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戰(zhàn)士×你】再見向日葵小姐(四)
? ? 今天的小熊狠狠地和你接吻了哦~
? ? 是甜甜的he,無人物死亡或分離,大家都嘎嘎樂,放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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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私設你叫Georgia·Stark(喬治婭·斯塔克),這個世界中的斯塔克夫婦并未被冬日戰(zhàn)士刺殺,而是自然死亡,所以你是斯塔克夫婦的養(yǎng)女,托尼的妹妹。你生活在一個獸人和人類共存的國度,隨著科技的進步,人類開始擴張領土,他們開發(fā)森林,占領獸人的土地,在城市與森林交界處建立了高墻和關卡,逼迫獸人們來到人類社會生活。但在人類社會中,獸人的地位極其低下,能從事的職業(yè)少之又少,小部分獸人為了自保會隱藏自己的身份,憑借種族天賦加入軍隊或者傭兵,可部分獸人仍會被動物販子捕獲,拿到市場上販賣,供那些有需求的人挑選。托尼經常因為工作原因常年外出,而你則需要一個貼身保鏢來看家護院和排遣寂寞,機緣巧合下托尼推薦的獸人販子帶來了被販賣到黑市的冬日戰(zhàn)士,你與他相見的那一瞬間,命運之輪便開始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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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時間線大約在美隊二之后,一切設定只為推動劇情,請不要糾結于邏輯,謝謝
? ? 從小時候起,托尼一直反對你在家養(yǎng)小動物,不管你如何死纏爛打,他都死活不肯松口,小時候的你還因為這個生了他好長一段時間的氣。但當你長大之后,有一天突然懂得了他當初為何如此堅持。
? ? 飼養(yǎng)一只動物并不只是單純的每天喂他吃飯,給他提供溫暖的住所。事實上從你們眼神交匯的那一秒,從你們肢體相觸的那一刻起,羈絆就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彼此的靈魂里。就像是童話中小王子和那只紅狐貍一樣,他甘心被你所馴服,而你從此和他便密不可分。你會不自覺地感他所感,愛他所愛,痛他所痛。
? ? 每個生命都是有重量的,年輕時的托尼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這話在獸人和人類共存的世界里可不會常常聽到,他的言行舉止被小小的你看在眼里,也奠定了你如今的世界觀。
? ? 托尼一向對你疼愛有加,這種疼愛在父母去世之后變得愈發(fā)濃烈,他幫你辦了退學,將你留在身邊,每次外出都會幫你安排行程,來確保你的安全。你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他如今是你唯一的親人,但這種沉重的愛像是霧霾,每當你想伸出頭往窗外看一看時,它的存在就會使你難以呼吸。
? ? 養(yǎng)動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養(yǎng)冬日戰(zhàn)士同樣難上加難,但好在他已經逐漸萌發(fā)了作為人的意識,努力地去克制自己的獸性,開始偷偷模仿你的一舉一動。
? ? 你喜歡在閑暇時看些書,于是他也會學著你的樣子拿上一本書窩在沙發(fā)上,不過大部分時間他的心思并沒有在那些復雜的文字上,而是左抓抓右撓撓,時不時抬起眼看看你,幫你撩起垂下的發(fā)絲或者是拆幾包巧克力吃。
? ? 時間久了,他倒是也能看完幾本書,書的種類很雜,從《小王子》到《恐龍百科大全》,他都耐心地翻過一遍。
? ? 他注意到你喜歡寫日記,于是隔天你便看到他不知從哪里翻到一本皺巴巴的筆記本,咬著舌尖費力的往上面寫著什么,當你湊近時還會慌亂地把本子合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 ? 陽光很好的下午,你總是窩在沙發(fā)上涂涂畫畫,今天也不例外。巴基在你坐下的同一時間來到了你的身邊,好奇地探頭:“你在干什么?”
? ? “嗯……畫畫吧。”你轉了轉手上的鉛筆。
? ? “我可以畫嗎?”他有些期待地往你身旁湊了湊:“不會浪費你很多紙的,讓我試一試?!?/p>
? ? 巴基的央求總是令人無法拒絕,更別提你本就有意讓他體驗一下人類會做的事情了,于是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繪畫套裝遞給了他。
? ? 他新奇的把那些畫筆用手指撫摸了一遍,眉頭打了個小小的結:“我不知道要畫些什么。”
? ? “嗯……我們來畫對方怎么樣?”你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他也有樣學樣地窩在另一邊,與你面對面:“不用那么寫實,就畫出印象中的彼此?!?/p>
? ? 巴基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你的提議,他低下頭開始思考,時不時地瞥你一眼。
? ? 你在學校里上過幾節(jié)繪畫課,技術并不算精湛,但開心最重要嘛,所以也并沒有管什么構圖和結構,只是憑著記憶開始畫。
? ? 過了好半天,巴基舉起了畫筆向你報告:“我畫完了!”
