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藥莢

作為索尼的首發(fā)護航大作，重制的《惡魔之魂》可謂是 PS5 目前最受關注的游戲之一。憑借著全面升級的畫面效果，以及幾乎完全與原版一致的玩法，讓新老玩家都能夠最大限度享受到這款名作的魅力。

不過，鑒于目前 PS5 千金難求的供貨量，可能想玩到也不是那么容易。加上游戲敘事手法上一貫的朦朧感，就算如今直播環(huán)境便利，在理解劇情的時候也有一定難度。所以在這里根據(jù)原版留下來的資料，對其整個游戲劇情脈絡做一個解析，以幫助（不論是否買到了 PS5 的）玩家了解整個故事。

既然是劇情解說，肯定就會涉及劇透；另外鑒于故事的結構，所以其中的內容每個人也必定會有一定出入。此外為了美觀，一些圖片故意選用了重制的版本（畢竟原版太糊了）。

背景：扎根于靈魂力量的世界

在《惡魔之魂》的世界觀里，靈魂是一種確實存在的能量，自古以來便寄宿于人類之中。按照古人流傳下來的知識所述，靈魂是生物能夠思考并理解事物的「化合物」。它不僅具有可見性，也能夠使人類生存的環(huán)境保持清澈與純凈。

更重要的是，利用某種突然在人類社會中出現(xiàn)的技術，靈魂還能夠引發(fā)足以改變現(xiàn)實法則的力量。換個角度來說，靈魂就如同這個世界的一種便利、可塑性極強的能源物質。許多古老的文明，都曾經因為靈魂技術變得極為繁榮昌盛，引來諸多勢力競相爭奪。

然而，靈魂同時也吸引了人類之外的存在降臨。一群遠超常識理解的殘暴惡魔突然從濃霧中出現(xiàn)，不斷襲擊人類并奪走他們身上的靈魂。隨后那些被吞噬了靈魂的人，則會變成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轉過來襲擊所有看到的活物。

在與惡魔的戰(zhàn)斗中人們發(fā)現(xiàn)，它們并沒有屬于自己的實體；除了需要與其一同出現(xiàn)的濃霧才能維持外，惡魔其實更像是以某種類似靈體般的姿態(tài)存在著。而人類在擁有足夠龐大的靈魂力量時，便可以阻止?jié)忪F的蔓延。

「第一天，人類被被賦予了靈魂，因其帶來了清澈；第二天，大地被種下了無可救藥的劇毒 —— 吞噬靈魂的惡魔?！?/p>

這段游戲開場 CG 預言了游戲的核心主題。人類/靈魂、惡魔/濃霧，兩者之間形成了一種對峙。擁有靈魂的人類可以讓土地不受濃霧的侵襲，使生活在其中的惡魔無法進犯；但如果靈魂被惡魔奪走，喪失理解的世界便無法阻擋濃霧，惡魔也必然將會把人類吞噬殆盡。

于是遠古時代的人們將文明統(tǒng)一起來，利用靈魂力量開發(fā)出傳送裝置，得以讓人們能夠在不同國度間自由穿梭。

和黑魂系列著名的篝火不同，本作傳送點是一塊上面插著裝飾長劍的石頭。繁體中文版里被稱為「拱心石」，而日文版則是「要石」—— 與現(xiàn)實中位于日本茨城縣鹿島郡鹿島神社里的靈石同名。

作為不同國度傳送的拱心石，則是雕刻了各自文明特征的石碑。它們分別是 ——

1.小國國王的拱心石：即游戲主要故事舞臺 —— 北方王國伯雷塔尼亞的石碑。多年來，王國流傳著名為「靈魂烙印」與「惡魔烙印」的雙劍，以及建國英雄杜蘭的傳說。而在游戲主線時間段里，它作為一個崇尚武道的國家，誕生了諸如高塔、雙劍與貫穿騎士等眾多豪杰。但在它建立不久時創(chuàng)造的石碑上，仍然銘刻著「北境小國」這樣的記載。

2.挖洞國王的拱心石：位于伯雷塔尼亞周邊的鄰邦。如果不考慮怪異外貌與相對低下的智力水平，這一民族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惡魂世界里的矮人。他們常年居住在洞穴隧道中，甚至在地下建立起了名為「石牙」的城市。挖洞礦夫一族精通鍛造與精煉，甚至發(fā)展出了利用靈魂強化武器的能力。而地下世界潛伏的生物與其形成的某種對立/共生關系，也成為了這里的一個特色。

