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之情歸〔羨忘,虐甜,潔,HE〕第十八章
距離那次圍剿已過了十來日,仙門百家死傷慘重,反觀魏氏除了犧牲幾個不痛不癢的弟子外,卻是最大的贏家。而藍氏除了在逃的藍曦臣,其他參與圍剿的無一幸免。藍氏算是徹底的成為了過去。連金氏也在這次圍剿中退出了世家排行,淪為了排不上號的家族。 ? “前輩,魏嬰的心魔該如何驅(qū)除” ? 在得知魏嬰有心魔的那一刻,藍湛不可置信,在他心中,魏嬰是強大的,心性也是堅韌的,從未想過他會有心魔。更遑論這心魔還是自己帶給他的,一時間藍湛迷惘了。他執(zhí)著于魏嬰,讓他看見前世的一切,這到底是對還是錯。 ? “小可愛,我知你在想什么,這不是你的錯,也別想著離開臭小子。依然錯過的不必追究,活得自在才好。難道你還想重來一次。要知道不是誰都有你們這般運氣的,好好珍惜吧,也不枉那兩小家伙的犧牲了?!?? “前輩你……” ? 藥醫(yī)的一番話,使藍湛大吃一驚,他為何會知曉。 ? “佛曰:天機不可泄露” ? 藍湛看藥醫(yī)不想說的樣子,也不在纏著,對他而已沒有是比魏嬰更重要的事了。 ? “那前輩,魏嬰該怎么辦” “心魔卻是有點麻煩,好在還不算太嚴重。放心過不了多久,他自己也能戰(zhàn)勝?!?“嗯” “麻煩的時,他的神識有被魂鈴控制過的痕跡,雖然很淺,但就是這淺顯的魂鈴才使得臭小子的心魔發(fā)作的?!?“那是不是殺了控制魂鈴之人,魏嬰就能好了” “差不多,稍后在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行?!?“多謝前輩” “沒事沒事” ? 藥醫(yī)擺擺手,這種小事對他而言無非就是舉手之勞而已。誰叫魏氏有著很多奇珍異草呢。 ? ? “魏嬰” “湛兒,來,看看我畫得咋樣” ? 藍湛接過魏嬰手中的,不出意外的又是自己的畫像。也不知從何開始的,魏嬰喜愛在閑暇之余作畫,而每一副畫都是關于他藍湛的。 ? “很好” “怎么了” ? 聽出藍湛興致不高,魏嬰把人攬入懷中,抬手撫平藍湛微微皺起的眉頭。 ? “對不起” “好端端的道歉干嘛,是不是湛兒背著我干壞事了?!?“對不起,我不知道,前世的事對你會有那么大的影響,甚至到了滋生心魔的地步?!?“傻瓜,這又怪得了你什么呢,要怪也只能怪我不夠堅強,心性不夠強大,才給了心魔有趁可機的機會?!?“魏嬰” ? 藍湛窩在魏嬰懷里,雙手攬上魏嬰的脖頸,獻上了自己微涼的紅唇。 ? “唔~” 魏嬰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眸中含笑,化被動為自動加深了這個甜美的吻。 ? “湛兒……可以嗎” “嗯” ? 一襲紅浪翻騰之下半夜才得以停歇。窗外的月亮似乎也知曉了兩人的情不自禁,早早的隱去了身影。為交rong的二人更舔了一抹朦朧之美。 ? “gou~gou了,啊哈~” “好” ? 似乎一個時辰前,這人也是這般答應自己的。果然都是騙人的鬼話。 ? “騙~子~嗯哼~” ? 騙人的騙子不在多言,執(zhí)著于追求開發(fā)另一人的甜美,與他而言一句不痛不癢的騙子,可沒有實際來得爽快。 等到騙子開采得差不多時,被采之地早已開發(fā)過度的昏死了過去。 ? 魏嬰既滿足有心疼的把藍湛和自己搭理好,這才眸子繾綣的抱著藍湛睡了過去。 ? 翌日 ? “流光,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 “繼續(xù)找,對了讓楚喬保護好主君” “主子是擔心那人對主君下手” “不可排除,更多的是我怕湛兒私下行動,唉!他呀!” ? 流光暗地里翻了個白眼,主子你那副擔心的表情和寵溺的話語是不是也太不大了。擔心主君還由著他。不帶這樣坑下屬的。 ? “你不懂流光,這人吶一旦有了自己在乎的人,無論他做什么你都心甘情愿的寵著,對了說了你也不懂,畢竟你沒有?!?? ………… 就挺想打人的,流光面無表情的退了出去,他怕多待一會兒,會做出弒殺主子的事來。 ? 事實如魏嬰所料般,藍湛還真打算引蛇出洞。 ? “主君,我們真的不用告訴主子嗎?” “不是不用,是不必要,小喬,你真覺得魏嬰會不知曉我在做什么嗎?” “…………” 呵,臭夫夫。 ? “唔……” ? 藍湛睜開眼,突來的光亮刺激得眼簾酸痛,藍湛閉眼緩了會,等到酸痛過去后才再次睜開眼。 ? “醒了” “藍曦臣” 藍湛背靠在柱子上。打量著四周,這似乎是一間地下室,但布置得還可以,該有的一切生活物品都有。至少半年之內(nèi)是夠用的。 ? “藍忘機,我有的時候挺羨慕你的,雖然你從小沒了父母,但至少不必日日活在惶恐之中,眼下更是有疼你愛你之人。我呢看著光鮮亮麗,誰又知道,我每天過得是什么日子?!?? “無論你過得是什么日子,這都不是作惡的理由?!?“呵,你以為我想嗎?罷了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少爺,該喝藥了” ? 這時藍湛才發(fā)現(xiàn)屋中還有一人,此人身形較小,面巾遮掩,看不清模樣,單聽聲音知曉是位年輕女子。只不過此人的身形很是熟悉。藍湛低著頭思考著。 ? “離,你說有了靈溪,我是不是就不用喝這藥了” “是的少爺,靈溪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少爺很快就會好了,離會救少爺?shù)摹!?? 藍湛觀察著兩人之間神情,見那女子眼中無任何波動,就了然了。 這女子應該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神,才如傀儡般聽命行事。 ? “你怎么知曉靈溪有這功效的” ? 藍湛敢斷定,這女子絕對是他認識的人,那次圍剿也絕對在場 否則如何知曉的。 ? “我自有我的法子” “離,別在同他廢話,把靈溪給我” “我猜,你知曉這功效但不知曉該如何才能使用,對吧?否則你們也不會留我到現(xiàn)在” ? “藍二公子不愧是藍二公子,那有怎樣,有你還怕不知方法嗎?”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我并不知曉” “你不知曉自然有人知曉?!?“哦是嗎?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嗎?” “什么意思?” ?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當魏嬰帶著藥醫(yī)進到屋內(nèi)時,藍曦臣二人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當知曉那女子是曲璃時,魏嬰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 “你早知道是她” “也不算很早,在你昏迷吐血那次才懷疑的,但我一直不愿相信。” ? 魏嬰苦澀一笑,曲璃對他而言是姐姐是家人,是除藍湛外對他最重要的人,可惜終究還是背叛了他。 藍湛懂魏嬰心中的苦楚 也理解被自己人背板的感受。 ? “魏嬰,你還有我” “嗯幸好你還在”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 “要去看看她嗎?” “不去了,看與不看又有何差別,徒增煩惱罷了?!?“藥醫(yī)前輩也沒法解了魂蠱嗎?” “解不了,魂蠱與魂鈴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控制人的心神為其做事。但前者比后者要歹毒得多,前者母蠱已死,子蠱也會跟著滅亡,魂鈴只需殺了施魂著自可痊愈。曲璃被下了魂蠱,又遭到了魂鈴的反噬,即使不殺藍曦臣,她也活不了多久,這也是她為何不反抗的原因?!?? 魏嬰停頓了一下接著道。 “況且她妄圖用魂鈴控制我,讓我心魔發(fā)作,害你擔心,我也是不會原諒她的?!?“既然想清楚了 那就不要不開心了” “好” ? 魏嬰我有沒有說過,即使你放過了曲璃,我也是不會放過她的,前世的她雖然沒有暴露,但要不是她在暗中助藍家,你和我也不會落得那般下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