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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因為某些原因發(fā)不出來，如有需要請私聊我吧）

?

【翼】

「梨乃這次可是我們的大功臣！」

【梨乃】

「沒有……碰巧運氣好而已」

昨晚，梨乃告訴我們查到了出云的住址，著實讓我們驚訝了一番。

【翼】

「要去看看嗎？」

地址是城區(qū)里的一個普通小區(qū)，應該不用擔心他們有很強的非法武裝力量。

【協(xié)人】

「去看看吧，至少確認一下地址是不是真的」

就這樣協(xié)商之后，我們來到了出云的住址附近。

【翼】

「是新蓋的小區(qū)啊，看來他的經濟狀況是改善了不少」

放眼望去都是二十層以上的高樓，還有先進的電子門禁以及監(jiān)控，小區(qū)里甚至還能看到鋼筋鐵骨的安保機器人在巡邏。

【梨乃】

「不太好進去啊……」

【協(xié)人】

「……」

我也陷入了沉思。

先不說我的生物電能否癱瘓安保機器人，真做了的話就失去了潛入的意義吧。

【翼】

「重點是確認那個房間是不是有人住吧」

【梨乃】

「嗯」

【協(xié)人】

「不止，因為只有翼你認識出云的長相，我們不但需要確認里面住了人，還要確定住的人就是出云」

【梨乃】

「能不能問保安呢？問問登記的住戶里有沒有這個人」

【翼】

「我們沒法確認保安不是他們的人吧……而且問了的話，萬一保安將消息告訴了出云就不好了」

【協(xié)人】

「……」

【協(xié)人】

「Hya-Line通信！可以用這樣的方式檢測房間內有沒有活動的BMI！只有房間里有人用BMI的話就會有信號」

【翼】

「這個我剛剛也想到了，但是首先得到他們房間門口吧，不然對著一整個小區(qū)檢測信號的話，根本分辨不出來啊」

【協(xié)人】

「……」

?