? ? “好快!”你瞥了他一眼,熊看上去心情不錯,短尾巴在身后悠閑地晃著,他屁股旁邊散落著幾只斷掉的蠟筆,大抵是第一次畫畫不知輕重。
? ? 你偷偷在肚子里笑他笨手笨腳,潦草地在頁腳上簽了個名:“我也畫好了?!?/p>
? ? 他很自覺地把自己的畫遞給你,你們交換了手中的紙片,他的紙上畫了一朵花,一朵用幼稚筆觸組成的向日葵,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的畫作,雖然簡單,但看上去還是很治愈的。奇怪的是向日葵上有兩片花瓣被涂成了藍色,你不確定這是不是他的小心思,想要開口詢問時卻被他搶了先。
? ? “為什么我看上去不開心?”巴基指著畫紙上你畫的他,眉毛皺成一團:“那個詞怎么說來著……愁眉不展?”
? ? 你看著此時和畫上表情一模一樣的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如果你照照鏡子,就會發(fā)現我并沒有在這副畫作上添加任何個人情感?!?/p>
? ? 熊摸了摸臉,不可否置地聳了聳肩。
? ? “那你呢?為什么我會是一朵花?”
? ? “我第一次見到你,你帶著這樣形狀的耳飾。”他緩慢地開口,似是在回憶:“在我家鄉(xiāng)的傳說中,花草有時也會變做人類,玫瑰變成的人類嬌艷,百合變成的人類羞怯,而你,當時的我認為,你是向日葵變的?!?/p>
? ? 因為你像向日葵一般明艷。這句話被巴基吞進了肚里,沒敢吐露。他不確定這句話是否帶有調情意味,就像他不確定如果他向你索吻的話,你是否會同意一樣。
? ? “好吧……那這兩片藍色的花瓣怎么解釋?”你發(fā)現巴基正在逐漸地回憶起過去,這算是個不錯的預兆,但為了他的精神狀態(tài)考慮,你決定忽略這個不小的進步。
? ? 巴基小小地猶豫了一會兒,他看了看四周,才輕輕地說:“雖然向日葵追著太陽生長,但總有些地方,是太陽照不到的。你會在睡著的時候哭,我看到了……你的眼淚滴在我的臉上,是涼的,我想,那就是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吧……”
? ? 你愣了一下,往常都是你自己睡,即使夜里做了噩夢偷偷哭了,也是翻個身抹把臉就忘掉了。但這些天巴基一直在你房間里睡,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粘在你身上,就算是嘆口氣都要被他盯上半天……
? ? 對啊,怎么會忘記這一點,他對人類的情緒一直很敏感,之前察言觀色慣了,如今就算是皺個眉頭他都能盯著你研究出八九個不同的意思來。
? ? 你輕輕咳了一下,岔開話題:“沒想到你居然能說出那么……嗯……不那么干巴巴的句子。”
? ? “我看了很多書,學會了很多東西?!?/p>
? ? “比如?”你挑了挑眉,示意他展示一下學習成果。
? ? 他煞有其事地轉過身與你拉近距離,在離你的臉頰還有一拳距離時停了下來,稍稍回憶了一下,低聲背誦道:
? ? “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的是這樣,萊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嗎,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收回手?!?/p>
? ? “《破碎故事之心》,是啊,你記的沒錯?!彼目邶X一向不是特別清晰,像是剛剛睡醒那般,低沉地對你耳語。他布滿胡茬的臉近在眼前,藍中帶綠的眼睛注視著你,心中所想毫不掩飾地從眼神中傾瀉而出,令你臉頰發(fā)燙。
? ? “可這不是我所理解的愛,你教過我,每個人都有愛人的能力,所以我也有能力去愛別人,對吧?”他見你點頭,湊得更近了些:“那我認為,愛是觸碰,是相擁,是占有,是地毯上散落的衣物,是床單上濺起的水漬,是低聲的呻吟和尖叫,是滿足的擁抱和喟嘆……這也是對的嗎?”
? ? 你沉默不語,但還是點了點頭,他便又近了些,小聲道:“那是不是代表,如果我此刻吻你,你也不會躲開?”
? ? 他看了看你的表情,露齒笑了一下,像是捕捉獵物那般伸出手飛快地扣住了你的后腦勺,然后低頭吻了下去。
? ? 這是一個帶有巧克力味道的吻,他的吻技并不算生疏,你猜想或許是肌肉記憶難以忘懷,不由得小小地嫉妒了一下,懲罰性地咬了咬他的舌尖。而他并沒有退縮,反而扣緊了你的后腦勺,往更深處探尋。
? ? 小音箱里的音樂在此時戛然而止,一把水槍從天而降,把意亂情迷的你們呲的吱哇亂叫。
? ? “fuck!這是什么鬼玩意!”你驚叫著從沙發(fā)上跳下來,看向從天花板上伸出的機械:“賈維斯??。?!”
