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陳短篇同人小說：她是龍

「我?guī)е@污濁的王冠，坐在謊言所鑄的王座上。你可以得到這里的一切，但我會讓你失望，甚至?xí)屇闶軅??！?/p>

龍，包裹著堅(jiān)硬的鱗片。翱翔在她所希冀的任何地方，做她希望做的事情。

我本不該用我的個人情感去束縛她，她是龍啊。龍應(yīng)該有夢想，而龍的追隨者，將為龍的理想做出奪舍。

【“額.....我可以摸摸看嗎？”總覺得面對總是很嚴(yán)厲的陳，不得到允許就去觸碰她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

陳的眼睛始終沒有看向我：“隨.....隨便吧?！?/p>

隨便是可以還是不行？

“那我.....”

“要摸就快一點(diǎn)！”

被吼了......

“yes sir 不是.....好的?！苯K于，我還是對她出手了。

她忽然悶哼一聲“嗯......”

不要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啊！

“喔，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很柔軟，不也不對。很像是硬度很高的膠質(zhì)，啊....很難形容?！蔽业氖治赵陉惖凝埥巧希哪樛t“真好，我終于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了?！?/p>

“你.....我都這樣了，你就只是想摸一下我的角？！”

“額......不...然呢？”

她這么說，我才發(fā)現(xiàn)她今天的打扮十分奇怪。陳平時會穿裙子嗎？

“你這個人，真的很沒出息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按倒在地毯上。

等一下，這是警用擒拿術(shù)吧？不要在我的身上用??！

“疼疼疼！暉潔，不要對我用擒拿?。　?/p>

然后我就被她用手銬給拴在了床腿上.......

無論在任何時候，這個家伙都太嚴(yán)厲了。不管是對于她的敵手，她的戰(zhàn)友，還是她的戀人?！?/p>

“嗯.......”來自右臂，大概是骨折的痛感讓我清醒過來。

蜂鳴器有規(guī)律的亮起紅色的小燈，然后暗下去。短暫的一瞬間，我能看到周圍的環(huán)境，汽油桶......我的嗓子作痛，看來是吸入大量的汽油蒸汽導(dǎo)致的。

身上的東西應(yīng)該是爆炸裝置，我的手被反關(guān)節(jié)拷在椅子上。

混沌的大腦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被弄到這里的了，我應(yīng)該是和陳一起在龍門......

胸口的口袋里還剩著半截電影票的票根，我記得陳對這部電影闡述了并不怎么高的評價。

叫什么來著.......

“啪！”

一盞燈在玻璃窗的對面打亮，在哪里，陳背對著我。似乎也被人打暈。

“唔！”

我用力的往前一掙，把自己帶到在地上。我的嘴上被綁了限制我說話的布條......

顧不上臉上的痛感，我翻身，側(cè)身靠在地上。從落地的隔離窗看著遠(yuǎn)處的陳。

她的面前布置著一堆東西.....

赤霄被當(dāng)做杠桿做成的天平兩邊放著幾個砝碼，砝碼前放著幾臺電腦顯示器。其中一個的顯示器上，畫面是我現(xiàn)在的情況。另外的兩臺顯示器上的畫面，情況和我相似。只是場景不同。

一個是.....廁所的隔間.....等一下，這是地鐵站的廁所隔間。一個龍門近衛(wèi)局的警司被束縛在隔間中，身旁堆滿了源石炸彈。只是從這個角度上看，最夠?qū)⒄麄€地鐵站掀到天上。是哪個站點(diǎn)？該死.....我又試著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可是骨折的手臂讓我只能放棄。

“額....?。。。?！”

還有一個顯示器，忍者疼痛去看。情況同樣遭，羅德島的感染者收容所？維多利亞站點(diǎn)，旁邊就是萊茵生命的大樓。是我的管轄范圍最遠(yuǎn)的站點(diǎn)......現(xiàn)在那里是深夜，收容所里的感染者們?nèi)挤昧随?zhèn)痛和安定，睡得極沉。同樣是源石炸彈，就綁在每一個病人的病床側(cè)邊。

“第一個問題：正義是什么？”

陳所在的房間傳來了音響中傳來一個處理過的男聲。

陳顫抖了一下，似乎醒了過來。她睜開眼，開始的時候十分的困惑。然后立刻看到了周圍的情況，瞬間清醒。

“晚上好，曾經(jīng)的龍門警司，現(xiàn)在的羅德島常住干員陳暉潔?！蹦莻€男人繼續(xù)說著“你對自己的處境感受到困惑，我能理解，我會向你解釋?！?/p>