【梨乃】

「真搞不明白你們在繞什么彎子」

【梨乃】

「協(xié)人啊，你完全可以去問保安啊，你不是會靈魂擴充嗎，讓他保密就好了」

【協(xié)人、翼】

「……」

沒想到自己的能力連自己都沒想到……

【協(xié)人】

「好，我去試試看」

我走到保安室，敲了敲門。

【保安】

「您好，請問您是？」

保安是個年輕的小伙子，與我之前設想的有些差距。

瞥了一眼保安室，發(fā)現(xiàn)了許多監(jiān)控畫面還有很多紅紅綠綠的按鈕，可能兼職了安保機器人的主控室吧。

【協(xié)人】

「我們是出云弘光的朋友，前來拜訪，但是有點迷路，我們不確定有沒有走錯地方」

【協(xié)人】

「所以想問一下，這里的……」

我報了下出云的門牌號。

【保安】

「抱歉，我不知道，我只負責在沒有門禁卡的人進出時登記，不知道住戶的具體情況」

【保安】

「你們要進的話，登記一下就行了」

【協(xié)人】

「……」

【協(xié)人】

「謝謝您了」

我伸出手，露出善意的微笑，做了一個打算握手的手勢。

保安小哥對我沒有防備，和我握了手。

這樣的行為讓我有些負罪感，但是……

為了梨乃和翼的安全，我只能如此了，抱歉。

“30分鐘內對我講真話”“不可以將我來過這里的消息告訴別人”。

我對他下了這樣的暗示。

然后，我便開始了正式的詢問。

【協(xié)人】

「出云弘光是不是住在那里」

【保安】

「不知道，但老板確實讓我盯著點那個住址的人」

果然啊……你也是跟他一伙的吧。

我就不應該有什么負罪感。

【協(xié)人】

「你剛剛有沒有發(fā)警報之類的動作」

【保安】

「沒有，我本打算在你走后通知他的，這會還什么都沒做」

【協(xié)人】

「沒有攝像頭什么的拍到我們吧」

【保安】

「沒有，大門口的攝像頭只朝向內側，這里沒有監(jiān)控」

很好，這下可以徹底放心了。

于是，我便進一步問了些案情相關的內容。

【協(xié)人】

「你老板是誰？叫什么名字？」

【保安】

「我不知道……我從網(wǎng)上偶然看到了一個保安的工作，通過留下的電話我聯(lián)系上了對方，他說讓我來這當保安，重點留意下那戶人家」

【保安】

「聽口氣像是黑幫的人，像是關注仇家一樣」

【保安】

「我覺得這工作有點危險，但給的報酬很豐厚，我那時候又缺錢，只好接了」

明知道是黑幫還敢摻和，你是有多缺錢啊，連命都不要了嗎？

【協(xié)人】

「電話能給我一下嗎？」

【保安】

「嗯」

他拿起手邊的紙，把電話號碼寫給我。

果然是個不認識的電話號。

直接打過去未免打草驚蛇，先收起來，委托鹿御小姐查一下吧。

離開保安室，我將消息告訴了在外等候的兩個女孩子。

【協(xié)人】

「我們極有可能猜對了，保安不知道那個房間的住戶是不是出云，但是他的老板吩咐過他著重盯著那戶人家」

【翼】

「他老板是誰？」

【協(xié)人】

「他也不知道，是個來路不明的人，只留了個電話」

【梨乃】

「他們可真謹慎啊，估計這電話也查不出來吧」

【協(xié)人】

「要不我們直接上門找他吧，我同樣可以用能力掩蓋我們的行蹤」

【翼】

「不行，我們不知道他是不是帶著槍，不可以讓你冒險，你的能力再強也不能快過子彈吧」

【協(xié)人】

「這倒是……」

【翼】

「能不能讓保安給我們找一下監(jiān)控，只要監(jiān)控照到過出云的臉，我就能認出來」

【翼】

「如果出云真住在這，我們回去好好規(guī)劃一下，聯(lián)絡一下我們的警察朋友，一起制定突襲計劃」

【協(xié)人】

「好注意」

于是，可憐的保安小哥被我又一次催眠了。

【翼】

「對！就是他！出云弘光！」
【翼】

「我們猜對了！協(xié)人！」

翼指著屏幕，激動地跳起來，然后和我擊了個掌。

【協(xié)人】

「我不覺得這是個多值得高興的事情，這也表示我們被卷入了一個超級大案之中」

【協(xié)人】

「這可不是商店丟了幾包泡面那種小事」

【翼】

「開心點，至少說明我們的路走對了嘛」

【翼】

「好了快回去吧，在這里多留一秒就要多一分暴露的危險」

【梨乃】

「嗯」

?

（轉場，家）

?

經歷了一點也不刺激但十分緊張的潛入之后，我們終于回到了家，整理一下今天的發(fā)現(xiàn)。

我們根據(jù)翼的推測，認為出云弘光是嫌疑人，然后根據(jù)梨乃的線索找到了他的住址。

【協(xié)人】

「明天我裝成推銷員過去看看吧」

【梨乃】

「不太好，我建議是直接聯(lián)系警察」

【協(xié)人】

「那樣容易打草驚蛇吧」

【翼】

「但是我們更不希望你去冒險啊，就算沒有武裝軍隊，非法持槍什么的還是很有可能啊」

在如何展開行動上，我和兩女產生了分歧。

【翼】

「我們很怕你出危險啊」

【協(xié)人】

「如果我們不去，讓兩位警察朋友去，他們就不危險嗎？」

【協(xié)人】

「不能調動警局的武裝力量的話，他們兩個和我們也沒什么差別」

【協(xié)人】

「何況我還有能力可以用，比一般人要強」

【翼】

「你不能去！你的能力要接觸才能生效，難道你自信可以快過子彈嗎？」

我理解他們對我的擔心，但是總得有人來做這個危險的事情才行……

【協(xié)人】

「好吧，但我們總不能坐著等吧」

【協(xié)人】

「翼，你還能回憶出關于他的什么嗎？」

翼支起腦袋，沉思了一會。

【翼】

「我回憶不出來，但一直覺得他是個好人啊，不該和那些滿肚子壞水的家伙同流合污」

【翼】

「難道為了錢和妹妹的病，就能這樣助紂為虐，肆意破壞別人的生活嗎？」

?

