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水仙】‖夙念‖(二)‖羨染
帝王羨vs將軍染
攻下這最后一城,魏無羨和手下將領商議安排好相關的事宜,難得得到片刻的空閑,一時竟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
再一日便要班師回朝,魏無羨來到城樓之上,想要再看看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領兵征戰(zhàn)的地方,冷不丁的看到半面敵軍的殘旗被黃土掩埋,依稀一個‘肖’字,讓魏無羨頓時想起了一件事來。
倒是不知那硬氣的北堂將軍現(xiàn)在是何模樣了,降還是未降。
魏無羨微挑唇角,似乎是找到了有趣的事情來打發(fā)時間。他從城樓上下來,直接去了后方的暗牢。軍中有人私下傳言,那是個進去了就不要想再出來的地方,但愿北堂墨染別讓他失望才好。
又一盆涼鹽水從頭灌下,北堂墨染在劇痛中被拉回昏睡的理智。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強烈的叫器著疼痛,他的腦中一片混沌,唯一清明的就是‘絕對不能降’!
如此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不過就算死,也算是無愧于天地,無愧于心!
“你到底降不降?”有冰冷的鞭柄托起他的下巴,那行刑的將士第無數(shù)次問出這個問題。
北堂墨染早就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四肢被鐵鏈緊縛于刑架之上,被迫的抬頭,他的臉上卻忽然浮現(xiàn)出一絲鄙夷的冷笑,就像一朵妖艷凄美的曼陀羅,盡管落魄,卻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降!”他一詞一句虛弱卻又清晰的重復道,目光狠戾,不容置疑。好像再問多少遍,他的回答都不可能有所改變。
緊接著呼嘯而來的一鞭正打在他的左胸口上,衣襟瞬時被劃破,連帶著皮肉也迸裂出鮮血來。北堂墨染下唇咬的支離破碎,痛到極處又不足昏迷的時候,也只是悶哼一聲。
然而想象中第二鞭卻沒有到來,他筋疲力盡的閉著雙眸,忽然間,好像有一雙手在扯他身前的衣襟,他不明所以得想要睜眼來看,可是剛才還沒過勁的痛,讓他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
“你們看他,皮膚還挺白的,軍營里竟然還能養(yǎng)出這樣的小白臉。”
那將士剛說完,就有其他人應聲附和,“是啊,剛還沒注意,你們看他身材不錯,那里摸上去不知道會是什么感覺?!?/p>
“常年在軍營里,怕是和咱一樣,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呢?!?/p>
“要不,咱把他衣服都脫下來,看看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像這一樣白?!?/p>
最后一人的聲音很是猥|瑣,他手指的方向正是北堂墨染的胸口。
北堂墨染不像軍營里大多男子那般高大粗壯。
那最后一個將士的意見一出,便瞬間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認同。大家都心想著,反正亡國戰(zhàn)俘,都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誰還會在意他的死活?
暗牢陰冷,待幾人毛手毛腳的開始行動了,北堂墨染感覺越來越濃厚的涼意籠罩著自己,還有時不時溫熱的手心觸碰在他的身上,他雖然理智不輕,但已然下意識的感覺到一陣反胃。
“你,你們······”他感覺說話越來越吃力,勉強搖著腦袋,只覺得越發(fā)深沉的暈眩好像要將他徹底打入深淵。他意識得到,一件惡心的事情正發(fā)生在他的身上,可他無力阻擋。
他不想這樣死去,那樣他連死前最后一點尊嚴,也沒有了。
魏無羨出現(xiàn)的很是時候,那幾個將士剛剛把北堂墨染的上身撕扯的只剩下幾塊無法蔽體的碎布。幾個將士都被嚇掉了魂,連滾帶爬的跪在魏無羨的身前,拼了命的磕頭求饒。
魏無羨的眉頭,緊緊蹙起足矣夾死一只蒼蠅。他的目光從進門便沒有離開過刑架上奄奄一息的那個人,倒也沒有緊張和氣憤,只是有點不開心。
“他降了沒有?”
幾個將士聽聞第一句話不是責罰,以為還有轉(zhuǎn)機,立馬道:“這人太倔,什么辦法都用了就是不肯降,這不,我們幾個才想到……”
話說到這,這人很識趣的打住了,心里打著鼓,偶爾偷瞄表面陰晴不定的魏無羨兩眼,然后聽到他緩緩吐出幾個字:“每人一百軍棍?!?/p>
又是一陣不絕于耳的嘶喊求饒,魏無羨聽著頭疼,讓人很快把他們都拖了出去。
其實魏無羨自己心里也清楚,這責罰根本無異于杖斃,不過他現(xiàn)在心情不知為何,很不好,這樣做,甚至還有點不夠爽快。
魏無羨走近到北堂墨染面前,眼神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膚,雖然多出都被傷痕覆蓋著,難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但看著看著,魏無羨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移不開眼睛。
伸手輕輕抬起對方的下巴,北堂墨染抬起頭,似乎是感受到面前男人不同尋常的氣場,他費了好些力氣才睜開了眼睛,定定的回視他,丟出一個‘滾’字。
魏無羨突然就笑了,這是他的地盤,他憑什么滾?然而喉間一陣發(fā)澀,看著男人倔強狼狽的神情,姣好的身形,他的下腹竟頓時涌起一股莫名之火。
魏無羨一下子有點慌,難道他應該采納大臣的話,娶妻。。。。所以現(xiàn)在看到這么一個男人也會有感覺?
不,一定是這個男人的原因!
如此這般自欺欺人的想著,魏無羨很快就心安理得的把所以的責任都推到了北堂墨染的身上。當即還氣的有些牙癢癢,再伸手竟是一下子捏在了對方的某一處紅纓上,隨著性子,狠狠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