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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那一年:第二十九回 情深意濃2

2023-09-03 10:17 作者:竹語卿國學書房  | 我要投稿

青史書,亂世錄,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當時明月,幾度春秋,風口浪尖鑄傳奇

望極天涯無盡處,飄搖路誰人共命途

萬里關(guān)山,寂寞龍?zhí)睹骰虬?,正邪黑白誰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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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大,總無涯,烽火烈焰,千載多少云煙

機謀智計,步步為營,今朝物換星移

浮世深長路遙,知行合是謂道

風云裂變,生死無間何所戀,笑看紅塵萬事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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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畔,陌上花,情義肝膽,多少愛恨嗔癲

士為知己,生死約定,追覓飄渺因緣

碧血叱咤,燃盡風華,丹心笑顏燦若云霞

千秋天下,青山依舊日月照,驚心動魄幾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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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磅礴的歷史畫面,波瀾壯闊的內(nèi)外風云,

明爭暗斗的朝堂矛盾,變幻莫測的君臣關(guān)系,

忠奸難猜的兄弟情義,復(fù)雜微妙的男女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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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那一年》貳:風云裂變 第二十九回 情深意濃



  聽聞此言,無可不經(jīng)意的想到了凌云沖對自己說的那番語重心長的勉勵之語:“越有用的人會被人利用的越慘。密偵的命運其實只是一顆棋子,一顆孤苦無依身不由己的棋子,但我偏不愿意遵循這樣的安排,偏要活出自己的色彩,你要記住,你就是你,不要受任何人擺布,你是為自己而活,你要好好活下去,活自己的命,走自己的路。”


  想到這里,不禁垂淚道:“我有時候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都分不清楚自己是誰。這一年多來,我覺得我自己已經(jīng)快瘋了。我也希望活自己的命,走自己的路,可是命不是自己的,路也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都沒有開心過了,也漸漸忘了什么是不開心??墒墙裢?,我終于又找到了開心的感覺,是別樣的開心?!闭f著淡淡一笑,語氣里透著歡悅之情。


  何璧良的心里一痛又一喜,眼睛里閃動著點點晶瑩的淚光,疼惜的道:“我可以想象你在宮中步步為營的辛苦,如履薄冰的艱險,我可以感受到你中毒而被控制做別人眼線身不由己的悲涼?!闭f著把無可摟進懷中,柔聲道:“我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感覺到心中溫熱,別樣溫暖?!闭f著把無可抱得更緊,真摯的道:“我是真心真意全心全意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你答不答應(yīng)我?”


  無可注視著他的眼睛,正色道:“要我答應(yīng),我有一個條件?!焙舞盗夹老驳牡溃骸笆裁礂l件?別說一個,多少個我也答應(yīng)?!睙o可肅然道:“你先別答應(yīng)的這么容易,也許你未必做得到?!焙舞盗家黄?,滿懷自信的道:“天底下還沒有我何璧良做不到的事?!?/p>

  

  無可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替我報仇?”何璧良心頭一震,一時無語。無可又道:“你不能全信高寀說的那個方法,那有一半可能是冒著生命危險的,究竟結(jié)果如何,根本毫無定論,你先回答我,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替我報仇?”


  無可想用自己做試驗,如果真如同凌云沖所推測的那樣,正如如同何璧良所聽高寀說的那個方法那樣,‘血之親’除了以親人之血解毒之外就可以多一條方法,無可想這樣凌云沖的毒也有法可解了,雖然哥哥現(xiàn)在身中‘血之親’和‘春花散’兩種劇毒,兩毒互相作用,毒性不受控制,不但毒性混合,而且還發(fā)生了變化,但是如果自己的毒真的可以用這個方法解除,哥哥的毒有法可解便多了一點希望。

  

  無可一直在著一部《奇毒譜》,匯集記錄各種毒物。曾經(jīng)中土的醫(yī)書對‘血之親’的毒以及解毒方法都沒有記載,這次以她自己作試驗的結(jié)果,便可記載下來。所謂神龍嘗百草,作為一個醫(yī)者,無可這是效法神農(nóng)氏勇于獻身的精神。無可這樣做,也是想策反何璧良,以自己為籌碼,將他拉回正途。


