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如果年小姐要好好收拾博士?—離開后的博士要重建羅德島(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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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已經深深地勒進了皮肉之下,當疼痛超過一個限度,人就已經失去了感知它的能力。
衣衫已經被沉重的擊打打成了還掛在身上的碎布條,這位抵抗運動成員消瘦的軀體顯露在面前冷笑的男人面前。
男人穿著劊子手的軍服,帶著軍政府的少校軍銜,這是個哥倫比亞大革命期間的投機者,他從監(jiān)獄里逃出,先是混進了工人的隊伍,在聯合工團內部拱火,煽動路線分歧,在記者去世后,他幾乎是無縫隨著厄爾跳到了軍政府那邊,開始對自己昔日的同志拔刀相向。
喉頭上泛起一陣酸意,猛烈的甜腥味觸動了喉頭,抵抗運動成員猛咳了幾聲,吐出了一口粉紅色的鮮血,他舉起還帶著汽油與潤滑劑的氣味的衣袖擦了擦嘴,握緊了手中的板手。
“威廉姆斯......我早該看出來的......”抵抗運動成員惡狠狠地盯著他?!芭淹?......如果記者還在...他絕對會先斃了你?!?/p>
被稱為威廉姆斯的男人露出輕蔑的微笑:“我從未加入過你們那方,何談叛徒一說?你們愚蠢的叛亂僅僅因為一個人的死去就分崩離析,真是讓人感到深深的惋惜~約翰死了,他的國家也死了?!?/p>
“你...放屁?!钡挚惯\動成員最后一次撲上去,用板手與全身的力氣擊打在威廉姆斯的頭頂?!澳悖ǜ鐐惐葋喆挚冢┰趺催@么硬...”
“真是悲哀,你的全力一搏就是這個水平么?”威廉姆斯一腳踢開已經被折磨得輕飄飄的男人的身體,男人像斷線的風箏飛出去幾米遠。“我還真佩服你們那可笑的抵抗運動,在全是你這樣的廢物的情況下,還能夠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茍延殘喘?!?/p>
“工團不死......只是凋零.......”抵抗運動成員抬起頭,在滿嘴的血沫里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澳銈?.....永遠都無法奪走我們的自由.......”
“真是可笑,到死也不愿意說出一句有價值的話啊?!蓖匪固翎叺靥吡四腥艘荒_?!半m然知道恐怕不會有用,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們抵抗運動的領導人究竟是誰?”
“我——呸!”男人大喊。“你這個給叛徒當走狗的懦夫!還有你!厄爾!約翰......不會放過你的!”
觀看了這一切的厄爾沉默地低下了頭,從兜里拿出了一根玻利瓦爾雪茄。
“你竟然敢辱罵厄爾先生?!”威廉姆斯的右手上凝結起黑色的物質,對著男人的頭高高地舉起?!翱磥淼米屇銍L嘗苦頭了!”
“杰斯頓!”厄爾沉悶地說。“我是讓你審問他,而不是折磨!”
“是的,我尊貴的主人?!苯芩诡D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模樣,又變成了哈巴狗的諂媚。
男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舉起板手,用盡最后的力氣,將板手揮向自己的額頭。
“抵抗運動...萬歲!”
杰斯頓踏著地上白色與紅色的流體走到了厄爾面前,后者則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杰斯頓·威廉姆斯,你最謙卑的仆人,等待著您的命令,厄爾先生?!?/p>
厄爾站起身:“我真后悔當時沒讓記者把你斃了?!?/p>
稀音乖巧地坐在鏡頭小車上,傾聽著幾位骨干成員的匯報。
“瓊斯死了,被厄爾殺害了?!币晃桓墒抡f道?!八男£犚驗樗臓奚踩爻冯x了東七區(qū),沒有多少人員損失?!?/p>
“你做得很好了,福斯特先生!”小車開心地說道。“稀音小姐現在很開心哦!”