【梨乃】

「這種事情是能讓人絕望的，如果有人綁架了我和協(xié)人，說讓你幫他設計一個黑客程序就能放了我們，你難道不會猶豫一下嗎」

【翼】

「……」

【梨乃】

「所以，你所謂的好人離墮落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梨乃】

「說回來，無論采取什么行動，保證自身安全都是最重要的」

【梨乃】

「你上次受傷可是在床上睡了兩天啊，我和翼姐都快擔心死了，這次可不要偷偷跑去調查什么的，別讓我們再擔心了」

【協(xié)人】

「我還沒這個打算，放心吧」

【翼】

「你注意到沒有，保安說的是“像是黑幫尋仇”，說明他老板多少不太放心出云」

【翼】

「如果是同一個團伙的話，應該不會這樣描述吧」

【協(xié)人】

「對」

剛剛我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按保安所說，他正監(jiān)視著出云。

這和我們想的不太一樣，是誰在監(jiān)視他，難道是警察嗎？

究竟是警局？還是他們真的仇家？

【翼】

「也許兩位警官比我們想的更厲害？是不是他們呢？」

我一時也沒有思路，就先按翼的想法試試吧。

【協(xié)人】

「我打個電話問問」

撥通了鹿御的電話，沒想到在響起“嘟——”聲的瞬間就被掛斷了。

【梨乃】

「怎么了？」

【協(xié)人】

「被掛電話了，不知道那邊怎么回事，我再給阿久警官打個電話吧」

【翼】

「等等……她在忙的話過會應該會給你回復的，先不要同時打擾兩個人吧」

【翼】

「畢竟他們是警察，又不是我們雇的私家偵探，不好一直打擾他們的工作」

【協(xié)人】

「好吧……接下來怎么辦」

正說著，手機收到了一條消息。

“緊急狀況，今日勿聯(lián)”，鹿御警官發(fā)的消息。

【協(xié)人】

「你說中了，她果然回復了」

我將手機展示給了他們兩人看。

【翼】

「那先不想警察的事了，仔細回想一下，還有什么線索是我們忽略的嗎？」

【梨乃】

「……說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

【協(xié)人】

「嗯？」

【梨乃】

「如果他們的目標真的是協(xié)人的話，為什么我們沒被監(jiān)視？僅僅因為碰巧沒找到我們嗎？」

【梨乃】

「這種估計是不是過于樂觀了？」

梨乃一臉困惑地提出了個非常尖銳的問題。

【梨乃】

「如果協(xié)人的創(chuàng)造者參與了這個項目，那他們肯定知道協(xié)人的長相，我們在調查的時候真的沒暴露嗎？」

【翼】

「總覺得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啊」

【翼】

「能不能允許我去監(jiān)聽他們呢？」

【協(xié)人】

「監(jiān)聽也要靠近那片區(qū)域啊，你們不想讓我冒險，我也不會想讓你們冒險的」

【翼】

「那要怎么辦啊……」

【協(xié)人】

「算了，別想了，我們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不要整天想著抓犯人這種事了，等明天我把消息發(fā)給警察，讓他們去處理就好」

【翼】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翼嘆了口氣，站起身，整理了下頭發(fā)。

【翼】

「我出去轉轉，晚上回來」

【協(xié)人】

「等等」

【翼】

「……」

翼平時很愛出去玩，但在這個時候還敢出去玩未免膽子太大了。

而且，我懷疑她又要獨自行事，悄悄去裝監(jiān)控。

【協(xié)人】

「如果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還是減少單獨外出的情況吧」

【協(xié)人】

「或者我陪你一起去吧，免得你一個女孩子被他們挾持當人質」

翼皺這眉頭苦笑了一陣，

【翼】

「真被挾持的話，你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吧」

【協(xié)人】

「還是有的，“靈魂擴充”的事情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除了你們兩個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翼】

「都說到這份上了，走吧」

【梨乃】

「唉，你們注意安全啊，晚上早點回來」

梨乃目送我們離開，重重地嘆了口氣。

【協(xié)人，翼】

「嗯」

?

（轉場，街道）

?

【翼】

「你有幾天沒來Einsatz了吧，老板和仁香都很想你呢」

【協(xié)人】

「哈哈，他們是想念我?guī)淼臓I業(yè)額了吧」

翼很明顯地心不在焉，我可能猜中了。

還好有陪她一起出來。

【翼】

「所以呢？要不要再去貢獻一點？」

【協(xié)人】

「好啊，走吧」

?

（轉場，老板的店）

?

【翼】

「下午好」

【老板】

「嗯嗯，要點什么？」

【翼】

「……」

【翼】

「協(xié)人啊，我想喝點酒，可以嗎？」

【協(xié)人】

「嗯，但不要喝得太多，對身體不好」

【翼】

「一杯白色佳人」

【老板】

「好」

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但我注意到老板眉頭皺了一下。

【翼】

「先坐這吧」

翼找了個地方坐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協(xié)人】

「怎么？有心事」

【翼】

「既然都看出來了，要不要猜猜我有什么心事？」

翼很是頹廢地趴在桌子上，沒有否認我的猜測。

【協(xié)人】

「嗯……被我拒絕了好幾次，覺得很不開心？」

【翼】

「是有這個原因啦，但我也理解你的想法，不會太固執(zhí)的」

【翼】

「更多的是想到了一些別的……比如，萬一我猜錯了怎么辦」

【翼】

「我們究竟是在和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對抗啊，越是到現(xiàn)在這樣的緊要關頭，越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渺小無力」