  何璧良內(nèi)心在掙扎碰撞,亂作麻團,自忖:“如果無可就此而死,我就殺高寀給她報仇?我真的殺高寀?殺那個我一直當作恩師慈父的人?殺嗎?不殺?但是無可被他害死了,我難道不替她報仇嗎?”怔忡半晌,說不出來話來。


  無可看他為難的神色,思索的神情,淡然笑道:“你不用現(xiàn)在回答我,我只要你記得,如果我死了,你要替我報仇?!焙舞盗寄曀捻樱c頭道:“好!我一定記得?!笨跉夂苁菆詻Q。無可道:“說話可要算話哦?!?/p>


  何璧良真心實意的道:“絕對算話?!睙o可看他極為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得很甜。何璧良一見之下,不由得心慌亂跳,不禁想入非非,柔聲道:“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個問題?然后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睙o可爽快的道:“你說。”


  何璧良一聽喜上眉梢,看著她純真而樂意的眼波,只覺心弦撩動,但他的眼神里卻顯得有一點迷茫無措,坦然說道:“剛才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要我給你解毒還是要凌云沖。我不要抱著你的時候,你心里想著別的男人,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算你每天陪在我身邊,我也會深切的感到,你絕不屬于我,對我毫無意義。我不要占有你,我要真正擁有你。我要一個完完整整的你,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你如果還是想著他,你如果真的喜歡他,我可以放手,我愿意成全你?!闭f著臉色一黯。


  無可看到他迷茫的眼色黯然的神色,想到他剛才也說過類似意思的話,現(xiàn)在聽他又這樣說,恍然明白到,他的個性是,不準任何人搶走自己,只能是他放走自己,他很尊重自己的意愿,也很尊重自己。

  

  無可驚覺之間,不禁心中一熱,凝視他雙目,柔柔的說道:“我都說了和他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把他扯進來,這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不肯信我?”何璧良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蔽罩?,柔聲說道:“你對我這番心意,讓我起死回生,今生今世,我不知要如何報答你才好。我只是擔心你心里未必真的有我,你只是在滿足我的心愿,你叫我怎么忍心呢?如果你真的喜歡他,我就讓你和他……”


  無可心中大是感動,打斷他道:“我明白,我清楚地知道你的感受,如果我心里裝著別人,那是你所不愿看到的結(jié)局?!奔榷鴭傻蔚蔚牡溃骸翱墒俏乙呀?jīng)跟你說過,說過啊,說過不只一次,我沒有啊,是你不肯信我嘛?!闭Z氣柔弱,兼有委屈。

  

  何璧良看她說這話時無辜的表情,心中一軟,再次聽到她親口說心里沒有別人,自是一喜,忙道:“我信你!我當然信!”無可注視著他的雙眼,認真的說道:“今天之前,我不知道你用情如此之深,我沒想到你用情如此之深?!备谖且蝗幔従徴f道:“剛才我看見你自刺一劍,我感到我的心在痛,明明知道你刺得不重,明明知道你是假裝的,可我還是莫名其妙的擔心你,明明知道你在?;?,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著你的道。那一剎那,我明白到,我對你……也許,也許不只是醫(yī)者對傷者的關(guān)心愛護,其實有……其實……”說到這里,已是紅暈滿臉。

  

  何璧良聽她這番表明情意,心中當真好生歡騰,只見她倏地一下羞紅了臉,嬌羞的低下頭去,知她不好意思說出口,雖然不知這其實二字后面她會說什么,但也可以猜到一點,只是沒聽她親口說出來,他的心里總是不太踏實。


  何璧良坦白說道:“我確是假裝摔倒的,你都知道我是故意的,可你還是跨了過來,我知道你不但沒想殺我,甚至連我受傷你也擔心。”說著臉上情不自禁地綻開了歡欣喜悅的笑容。無可剛才羞怯的低了頭,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頓時抬起頭,注視著他的笑眸,嬌嗔道:“你無賴,你總欺負人家,你真壞?!焙舞盗夹Φ溃骸昂煤?,是是,我壞蛋。可是如果我不這么做,怎么看到你的心呢?”B站大明那一年

  

  無可赧然一笑,輕輕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一雙妙目直視著他的雙眸,幽柔地叫了一聲:“璧良?!彼龔膩斫泻舞盗紴楹喂?,適才叫了個何大少爺,此時,她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何璧良聽她這么叫自己,只覺心頭狂跳了一下,心神瞬時激蕩翻涌難停難抑,聽得無可轉(zhuǎn)為撒嬌般的說道:“剛才,你抱了我的人,可是還沒有得到我的人,你不是說你要我嗎?”