“你是什么人？”

“嘀——”三臺顯示器之后，還有一個更大的電子屏幕，一個巨幅的紅“×”顯示在屏幕上。

“犯規(guī)，陳警官，你不該這么提問，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jī)會了?！?/p>

“這是什么地方？”

“一個游戲場，還不夠明顯嗎？看到你面前的天平了么，它不是很穩(wěn)定，你的刀重心很難找。在游戲開始之前，不要亂動。”

“游戲？！”

陳快速的掃過整個房間的陳設(shè)，其中有幾秒看到了我的方向，但是沒有看到我。

玻璃是單向反光的。

“是的，游戲。你也看到了面前的三個顯示器，能描述一下嗎？”

“博士......”陳的手劃過第一個顯示器的屏幕?！皢?！嗚嗯！！！”我用力的用腦袋砸向地面，想讓她注意到這個地方的動靜可是她顯然是聽不到。

“一個是龍門地鐵，市政府站的公共廁所，你綁架了我以前的同事.......還有一個是羅德島的收容所，維多利亞站點(diǎn)?！?/p>

“你觀察一向敏銳，陳。很好，看來你對情況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掌握。這些炸彈，全部都是觸發(fā)狀態(tài)，每一個都和另外兩個是聯(lián)動的。只要有其中之一爆炸，另外的兩個就會安全。面前的天平，放上你選擇的兩個砝碼，他們會活下來。三顆炸彈，定時兩個小時。只有一道選擇題，我想應(yīng)該不難吧？你如果選不出來，三顆炸彈最后都會爆炸。你的愛人，你守護(hù)一生的龍門，還有你憐憫的感染者。我很好奇你的答案?！?/p>

說完，廣播關(guān)閉。

“喂！喂?。。　?/p>

【我把汽水罐子放在了陳的腦袋上，她杵著下巴，坐在羅德島終端外的臺階上。

“沒找到你喜歡的青檸，但是黃檸檬的口味還剩一罐，售貨機(jī)該補(bǔ)貨了啊?！?/p>

“拿下來啊，你煩死了?！?/p>

“因?yàn)槟悻F(xiàn)在的樣子真的讓人感覺很好捉弄?！蔽掖蜷_我手上的黑咖啡。陳則自己將腦袋上的汽水拿下來“我弄不開?！边@么說著，有塞給我。

是是，總是喜歡耍小性子，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仔細(xì)的用紙巾擦過罐子，我扣開了易拉罐的拉環(huán)。

“那么.....”我抵還給她“什么事情會讓我們的陳警官那么悶悶不樂？你想和我分享一下嗎？”

“今天判決書下來了?！?/p>

“法官大人，你倒是告訴我是誰的判決啊?！?/p>

“還記得近衛(wèi)局那個引咎辭職的高級警司嗎？我曾經(jīng)的上司?！?/p>

“他兒子，那個參加了整合運(yùn)動龍門暴亂的小頭目，我記得你親手把他歸案的?！?/p>

陳把自己的手機(jī)遞給我：“他的判決下來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p>

我翻了翻網(wǎng)頁。

也不是不能理解陳的心情。

“就因?yàn)樗麩┬模窟@不像你啊，陳。他是罪犯，是暴亂分子，很多無辜的人因?yàn)樗廊チ?，我覺得你沒有做錯什么?！?/p>

“我知道.....以前我也這么想，但是當(dāng)我離開近衛(wèi)局，和你們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之后。我忽然在想，真的正確嗎？”

“你去見了塔露拉，翻看整合運(yùn)動的成員檔案。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炊鴳?zhàn)，為什么而報復(fù)。你迷茫了？”

“......”她躲開我的目光“嗯.......”

嘆氣——

“傻瓜?！蔽覔ё∷募?，讓她靠在我身上“暉潔，你追求的東西是司法上的正義，法不容情的道理你比我懂，你現(xiàn)在看到的，塔露拉的現(xiàn)狀，龍門警司之子的下場。這個東西叫代價，正義就是由代價組成的。無論是處于仇恨，憤怒，還是身上的苦難，加害他人是惡，惡會付出代價，這就是司法，這就是正義 ，至少在這個角度上來講，你沒做錯任何事。不要自己審判自己，你不會有答案的?！?/p>

“我很迷茫，博士，我真的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該站在那一邊思考了?！?/p>

“站在你自己的那一邊，你曾一度是法律和秩序的象征，陳。你現(xiàn)在的迷茫是對自己過去的否定，那那些為你驕傲的人呢？那些你拯救過的人呢？你也要否定他們嗎？堅(jiān)定一些，暉潔。”