【翼】

「如果他們真是針對克隆人而來，那我們冒點險也有意義，但如果我猜錯了，那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做這些到底為了什么……」

【協(xié)人】

「有些事總要有人做的，如果不是我們來冒險，那就是警察要冒險了」

【翼】

「是，我之前也是這樣勸自己的，但越到了危機關頭，也不由得越發(fā)害怕」

【翼】

「而且，我們最近也三番兩次遇到了困境吧，歸根到底是因為我們太過弱小，本就沒有與他們對抗的實力」

翼接過老板遞來的酒，攪了攪，灌下一大口。

【翼】

「那可是賀陽的議員啊，還有警局的高層，不遜于我的BMI大師，我們怎么和他們斗」

【翼】

「唉……」

?

【翼】

「在家里的時候要維持好姐姐的形象，不敢在梨乃面前裝出脆弱的樣子，可算從家里出來了，讓我好好醉一會吧」

她又咽下了一口酒。

【翼】

「啊——酒真好喝」

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導憂愁中的女孩子，只覺得翼心情不好，肯定也有我的原因。

雖然她沒承認，但“被我拒絕”多半也是讓她心情不好的一大因素。

【翼】

「明明離真相只有一步了，可卻卡在了力量不夠的問題上，真讓人難受啊」

【翼】

「而且啊，出云可是我那時候最看好的年輕人，他為什么要走上這條路呢？」

【翼】

「真是世事難料啊」

【協(xié)人】

「……人本就是會變的，我無法理解你的傷感源于哪里……」

【翼】

「你確實很難懂啦，畢竟你除了女朋友就沒朋友了啊」

【協(xié)人】

「我還不需要你在這時候挖苦我吧！」

【翼】

「哈哈，協(xié)人很可愛嘛，就想逗一逗你」

【協(xié)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翼】

「你自己想想咯？……這么說好像不太好，總之就是單純的心情不好出來放松下罷了」

【協(xié)人】

「你這種放松方式很危險啊，雖然我沒什么親身經歷，但是根據(jù)我腦海中的常識，你這樣的行為……」

【翼】

「容易被拐騙是嗎？當然啊，沒有你陪著的話我可不敢一個人喝啊」

【協(xié)人】

「我要是不陪著的話，你想做什么？」

【翼】

「嘿嘿，應該就是你想的那件事吧」

【協(xié)人】

「你真是個讓人不放心的人啊」

【翼】

「好吧，反正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只好來喝點悶酒了」

【協(xié)人】

「僅限一杯，別喝多了」

【翼】

「嗯嗯！不會喝醉了誤事的，只是小酌一下，你放心吧」

費了一番口舌之后，我稍微理解了翼的想法。

幾次被我拒絕，讓她有挫敗感；對案件的追查也受制于自身力量，無法順暢進行；加上出云的墮落讓她多少有點傷感。

三重因素之下，她打算喝點酒澆一澆心中的憂愁。

【翼】

「嗚哈——」

才幾口下去，翼的酒杯就見底了。

【翼】

「世間多難，眾生皆苦啊……」

【協(xié)人】

「你干嘛要這樣悲觀？」

【翼】

「也不是很悲觀啦，只是最近的行動受到了挫折，想用這種釋放一下壓力而已」

【翼】

「協(xié)人不理解的話，也喝一點看看吧，你很快就能理解酒的美妙的」

我不太喜歡翼頹廢的樣子，但如果只是她釋放壓力的方式，我也不太好插手。

正在我愁眉苦臉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

「翼姐？在喝悶酒？」

【仁香】

「啊，果然啊，一走進就能清晰的聞到酒精的味道」

【仁香】

「嗯……要說吵架也不像啊，伊吹還在這呢啊」

【仁香】

「所以，要是有什么煩心事的話，不妨和仁香說說看？」

【翼】

「仁香，如果你發(fā)現(xiàn)你的朋友一夜之間都變得陌生了，和自己不同路了，你會有什么感覺呢？」

翼很含蓄地聊了聊她的郁悶事，少量的酒精并沒有讓她的大腦失去以往的睿智。

【仁香】

「嗚哇！翼姐你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一個讓我很痛的問題啊」

【仁香】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太可怕了」

?