  何璧良聞言又驚又喜,心中一陣迷亂,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雙眼緊盯著無可的眸子,輕輕的道:“我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又有什么意思?我寧愿要你的心,我更希望你是心甘情愿,我說過,我不要你受半點委屈,我不會逼你?!?/p>


  無可的嘴角彎成誘惑的弧度,眼光里脈脈含情,嬌聲說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沒有你?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呢?”說著嫣然一笑,嬌柔無限,緩緩將頭倚了過去,靠在他的肩頭上。精靈使起壞來,比妖姬更具誘惑力,那種純凈中透出的魅惑,無瑕,粲然,殺傷力是無窮的、無可限量的。

  

  何璧良頓覺自己的心跳驟然加劇,欣喜若狂得當真難以自已,不自禁地側(cè)過頭去望著她,激動的目光正好與她繾綣的眼波相匯,四目相對,碰撞出的火花春意盎然十分溫馨。瞬時之間,他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之情升騰而起,心中一陣陣激蕩,興奮不已,可是他沒有動作,他還有點猶豫,因為他不敢相信,實在不敢相信,自己一個晚上就把無可搞定了。正出神間,只見無可朱唇輕啟,聽得她柔聲說道:“人,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心,是一顆完完整整的心。從此不管何時何處,我們倆同心同在,永不相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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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充滿了柔情蜜意的語氣和情深意重的涵義,聽在何璧良在耳里,字字情長久久綿長,如一泓溫泉緩緩在他心里流動,倍覺幸福無限。他聽無可的話語中洋溢著歡愉之情、沉淀著許諾之意,只見她眼中柔情似水,嘴角含笑,如此話語,如此神情,直教他瘋狂心動,心潮澎湃,剎那間,只覺無限心滿意足,實是喜不自勝之極,萬分激動得竟呆了一呆,一時竟轉(zhuǎn)不過神來,感覺腦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似有好多話想說,但一張嘴時,竟不知說什么了,只無比興奮而溫存的輕喚了一聲:“無可……”語氣里充滿了激蕩難言歡喜無限,只這兩字,卻飽含了千言萬語。

  

  無可真的是他的真命天女,從這一時、這一刻起,他不僅得到了她的愛,也得到了她的心。此時此際,何璧良看著偎依在自己肩頭的無可,只覺喜從天降樂不可支,心中翻騰的歡喜之情無可言喻,一時間百感交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怔怔地望著無可的眼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眼波里情潮涌動,汩汩流淌出來。幸福來得太突然,他還有點回不過神來,甚至有一種錯覺,恍惚自己處于做夢當中。


  無可見他癡癡地望住自己,眼中透著大喜若狂而呆愣無措的神情,“哼”的一聲,佯裝生氣,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說道:“現(xiàn)下我在皇上身邊當差,若是哪天皇上心血來潮寵幸于我,封我做了皇妃,到那個時候嘛,你就只能叫我一聲娘娘,再也沒有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叫我娘子了?!闭f著起步要走。


  以無可的人才和本事,做個妃子簡直是綽綽有余,何璧良絕對深信不疑,一聽之下,不由得一急,即刻沖出兩步,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同時說道:“我要把你從宮里弄出來,我要你做我的娘子,你只可以是我的女人?!彼募敝?,不經(jīng)意用力較大,把無可拉得猛地回轉(zhuǎn)身,碰在他胸前,撞了個滿懷,撞掉了剛才她剛才給他披在身上的外衣。

  