“我們的損失不大...但...我們永遠地失去了瓊斯先生?!惫歉杀吹卣f?!八莻€好人,是工團崩潰之后堅定的工團主義者?!?/p>
哥倫比亞抵抗運動,一支奇怪的組織——他們的前身是記者去世后悲壯的哥倫比亞聯合陣線,但聯合陣線以極其迅速的速度崩潰了。最后,殘存的工團人民在烏薩斯志愿軍的幫助下撤往烏薩斯邊境領,剩下的工團人不是被軍政府血腥地殺害,就是就地加入了哥倫比亞抵抗運動——這是一個極其奇怪的組織(請允許我強調這一點),他包含了銹錘組織被打散的戰(zhàn)士,聯合工團最后的成員,原本的哥倫比亞民選政府的支持者,部分企業(yè)的員工,甚至還有來自卡茲戴爾的流亡者。
它的領導人,是一位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女孩——攝像師稀音小姐。
誰也不知道這位來自羅德島的攝像師為何會承擔起這份巨大的責任;誰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沒有選擇和別人一起撤離到烏薩斯的北方邊境領;誰也不會知道,這位反應遲鈍的小姐是如何在城市最隱蔽的角落指揮著龐大的抵抗運動從所有地方襲擊軍政府的走狗;誰也不知道,那些投降軍政府的叛徒都死在了抵抗運動的弩箭之下。這一切的一切,都來自于這位反應遲鈍的小姐。
她為什么要承擔起不屬于她的責任?因為她想。
“博士說,英雄就是承擔起責任的普通人?!毕∫艨偸翘鹛鸬恼f?!叭绻蚁肱南乱粋€美好的世界,那我得先讓別人的臉上掛著真誠的笑容?!?/p>
稀音終于反應了過來,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福~斯~特,謝謝。還要麻煩你,去找一下坎諾特先生?!?/p>

“凱爾希勛爵,你過于吵鬧了?!甭ダ椎吕淅涞卣f?!皠跓┠蠈嵲诩依锎粫伞!?/p>
“這是徹頭徹尾的侵略?!眲P爾希緊咬著牙關?!案緵]有薩卡茲族在雷姆必拓受到不平等的對待,這荒唐的宣戰(zhàn)理由說服不了任何人。”
“勛爵,你說的不錯。”曼弗雷德轉身離開?!翱桑_卡茲需要未來,而薩卡茲一族的未來要靠我們爭取?!?/p>
凱爾希張嘴欲言,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雖然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凱爾希也沒有料到它會在今天來臨。
特雷西斯發(fā)動了政變,將特蕾西婭徹底變成了高堂之上的玩偶,把凱爾希軟禁在家——他確實做不到殺死凱爾希,但他足以讓凱爾希變成一個普通人。
特雷西斯也許認為,讓她目睹泰拉的滅亡,比她自身的滅亡更加痛苦。
logos也在這個夜晚被捕,特雷西斯的長刀對他也沒有留情。除去部分特雷西斯認為對卡茲戴爾有用的干員逃過一劫外,本就不多的留守卡茲戴爾的干員都被抓進了監(jiān)牢。
凱爾希長嘆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先見之明感到慶幸——她事先把還能聯系上的干員大都外派到了大炎與卡西米爾等地,他們目前暫時脫離了危險。而留守卡茲戴爾的干員大都是醫(yī)療部的醫(yī)療干員,特雷西斯是不會放棄壓榨他們的剩余價值的。
但是,作為長生種,五位數的年紀還是讓她心有不甘——她輸了,她徹底輸了。她建立在保護欲,自尊心,傲慢上的一切,都已經被現實擊垮。
她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如果是的話,為什么自己此時如此無力?
她也可以召喚出Mon3tr,與門外監(jiān)視的薩卡茲人打個你死我活,可那能改變什么?她停不下卡茲戴爾前進的腳步,她更停不下特雷西斯的野心。
“博士...加油?!?/p>
“博士!”guard大步走了過來?!按笱變冬F了他們的承諾!今天早上,在您從夕的畫里回來的同時,炎帝國軍在東國邊境集結了整個北方軍團的力量。迫于壓力,東國驅逐了殘余的叛軍,我們的特工已經在邊境逮捕了奧倫?!?/p>
“這都是計劃之中?!辈┦拷辜钡卣f?!案嬖V我雷姆必拓的戰(zhàn)況,還有卡茲戴爾內部的情況?!?/p>
“我們與卡茲戴爾的情報網被完全切斷了。”九黑著臉?!發(fā)ogos因為向我們提供情報已經被捕,凱爾希也已經失去了聯系,可能是被軟禁,也有可能...”