【仁香】

「如果要回答的話……果然也只是喝點酒哭一場，第二天再迎來新的生活吧」

【老板】

「就沒有在爸爸懷里哭一場這個選項嗎！」

【仁香】

「認真的說……是會的啦」

【老板】

「果然是爸爸的乖女兒」

【仁香】

「那爸爸會給我酒喝嗎？」

【老板】

「只有這個絕對不行！」

【仁香】

「噫，那爸爸的懷里就沒有那么溫暖了」

【老板】

「別??！」

【仁香】

「好啦好啦，別喝太多哦翼姐」

【仁香】

「人生總有很多事要面對的，多想點開心的事，不要總揪著一兩件事不放」

【翼】

「嗯，謝謝你，仁香」

【仁香】

「我就不繼續(xù)打擾你們了，老板！一杯蜂蜜柚子茶！」

仁香找了一個角落，自顧自地喝著。

翼很快也喝干了杯中的酒，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我搖著身子。

真的有點像一只哈士奇。

【協(xié)人】

「好點了嗎？」

【翼】

「也許吧……畢竟都做到這份上了，還要繼續(xù)努力才行」

【翼】

「遇到一點困難就放棄可不是我們的風格，對吧」

【協(xié)人】

「嗯，那就回去吧，別讓梨乃擔心了」

【翼】

「誒？我還不想這么早回去……」

【協(xié)人】

「那跟我走吧，我?guī)戕D轉」

【翼】

「嗯嗯！」

?

（轉場，賀陽公園）

?

【翼】

「為什么來這啊」

【協(xié)人】

「不想懷念一下我們第一次的約會嗎？」

【翼】

「……」

翼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拉著我的手，一點點走著。

告別了料峭春寒，暖風吹起她金燦燦的發(fā)絲，格外地富有生機。

雖然她臉上還是一副愁苦的面容，但我已經想到了她的心結所在。

【協(xié)人】

「而且，只有在這里抱你才會覺得很應景吧」

【翼】

「??？」

沒有給她反應的閑暇，我把她的頭埋入自己的懷中。

她掙扎了一小會，隨后就在我的臂彎里安靜了下來。

【協(xié)人】

「人生也不全是遺憾啊」

【協(xié)人】

「記得嗎？我和阿久警官聊到橋姬的那次，你抱著我，說希望能幫我分擔」

【協(xié)人】

「今天，我也想告訴你，你也該學著依靠我們了」

【協(xié)人】

「你不再是那個長夜獨行的科學家了，你已經看見了光明的世界了，不要像過去那樣把自己的心關在小黑屋里」

【翼】

「……」

翼沒有說話，只是在我懷里顫抖了一下。

【協(xié)人】

「我可能不太會說話……有些時候可能冒出幾句漂亮話來，但我不見得能理解那些話的含義，只覺得它們應該用在這個場合」

【協(xié)人】

「但我的心情沒有作假，翼，你盡管認可了我和梨乃作為家人的身份，但我覺得你還沒有徹底理解“家人”對我們的含義」

【協(xié)人】

「“家人”，不僅要同甘，還要共苦」

【協(xié)人】

「你呢？你只會把好事和我們一起分享，壞事怕連累我們而選擇一個人扛下」

【協(xié)人】

「從和梨乃共用一個身體的時候就是如此，現(xiàn)在你還是這樣」

【協(xié)人】

「所以說，你也多依靠依靠我們啊」

【翼】

「……」

【協(xié)人】

「所以，你愿意答應我嗎」

【翼】

「你好擅長把女孩子弄哭啊……」

【協(xié)人】

「我不想再看到你一個人郁悶，哪怕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不要怕在我們面前袒露出來。遇到難題的時候，也不應該怕給我們添麻煩而獨自解決」

【協(xié)人】

「我和梨乃都很愛你，看到你傷心，我們也會難過」

【協(xié)人】

「所以，你要答應我」

【翼】

「先把我放開啦，再這樣我都要喘不過氣了」

【協(xié)人】

「我不放！有些時候就要強硬一點」

?

【協(xié)人】

「你要答應我，我害怕一放開手，翼就會偷偷從我身邊跑掉」

【翼】

「……」

【翼】

「好，我答應你」

【翼】

「從今往后，不論快樂與痛苦，都會與你分享」

【翼】

「我也會保證，像你對我們保證的那樣，從此以后再也不會有什么事瞞著你」

【翼】

「協(xié)人，可以原諒我嗎」

【協(xié)人】

「嗯」

我慢慢放開了翼。

她從我懷中站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然后恢復了往常那種富有活力的笑容。

【翼】

「啊——感覺真的好多了」

【協(xié)人】

「以后有事多和我們聊聊，至少比你一個人喝酒好得多」

【協(xié)人】

「再不濟，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喝嘛」

【翼】

「哈哈」

【翼】

「遇見你們，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了」