  兩人凝目對視,剎那無語。過得一會兒,無可眼光一動,見他的臂膀上、胸口上,都有自己剛才抓傷的指甲印痕,數(shù)量很少,但分布比較廣,仿佛極細的線一般,帶著絲絲的紅。無可不自禁的伸左手兩根手指,去輕輕觸摸他右肩鎖骨處的一條抓痕,只覺自己的手指挨到他的肌膚時,他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無可抬眼望著他,淺淺笑問:“還痛不痛???”語音輕柔,口氣頗為心疼。何璧良笑著搖搖頭,甜蜜地道:“一點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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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可眼光一轉(zhuǎn),看到他左邊肩膀上剛才他自刺的劍印和自己咬的牙印,兩個印痕靠得很近,她不自禁的又伸右手去撫摸那兩個傷印。何璧良怡然的閉上眼,只感她的手心溫軟柔滑,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輕抹來抹去,說不出的舒服,只盼她永遠的這么撫摸不休。


  須臾一瞬,忽的感到無可的嘴唇輕輕地吻在了自己左肩的傷印上,他的氣血立時不受控的直線上升,本已搖曳的心神,立時激蕩到幾乎不能自持的境界。當即猛地張開雙眼,只見無可正凝視著自己,一雙明眸里溫情無限,閃著柔和而喜悅的光。她白玉般光潔無瑕的臉上透著一層暈紅,含羞的神情里掩不住女兒家特有的靦腆之色,她朱紅的雙唇在清幽的月光下隱約泛起透明而柔軟的光澤,嬌美若滴。她的唇角綻開著迷人的笑,暖暖的,親切而持久,讓人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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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璧良只覺神顛魄蕩難以自控,心中激.情狂涌,全身每一根神經(jīng)都亢.奮到了極點,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捧起她的臉,他的唇主動去溫暖她的唇,她的手自然地摟緊他的腰,他的臉頰接觸著她閃閃忽忽的睫毛,頓時感到有一種出奇的快.感。而后他把她打橫抱起來,慢慢走向床帷邊,靡麗的月色,將兩個清麗的人影勾畫得越來越清晰。


  一直夢寐以求的,此刻鴛夢成真。這一夜,何璧良突然得到了想擁有的一切,當溫香軟玉真真切切抱滿懷的時刻,他實實在在感覺到無可就在自己身邊,他是怎樣的驚詫?怎樣的緊張?怎樣的惶喜?床帷紗簾之中,一陣溫馨纏.綿過后,何璧良摟著無可,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她,始終不肯入睡,仿佛要把她的一切都看進骨子里,包括一個眨眼一次呼吸,她的每個情態(tài)他都想深深刻入心里、融入骨血之中。


  無可見他一直這么緊張地盯著自己,望著他的眼眸,輕聲問道:“為什么還不睡啊?”溫柔的語氣里盡是關(guān)切之情。何璧良聽她這么問自己,心中暖洋洋的,臉上泛起歡愉的笑容,道:“你不是也沒睡嗎?”無可莞爾一笑,道:“你一直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怎么敢合眼???你把眼睛閉上,人家才敢睡嘛?!焙舞盗紲\笑道:“讓我再多看一會兒。我怕這只是一個夢,我怕我閉上眼一睡著,醒來你就不見了?!盉站大明那一年

  

  無可“噗嗤”一笑,說道:“有這么真實的夢嗎?你要不信,可以拍拍自己的臉啊。”說著伸出一只手去撫摸他的面頰。何璧良感到她溫暖的掌心輕輕帖在自己臉上,五指帶過一片細膩柔滑,不自禁的抬起手一把捉住她的手,聽得無可柔聲問道:“怎么樣?是真的吧?我就躺在你懷里,你正抱著我,你感覺不到嗎?”


  何璧良道:“我感覺得到,但對我來說,這就像一場夢,明天醒來你還是要回宮里去。我真想每天都可以這樣看著你?!睙o可道:“來日方長,其實算一算,也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宮,到時候你每一天都可以看到我。你說過你會等我,哪怕十四五年,何況只是四五年。難道你等不住嗎?”