“不可能!”博士打斷她?!疤乩孜魉惯€沒那個能耐殺了她,更何況,她還有用?!?/p>
“那我們現在?”guard說?!拔覀兪遣皇窃撛囍ゾ戎_德島的干員?”
博士頓了頓:“立刻通知臨光和驚蟄,替我們搜集所有還聯系得上的羅德島干員,千萬別讓一個人回到卡茲戴爾。同時,叫雷德和他的小隊準備好,在圣駿堡準備就緒,我回頭一下飛機就要安排部署?!?/p>
“博士,這恐怕不妥.......”九說?!拔覀兣汕餐粨絷犎タㄆ澊鳡?..恐怕...”
“當然不是武力奪人,更不是為了救凱爾希。”博士說道?!拔覔牡氖强潭戆??!?/p>
“刻俄柏?是...”
“你先別管她是誰?!辈┦空f道?!坝锌煽康那閳笳f明特雷西斯正在對醫(yī)院里的重病員進行有組織的屠殺,我們必須與他賽跑!”
“是!”九與guard回答。
“目前就這些了?!辈┦堪牙啄繁赝氐牡貓D遞給九?!袄啄繁赝赝Σ涣硕嗑茫覀兊迷缱龃蛩?。”
“博士?!眊uard說。“還有一件事。菲亞梅塔和莫斯提馬代表拉特蘭到達了圣駿堡,聽說是要負責對安多恩的審判?!?/p>
“他們別把安多恩斃了就好?!辈┦空f。“這些事等我回去再說....”
“博士!”大門被一腳踢開,九與guard的手下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銃與刀上,扭頭,卻是一個穿著旗袍的絕色女子,拎著夕的耳朵走進門里。
“您完全不敲門是么?!辈┦繜o奈地捂住額頭?!霸趺??”
“博士!我是來替我的瓜妹妹謝謝你的。”年不好意思地笑笑?!斑@次事情鬧得這么大,讓你的人和大炎的人都一通好找,屬實是抱歉啊?!?/p>
她輕輕地拍了一下夕的頭:“快和博士說對不起!”
“煩死了!我...我知道的...”夕的眼圈紅了,流出了委屈的眼淚。
“別哭了別哭了?!辈┦枯p輕地俯下身,擦去她眼角的淚滴?!斑@不是我還要回來處理這些那些的事情嘛?!?/p>
“要不是你,大炎司歲臺恐怕得要了夕的命?!蹦暾f道?!安粌H是她,恐怕我和令姐都逃不了干系?!?/p>
“炎帝國只是想找個理由鏟除你們這些不確定因素,所以以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人,為國家多做一點事?!辈┦颗呐南毜募绨?。“博士是不會記得這些不好的事的,在大炎等著我哦,等我們救出了別的羅德島干員,我們就可以重建羅德島,到時候我把你的宿舍安排在我辦公室旁邊,好不好?”
“不許說謊!”夕直直地盯著博士。
“我能有什么壞心眼呢?!辈┦啃χf。“乖,不許哭了。”
博士直起腰:“大炎那邊我會處理好的,只要我還活著,大炎就不能動你們一根毫毛。但是,大炎要求你們的事,你們最好也要完成?!?/p>
“知道啦知道啦?!蹦瓴荒蜔┑財[擺手?!盁┧类喜┦浚挵A?!?/p>
“我這是為了你們好....”
“對了,博士!”年興奮地說?!澳闶堑谝淮蝸砩惺癜??!肘,我請你吃火鍋!”
“尚蜀火鍋?!”九愣了一下,橫在了博士面前?!澳晷〗?,你的好意博士心領了......博士還想再活兩天....”