“嗯?！薄?/p>

“（含糊的聲音）陳！陳！我在這里。”

而陳那邊根本就聽不到，只能看到顯示器里我掙扎的身影。

在這個距離上，如果我身邊的炸彈爆炸了，她也會沒命的。對于她來說，這個選擇題根本就是死路，而我也看過自己身上的爆炸裝置，這東西是單對多的線路接通的，根本不是那個人說的那樣。如果選擇了我以及另外二者之一，那么我和她會被炸成碎片。如果她選了另外兩個，那么另外兩個才是會爆炸的裝置。前者她會沒命，后者她會在割舍了我之后看著自己選出來的兩方在面前爆炸。而如果她不選，那么三顆炸彈全都會

對方想讓陳徹底的崩潰，或者要她的命。但是這不是最致命的，陳面對這個選擇題的時候她的心理防線就已經(jīng)開始瓦解。做這種選擇，對于這個姑娘來說不如直接殺了她。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出我所料，陳抱住自己的腦袋，呼吸急促。

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她，那個瘋子！

“啊啊啊啊.......”

該死，我能做什么，有沒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做到的。

我倒在地上，用腦袋去撞地板，逼迫自己思考。

炸彈，兩條線路。一條是閉環(huán)的計時觸發(fā)裝置，一條是外聯(lián)的遙控觸發(fā)設(shè)備，這東西肯定是連在某個遙控裝置上的。有遙控就有電磁波......

我得想辦法把我的手弄出來，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我猛撞一下身旁的汽油罐，把它撞倒，這樣就有遮擋，也就有一個死角。

“呼呼呼.....啊！”

本來我的左手就已經(jīng)骨折，現(xiàn)在只需要施加一個壓力，那么手臂就會變形，這個繩結(jié)是死結(jié)不會因?yàn)槲业膾暝o。

“啊啊啊！”把手抽出來之后，疼痛幾乎讓我無法呼吸。但是我制造了空隙，現(xiàn)在另外一只手也得以掙脫。不能被監(jiān)控攝像頭發(fā)現(xiàn)......

我小心的挪到墻壁處，用力的敲打墻面，這是摩斯密碼：

「不要回頭，我在你身后的房間里。不要，做選擇，拖延時間。和他對話！」

我看到她抑制住了回頭的沖動，我知道，信息傳到了。

「我在想辦法，陳，堅(jiān)定一點(diǎn)！別忘了我對你說的話！確認(rèn)他的身份，套他的話！」

敲完這段話，我開始單手分析身上的爆炸裝置。

是的，有發(fā)信裝置。單對多的傳輸信號，我能用這東西讓另外兩個裝置失效。如果構(gòu)造再簡單一點(diǎn)可能就做不到了，好在這東西比我以為的復(fù)雜的多。那家伙不管是誰，他都算錯了一點(diǎn)——我的存在。

我咬破了大衣的領(lǐng)子，里面是防彈的金屬內(nèi)襯，抽出一根金屬絲。我在改造發(fā)信裝置的時候，始終觀察著陳的動向。

“第二個問題：什么是惡？”

廣播響了，很好，拖延時間陳。

“你看起來進(jìn)展不佳。陳警官，做選擇沒那么難，你的砝碼不再天平上，你奪舍不了。”

“我認(rèn)識你的聲音，就算是你處理過我還是認(rèn)得出來?！蔽沂稚系膭幼魍Ａ送?，我看向陳，她的肩膀在顫抖，她動搖了？

“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你的聲音我很熟悉。白....白長官？”

“......”廣播男沉默了。這段沉默別有意味，而我也抓住了事件的線索。白長官，那個兒子被判死刑的高級警司，這下全說通了。這是一場復(fù)仇，一場針對整個龍門司法體系的報復(fù)。

“你聽起來很想聊聊過去，陳警官。知道我是誰本來是我留給你的壓軸戲碼?，F(xiàn)在我們可以提前了，陳，記得我兒子嗎？你親手逮捕的他。”

和我想的一樣.......

“........我記得?！?/p>

“十九年，我為龍門獻(xiàn)上我的一切，十九年！我讓這個地方安定和平十九年！我為了我的職責(zé)犧牲了我的一切，我兒子被感染的時候，我還在和感染者們博弈。而我還是保不住他！憑什么？那孩子只是走上街頭，他只是想幫那些被魏彥吾針對感染者的高壓政策壓迫的可憐人發(fā)聲！可他死了！”

“可是他加入了暴動的整合運(yùn)動，白長官。他在行惡.......”