  何璧良道:“我絕不是等不了,我只是怕度日如年,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我不要你再受到一絲傷害,我會努力想辦法,盡快讓你回來?!睙o可道:“你盡量盡力我就心滿意足了,千萬不要勉強,驚動了高寀那個老狐貍?!焙舞盗嫉溃骸斑@個你別擔心,我會小心的。說句心里話,其實我真想闖進宮里來找你?!?/p>

  

  無可一驚,阻止道:“千萬不要啊!這么做太危險了?!焙舞盗夹Φ溃骸岸耗愕睦?。你這么擔心我的安危,我死也愿意?!睙o可溫言道:“過得一些時日,若有出宮機會,我會再來找你的,你等我。”何璧良點頭道:“我會聽你的話,為了保全你的身份,我不會貿(mào)貿(mào)然闖進宮?!?/p>


  無可了解他的性格,雖然聽他這么答應(yīng),但還是怕他沖動之下會冒險闖進宮來找自己,正想開口安撫他,又聽得他說道:“要是我想你了,怎么辦?”問得很是認真。無可一怔,笑道:“忍著?!焙舞盗嫉溃骸斑@可忍不了?!?/p>


  無可一急,道:“你……”說了一個字,卻不知該勸說什么好。何璧良笑道:“別擔心,我不會做傻事。我想你的時候就做一只風箏,做成比翼鳥的樣子,放飛到紫禁城上空,你看見那只風箏,就知道是我在想你了。”B站大明那一年

  

  無可咯咯一笑,道:“好啊。我看到那只風箏就像看見你一樣?!闭f著甜美的笑起來,兩手攬上他的脖子,溫柔的道:“璧良,抱緊我,如果你覺得這是夢,你就抱緊我,這樣你就能真切的感覺到我就在你身邊,你就可以安然入睡了,好不好?來啊,璧良,抱緊我啊?!?/p>


  何璧良心中一蕩,笑著點了點頭,雙臂一緊,將無可緊緊抱住,輕輕吻了她的額頭,然后才合上眼睛。兩人身子相靠在一起,緊挨著相擁而眠。何璧良閉上眼,很快睡著了,但無可卻并沒有睡,她這么誘導他,只是想讓他快點熟睡,果然很有效。

  

  過得一陣,無可感覺他似乎睡著了,先眼睜一線觀察了一下,然后慢慢睜開眼睛一看,接著不大不小聲的叫了兩聲“璧良”,見他睡顏安然沒有反應(yīng),確定他沒有聽見,真的睡得很沉。他和自己所愛的人睡在一起是如此安心和放松,沒有一點防備之心。


  無可斷定他確實睡著了,便想輕輕掙脫他的手臂,可她沒想到他睡著了還把自己抱得這么穩(wěn)穩(wěn)的,竟然掙脫不了,于是只好伸手把他的手掌輕輕掰開,這才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無可生怕弄醒了他,緩緩把他的兩只手放好,自己從被子里慢慢一點一點的移動了出來。


  看看何璧良一直躺著未動,呼吸均勻,神態(tài)安詳,確定他沒有被自己弄醒,長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悄然起身,慢慢坐起,抓過床邊散落的衣服,輕手輕腳麻利的穿上系好。再回頭看了一眼,但見何璧良兀自安睡,這才從腰間衣帶里取出了天茄花。

  

  無可回想到剛才他脫自己衣服的時候,看見自己衣服里藏有這小包東西,他平常早就發(fā)現(xiàn)過自己隨身攜帶天茄花作為防身之用,這只不過是行走江湖必備之策,他能理解自己這個做法,所以當初他發(fā)現(xiàn)之時就不曾在意,在這當口,自己順從于他,他也不需戒備。無可看著手上的天茄花,心想如果現(xiàn)在給他吃了,等他醒來會不會發(fā)覺呢?如果他發(fā)覺了,他會怎么對自己呢?如果對方是清醒的狀態(tài),趁其不備灑他,通過大量呼吸進入可使他昏厥。

  

  但現(xiàn)在何璧良是睡著的狀態(tài),呼吸進去的量不大,只有用水化開,再讓他喝進去才行。天茄花有一點點淡淡的香味,不注意是聞不到的,除非嗅覺比較敏銳,而喝進嘴里,就很容易嘗到那一點奇異的味道,所以無可忖度何璧良醒來后,憑他的武功修為很可能感知到,也就知道是自己給他吃了天茄花,不由想到他會不會怪自己。