3.高塔女王的拱心石：由女王統(tǒng)治的維多利亞，亦稱象牙塔之國。該國有著相當高的魔法造詣，因其互相連通的空中樓閣與高塔聞名。然而某天，一位曾經被女王放逐的老人突然歸來；他身披怪異的黃衣，驅使著不可名狀的怪物殺死了女王。隨后維多利亞的族人紛紛遭到囚禁，在監(jiān)牢中不斷被獄卒榨取著靈魂。如今這里只剩下回蕩在陰影中的哀嚎，以及因黃衣老者實驗而產生的扭曲怪物。

4.巨人國王的拱心石：即著名的北方巨人國度。由于未知原因這塊石碑遭到了破壞，因此也成為了游戲里無法前往的地區(qū)。這里是最遙遠的北境區(qū)域， 終年被白雪覆蓋，而巨人則在這里建立了高聳入云的堡壘。諸多巨獸與遺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據(jù)傳原本是想作為 DLC 內容加入?？上е钡街刂瓢嫖覀円踩晕茨艿靡娖湔鎸嵜婷病?/p>

5.影人祭司的拱心石：建立在一座島嶼上的國家，似乎與惡魂世界觀下的東方文明有過相當頻繁的交流。幾百年前，影人們在島上建立起祭祀的場地，向風暴與亡靈祈禱。但現(xiàn)如今這里早已毀滅了數(shù)百年之久。人們只能看到仍然使用著生前強悍戰(zhàn)斗技巧的骨骸，以及化身成各種樣貌的惡魔四處徘徊。而那把傳說中能分裂天空的大劍，也仍舊在圣靈安眠的刻紋石柱林中靜待著。

6.窮人領袖的拱心石：一個隱藏在山谷中，棲息著眾多怪異生物、環(huán)境極為惡劣的溪谷。被外界的人們稱之為「腐朽谷」。那些深受疾病與變異侵害的人類，或是其他被外界唾棄的存在紛紛將這里視為安息之所。無數(shù)腐敗之物最終匯聚到谷底，成為一個孵育毒蟲與疾病的溫床。但根據(jù)傳說，即便是這樣一個污穢不堪的深淵，也能找到那象征著希望的月光。

除了上述這幾個作為游戲流程的國度外，在傳說中還有著一個最高等級文明的「要人之國」。該國度的居民外貌都猶如孩童，但卻掌握著最強大的靈魂力量，甚至將城邦建立在了云端之上。同樣也是他們在遠古時代與惡魔的交戰(zhàn)中，發(fā)現(xiàn)了靈魂力量背后的殘酷真相。

靈魂的本質

與我們最開始身負使命時所了解到的不同，惡魔并非是作為入侵者而誕生的。早在人類出現(xiàn)以前，名為古老魔獸（The Old One）的古代惡魔便已經存活了無數(shù)歲月。

與傳統(tǒng)奇幻故事中類似「魔王」概念的存在不同，古老魔獸并沒有展現(xiàn)出具體的善惡觀念，它甚至不存在所謂的人格。比起魔王，它更接近于原始的野獸，只會被本能所驅動。它會不斷繁殖惡魔，讓它們去尋找收集靈魂，并將其積蓄在自己體內。

但即便對人類來說無比危險，對許多人來說古老魔獸仍然是至關重要的存在。因為它便是靈魂力量的根源。

沒錯，正是因為有古老魔獸的存在，才讓依托靈魂的各種技藝得以實現(xiàn)。魔獸平時都是處在一種封印狀態(tài)下 —— 游戲中被稱之為「假寐」，正是由于人類過度濫用靈魂，才會在某一時刻將其喚醒而引發(fā)惡魔災難。就像唯一存活的要人所述的那樣 ——「在遙遠的過去，我們曾透過靈魂的作用統(tǒng)治了全世界。然而卻因無法被滿足的探求欲最終喚醒了古老魔獸?！?/p>

和那些可以被擊殺 —— 或者說可以用物理手段阻止其擴散的惡魔不同，古老魔獸不受自然規(guī)律的死亡所影響。因此要人和其他種族為了阻止世界遭到進一步侵蝕，只能設法讓古老魔獸再次進入到假寐狀態(tài)。

