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溫迪同人.塞西莉婭的告別(微風與少年)
★刀子,微風與少年,沒有標注的話都是友情向,cp向的在寫,在寫(目移)
★復健,文筆稀爛,邏輯混亂,左上角沒有消失所以請放心觀看
★沒了,隨便水點字
蒙德人是自由的,熒面無表情的坐在風車下的椅子上面面無表情的想。
就好像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一般,風可以去到任何地方,它可以在,也可以不在。和今天能在蒙德城里看到阿貝多老師,明天能在天使的饋贈看到迪盧克一樣的道理,完全是隨機概率事件。
好吧,她自暴自棄的抓過飄在一旁的派蒙,半認命的抱在懷里。
我概率論沒學好為什么在異世界也要考概率論?熒含淚,并且發(fā)誓回去就把概率論那本書碎尸萬段。
好吧扯遠了,她要找的偏偏就真的是風的本源,那個摸魚的吟游詩人溫迪,也就是風神巴巴托斯。
而那個代表自由與浪漫的詩人通常都會駐足在自己的神像底下唱著詩歌。
但神是不能用“通?!边@種詞來形容的,至少她連續(xù)在神像蹲了七天都沒蹲到想要的人,歐不,神。
說起來,她原本是為何要來尋溫迪的呢?
和天理的對戰(zhàn)仿佛還在昨天,以天理的隕落為結局落下帷幕。
七神多多少少都受了傷,被各國管理層寸步不讓要求靜養(yǎng)。
回想起來,那時候溫迪臉上的表情,太平靜了。
熒騰的一下蹦起來,拔腿就要跑去找琴團長問個明白。
“榮譽騎士姐姐!”
旅行者的腿硬生生的停住并且因為慣性摔倒在了地上。
被壓住的派蒙: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旅行者我要被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對不起榮譽騎士姐姐,”可莉遞出自己的小手給熒借了個力,她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可莉拉著一個人。
嗯?
也是一個小孩兒,長著長長的精靈耳朵,藍白色的頭發(fā)微微過腰,發(fā)尾是天空藍。
那雙眼睛像一整塊晶瑩剔透的藍色琥珀,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蒙德城好像沒有這樣的小朋友啊。
“可莉,這位是——”
可莉搖搖頭,“可莉也不認識,但是可莉看他孤零零的在大門那里,可莉就想,是不是走丟了的小朋友??衫蚴腔鸹T士!要帶他去找琴團長,不然他的爸爸媽媽肯定會著急的?!?/p>
“那我們一起去吧,”派蒙飄過去摸了那個小孩子的腦袋,見他有點局促的揪著耳垂邊那縷發(fā)編成的小辮子。
是害怕嗎?
那個小孩忽然脆生生笑了一聲。
她有些被看穿的尷尬,彎下身子問他“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孩不說話,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自以為和小朋友相處的很來的熒:?
他上一秒是不是在笑我?他上一秒還在笑我!下一秒就好像看到丘丘人一樣!
熒試圖制住小孩子不聽指揮的手腳,揪了下小孩的精靈耳朵然后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
派蒙在旁邊跺腳“旅行者!派蒙都沒坐過那個位置!”