  無可猶豫了片刻,剎那間下了決心:“大不了殺了我,我就讓他殺了我。就算我愛他,我也要做我要做的事,不會因他而改變,況且他走的路是錯的,我要拉他回到正途,我不想看到將來哥哥和他生死對決。”想到這里,不自禁的看向何璧良,心道:“璧良,我以自己為籌碼,你能明白我對你的這番心意嗎?”只覺心下一片茫然,跟著泛起了一股酸楚,忍不住涌出兩行清淚。最初她對他的關(guān)心愛護只是出于良善之心,她沒想到自己終于還是喜歡上他了。

  

  無可沉靜了一下心神,咬了咬牙,把心一橫,潛運內(nèi)氣,注力指尖,右手倏出,迅捷的點了何璧良的昏睡穴,這下他真?zhèn)€睡得不醒了。無可拉上被子給他蓋好,然后走到桌子邊,將那包天茄花花粉灑在杯子里,倒上一點水,搖晃均勻溶解徹底,端著杯子走回床邊坐下,左手掌著他的下巴,右手將天茄花溶液緩緩喂進他嘴里。何璧良不知不覺喝下一包,過得一會兒,藥力發(fā)作,迷夢般的低聲叫道:“無可……無可……”

  

  無可轉(zhuǎn)過身,輕輕走去桌邊,將杯子放在原來的位置上,再走回到何璧良面前,坐回床邊,見他睡顏安然,兀自閉著雙眼,已進入了迷幻狀態(tài),聽得他喃喃的說道:“無可,我要你,我要你留在我身邊,我絕不會讓凌云沖那家伙把你拐跑。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真念著他,我只恨,我沒早跟你說我喜歡你,倒讓姓凌的那家伙捷足先登。無可,你心里是不是真想著他?我要把他從你心里趕走,一定要讓你心里只有我,你只屬于我一個人。無可,我的真心日月可鑒,至真至誠。我要把你從宮里救出來,我要你做我的娘子,我要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無可……”

  

  何璧良迷迷糊糊地說完這番話,又叫著無可的名字,不停的叫著。無可只聽得感動不已,越聽越想哭,望著他的臉,輕聲說道:“璧良,原來你這么這么在乎我心里是不是有別人,沒想到我剛才跟你說了那么多次,你還是心有不甘,也許再怎么解釋也是無用的,你只看到我快步而行、緊張擔心的樣子,你便以為他是我心中的最愛,如果你知道凌云沖是我哥哥,你就不會這么忐忑了,我知道你想做我心中的最愛,甚至你希望我心里只有你這一個唯一的愛。


  “剛才聽你說,你一開始并不知道‘血之親’也有性命之危,你以為只是失憶,我想,當初你知道我中了‘血之親’,也許那時你是十分歡喜的,因為你不知道這毒有多危險,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忘記過去,從此心里只記得你一個人,而這正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F(xiàn)在你知道了這毒的秘密,知道我沒有失憶,你卻擔心起我心里是不是有別人。

  

  我告訴你吧,就算有,也只有凌云沖一個,可他是我哥哥,你們在我心里同樣重要,你們都是我的最愛,你不是次于他的。我之前是真的不知道你喜歡我,而且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我這個身份可疑的人,甚至在生死一線的關(guān)鍵時刻果決地放我走,你只顧念著我,你都不顧及自己會不會被高寀責罰。你只從我的眼神里就感到是我,哪怕我蒙著面也逃不出你的眼睛,你只憑直覺,你就能感知我的存在,我恍然感覺到,我在你心里,我根本逃不出你的心。


  “我們身份是對立的,我沒想過我會喜歡你,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已經(jīng)是你的娘子了,你不要再想我哥哥在我心里是怎么樣的,就算我喜歡他,也只下輩子才有這個機會,這輩子我是你的?!闭f著歪倒在何璧良的身上,伏在他的胸口,雙手捧著他的臉,輕柔的說道:“璧良,我愿意跟你在一起,我是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擔心了,好不好?”她知道何璧良此時未必能聽見她說的話,但她還是要說給他聽。