“是嗎？你還在辯解，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兒子做了什么？你親自審問的他，從一開始他就只是想去街上，收到人們的接受。他甚至阻止了整合運(yùn)動的同伴對無辜者的殘害，他錯了嗎？他是感染者，他時日無多，他才幾十歲他就想在這個荒唐的世界里喘口氣不至于被該死的龍門法律逼死！他有什么罪？！”

【“你好些了嗎？”陳躺在我的邊上，嘴里含著躺下前喝的茶水，腮幫鼓來鼓去。我戳了戳她的臉頰“平常這個時候你已經(jīng)睡著了?！?/p>

“那個孩子.......”她終于把茶水咽了下去，含著它會讓她平靜些嗎？

“那個.....孩子？”

“他不該被判死刑的，我親自審問的他，他只是想做正確的事情。事實(shí)上，他也沒有直接的傷害過任何人。只是因?yàn)樗歉腥菊?，只是因?yàn)樗┥险线\(yùn)動的衣服。他死了......我不知道........”

我嘆氣：“你原來是為了這個迷茫，”我把她抱起來，讓她在我身上看著我“陳，你是個執(zhí)行者。你不能把上層司法的錯誤攬?jiān)谧约荷砩希覇柲?，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逮捕他嗎？”

“.....我會的。”

“是的，為了更多的人，為了龍門你還是會這么做。無論龍門的司法判決是死刑還是其他，你還是會逮捕他，錯了就是錯了，糾正錯誤是你的第一職責(zé)，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但是現(xiàn)在犯錯的是炎國對待感染者的政策，你抗?fàn)庍^了，現(xiàn)在你也還在抗?fàn)?，我不明白你還在迷茫什么?！?/p>

“哈哈?！彼鋈恍α恕?/p>

“你笑什么？”

“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現(xiàn)在的姿勢，談?wù)撨@個的時候你沒什么說服力嗎？”

她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只是想讓我們兩個人近一些。我把她放回原位，然后紅著臉背過身：“睡...睡睡睡了?！?/p>

可是她卻從背后抱住我：“謝謝你，博士，我現(xiàn)在沒那么迷茫了，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薄?/p>

“你也是感染者，陳。可是魏彥吾是你的養(yǎng)父，所以你和那個孩子不一樣。你活的很好，甚至比很多普通人還要好。你為感染者走向羅德島，你也憐憫他們?？墒悄愕奶炱缴鲜冀K是只有龍門，讓我猜猜看，你會選你的戀人和龍門的民眾，這一次你還是會拋棄感染者。你可以想想這公不公平?！?/p>

“不是憐憫，白長官，我不是憐憫。我只是覺得不正確，如果反過來，迫害感染者的是普通人，我也會逮捕他們。我走向羅德島是因?yàn)槲艺J(rèn)為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有一個正確的法度，不管是對感染者還是普通人，他都能公正的審判，做出公正的判決。我對你兒子的遭遇表示遺憾，他的經(jīng)歷也確實(shí)是讓我迷茫了，在羅德島的時間我也見過和你們一樣的人，我在設(shè)法做出改變?！?/p>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無論這個世界做出什么改變，我兒子已經(jīng)死了。你只是一個開始，陳，你是執(zhí)行者，很快我會找到那個該死法官，魏彥吾，還有這個國家無數(shù)的像他們那樣的人，一個一個的折磨。你們都逃不掉的?，F(xiàn)在，問題在你的面前。你會怎么選？”

在手和嘴同時用上之后，我終于把裝置給弄好，失敗了就一起玩完。我開始按照設(shè)定好的頻率給另外兩個炸彈發(fā)信號。我要為這個程序形成一個邏輯閉環(huán)，讓另外兩顆的程序認(rèn)為其他的兩顆炸彈已經(jīng)爆炸而解開安全鎖。要是失敗就會三顆一起爆炸。我本應(yīng)該專心些，但是我還是想關(guān)注陳那邊的動向。

“白長官，我很抱歉，對于遭遇的一切。但是你的做法只會衍生出更多的悲劇，這....也不是公平。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答案。”

“滴滴！”炸彈的燈綠了，另外的兩顆也是！我成了！

陳從天平上取回自己的刀，然后將桌面砸個粉碎。

“這就是我的答案。”

“暉潔！”

