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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lán)航線同人】【海天】瓶墨寫詩海

2022-12-16 17:27 作者:LemonadeQuQu  | 我要投稿

指揮官結(jié)束工作,想起身去給自己倒杯水的時候,海天正好也回到辦公室。

斗篷遮蓋著她的身體,兜帽周圍一圈白絨圍繞著她在風(fēng)中吹涼了的臉蛋。本想著正好,叫她幫忙倒杯水吧;一看她,卻像是來了詩興,斗篷也不脫,兀自坐到她的辦公桌后,毛筆蘸蘸硯中的墨水,她小心翼翼,似乎又迫不及待地護(hù)著自己的袖子,讓筆尖在紙上游移。

也罷。指揮官起身,給自己倒了杯熱水,站在窗邊,目光望著窗外的海港,余光偶爾也瞟她兩眼。

窗外,秋風(fēng)搖落楓葉,遠(yuǎn)處的山上,盡是翻涌的紅色的波浪。視線稍稍一轉(zhuǎn),看見一艘巡洋艦正鳴響汽笛,駛出港口,乘著風(fēng)向無邊的海洋駛?cè)ァ?/p>

記得海天說過,人是做什么的,眼里就有什么。海天出去走一圈,看見這無邊的景色,心里有的是話;指揮官看見這些,頂多是能想到,這艘巡洋艦到底有沒有做好報備,艦長是誰,任務(wù)是什么,航線安全與否,如此而已。自己的大腦在工作之余,大概的確需要一些營養(yǎng)的滋潤了。

指揮官轉(zhuǎn)過身。海天此時寫完了,滿意地看看自己的書法,忽地抬頭,看見指揮官,就朝他一笑。她也沒說話,指揮官用袖子掩著,輕聲咳嗽兩下,她就從桌上拿了個梨,斗篷順手掛到一邊的衣架上,自己出去洗梨了。

海邊的秋天不該這么干燥,屋里得多放放風(fēng)。指揮官本想把窗子打開條縫隙,又怕把海天桌上那一大片的宣紙毛筆吹散了,也不敢亂動,按了按自己的嗓子,端著水杯,來到海天桌邊。

無窮碧浪接天闊,海港秋風(fēng)滿地紅。

站在桌后,抬頭再看看窗外的景色,與之似乎并無二致??礃幼邮呛髢删?,按理說海天教給他許多平仄,自己也該能添上兩句才是;指揮官畢竟以工作為主,只把這當(dāng)個消遣,想了一陣,抓抓剪短了的頭發(fā),自然也沒能想出什么合轍押韻的句子。

“指揮官,來……”

指揮官讓開位子,海天就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將手中的白梨一切兩半,汁水滴落在桌上墊著的紙巾上。她擦掉戒指上的梨汁,給他送去一半。

“給。平時也多吃點滋潤的吧,對嗓子好?!?/p>

“謝謝……”指揮官結(jié)過一半梨子,咬了一口,鮮甜的果汁在口中流溢,“這硯該換了吧?”

海天聽見了,看看桌上的石硯。知道指揮官是外行,她也不急,輕輕一笑,“洗洗就好了,有時候?qū)懙蒙狭伺d致,總忘了清理——不過,也不勞煩指揮官多考慮這些的?!?/p>

指揮官的身子稍稍一轉(zhuǎn)。他是外行,他手底下總有人不是。送點別的禮物,不收;送個硯臺,小物件,指揮官也看不出什么,順手就給海天留下了。海天知道人家的心思,一看一摸,順口問道:“哪里來的端硯?”

本想給她留著,結(jié)果這硯臺也就讓指揮官送回去了。

“提那些……”指揮官不經(jīng)意地回避著,“你說說,這一個兩個,不琢磨自己的賬怎么清,不琢磨任務(wù)怎么辦,成天琢磨怎么糊弄我。有什么意思呢……”

“沒意思,我的指揮官……”海天輕輕推開他,重新鋪紙寫詞,“人家可覺得,是看得上你呢?!?/p>

指揮官讓到一邊,吃完了梨,梨核往垃圾桶里一扔,“哼,那不如眼里沒我。不說這個,煞風(fēng)景?!?/p>

“工作做完了?”

“告一段落?!敝笓]官背著手,靠到海天身后,又不敢靠太近,揉揉酸痛的眼睛,看著她筆走龍蛇。

海天稍稍停頓,伸向硯臺的筆停在空中,“看得懂嗎?”

“字還是詞牌?”