  

  無可坐起身子,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冬天天亮得比較晚,估計還有一個時辰天就亮了,她要在天亮之前要趕回宮里去,夜色隱蔽才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她只但愿這個晚上朱由檢沒有傳召她伺候左右,雖然這么想,可還是有點提心吊膽,如果皇帝真問起自己今夜為何不在宮中,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


  她不怕自己被皇帝處置,只怕連累凌云沖,當此之時,心下一片混亂,思緒無定間只祈求上天保佑皇帝沒有傳召。但在這個時刻,是個難得的問話機會,她也顧不得再多去思考這未必會發(fā)生的事情,只按照此刻的想法行事。

  

  無可望著何璧良,用手摩挲著他的臉龐,輕聲喚道:“璧良,醒一醒,我是無可,璧良,我在這兒?!碧幱诿?幻狀態(tài)的何璧良,慢慢睜開了眼睛,迷夢中看見無可的身影坐在自己跟前,恍恍惚惚,朦朦朧朧,好似映在水中的倒影一般。


  盡管他很想睜大眼睛看清個楚,但他的眼皮卻不聽使喚,沉重得很,眨了幾眨,疲軟地又閉上了。他在迷蒙中聽出好象是無可的聲音,心中情動,口中又喃喃的叫道:“無可……無可……”雙手下意識地想抬起來抓住無可,可是只動了一動,卻抬不起來,他的眼睛半睜半閉,幾乎是瞇著的。

  

  無可循循善誘的問道:“璧良,尚書府中那幅《溪山行旅圖》究竟有什么秘密?高寀是不是在里面藏了通敵的機密?”一句話問得輕柔緩慢,何璧良字字聽進了耳里,迷幻交疊之中問啥答啥,迷迷糊糊的回答道:“秘密……那幅名畫不是真跡,只是一件仿制品而已?!睙o可問道:“哦,這個知道。為什么那畫后來換了位置呢?”


  何璧良喃喃的道:“高大人精于裝裱,此畫他買來已很有一些時日,他親手裝裱以后,懸掛在廳堂,只是擺設(shè)而已?!睙o可了解這個時候的人是不會說謊的,所以何璧良說的確是實話,她并不質(zhì)疑,又問道:“那為什么高寀最近要把那幅畫收起來藏于書房里呢?”何璧良迷糊的答道:“里面有幅《江山社稷圖》,他想好好保藏起來?!?/p>

  

  無可大感奇特,聽得出了一絲線索,繼續(xù)問道:“《溪山行旅圖》里有一幅《江山社稷圖》?藏在哪里的?”何璧良喃喃回答道:“是的……被人盜走了。”無可問道:“畫的是什么?”何璧良喃喃答道:“不知道……我沒看見過那個圖。”無可問道:“那圖藏在哪里?《溪山行旅圖》里畫中有畫嗎?”何璧良喃喃回答道:“我不知道……高大人沒跟我說過,我也沒見到過,他只要我找回那幅圖。”


  無可見在此畫上問不出什么,轉(zhuǎn)口問道:“高寀和孫承宗一向不和,雖然說不上在朝野上公開對立,卻也是兩派立場不同的勢力,但是為什么這次皇帝預(yù)備將孫承宗從寧夏關(guān)調(diào)任遼東,高寀卻上書表明支持呢?”


  何璧良輕微的搖搖頭,喃喃說道:“高大人沒有支持孫承宗,其實是推波助瀾,跟遼東巡撫王在晉聯(lián)在一路?!睙o可聽出些端倪,又問道:“王在晉惟恐搞不垮孫承宗,高寀在這個時候為什么會幫孫承宗說話呢?”