? ? “斯塔克先生說,不能讓小姐和熊貼的太近?!睓C械聲不帶感情道:“親吻是非常過火的行為,我會如實報給斯塔克先生。”
? ? “賈維斯?。?!你這個托尼走狗?。。?!”你氣得牙癢癢,卻又不能怎么樣,因為對方只是個人畜無害的人工智能罷了。
? ? 巴基被水槍呲到了耳朵,頭發(fā)也濕噠噠地貼在臉上,正一臉難受地甩著耳朵里的水。你將他拉到房間里,幫他擦了擦頭發(fā),將他房間里的衣服丟給他。
? ? “什么意思?”他不解。
? ? “陪我出去轉一轉?!蹦隳闷鹜馓着谏砩稀?/p>
? ? “那為什么要帶帽子?”他仍然不解:“而且這個牛仔褲屁股后面沒有洞,尾巴要放在哪里?”
? ? “今晚的玫瑰城有大型嘉年華,人們一般不希望在海盜船上見到獸人,再說還有宵禁?!蹦愦叽偎岩路┖?,不顧賈維斯變著花樣的威脅,開著車揚長而去。
? ? 這是許多年來你第一次沒有計劃地外出,沒有兄長的嘮叨和司機的監(jiān)視,連車載音響里放的都是自己喜歡的歌,你把車窗放下,路過的風都是自由的味道。
? ? 巴基似乎也因為這難得的自由歡欣了起來,他將手掌伸出窗外,感受著風纏繞在指尖,滿足地嘆氣。
? ? 等你們趕到時已經是傍晚了,嘉年華開在海邊,正午的余溫仍未退去,你和巴基脫掉鞋子,行走在沙灘上,溫熱的沙子調皮地鉆進你們地腳趾縫,和他對視一眼后,兩人都癡癡地笑了起來。
? ? “那邊可以打氣球!”上一次來嘉年華的時候,你還是個十歲小姑娘,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看到如此熱鬧的場景,你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時光,那時父母都還在,托尼會將你馱在肩上跑來跑去。想到這兒你有一瞬晃神,但也僅僅一瞬罷了,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光很快將你拉回現實,你牽著巴基的手,歡笑著奔向那些小攤。
? ? 還未等小攤老板把規(guī)則講完,你已經把氣槍架在了肩膀上,巴基將手插進口袋里,饒有興趣地盯著你。在他眼里你端槍的姿勢能找出一百個漏洞,但他并沒有出聲,他想看看你是否也擅長他所擅長的東西。
? ? 你瞇起眼睛,屏住呼吸,扣下扳機。砰的一聲槍響過后,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氣球仍然穩(wěn)穩(wěn)當當地掛在木板上,連晃都沒晃一下。
? ? “咳……我很久沒玩過了?!蹦阌行擂蔚靥孀约恨q解:“等著,我會贏得獎品的?!?/p>
? ? 巴基在一旁聳聳肩,就當是對你的肯定了。
? ? 他聳肩的樣子跟你有些相像,仔細一想他從前除了動耳朵之外,很少有這種小動作。跟你在一起后,他便開始觀察你的一舉一動,并學以致用了。
? ? 你并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屏氣凝神一頓操作,槍響聲不絕于耳,再看看那塊木板,也就只破了兩三個氣球罷了,遠遠不夠贏得獎品的數量。
? ? “我不明白?!毖垡娭愀で蛩频匦瓜職鈦?,巴基開口問道:“你如果想要那只兔子,直接買下來不就好了,我知道你不會窮到連只玩偶都買不起的?!?/p>
? ? “你不懂!”你倔強地又換了個彈夾,一旁的老板笑瞇瞇的,一臉今天又賺發(fā)了的表情,讓你非常不爽:“買來的和贏來的不一樣!”
? ? “好吧。”他走上前,把槍從你的手中抽走,以一個非常拉風且利落的姿勢架在了肩膀上:“既然你想要的話……那就……”
? ? 他一邊說著,一邊扣動扳機,每聲槍響總能伴隨著一支氣球的破碎,隨之破碎的還有老板的笑臉。
? ? 你看著他緊緊抿著的唇線,以及微微鼓起的側臉,后知后覺地發(fā)現,他是在……耍帥嗎?
