯然這里是他們修禪的地方,一屋人打坐不語到天亮,看見煙囪知道一定有水喝,果然看見廚房內有幾口大鍋內裝滿了水,征得一老太太同意后開始喝水,立即引來她的責怪,這是生水不能喝啊,要喝那口鍋里的那是熟水,還說生水有蟲子千萬不可以喝,心中好生感動,見她在削萵筍也幫著她干起活來,這才知道她是當?shù)厝诉€是寺院主持園霖的妹妹法號成文,是來幫他照顧他生活的,見她穿著僧袍且十分和藹自隨然十分的尊敬,將隨身帶的與釋迦佛送與她,她以為我是來見那個書畫一流的主持的,說他很忙總是有大學啊?臺灣?人?香港?人來向他討教,我只問了山里情況,問了寺院什么時候能夠修復,幫她把萵筍削完也就準備走了,這時來了一個大個子是中年人,成文說是他的師弟,看他風風火火的樣子是在等什么人果然他要等的人到了是從?東北?來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換上了僧袍在路邊恭候那位多次前來的施主,只有成文還在忙她自己的,成文師弟的臉上流露出來的喜悅讓我知道自己該走了,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有法器聲響,出廚房的時候看見在一側的小屋內一個老僧和一些說閩南話的人,尋法器聲響來到一間比較大的殿旁見到幾個穿僧袍的居士,聽他們的口音是北方的,他們在練習演唱中間夾著法器的敲打,不是很流暢卻很認真好在我一點也聽不懂,我關注的是這是可以學的,學會了就可以在一些說法一些水陸道場中唱了,他們見我在一旁有點不自然,我只好告退,下山時候才想起來時間不早了,要是按進來的速度看就是跑也在四點半之前到不了高速公路上了,心里還有點高興了,看你沒有了車怎么回?南京?,就在這時候在寺院門口的馬子達旁有個人在問坐不坐車,本來不想坐的還是上了車一路很快,不一會到了二道橋,四點半還沒有到,上車上的急了點也沒有問要多少車費,在城市里的經驗告訴我這下可能要被宰了,哎煩不了,還是問了句多少錢,車夫仿佛不好意思嘴角動了下沒有聽到說什么,我又問了句他這次說了句隨便給,我的頭有點大,這聽上去是一句老實話,可要個多少了,我拿出隨身帶的錢放在他面前,他的臉上露出不安最后在我的零錢中只拿了兩個一元的硬幣,天啦,我這是到了什么地方,我以為他最少要說50元的,我非要給他一張十元的可他怎么也不要,一個勁的沖著我笑,這一次我被感動了,不是因為錢而是在錢背后的那張淳樸的臉,福氣啊,靠佛的地方就是有佛氣,沒有被物質雜染是多么的幸福,我下了二道橋還看見他站在橋上,不過后來我再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過他,這里后來每到周末就有許多江浦人和?南京?人來這里,有中巴車可以直接開到石頭門前,還有許多小車他們多半是來要字畫的,后來聽說園霖是弘一的弟子,也有說是林散之故交,有一點是正確的他原來是老山中學的老師后來出家。寺院在他的主持下很快恢復了許多建筑,也請來了許?多佛?像,他自己給寺院墻壁上繪畫給門柱寫對聯(lián),一個佛教寺院因為一個僧的多才多藝而得已很快的恢復,因此他的名字在兜率寺中出現(xiàn)的時候似乎高出了寺院本身,如果他不會書畫來到這里,村民一塊磚一片瓦的將寺院建成,那會是個什么樣子,我為什么提出這樣的問題,還是太理想了,想想太平寺要是心空也會書畫那佛貍祠早就建好了,論年代這里是順治年而那里是拓拔濤的太平年間,就因為那里是心空和釋福祥這里是圓霖。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