  當此時間,朝廷形勢內(nèi)外皆有所聞,朱由檢將要準備派孫承宗趕赴遼東對抗建州,這時候西北蒙古局勢比較穩(wěn)定了下來,東北建州虎視眈眈,所以他要調(diào)派孫承宗重返遼東戰(zhàn)場,再任遼東經(jīng)略,駐守山海關(guān),統(tǒng)管抗虜事宜。朝中有不少大臣極力主張啟用孫承宗。但不巧的是,早年在山海關(guān),遼東巡撫王在晉在遏制后金的戰(zhàn)略問題上被孫承宗痛罵,這時正好趁機作梗。他不但親自上書皇帝陳詞利害,還指使親信言官以各種理由和罪名彈劾孫承宗,甚至言辭鑿鑿的舉證說明他如何居心叵測。


  主要理由是孫承宗當年在遼東戰(zhàn)場上柳河小敗的老帳,其中最嚴重的是,指責孫承宗在天啟年間意欲率兵入京,說他這是挾兵震主、居心叵測。事實上當時孫承宗本是進京面見天啟皇帝,欲揭發(fā)魏忠賢的罪惡,但他洞悉了魏忠賢的詭計,在行至北京半路后毅然返程。這些雖是無中生有的栽污,似是而非夸大其詞,卻也看著有理,不易批駁。


  朱由檢不偏不倚不慍不火不急不躁,態(tài)度不明朗,沒有過激回批王在晉及其下屬,也沒有責怪孫承宗,派他去遼東的打算仍然沒改變。高寀在這個時候不聯(lián)合王在晉對付孫承宗,也不附和這些反對孫承宗的說辭,反而上書表示支持皇帝想調(diào)任他的做法,倒真是令人覺得奇怪。

  

  何璧良喃喃的回答道:“高大人就是想讓孫承宗離開寧夏關(guān),剛好這時候皇帝想調(diào)走他,正在是絕佳的時機?!睙o可道:“為什么高寀想讓孫承宗從寧夏關(guān)調(diào)走?”何璧良喃喃答道:“孫承宗是三朝元老兩代帝師,一生統(tǒng)兵戰(zhàn)功無數(shù),高大人知道皇帝敬重于他,不得不有所忌憚。高大人這么做法一是不想讓皇帝懷疑他勾結(jié)建州,二來他是另有部署計劃?!?/p>


  無可一聽有新發(fā)現(xiàn),追問道:“是什么計劃?”何璧良喃喃的道:“引八旗兵入寧夏關(guān),從寧夏關(guān)攻入關(guān)內(nèi),進攻中原。”無可不由驚愕,繼續(xù)問道:“高寀究竟是如何部署的?”何璧良喃喃回答道:“斷了運送去寧夏關(guān)的糧草,引起兵變,戰(zhàn)地益虛,便即攻破。”

  

  最近無可在宮中也聽聞朱由檢要調(diào)撥兵糧運送去寧夏的消息,聽得何璧良透露這個計劃,暗暗吃了一驚,這恐怕是高寀想出來的毒計。這幾個月以來,陜西山西兩地一直鬧災(zāi)荒,糧食幾盡派發(fā)空無,寧夏附近的府城縣鎮(zhèn)的倉儲存糧已現(xiàn)短缺,所以崇禎皇帝只得從京城儲備糧倉中調(diào)撥過去。寧夏關(guān)沒了孫承宗,其他將領(lǐng)自是遜色不及,若再無糧草支援,戰(zhàn)斗力勢必銳減,后金就有機會趁火打劫方便進攻。

  

  大明遼東山海關(guān)一帶防御堅固,半年前,八旗兵在錦州、寧遠一線慘敗。山海關(guān)之外層層布防,后金久攻不下,傷亡慘重。寧夏一帶的防御相對單薄,后金便欲繞道山海關(guān)以西入寇關(guān)內(nèi)。孫承宗戰(zhàn)功赫赫,天啟皇帝頗為信任,魏忠賢也一直沒敢正面與他沖突,高寀一為免崇禎皇帝疑心他和孫承宗敵對,從而推知他通敵,盡管他察覺崇禎在懷疑他,但明面上他仍能掩蓋,所以這個敏感時期,他更表現(xiàn)得依附于皇帝。二是王在晉舉證不過是子虛烏有,崇禎皇帝也未必聽信、未必改變調(diào)任孫承宗的決定,所以高寀干脆附和皇帝,而且也就達到引八旗兵繞攻寧夏關(guān)的目的。 



大明那一年:第二十九回 情深意濃2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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