她嗯嗯啊啊的應著,拉著兩只小手放在自己腦袋上。
不聽話的小孩靠武力抬走就好了。她滿腦子都在思考這個小孩怎么會如此氣人根本沒注意派蒙說了什么,只是又從背包里像掏出過幾百遍一樣掏出一份甜甜花釀雞出來。
派蒙應該是餓了。熒如此肯定的點點頭,隨后帶著兩個小孩走了,留派蒙端著一盤熱乎乎的甜甜花釀雞發(fā)呆。
當然派蒙吃完才去找熒那都是后話了。
騎士團辦公室
“嗯。。。蒙德城最近沒有小孩走失的事件發(fā)生?!鼻侔衢_一大堆文件,捏了捏眉心。
“琴團長,請注意休息?!?/p>
“我知道,只是最近這段時間沒有調整過來,”她很勉強的笑了笑,又強打起精神去拿書架的東西。
“團長姐姐。。。”
“休息?!?/p>
那個小孩墊著腳想去夠那份文件,小手一個勁的往上夠,不太高興的樣子。聲音也軟乎乎的,聽起來像隨時要睡著了一樣。
“那,你能先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我沒有名字,”小孩可憐兮兮的低著頭,“也沒有家?!?/p>
“不過沒關系,”小孩突然揚起臉,對著熒綻放出大大的微笑,“我可以聽懂小動物說話,還是精靈,可以自己飛起來的,小動物們就是我的家人?!?/p>
“可以。。。飛?。俊迸擅审@掉了手中的蘋果,剛好被他接個正著。
他側過身子,被頭發(fā)遮擋住的小小的羽翼便顯露出來,純白色的小小的耷拉在兩側。
“像天使一樣!”可莉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羽毛,又把小孩抱了個滿懷。
“榮譽騎士姐姐,可莉覺得要給小朋友想一個名字,”可莉也稍微側身展示出掛在書包上的嘟嘟可給她看。
“嘟嘟可很可愛,嘟嘟可有可愛的名字。可是他也很可愛,是比可莉小的小朋友。小朋友也要有可愛的名字。”說完,她看向捧著蘋果打算還回去的小孩,似乎在征詢他的同意。
“我覺得可莉說的對!”派蒙又轉向他,“實在舍不得就不要可憐巴巴還那么猶豫的蘋果遞給我啊!好了,送給你了?!?/p>
“不要看我!”察覺到熒看過來的視線,派蒙理所當然的叉腰說著“我只會起難聽的綽號,起名字還是交給你吧?!?/p>
琴團長也沒有出聲,看來是默認自己來了。
“崽崽?!?/p>
她看向眾人,“叫崽崽如何?”
不等她們反應,她突然一個wink抱起崽崽猛吸一口,“因為很可愛嘛~”
“旅行者你怎么好像突然換了個人。”這是派蒙
…………。這是琴和不知道說什么的可莉。
崽崽。。。崽崽也撲閃著小翅膀往反方向飛,看起來是很喜歡這個名字呢。
真是有愛的一幕。
總之,崽崽成功在蒙德城安了家。
和藹可親的旅行者覺得反正養(yǎng)了那么多老公老婆了再多一個小朋友沒什么區(qū)別,于是到晚上就把崽崽放回塵歌壺,順帶薅一把才心滿意足的去睡覺。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轉眼就撲在床上睡著了。
算了,管他什么事,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崽崽本人對這個名字接受良好,頂著可愛的臉四處跑,和蒙德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都熟了個遍。
啊,這就是所謂的自來熟吧。
當然,崽崽由于太可愛被溺愛過頭了也是正?,F(xiàn)象。比如每天準時跑到迪盧克的酒館,雖然只是偷偷待一會就走。又比如在芙羅拉的花店面前和花朵說話。
接到迪盧克第十個把小孩子帶出酒吧的要(yao)求(xie)的熒嘆了口氣,內心譴責為什么迪盧克不能自己把崽崽嚇走。
(事實上迪盧克也試過但是沒用啊)
“崽崽,小孩子不要來酒館。”她抱起崽崽,站在迪盧克面前一副想走但是腳硬是沒走的模樣。
“怎么了?”
“我總覺得我有什么事要問你?!?/p>
“你是不是想問那個酒鬼詩人?”他垮起一張更小貓批的小貓批臉,擦了擦酒杯邊緣。
“我許久沒見到他了?!?/p>
眼見著太陽又要落山,玩了一天的崽崽也靠在熒的臂彎昏昏欲睡,派蒙也沒什么力氣飛了,三人也就回了塵歌壺。把崽崽安頓好在房間后,兩人便也去睡覺了。
“旅行者。。。派蒙好困。。。但是還是很好奇。?!?/p>
“好奇什么?”