“字看不懂,恐怕詞牌也就看不懂了。這首,我還是教過你的?!?/p>

指揮官把眉頭一皺,認(rèn)真地辨識著紙上的漢字,抽出平仄來,跟記憶里的詞牌一一對照,奈何腦容量有限,他這偏實用主義的大腦,一時半會記不住那些浪漫的詞句了。

海天一直也沒說話,直到指揮官求助似地瞟了她一眼,她才輕輕一笑,也不生氣,就把他縱容了,“阮郎歸嘛?!?/p>

“是……”指揮官也不敢多說,虛心看著。

“夜來孤冷白香殘,清霜滿畫園。想應(yīng)夢里盡余歡,傾心舒醉顏。”

指揮官等了半天,既不見海天接著說,也不見她下筆,自己憑著那股對文化的敬畏,又不敢問下闋是什么,只好愣愣地朝她那邊靠了靠。

又過了一陣,海天似乎終于從某種感覺中剝離出來了似的,繼續(xù)落筆,邊寫邊念,“朝陽起,映冬寒,云箏莫斷弦。平明鏡內(nèi)是天然,為君總不眠?!?/p>

這下,指揮官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海天在說什么了。稍加回憶,自己昨晚加班,直接在辦公室睡了,的確沒回家。

“對不起啦……”

海天笑笑,卻沒抬頭,拿出自己的私章來,“我又沒生氣……”

方印四字,“瓶墨詩?!保湓诩垙埳?,才算了結(jié)。這時再看那書法,墨色的輾轉(zhuǎn)之中,也像有著些許幽怨,只是這幽怨都寄托在紙上,與海天也不再有關(guān)了。

“之前,呃,之前,”指揮官終于想起些讓自己能不再這么尷尬的東西,“你教的那個詞牌,醉紅妝,我也給你寫了一首的?!?/p>

教指揮官些詩詞,本也算海天一廂情愿的事情;聽見指揮官真寫了一首,海天似乎有些驚訝,“是么?不妨給我看看?”

“本來也是要送給你的嘛……”

一時興起寫的,夾在文件夾里,翻出來,不過是鋼筆在一張撕下來的筆記紙上的創(chuàng)作,同那毛筆和生宣相比,指揮官總感到相形見絀。

海天接過去,嘴角始終帶著笑意,細(xì)細(xì)品味著。她不自知地在房間里踱著小步,指揮官只好在一邊,看著她的長發(fā)和背在身后的手,聽著她念誦。

“金舟霽雨度春宵,晚云平,未可招。小妝靈語細(xì)柔腰,初難見,怯紅簫。晨光追憶百花嬌,看桃醉,也夭夭。我欲乘風(fēng)風(fēng)載我,卿莫退,有今宵?!?/p>

原本所期待著的,笑容或是羞澀,竟都沒有出現(xiàn)。海天臉上儼然是認(rèn)真的思索——她似乎,是將這領(lǐng)會成了技藝上的探討了。

“指揮官?”

聽見海天叫他,指揮官連忙應(yīng)聲,“我在?!?/p>

“沒騙我吧?是初學(xué)者。”

“是啊,從前哪有時間呢……”

這時才從她的臉上讀出驕意的笑容,“寫成這樣,總不像是……該說,不愧是指揮官呢?!?/p>

“沒有啦……”

“平仄皆合,作為初學(xué)者,描寫也足可稱道,除開些許繁復(fù)——”海天似乎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是……送給我的嗎?”

“嗯……”

她便低下頭又看了一遍,臉蛋隨之迅速紅潤起來,“抱歉,指揮官,是我不太敏感了……”

“寫得肯定沒有你好,但是只要你喜歡,我還可以接著學(xué)的……”

海天趕緊搖搖頭,“很好了,我很喜歡……謝謝你,指揮官。我會好好保存的?!?/p>

原本從容的她,這時候忽然羞澀了,將鬢發(fā)輕輕夾到耳后,把指揮官的作品收到抽屜里。她忽然感到,原來眼前的指揮官比想象中還要完美一點;指揮官則是滿意于海天能喜歡自己的作品——這也就夠了。

“反正工作都做完了,要不……你再指點指點我?怎么樣?”

“講什么?”

“平時講的啊;講點新的也好。上回講到——意隨情動?!?/p>

海天深呼吸,目光重新抬起來,望向窗外的遠(yuǎn)方,“意隨情動,指的是詩人或是詞人要創(chuàng)設(shè)出的意境,總是隨著她自身的情感而變化。這里的重點不在于變化,而在于隨著情感。譬如這一首——”

她拿起一支更小的毛筆來,信手寫下兩行娟秀的字跡。

“晚風(fēng)何惜玉臺清,過空庭。聽如仙舞若浮萍,似流螢。還送羈回客,分明夢說歸迎。海棠香暖報春晴。報春晴,千里一長亭。這首詞里,一切的意象,所有的修辭,都是同這種含蓄的思念相匹配的。換句話講,我們看到的一切,是生乎情,而非至于情的……”

指揮官一知半解地聽著。這些事情同他的工作相比,有時顯得玄而又玄,尤其海天講的又是自己的理解,這種思維方式的不同馬上就體現(xiàn)出來了。對指揮官而言,情感與意境的關(guān)系并不重要,但在海天那里,這就是一切。

“我覺得我明白了。不過,我想問的是,”指揮官抱起胳膊,似乎要提出一個頗為尷尬的問題,“這個是你寫的吧?”