這套封印系統(tǒng)，首先需要名為防火女的人柱作為祭品。這便是在征討惡魔過程中一路指引我們前進的黑衣少女。游戲中描述過她必須是內心純潔且無比堅定的人，這樣才能夠承載作為古老魔獸靈魂容器的重擔。當她引導巨獸進入假寐時，便需要一直守護在其身邊；而如果假以時日巨獸被再次喚醒，少女也需要承擔起再次將其封印的責任。

諷刺的是，居住在天空之城的要人，很可能并非是第一次引發(fā)惡魔災難的文明 —— 顯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雖然游戲中只是對這種輪回做了暗示，但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遠古魔獸的災難絕對不止一次兩次那么簡單。不論如何，要人們在如今的伯雷塔尼亞建造了「楔之神殿」，以作為古老魔獸的封印之地。并自愿與防火女一起留守在此處，防止惡魔再次出現(xiàn)。

所以整個惡魂世界的人類歷史，其實就是一個可笑的輪回。人們渴求靈魂所引發(fā)的種種奇跡，一次又一次重蹈覆轍喚醒了古老魔獸；而巨獸也不斷孕育出吞噬人類靈魂的惡魔，導致人類不得不想方設法將其封印。

但至少，在要人建立了楔之神殿這段時期，人類還是迎來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時光。人們逐漸遺忘了惡魔，也不再依賴于靈魂所帶來的力量。雖然游戲中并沒有講述關于封印了古老魔獸后人們是否還保留著相關技術，但從幾個 NPC 口中，可以得知靈魂力量并不是那么普及了。

而經過了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過去在建立拱心石傳送碑的時代，尚且還被稱為小國的伯雷塔尼亞已然成為北境強國。它擁有著許多享譽盛名的騎士豪杰，而那個作為遠古魔獸沉睡的楔之神殿，也隨著皇家的傳承一代代保存了下來。

遺憾的是，時間逐漸淡化了古人的慘痛經歷后，人類又一次踏上了為追求力量而覆滅的道路。

濃霧再起

伯雷塔尼亞第 12 代國王歐蘭特執(zhí)政時期，一團來歷不明、難以名狀的濃霧突然將整個王國籠罩在其中。更可怕的是，隨著濃霧出現(xiàn)的還有以靈魂為食的惡魔。根據(jù)傳聞所述，濃霧并非來自于外界侵襲，而是以伯雷塔尼亞城邦中心開始擴散。因此城內的防御工事完全來不及做反應，皇室貴族與軍隊成為了第一批被吞噬的祭品。

在此之后，外界與伯雷塔尼亞的聯(lián)系便完全斷絕。人們無法得知這個有著多年輝煌歷史的北方強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即便有人嘗試著進入霧中探尋，也從未有一個人平安歸來的。

直到被稱為歐蘭特雙劍之一的拜蘭爾法克斯逃出來后，人們才從這位北境騎士口中得知了真相。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國王歐蘭特將沉睡在楔之神殿深處的遠古魔獸喚醒，進而導致濃霧與惡魔淹沒了整個國家。如今伯雷塔尼亞到處都是無可名狀的扭曲怪物，要么就是被奪取靈魂，轉而襲擊生者的行尸走肉。

從后世許多人口中可以得知，歐蘭特曾經是個非常受人敬仰的明君。他既強大同時又充滿了仁義之心，從不容忍那些卑劣邪惡的行為，執(zhí)政時期深受臣民愛戴。即便是帕雷塔尼亞成為惡魔與異形肆虐的地獄之城，另一位雙劍騎士的比約爾或是歸來的王子也仍然不愿意相信，居然會是那個賢明的歐蘭特引發(fā)了這場災難。

但從國王身邊的騎士口中說出來的話，人們現(xiàn)在也不得不信了。而隨后外界就發(fā)現(xiàn)，濃霧正在不斷擴散。假以時日，惡魔的威脅將不再僅限于伯雷塔尼亞境內。遲早濃霧將會覆蓋整個世界，滅亡的危機正緩慢卻絕望地向著每個人襲來。

這里需要強調的是，游戲中并沒有提及從遠古魔獸醒來，到游戲主線開始究竟過了多長時間。但我們可以得知濃霧出現(xiàn)后，就連一部分外界的人也逐漸覺醒了靈魂魔法。

顯然，在北境被濃霧封鎖后肯定又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流逝。在這期間的人類社會里頭，因為靈魂而引發(fā)種種奇跡而興起了新的信仰。但諷刺的是，這個宗教組織口中的神明，到最后我們會知道恰恰就是過去被視為天災的古老魔獸。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過去關于魔獸肆虐的傳說，早已隨著時光被扭曲且不再受到世人所警惕。