? ? 當槍聲停下來的時候,木板上已經空蕩蕩的什么都不剩了,你歡呼著抱住了巴基,而后者也露出了平時很難露出的神色,該怎么去形容呢?應該算是神氣吧,熊總算找到了一個你不會而他會的東西,順利炫耀了一番之后果然收獲了姑夜幕降臨時也正是最熱鬧的時間,你帶著巴基玩了過山車跳樓機之類的刺激運動,本以為從未體驗過這些事的他會露出你沒見過的表情,但他全程一臉淡定,只是用右手死死地護住帽子,在落地之后甚至想要再來一次。
? ? “休息一會兒!我真不行了!”你從過山車上下來,扶住一旁的欄桿差點沒吐出來:“天哪,我覺得我的靈魂都被甩出來了!??!”
? ? “要喝些什么嗎?”巴基拍了拍你的背:“這是我的錯,我應該攔住你的……”
? ? “拜托,我也很想玩好嗎?!”你站直身體四周打量了一下:“你看,那邊有冰淇淋車,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給咱們買些吃的?!?/p>
? ? 巴基乖乖地點點頭,你喘了口氣便大踏步走向了那輛會唱歌的面包車,絲毫沒有注意到從小攤起,就有人一直在盯著你們,如今你離開了巴基,那道身影便趁著空隙來到了巴基身后,向他說了些什么,使他的身軀立刻僵住了。
? ? “嗯……兩份雙球冰淇淋,謝謝!”你對著冰淇淋車上那個長著貓耳朵的小姐說道,她似乎非常受寵若驚,手一抖在冰淇淋上多加了不少彩色糖針。
? ? “怎么了?”你注意到她的異常,關心地問。
? ? “噢,沒什么事,小姐?!彼龘u搖頭,神色有些慌張:“我在這里上班五年了,你是第一個跟我說謝謝的人。”
? ? “或許是他們沒禮貌,又或者是玩昏了頭。”
? ? “不,不是這樣的,小姐,”女店員再次搖搖頭:“因為我是獸人,僅此而已?!?/p>
? ? 你沉默了,在托尼的庇護下,你得以平安成長,而將巴基帶回家的這些天,你也作為樹蔭,庇護著他,看著他一點點重拾起生活技能,一點點學會人類的情感。
? ? 可你這顆還未發(fā)育完全的小樹苗不知還能再挺立多久,外面的世界對獸人如此不友好,你怕好不容易過上正常人生活的他,會再次踏入血腥廝殺之中。
? ? “您的冰淇淋?!狈丈脑拰⒛銖膽n慮中拉出,你接過冰淇淋,再次對她道了謝,但她這次沒有再激動,而是示意你看一看身后。
? ? 你回頭,發(fā)現一個帶著兜帽的陌生男子正和巴基低聲說著什么,巴基的神色異常緊張,你看了看他攥的發(fā)白的指節(jié)和微微顫抖的身軀,意識到了不對勁。
? ? “你!離他遠一點!”你大喝一聲。而那個陌生人在你開口的瞬間出手,一把掀掉了巴基的帽子,然后飛速消失在人海里。
? ? “啊啊??!獸人!??!”不知是誰大叫了一聲,緊接著整個嘉年華都開始混亂了起來。很多人聽到有未登記入職的自由獸人出沒,都皺起了眉頭,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更有甚者撥打起了電話,向執(zhí)行宵禁的警官報告位置。
? ? “fuck!”你忍不住罵了一句,奔向了巴基,但只是一瞬的功夫,警察的麻醉彈就已經招呼了過來,那些子彈貼著你的皮膚堪堪劃過,嚇得你冒了冷汗。
? ? 巴基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他將衛(wèi)衣上的兜帽攏起,將你一把抄起護在懷里,往車的方向狂奔而去。你抱住他的肩膀,很容易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
? ? 他在害怕什么?你疑惑地皺起眉頭,是在害怕追來的警察?還是害怕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了身份?又或者那個陌生人對他說了不好的話?
? ? 一路逃亡,一直到了大廈內部,追著你的人才意識到你的身份,訕訕地離開了。你看著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的巴基,擔心地問道:“你怎么了?”
? ? “沒什么……沒什么事……”他這樣嘟囔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顫抖的身體和咬的咯咯作響的牙齒卻騙不了人。
? ? 既然他不想說,你也不好再去追問,只能將他抱住,一遍一遍地安慰。
? ? 幾天之后,他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場風波,但你很快發(fā)現,他開始在你睡覺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直到天光泛白才帶著一身疲憊回來。
? ? 有些事情,似乎正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秘密而殘忍地發(fā)生著……娘的崇拜,于是他的心情格外地好,連藏在褲兜里的尾巴都開始搖晃了起來。
? ? “喂,老兄,幫個忙?!崩习灏涯侵豢Х壬耐米尤搅四愕膽牙?,順便把幾張券也扔了過來:“這是那邊幾個項目的券,拿上你的玩偶,去禍害別家生意吧?!?/p>
? ? 你沖老板做了個鬼臉,拉著巴基走向了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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