“嗯?是的。怎么了嗎?”

“不……很熟悉,這種敏感大概只有你才……”

海天放下筆,笑笑,“我其實……也并沒有多么思念家鄉(xiāng)。有你在身邊已經(jīng)很好了,至于這個——”她將方才寫過的紙張揉起來,“一些閑暇的呻吟罷了。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詩詞……”

指揮官對自己敬畏的東西一向嚴(yán)謹(jǐn),看見海天自己把紙張收起來,就沒敢說什么。

“也就是說,情感是一切的來源——我這種說法是不是有點煞風(fēng)景了?可能不該這么絕對……”

“每個人對創(chuàng)作都有著自己的見解,指揮官,”海天研著墨,“所以沒什么問題。就像你說的那樣,不該這么絕對——不如,幫我對個下闋如何?”

“嗯?就……”指揮官愣了愣,看著手中的筆,“忽然就寫嗎?”

“上周五的晚上,我們兩個一起出去散步的時候,指揮官好像有很多感慨?;貞浺幌履欠N感覺吧——”

指揮官看著她。海天稍作思索,便沉下筆尖。

“碧海清清,園池平淡,冷月天明。秋暮寒涼,風(fēng)花爽朗,自在林亭。”

寥寥幾句,意象都用盡了,我還寫什么啊。

指揮官摸摸后腦勺,看著海天那仿佛是刻意的淡然的微笑。

“你當(dāng)時在想什么呢,指揮官?”

“我當(dāng)時,我當(dāng)時剛給你戴上戒指,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我能想什么呢……”

指揮官回憶著平仄,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境——嘴上這么說,他自己清楚,海天也知道,他所想的,要比他表現(xiàn)出的多得多了。

想來,海天也凝望著自己的戒指。這枚戒指就套在自己纖細(xì)的無名指上,比這座海港給了她更大的安全感。當(dāng)時也應(yīng)如此,自己滿是幸福,半心惆悵。但凡是從事創(chuàng)作的,都難免有些高傲,詩人詞人尤其如此,像海天這樣的就更甚。她一直也不表現(xiàn)出這種高傲,不代表她在內(nèi)心就不珍視著自己。忽然這一切都被打亂了,就難免感到重壓——自己真的準(zhǔn)備好了嗎,就此投入他的懷抱?

她望著指揮官,后者才思畢竟不如海天敏捷,看樣子已經(jīng)構(gòu)思了一半,卻遲遲不肯下筆。海天絕不怪他;實際上,指揮官的作品已經(jīng)出乎她的意料了。自己還盼望什么呢?盼望著他寫出絕美的一片?然后又如何,這才下午,晚上有的是瑣碎的事情要辦??墒亲约寒?dāng)時答應(yīng)了他了,答應(yīng)了始終站在他身邊,自己腦子一熱,就答應(yīng)了——

看著指揮官放下筆來,海天重讀一遍。

碧海清清,園池平淡,冷月天明。秋暮寒涼,風(fēng)花爽朗,自在林亭。

悠悠香馥經(jīng)盈,此處好,安寧諦聽。悼念人時,我為波浪,送汝歸行。

指揮官似乎從中體會到了那種快意,將筆往硯臺上一放,“也……對得上吧?”

對得上嗎?平仄對得上,內(nèi)容也無所謂對不對得上。

“也奇怪,”指揮官不經(jīng)意地笑笑,“我當(dāng)時松了一口氣,一直想著,這下光榮了也不要緊,總算有心儀的人愿意把我的骨灰撒進(jìn)海里了。這樣港區(qū)的事情有你安排,你走的時候,我也能送送你——”

“我嗎……?”

似乎這托付,就是他能做出的最重也最不同尋常的承諾了。

海天笑笑。她用手指輕輕摸索著那枚戒指,仿佛終于得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答案。

“感覺……不太好?”指揮官看她一直不言不語,有些不安,“我的能力有限,不過要是時間再多一點的話,應(yīng)該——”

看看海天伸出來的手,指揮官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試探著把手伸上去,海天也沒有躲開。握著她的小手,溫?zé)岬?。他變得乖巧了許多,看著海天的衣服干凈雪白,又覺得自己不太體面,總想躲躲藏藏似的。

“人生難得一知己,指揮官,”海天微笑,“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多了解一下彼此吧……”

指揮官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出格的或是不合適的事情。他沒有看出,也無心揣測海天那私密的豐富的心理活動。他愿意看她的臉色行事。

“那,今天也謝謝你了。一會兒我還有點工作,晚些……咱們一起回家?”

伴隨著應(yīng)答聲,海天的目光漸漸越過他的肩膀,落到窗外無邊的海面上。她越看那無邊的景色,便越握緊他的手;接續(xù)的詩句,越發(fā)清晰地浮現(xiàn)在午后藍(lán)得發(fā)白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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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P站ID:101447301?畫師:age?fx

侵刪

總感覺最近不太好集中精神,寫著寫著注意力斷了,盡力恢復(f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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