雖然我們現(xiàn)在知道本質上，靈魂的技藝都是來源于同一個存在，但因為宗教和派系之爭而逐漸被區(qū)分開來。一些研究靈魂的智者，以及天生展現(xiàn)出靈魂力量的人，被世俗認為擁有神明眷顧。至于另一些不走運的則遭到世人唾棄，被視為異端邪教而飽受欺凌，典型的就是魔女尤莉亞這類人群。

最可笑的是，拜蘭爾法克斯對世人宣告了北國的滅亡，反而卻進一步激化了人類的愚蠢。由于他提到了惡魔會將靈魂積蓄在體內，以此凝聚成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導致許多渴求力量的人對其產生了貪念。即便已經了解到其中潛伏著殺機，仍然不斷有人嘗試從裂縫中走進這片濃霧。

其中有許多都是聲名遠揚的豪杰 —— 沉默長者尤特、圣者于爾班、第六圣女雅思蘭莉亞以及她的守護騎士卡爾·文蘭等等。他們懷著各自的目地進入裂縫，去探尋靈魂與惡魔的真相。

然而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活著從濃霧中走出來過。

直到一位無名的戰(zhàn)士從裂縫中踏入伯雷塔尼亞，世界才終于迎來了一絲轉機。只是沒人知道，他究竟會阻止滅頂之災，還是成為惡魔的爪牙...

惡魔唯一恐懼的只有你

當無名戰(zhàn)士 —— 其實就是玩家所扮演的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色，進入到迷霧中時就聽到了一個神秘的聲音。這便是楔之神殿深處的防火女。為了讓遠古魔獸再次沉睡，她會引導那些強大的戰(zhàn)士，一步步完成使命。很顯然玩家看起來就一副能打的樣子。

順便一提，英文版里主角身份被稱為「Slayer of Demons」—— 惡魔殺手。如今看來突然有種莫名穿越到 DOOM 或是《鬼滅之刃》世界線的錯覺（笑）。

跟隨著防火女的指引，戰(zhàn)士朝著楔之神殿前進。一路上他（或她）遭遇了許多被奪走靈魂，只剩下行為本能與殺戮欲望的伯雷塔尼亞將士；但更奇怪的是，作為名震天下的北方大國，這里居然有為數(shù)不少的奴隸兵。似乎在惡魔襲擊之前，這里也正面臨著某種變故。

戰(zhàn)士很快就遇到了第一只惡魔 —— 擴散尖兵。這種惡魔是最常見，并且也是最具有直接威脅性的階級。它們一般都是已經擁有足夠強大的靈魂力量，并且找到了可以化身的對象；因此在游戲中才會展現(xiàn)出各種各樣不同形態(tài)的 BOSS。無論是巨大化的北境眾騎士，還是腐朽谷底的血吸蟲聚合體，其實本源都是相似的。

至于那些強大的惡魔領主，也就是游戲每個石碑最后的關底 BOSS，不一定需要實際存在的物體作為寄宿。即便是一些僅存在于信仰或傳說中的事物，只要能夠產生對現(xiàn)實干預的力量，也可能成為它們實體化的對象。比如流傳在石牙洞穴中關于古龍的傳說，或是影人們所敬畏的風暴之主，都在濃霧擴散后化身成了惡魔。

之所以被稱為「擴散尖兵」，正是因為這種惡魔是在濃霧最外圍進行狩獵的。它們不需要那么高劑量的霧氣也能存活，于是在外圍襲擊人類以擴大濃霧，使得惡魔的活動范圍越來越廣。雖然緩慢，但世界滅亡的危機也是實打實的。

雖然擊敗了擴散尖兵，但隨后戰(zhàn)士卻馬上又遇到了石牙洞穴中的龍神惡魔。力量尚且不足的結果，就是雙方一打照面，戰(zhàn)士就被龍神一拳錘死...