“哎呀走了走了,博士別害羞了!”年敏捷地越過九的阻擋,拉著博士就跑了。

千里之外的圣駿堡。
“我是為了我的正義。”安多恩冷冷地說道?!澳憧梢耘刑幬宜佬?,而我只是失敗?!?/p>
“你(拉特蘭粗口)別(拉特蘭粗口)裝了!”菲亞梅塔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澳銥槭裁催@么沉溺于破壞別人珍惜的東西?!你不記得了嗎?!我們四人小隊在任務結束之后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我們在激烈的爭論電影的時候?你都不記得了嗎???”
安多恩沒有說話。
“你這場瘋狂的叛亂,導致了多少烏薩斯聯邦軍和烏薩斯農民死在了戰(zhàn)場上?!”菲亞梅塔大喊。“他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而你卻用一個謊言欺騙了他們!就是為了你的那理想!狗屁不如的理想!你這個混蛋!”
安多恩沒有說話。
“你啞巴了嗎!為什么不像當年在教皇廳那樣反駁我!說,說?。 狈苼喢匪难劢橇粝铝搜蹨I。
安多恩仰起頭:“我沒什么好說的。”

“博士,你最近怎么這么忙?”年對博士說道。
“我...我(漢語粗口)!”博士咳嗽了一下?!拔?..我那天不忙...斯...哈...”
“喂,博士你這怎么還沒緩過勁?”年笑著拍了拍博士的肩膀。“也沒多吃什么吧?剛剛博士你可還是嘴硬著說自己很能吃辣的?!?/p>
“我(漢語粗口)怎么知道這玩意這么辣...”博士猛咳了幾下,眼淚隨著聲音一起飛濺了出去。“艸!咳嗽了一下更疼了!”
“博士啊,要我說,你就是遜欸?!蹦昱呐牟┦康募绨?,在攤販手里給博士買了一份糖水?!耙艺f啊,辣,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你想想,當舌尖傳來些許的刺痛與燒灼的感覺...當那種有些折磨的感覺在喉頭爆開的時候...”
“停!”博士喝了一口糖水,打斷了年。“我頂不住...真頂不住?!?/p>
“哎呀,博士你呀,就是遜欸?!?/p>
“你才遜...你全家都遜。”博士說道。
“其實呀,吃辣也是一種生活的態(tài)度?!蹦旰筒┦空f道?!爸滥愎ぷ髅?,吃辣的時候,可以放空你的大腦,只需要感受疼痛就好了,不需要去思考有的沒的?!?/p>
博士把手搭在年的肩膀上,隨著年,不知不覺地就走進了客棧。
“我靠...我的舌頭沒有知覺了?!痹诠淞艘粋€下午街后,博士一屁股坐了下來。
“沒有知覺了?當真?”年輕輕地抱住了博士的脖子。
“等等?!辈┦繐P起手腕看了看表。“這究竟是什么鬼?已經八點了》我得回去了,我明早回烏薩斯的飛機.......”
“哎呀...”年輕輕地捧住了博士的臉?!拔业慕憬悖妹枚家呀浵硎苓^博士了,難道我就可以落后嘛?嗯?”
“年,別鬧...”
“哎呀,博士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多討人喜歡啊~”年整個人都已經附在了博士身上。“讓我來看看,博士在這方面,是不是也和說話時一樣的溫柔呢~”
嘴唇被綿密的吻狠狠地堵住了,博士的反抗沒有持續(xù)幾秒,牙齒的防御被年好奇的吻沖破,口腔里除了女性的氣息,還有這年嘴里濃濃的辣椒味,讓博士幾乎難以喘息。
當年綿密的吻終于結束的時候,博士才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漢語粗口)的。”博士捂住嘴,罵道?!熬筒荒苌俪渣c辣椒嘛......”
“其實呀?!蹦晷χ斐隽四ё?。“除了吃辣椒,有一種事情,還可以放空我的大腦哦?”
“等等,你該不會——”
“博士~你還有反抗的能力嗎?”
“救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