三顆炸彈的程序鎖死，任何遙控都不會再起作用了。我從地上爬起來，而陳也同時打碎了我面前的玻璃。

“等一下，我的手?jǐn)嗔耍瑒e抱.....?。　?/p>

在我阻止陳之前，我被她抱住。

“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

“嘶——嗚啊，疼疼疼?！?/p>

要是最后他還得不出答案，我猜最后陳會把我以外的兩個砝碼放在天平上，然后和我一起葬身火海。

“別讓他跑了，陳警官，剩下的事情我可幫不了你了?！?/p>

“我知道了?！?/p>

三個月后，龍門司法代表選舉會現(xiàn)場。

“老陳，你的手怎么在抖?！弊鳛楹笤畧F(tuán)隊(duì)，星熊發(fā)現(xiàn)陳的狀態(tài)不對。

“我緊張?！标惻踔葜v稿的手在顫抖。

“不是吧阿sir，你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這種時候緊張？”

“.....博士呢？他怎么沒來？”

“你最近有點(diǎn)太依賴他了，不過他會來的，只是有事情耽誤了，放心，他說你講到一半的時候，他會在你身后的。快上臺吧。”

另一邊，龍門監(jiān)獄——

我給坐在對面的白警司，或者說曾經(jīng)的白警司點(diǎn)了一支煙，自己也點(diǎn)上一根。

“我聽說了外面的事情，你讓她參加選舉？一個感染者？”他冷笑一聲，用不屑的目光看著我。

“很快就不是了，我加速了疫苗的研發(fā)。感染者要成為過去式了?！?/p>

“我那天不該跟你斗的，你是個天才，不是嗎？”

“一般吧，能設(shè)計那樣的局，你也不賴。只是那炸彈的機(jī)制被我利用了，你該盯著我的。你當(dāng)時全心專注在陳的身上，不然你可以贏。我還得謝謝你，你給我和她腦袋上的那一下讓我們把那天晚上的電影給忘了，她討厭那部電影。”

“所以你來這里干嘛，嘲諷我?！?/p>

“我給你個結(jié)局，你覺得今天的大選誰會贏？”

“不可能是陳暉潔?！?/p>

我搖頭：“你錯了，今天只有她會贏?！?/p>

“你憑什么這么自信?！?/p>

我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交給他，那是幾張照片，內(nèi)容是有關(guān)那幾個參選者的。

“每個人都有軟肋，我抓住他們的軟肋，他們不會希望自己在大選中勝出的?！?/p>

“呵呵，陳暉潔高喊著正義，背地里在做的全是這樣骯臟的事情?！?/p>

“她不知道，威脅參選者是我的做法，她是干凈的?！?/p>

他抬起頭，看著我：“你是個瘋子?！?/p>

“是啊，說不定比你還瘋。這種時候，我應(yīng)該倒上一杯酒，然后發(fā)表一段演講，內(nèi)容充斥著陰謀和新的不公，也許會讓某些人潸然淚下，這是政治。暉潔不擅長政治，我也不想她碰這些，所以我來做骯臟的行動者，她要做的事是堅(jiān)持自己的理想。我不會讓讓任何人擋在她前面，包括你?！?/p>

“哈哈哈哈！你和我是一類人，羅德島的博士，我們是一樣的。如果她知道你猜猜她會不會對自己失望，對你失望?！?/p>

“會，那個時候，龍門的司法會變成她想要的模樣，那個時候，我會受到公正的審判。這都是我的獨(dú)斷，與她無關(guān)?！?/p>

“你是來殺我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不，我希望你活著，看著你憎恨的人得到好的結(jié)局。你當(dāng)初怎么折磨他，我就這么折磨你?！蔽移鹕?，準(zhǔn)備離開。

“照片你留著吧，當(dāng)然，如果你打算做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你就只能想象那種折磨了。”

她是龍，應(yīng)該翱翔在天際。

她應(yīng)該始終是干凈的，站在光明的地方。

骯臟的事情我來做。

我在一個垃圾桶邊丟掉染血的手套，整理了一下著裝。

她的演講正在最精彩的時候，我悄然的站到她的身后，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她的每一個競爭對手。

我的龍，飛向光明的未來吧。我就在你的身后，為你保駕護(hù)航。

演講結(jié)束，她轉(zhuǎn)身，看到了我。

而我向她微笑：

“做的很好，暉潔。”

我雖然是一位星陳斗士，但是偶爾還是想用一下老陳的人設(shè)。

本來是寫刀子的，結(jié)果手滑刀子脫手了。

下一篇短篇不會在那么仁慈了（戴上血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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