然而死亡在如今的伯雷塔尼亞，僅僅只是受苦之旅的開始。肉身被消滅后，憑借著楔之神殿與防火女的力量，戰(zhàn)士以靈魂狀態(tài)重新醒來。少女告知他如今和許多人一樣，以靈體的姿態(tài)被束縛在此。但，如果能擊敗那些擁有強大靈魂的惡魔，也許就有機會重新恢復肉身？

于是戰(zhàn)士便利用神殿中的幾塊拱心石，前往北境各地獵殺惡魔。在這個過程中，他遇到了那些曾經進入此地，卻也因為成為靈體而被囚禁的冒險者。有些仍然保持著理智，并給予了戰(zhàn)士許多幫助；但另一些不那么走運則陷入了瘋狂，要么是自行了斷性命，要么是與戰(zhàn)士刀劍相向最終被擊殺。

由于被送到國外學習先進的知識，王子艾里歐那成為少數(shù)沒有經歷整個異變的皇族成員。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父王不至于會做出此等愚行，因此選擇了潛入已被濃霧籠罩的故鄉(xiāng)一探究竟。只是就像比約爾所評價的那樣，王子雖然十分聰惠，但過于溫和的性格顯然無法應對帕雷塔尼亞如今這險惡環(huán)境。

雖然經常陷入需要被援救的困境，但王子仍然戰(zhàn)士旅程中最忠實的同伴之一。他一直相信父王的為人，想要找到他親自問清真相。

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當王子、戰(zhàn)士和比約爾擊敗了藍色飛龍，來到了大殿之前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國王歐蘭特如今也只不過是個惡魔化身罷了。萬念俱灰的王子將存放著「惡魔烙印」的靈廟鑰匙交給戰(zhàn)士，托付他一定要阻止世界滅亡后，便自行了斷性命了。

來到靈廟后，戰(zhàn)士居然在此受到了伯雷塔尼亞第一任開國先王的挑戰(zhàn)。但在一番較量后，即便是成為了半神的古王杜蘭也承認了戰(zhàn)士，將皇家代代相傳的寶劍交托給他。

手持惡魔烙印的戰(zhàn)士來到王座前，擊敗了化身為歐蘭特姿態(tài)的惡魔。隨后，他卻聽到了歐蘭特的聲音 ——「竟敢殺死朕的惡魔！明明只是凡夫俗子，至今為止到底是奪取了多少靈魂...也罷，如果魔獸想要得到你，那遲早會見面的?！?/p>

回到楔之神殿后，防火女向已經擊殺了大量惡魔的戰(zhàn)士告知，遠古魔獸正在呼喚著戰(zhàn)士。由于他身上已經積蓄了無數(shù)靈魂，如今對遠古魔獸來說是極具誘惑力的存在。而防火女則將趁著這個機會，引導巨獸重新進入假寐，再次與其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來到神殿底部后，戰(zhàn)士也遇到了真正的歐蘭特。只是如今它已經變成了一團受欲望驅使，不定型的爛泥罷了。但即便如此，歐蘭特仍然在吶喊著，渴求戰(zhàn)士成為和它一樣的存在。這樣，遠古魔獸才會永遠為那些被靈魂誘惑的人提供靈魂。

但就像要人所說那樣，這樣的姿態(tài)與生命本質相去甚遠。靈魂本應是人類體內寂靜安寧、無形無相的思考源泉。而不是如今被惡魔扭曲后擁有實體，可以被肆意掠奪的模樣。

只不過那些耳語都只是他人的觀點，決定權始終掌握在了玩家手上。究竟是殺害防火女，成為遠古魔獸的爪牙；還是放棄靈魂帶來的無窮力量，為封印魔獸獻身都是輪回的一環(huán)而已。最終的選擇也不過是無名戰(zhàn)士的一念之差罷了。

結語

雖然看似做了一個大致的劇情梳理，但必須說明的是《惡魔之魂》作為宮崎英高早期作品，也已經具備了很強烈的個人色彩。其中一點便是其模糊朦朧，用碎片化線索拼接而成的故事。

就算本作的劇情相比黑魂血源來說，要顯得比較簡單一些，但你仍然可能看到各種不同的解讀。如今不管是社區(qū)創(chuàng)作者，還是維基資料關于劇情描述都有些許出入。當然，大致的方向還是比較清晰的，這點應該也和游戲本身體量比較小有關。

即便如此，本文也只是一個比較淺顯的劇情大綱而已。游戲中對一些現(xiàn)實文化的影射，NPC 的故事以及支線任務，還有各種或明或暗的線索都需要親自游玩才能直觀體會。幸好，在這方面重制版的《惡魔之魂》對內容幾乎完全沒有修改，因此如果真的很感興趣，那么早晚也會有機會親自上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