熒換上睡衣,輕悄悄的躺下。
好奇的派蒙睡得正香,沉浸在夢的世界里。
她自然不會打擾,只是給派蒙掖了掖被角,自己也沉沉睡去。
夢中,她好像聽到有咳嗽聲,一聲比一聲重,還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飄進鼻腔,惹的她皺眉。
熒睜眼,在寂靜的夜里醒來。
什么都很正常,身旁還有睡的不省人事的派蒙。
那絕對不是什么好夢。熒下床打開窗戶,呼吸著透進來的空氣。
沒什么事,快點睡吧。她這么告訴自己,又攏上窗戶的縫隙,輕手輕腳又回到床邊。
隨后,她聽見了咳嗽聲。
很輕,生怕吵醒別人,但似乎確實嚴重。
她尋著聲音出了房間,最后在崽崽的房間門口站定。
聲音似乎消失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熒定了定神還是推開房門,見崽崽好好的躺著便放了心,躡手躡腳給他蓋好被子。
崽崽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花香,還有一點點鐵銹的味道。
鐵……銹?
旅行者幾乎是抱著崽崽狂奔出了塵歌壺。
崽崽不知道什么時候渾身是血,手腳冰涼的躺在她懷里。偏偏晚上的風來的急而冷,又徒增幾分寒。
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想不到塵歌壺會出什么問題,也因為崽崽精靈的體質對他過于放心。
你怎么老讓人這么操心。
就好像。。。那個至今沒有蹤跡的風神一樣。
大家都在操心他,他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熒聞著快要被血腥味蓋過去的花香,絲毫不敢停留的到了教堂。
好在他們睡的過早,好在還在正?;顒訒r間。
“芭芭拉——”
“我不敢確定,但水療術確實對崽崽沒有一點用?!卑虐爬瓱o措的站在她們旁邊,兩人看著崽崽咳出很多血而束手無策。
“那我去須彌,去稻妻,去璃月,總可以把崽崽治好的?!?/p>
“榮譽騎士,你冷靜一下?!?/p>
“……這是在哪?”
談話間他醒了過來,沒什么精神的看著兩位姐姐焦頭爛額。
“不用去那么遠的,”崽崽拉住熒的衣角,努力抑制著想咳嗽的沖動,“沒有辦法治好的?!?/p>
他像是花盡所有力氣掙脫熒,然后在她面前遞給她一束花。然后化風而去。
“……”無言了許久,她看著黑漆漆的天空出現(xiàn)一抹亮色,拍了拍芭芭拉,“芭芭拉,能麻煩你喊上迪盧克和琴團長嗎,可以的話通知所有蒙德城的人民,天亮后來摘星崖一趟好嗎?”
她并沒有等到回復,打開地圖便傳送走了。
摘星崖的錨點距離摘星崖頂還有一段距離,熒回了一趟塵歌壺找到早就醒了正打算出來找她的派蒙,一把抱住派蒙在去崖頂?shù)男÷飞媳寂苤?/p>
只要一個點,就能說通所有的東西。
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在距離崽崽三步的地方停住。
“在他們到來之前,你還有特別的時間可以和我說說話噢?!?/p>
不多時,大家都齊聚在摘星崖邊,盯著那個崽崽坐在懸崖邊晃蕩著雙腿。
熒想,她早該想明白的。
和風精靈別無二致的模樣,身上的塞西莉亞花的花香。僅憑這個當然不能下定論,可崽崽點了點頭,稚嫩的聲音輕快的喊了她一句,“旅行者~”
是了,溫迪
是了,他從來沒有特意隱藏過什么。
陽光逐漸撒在每一個人身上,也撒在了溫迪透明的軀體上。
他只是笑笑,連眼眶都不像他們紅的厲害。
“您早就預料到了,是嗎?”
他點點頭。
“這是溫迪真正的樣子吧,很可愛。”
溫迪點點頭。
“您要走了嗎?”
溫迪愣了愣,溫柔的點點頭。
自始至終,他都只是坐在那里不曾回頭。
熒突然好高興自己現(xiàn)在共鳴的是風元素,因為風好難過。
風在說它好難過。
等到太陽完全升起,風也離開了。
那里仿佛沒有人存在過一般,什么都不曾流動。
“旅行者,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鐘離,影,納西妲,還有其他三神,”她壓下哭腔,笑著說,“一直在找你,要邀請你去參加七神聚會。”
“……”
她閉了閉眼,“回來我請你喝酒,你可不能爽約。”
如果,不是哭著說出來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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